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1/1)

酷暑的白日过得很慢,傍晚七点,夕阳还倔强地挂在地平线上,迟迟不愿下沉。

冲矢昂拖着疲惫的身躯,携着低落的心情,回到家中。

精巧的小皮鞋被丢得东一只西一只的,这可不是家中田螺姑娘的作风,她今天是碰上什么事儿了吗?

把鞋摆放整齐,冲矢昂看着整洁的玄关,心中的难过少了许多。

走进客厅,一双裹着洁白袜子的小脚伸了出来,虚虚搭在沙发边上,稍微一动,就会狠狠地摔在地上。

在往上一看,修长笔直的小腿裸露在外,两腿相交的地方,已经压出了一团红印,她似乎睡了有一段时间了。

蓝色的百褶裙一部分压在t下,另一部分因为主人的睡姿,掀起了一个小角,浅蓝色的布料在y影处若隐若现。

移开视线,冲矢昂欲盖弥彰地清咳一声,又推推有些下滑的眼镜,他再一次往熟睡的女孩看去。

大厅的空调没开,落地窗也没拉上窗帘,橘红色的夕阳洒在女孩的脸上,给她化上了一个可爱的妆容。

只是,墨色的细长发丝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沾在女孩的面颊和脖颈上,粘腻又带着惑人的魅力。

总是喜欢说出让他难过的话语的嘴唇微微张开,一小截舌头清晰可见,白色的牙齿悄悄探出头来,无声地昭示自己的存在感。

压在沙发把手上的半张脸挤压变形,让女孩看上去既可爱,又滑稽。

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从上往下看,可以清楚地看见和下身的某块布料相同的颜色,只不过上面添了一些蕾丝,更精致,更诱人去将它解开。

喉间的干渴令冲矢昂去厨房接了杯水,一口灌下,却丝毫没有用。

明明今天没有打领带,滑动了无数次的喉结处,窒息感却无孔不入。

男人的手指微颤,举起又放下。

不应该再呆着这里了,他需要避嫌,哪怕女孩子睡得毫无防备,他也不应当以下流的眼光去看她。

“唔~”睡梦中的麻耶耶似乎也感受到了冲矢昂的纠结,呜咽了一声,眼看着就要醒来。

正当他不知是该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房间去,还是该等着女孩醒来,再义正言辞地告诫她不该在有男人的地方熟睡时,麻耶耶困难地挪动了一下沉重的身躯,发现无果后,委屈地哼唧了一声,再也没有其它动作。

冲矢昂松了口气,说实话,那晚过后,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再一次同麻耶耶交谈,而且还是在如此尴尬,且一言难尽的情况下。

就算不是绅士,正常男人也不会眼也不眨地一直盯着熟睡的女孩子,一个劲儿地看吧?

冲矢昂捂脸叹息,怎么一碰上麻耶耶,他那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弄得他活像个没见过女人的痴汉。

不过,在麻耶耶眼中,他和痴汉大约没什么区别,都是需要提防的对象。

“唉……”冲矢昂望着天边一点一点消失的夕阳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放也放不下,亲近也亲近不得,我不知道我还能忍耐多久。”

趁着女孩还没醒过来,冲矢昂握住她的手,放在唇下轻轻一吻,“你若是再大上几岁该多好?那我一定会倾尽全力去追求你,让你成为我的妻子。可惜,我们之间相差太多,不只是年纪而已。

我舍不得,舍不得伤害你,舍不得拉你进危险的漩涡,更舍不得余生再也见不着你。

我真自私,我也知道你讨厌我,所以我所求不多,只要你一辈子都不要忘了我就好。”

女孩的眉毛皱了皱,冲矢昂紧张得无法呼吸。

他既期望她醒来听到自己的表白,又希望她永远都不知道,只当他是一个曾经和她同居过的大叔就行。

麻耶耶没有醒过来,但是小腿小幅度地痉挛了一下。

说不清心中是失落,还是庆幸,又或者二者都有,冲矢昂把目光放在了女孩软嫩的小腿上。

她今天是做了些剧烈的运动吧?

所以才累得一到家就睡着,连鞋子也来不及摆放整齐。

单膝跪在地上,冲矢昂抬起麻耶耶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膝上。

因为姿势的原因,小裙子又往上滑了一段距离,三角处的风光隐约可见。

冲矢昂很怀疑,再这么忍下去,他是不是可以和寺里的僧侣bb耐x。

把手放在绵软的小腿肚上,他稍稍用了些力道按摩,要是放着不管,明天她怕是连下床如厕都难。

脑子里瞬间闪过了什么不得了的画面,冲矢昂的手下一个不稳,按重了点,疼得麻耶耶无意识地一脚蹬在了男人的脸上。

漂亮的女孩子,连脚也是小巧可爱的,还没他脸长,软乎乎地抵在脸颊处,一点也不疼。

裙下的风光因为主人的动作,而门户打开,山丘和溪谷羞答答地躲在薄薄的布片后面,不愿接见慕名而来的客人。

冲矢昂握着麻耶耶细细的脚踝,慢慢将脚掌与自己的脸庞分离,却没有把它放回膝上。

麻耶耶的腿部线条优美,冲矢昂想到了陪伴自己多年,出生入死过多次的狙击枪,手指不受控制地从脚背往下探索而去。

女孩的腿上沾着些薄汗,入手之感颇为粘稠,但她皮肤稚嫩幼滑,能遮去这点差强人意的小缺点。

手指堪堪停在微凸的膝盖上,他不能再往上了,那里不是他应该踏足的地方,虽说乘人之危摸人家姑娘的小腿,也不是件好事,但到底,他还是有底线的。

重新给睡着的女孩按摩小腿,冲矢昂在心中鄙视自己,处处躲着人家,又处处为人家着想,她能知道吗?她会感谢吗?

到最后不过是一厢情愿,才真真可笑可笑。

要不要给她点颜色瞧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在大厅里睡觉了,家里这血气方刚的男人,也不知道防一防,被欺负了也不知道!

“啪!”一声脆响过后,麻耶耶艰难地睁开了双眼,手心躺着一具吸饱了鲜血的蚊子尸体。

把酸麻的腿放在地上,麻耶耶看着左膝上那块圆形的红色印记嘀咕,“这蚊子也太厉害了吧?房子里也有?”fuщènщu.mè(fuwenwu.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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