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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王子》(高x总攻,np,tj) 作者: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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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王子》(高x总攻,np,tj) 作者: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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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抗势力,只是后续收拾的问题,蓝柏母亲的遗体也已经找到,过两日骨灰就会安全护送回来。」小四刨着第二颗冰球,准备再给王子舀一杯。

脚下的蓝柏一震,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似乎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蒙蛇国…不就是……

「父王那边有说什么吗?」一口饮尽杯中物,纯度极高的威士忌虽然因为冰块融化添水而稀释不少,但仍是烈酒,洛克倒喝得面不改色。

「国王大发雷霆,命主子您明日进宫。」索威尔无缘无故地灭了一个国家,这会对周边邻邦造成什么震撼效应可想而知,王子私下调兵,国王被蒙在鼓里,先斩后奏,这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带过去的。

「呵呵。」他像是毫不在意,将还有三分之一的咸豆子放到桌下,给蓝柏的。

「…为…什么…?」蓝柏艰涩的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洛克稍愣,看得出欢喜。

「你是奴隶,无权过问主人为什么。」敲他脑袋一记,不打算回答。

那天的事情蓝柏一直记得很清楚,洛克把自己当一只狗,一条伏在脚边的小黑犬,给他吃的都是自己剩下的食物,还恶劣的欺负他喝辣呛的威士忌,直到最后都没有告诉他为什么,自己后来还是哭得唏哩哗啦的回房,但心里却不埋怨他。

隔日,王子出宫去了,被素未蒙面的国王给叫走,整整一个礼拜没有回来,蓝柏抱着亲爱的母亲的骨灰坛,坐在琉璃长廊边───等主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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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终究舍不得拿这个骄傲的儿子重惩,撇去别的不说,洛克下给三王子的作战指令精准无比,在燃起烽烟之前就已经将战局沙盘推演得淋漓尽致,蒙蛇国大军的那么一点战略心思在洛克王子看来简直跟小孩子使性一般,三王子几乎未损一兵一卒,就直抵敌都,杀得对方落花流水,让索威尔又多了一笔富铙的土地,但他私自发兵,怎么可以毫不追究,霍姆将洛克关进皇家大牢,断食绝水,作为教训。

才过五六日,各地的请愿书已如雪片般的飞来,都城的百姓聚集在王宫前高呼洛克王子之名,大臣也进宫试图说情。

「王后,洛克殿下是索威尔王国未来的命脉之所系,身躯着实贵重…能否请王后劝说国王,速速释放殿下,莫要造成无可挽救的伤害啊。」大臣忧心忡忡说道,身后几名同僚亦是掩不住的担心。

「各位稍安勿躁。」岚丝温婉的喝着红茶,可人的微笑中有着高贵自信的从容。「别看国王气愤的样子,其实他心底还是很赞赏洛克那孩子的谋略,只是邻国都在注意国王的处理手腕,要是轻罚即止,事端难免扩大。」

「这我们知道,但是王后,殿下已经五六日未尽食水,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殿下力壮,无食尚可,但不供饮水,怎么熬得过去,索威尔夏季白日炎炎,风焚似火,大牢里燥热难当,一牢子囚犯一天只供一桶水,没抢着水的人犯渴死之事时有耳闻…这…「老臣怎么恳请国王网开一面,国王就是不准,至少也要让殿下喝水吧,王后您想想法子啊。」

「唉,这就是──你们不对了。」她斜睨这群老臣一眼,娓娓说道:「亏你们跟着国王都久了,还不知道国王的脾气么,洛克那孩子任意妄为,有错在先,你们反倒跟着百姓老帮他求情,这样不是摆明把国王当作坏人么…」

「啊!」老家伙们恍然大悟,国王也是死硬脾气的人,没给他做台阶下,事情就歹僵在那里,难怪前几日他们去求情时,霍姆国王的脸色铁青,把人全给轰了出来。

「懂了吧,你们什么都别做,乖乖回家去等着,谁也别再去跟国王说什么,过两天洛克那孩子自然会放出来的。」岚丝笑眯眯的一举手,侍卫便不由分说的把老臣们给请了出去,她扭扭脖子,真是累啊,有一个别扭老公,还有一个怪癖儿子。

咦?听小四说洛克那孩子收的两个新奴隶叫什么名字来着?小狗?小马?

改天再来去瞧瞧吧。

慧黠的光芒一闪而逝,王后尼那.岚丝,人称索威尔王宫背后的主管。

皇家大牢

「…四哥…来这里…不要紧么…?」蓝柏畏生的随小四走在阴暗闷热的大牢走道上,两旁铁笼里一个个虎视眈眈的凶恶大汉让他看都不敢看一眼,他等了几天,等不到主人,晌晚看见小四正要出门,问他做什么,说是要来见洛克,蓝柏便央小四带他一起来。

蓝柏已经会开口说话了,只是太久未有言语,发音不太正确,速度也较为缓慢,他知道主人都叫四哥『小四』,自己跟着那么叫好象有点不礼貌,遂自作主张喊他四哥,还好四哥亦无不悦之举,就这么叫下去了。

皇家大牢是生人止步的,但门口的侍卫倒是很轻易的就让他俩通过,两人走至地牢尽头,却是另一种不同的世界…

白虎地毯、高级沙帐棉床、舒适洁白的壁色,安静整洁的环境,囚禁用的铁栏杆上还挂着赏心悦目的千万名画,小天窗外阳光徐徐照入,旁边还有三名狱卒扇风…

躺在床上怡然自得在阅读世界名著的人,不正是外界口中正在受苦受难的洛克王子吗!?

「主子。」

「呦,小四你来啦。」洛克放下书,弹指,牢头马上把门锁打开,小四和蓝柏走进牢内,感觉像进入旅馆房间一样。「小狗过来。」他招手,蓝柏迟疑了会儿,缓慢靠近,僵硬的坐在床角,他的手炼脚铐并没有解开,当下反而看起来比较像人犯。

「呵呵。」猿臂一伸,把小狗拉在腿上,抚摸他柔顺的黑发,蓝柏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且不可否认的,当他看到洛克安然无恙的瞬间,心里是放下一块大石的。

小四摆列好丰富的菜色,还有一瓶流月宫出产的威士忌,洛克这五六天确实不吃不喝───不吃监狱的饭、不喝监狱给的水,因为难吃死了!

国王虽下了禁食令,但根本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让贴身侍从去暗示牢头,要是洛克有什么损伤,问他是问!

谁敢怠慢尊客,况且大牢里的狱卒十个有十个半都是洛克王子的崇拜者,虽然无缘进入王子领导的血十字骑士团,但那是他们憧憬的目标,不用国王吩咐,每个人也都早打着就算抗旨也要偷偷资助王子的念头,因此放四爷自由来去可是一点犹豫都没有。

但…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王子的新奴隶耶…

「小四你先回去吧,小狗留在这里陪我。」洛克一瞪,外面那些眼睛乱瞄的通通赶紧背过身去,不敢造次。

「是。」流月宫还有一匹马在那,他不能离开太久,小四收好杂物,随即离去。

「接下来…」洛克注意力拉回可爱的小狗身上,嘴角扬起邪恶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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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一声,轻而易举的撕开蓝柏罩身的薄袍,奶白滑嫩的肌肤总是让洛克爱不释手,三指拧起其中的红臾,轻轻捏弄。

「别…不要…」蓝柏才要推拒,却听洛克强势说道:「我可爱的小狗,不许你反抗主人。」双臂缓缓垂落下来,不安的置于身侧,胸前的大掌煽情的刺激着敏感部位,蓝柏咬牙隐忍住一波波欲脱口而出的呻吟。

「小狗,你毋须为蒙蛇国的事情而迎合我,总有一天你将知道,不需要那种无聊的理由,你生来就是为我而存在的。」他貌似心不在焉,语气却再认真不过,重新拾起书本,洛克就这样一面看书,一手在蓝柏的身体上嬉戏,一心二用,就足以让蓝柏燥热得浑身发软,热汗淋漓。

「阿…阿嗯…主…主人…」已经顾不得三个就守在外面的狱卒会听到自己羞耻的声音,蓝柏无法思考,只知道洛克的手指在身上燃起火焰,热情而凶猛,下身的情欲悄悄抬头,更让他惊慌失措的是后穴中那股油然而生的干渴,似在寄望着某种东西的浇灌,逼得人临死濒狂。

汗水打湿了浏发,拨开墨色青丝,面对的是一双纯净而邃美的黑珠,除去了不该有的恐慌,展现的竟是一种透顶清凉的舒直,蓄涵着些微的风情眼泪,让洛克心骚难耐。「就是这个…我可爱的小狗…终于让我看到你的本质。」

纯洁也是一种坚强,因为不懂畏惧,他的小狗不是懦弱,只是习惯于接受保护。

低头,给他一个奖励般的轻吻,柔唇传递而来的感触动人心弦,蓝柏迷惑了,心脏不知为何噗通噗通的跳得很快,以前觉得害怕,主人的面孔总是模糊不清,如今修长的睫毛、灿亮的绿眸以及醉人的气息全组合成强烈而鲜明的存在,像瓶致命的鸩酒从舌尖饮吻而尽,蓝柏觉得好害羞,却不想闪避,他想要多一些,多拥有一些这种被疼爱的感觉,不同于母后慈祥的保护,而是更鼓噪的、刻入灵魂般的…全面占有…

洛克浅吻即止,蓝柏还意犹未尽,猛然抬头,有样学样的贴上主人唇瓣,微微的玫瑰花香和酒气让他比任何时候还要迷醉,感觉却似乎不若刚才那般甜美…

后颈无预警的遭人钳住拉离,蓝柏还没试验出结论,小脸显得有点不满。

「你刚刚逾矩了,小狗,没有允许,谁准你吻我了,嗯?」说罢,啪啦啪啦的就把蓝柏的小屁屁打了一顿,这回可不像上次那样半调情半玩乐,而是结结实实的掌掴,蓝柏本来挣扎哭叫,洛克严厉的命了他一句:「阖上嘴,忍着。」便不敢再放声痛喊,只得揪着洛克裤摆,觉得自己的臀部已经火辣辣的失去知觉。

好不容易这场责罚告歇,蓝柏几尽脱力,身体一阵起浮,他睁开眼帘,发现自己是给主人抱在怀里,脸贴着洛克胸膛,一双大掌在背后轻轻安抚,明明这个人前一秒那么柔情似水的吻他,后一秒又大发雷霆的揍了自己一顿,可蓝柏却疯了似的感到安稳、理所当然。

「…主人…蓝柏…会是好奴隶吗?…」他细声嗫嚅问道,脱口之后才发现自己很在意这个问题,其实奴隶就是奴隶,不管是谁的奴隶都改不了是奴隶的事实,但蓝柏就是觉得不一样,不是说做洛克王子的奴隶地位高人一等,而是就算他再迟钝也已经明白了一件事,就是洛克要的奴隶…不只是一般那么单纯…

「不是”会是”,而是你”必须是”,而且我会”让你是”…」洛克揽着蓝柏,亲吻头顶的发旋,引起怀中的小狗一阵酥麻战栗。

「嗯…」

蓝柏乖乖的任洛克上下其手,不是忍受讨厌的轻薄,而是忍耐自己蠢蠢欲动的雀跃,其实被人触抚是一件舒服的事情,尤其对象还是让他心跳加速的主人…

无声的情愫,在空气中缓缓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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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装模作样过了几天便释放洛克,他与蓝柏回到流月宫又过了一星期,这段时间洛克被命负责善后蒙蛇灭国之后的内外事宜,还要应付前来拍马腿的各级官员,紧凑忙碌,遂无暇顾及他的后宫奴隶。

现下蓝柏就一个人杵在花园,不知该做什么好。

洛克王子的宫殿叫流月宫,而流月宫里的这座后宫又有一个名字称做琉璃园,因是属于禁地,一般人无缘窥见,自然不知其名,蓝柏不被允许离开琉璃园,故洛克明明人在前殿,两人却连着好几天都没见着面。

眼角陡然出现一黑影,蓝柏精神一震,三步并做两步跑了过来,但不是洛克…他肩膀垮下,沮丧至极。

「四哥,主人…还没忙完吗?」眼前男子干练的抱着许多文件,上面都是密密麻麻、五颜六色的注记,各国语言交杂,蓝柏一页也看不懂。

「国王轻罚主子,但馀怒未消,近来把最难办的案子全推至流月宫,限期处理完毕,所以莫约还要忙上一至二旬。」小四一面将文件分类归档,一面以平板的声音解释现况。

「哦…」蓝柏呆坐在阶梯上,心里空空的,觉得自己很没用,从小在母后的保护下长大,外头风风雨雨都一无所知,国家大事不懂,生活琐事也不行…

「四哥真好,什么都会…帮得了主人,不像我,一无是处…」他脸埋在双臂中喃喃念道,自卑感从心口泛滥,胡思乱想,由小洞破成大洞,最后觉得自己的存在根本是多馀…

此语入耳,小四镜片后的冷眸更为凝肃,他拿起一迭厚厚的纸册,冷不防的就从蓝柏脑袋拍下!蓝伯只觉突然一阵头眼昏花,整个人扑倒在泥地上。

「你没有尽到奴隶该有的职责,只是被动的等着主子来关怀你。」他弯腰捡起些许凌散的纸件,找齐洛克交代的东西,以不带喜怒的口吻说道。

「主子最爱的玫瑰花旁生了杂草,你难道没看见?厨房里缺了几样主子爱吃的食物,你有注意吗?你以为你还是事事有人伺候的王子?你的脑袋───只想的到自己吗?」

小四缓急分明的反提一串问号,也不理他怎么回答,迳自抛下怔楞的蓝柏,踏步回去前殿。

这段话像根铁杵狠狠撞击在心里,荡起阵阵回响,蓝柏幡然醒悟,死咬着下唇,羞愧难当,他缓缓爬起身,前襟的衣物沾满了尘土……这件袍子不是主人拿给他穿的,是他觉得裸体羞耻,自己拿窗帘桌布缝凑而成…也是这几日他在琉璃园唯一的劳动…

眼泪滴滴答,蓝柏吸着鼻子,七手八脚的扯开那件遮蔽,黄昏的冷风吹在肌肤上,透清凉寒,却比不上内心那股更深的绞痛,视线朦胧中,他看见花丛旁不止生了一些杂草,软泥扑成的走道上,也躺着不少飘下的残枝落叶。玫瑰花开艳丽,茎身却有小刺…

琉璃园的规矩是不准穿鞋,奴隶不能穿,主人自个儿也时常不穿,万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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