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馆接客时被毛笔jianyinsaobi,带着羊眼(1/1)

虽然女畜作为x星上最下贱的物种,就连待宰的牛羊也比她们高级一些,本来是不应该从高贵的x星男人手上得到任何报酬的,但是夏月都被电失禁了,又叫男客人给奸得要死要活的,那勉强给上她一枚硬币,也尽够了。

情趣店老板在夏月的手机资料页面上更新了一些评论。

“用双炮机干过这只屁股上的两个洞,反应还行,挺骚的。视频放下边了,喜欢的人可以自取。”

“主要试用的是电击鸡巴,反馈还挺好的,把骚逼、子宫和阴蒂都电了一遍,玩得这只女畜都快不行了,水一个劲儿喷,屁股跟奶子一直抖,估计爽死她了。”

“这骚货很适合电击,而且电击以后女畜插起来感觉不一样,稍微操一下就要死要活的,贱的不行,里面的逼肉变得又嫩又滑软,一插就往外喷汁。”

“电击完还没往回送呢,有人要现在租她吗,刚电击完的拿去玩肯定感觉更刺激。”

老板刚点完“结束租用”,立刻就有一家壁尻馆无缝租用了夏月。老板随手把夏月从吊椅上解下来,然后拖着两只脚扔到了情趣店门口,从吊椅到门口留下了一条夏月骚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和精液的痕迹。很快,机械骑手就把夏月重新装箱送到了壁尻馆。

一位客人走进来,这是一个单独的隔间,隔间的墙壁上镶嵌了一个雪白的大屁股,不知廉耻地朝着客人的方向翘着,仿佛正等着有人来狠狠干它似的。

这位客人点的是被使用过的屁股,他也从前台处得知这只屁股刚刚被电击完,但是手一掰开两瓣屁股,露出那处被干得淫糜绯红的肉缝时,他还是啧了一声。

也太淫贱了。

淫水几乎沾满了整条股缝,明明只是稍稍掰开了屁股,那处嫣红的小洞却主动地也跟着分开了,露出里面被干得通红的甬道,逼肉收缩了两下,甬道里还流出了粘稠白浊的精液。

真是欠干。

客人皱了皱眉。他是一家公司的总裁,今天是下班后来壁尻馆放松的。虽然有女友,但是他舍不得对女友太粗暴,所以一般想要发泄的时候,都会选用女畜来发泄。

得知这只女畜刚刚被狠狠玩弄过后,他便点了这只女畜,既然已经是让人发泄过的下贱玩意了,那他发泄的时候也能狠些,更狠些就更能释放他积攒了一天的疲惫。

总裁微微眯了眯眼睛,为了防止女畜肉洞里别人的精液弄脏他的西装,还是拿起一旁雪白的细水管,对着女畜的肉洞喷起水来。

又细又强力的水流一下子激射进夏月的嫩逼里,冰冷的水流打得温热的逼肉不停颤抖,而且水流还不断刺激着逼肉上的敏感点,骚逼反而流出了更多淫水。

眼看着精液虽然洗干净了,但是淫水却越流越多,总裁无奈,只好加大了水流,变成粗粗的水柱,喷射着干起了夏月的小骚逼。

夏月的两条细腿被水流射得乱蹬起来,但是两只细嫩的脚腕上却被套着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扎在墙里,叫她的两只小脚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挣扎。

总裁一边清洗一边打量着被固定在墙上的女畜。屁股又大又圆又翘,如同两瓣新剥荔枝似的雪白晶莹,摸上去手感极为弹润,只中间夹着条嫣红的女缝,没一点阴毛遮挡,洗干净后看着倒是柔软纯洁。

屁股如此具有女性的生殖意味,但是下面的两条腿却很是细幼,也不算很长,看着倒显得年龄很小,这样两条腿衬着圆润如倒扣玉碗般的屁股,倒是越发有种反差的淫贱感。

尤其是白裸纤细的脚踝处锁着两条细细的链子,让人不由得开始想着一会儿操弄起这只屁股,这两条腿乱晃的时候,那链子会发出怎样相撞的声音。

总裁一边想着,一边把水流关上,管子挂在一边,用手指先伸进去那细细的女缝里探了探。

在墙壁的另一侧,夏月双手背在身后,直直地拉扯着,手腕被墙上垂下来的锁链栓住,身体却压下去,一边奶尖上夹着只带铃铛的乳夹。

她的嘴巴里被布团牢牢地塞住,外面还又用布条给缠住,一直绑到脑后,嘴里几乎除了一点呜咽之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眼睛也被蒙住,双手又被直直地禁锢在背后,与肩膀形成的夹角让她几乎一点也动弹不得,这意味着只有外面的男人操弄她的时候,她摇晃的身子才会让乳铃响起来。

这是一种壁尻馆用来羞辱女畜的手段。淫媚的叫声被塞在喉咙里发不出,本不是用来发出声音的乳头却在被操弄的时候响起一阵一阵的银铃声。

这对屁股的触感实在很好,总裁用手把玩了好一会儿,听着自己在揉弄两瓣屁股时,中间的女缝发出黏腻的水声,然后拉开西裤拉链,掏出粗长的阳物,如一杆长枪般直指着女畜的肉缝。

隔着一堵墙,夏月根本无法料到墙对面的男人要做什么,每一下手指的抚弄几乎都是在夏月无准备时落在她身上的,因为无法预料,所以身体只能惊慌的提高自己的敏感度,虽然目的是用来应对外界的危险,但实则只是让这具身体变得更敏感,被玩弄得更惨罢了。

隔着墙就算了,偏偏眼睛上还蒙着一块不透光的黑布,这下失去视力的夏月更加无助,只能在黑暗中等待着男人不知何时发起的进攻。

总裁一边操弄着,一边啪啪地用手打着这两瓣屁股,他平日里使用女畜时都是要发泄积攒的压力,打屁股是很常见的操作。

总裁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便是女畜被电击过后的反应吗,他听前台说只是电击了骚逼和子宫,并未电击屁眼,怎么这屁眼竟然如此热情,吸力如此强劲,竟能将一根手指生生吸入穴内。

墙壁那边,女畜的屁股上一层晶莹的水光,鲜活柔软的屁股被牢牢地镶在冰冷坚硬的墙壁里,反而让人越想狠狠插入屁股,将它插得活色生香,露出一地淫糜的汁液来,好与那冷冰冰的墙壁形成更大的反差,昭示着它是有多么卑微地臣服在男人的鸡巴之下。

黏腻地拍击声不断响起,因为先前已经被人操弄透了,这下总裁的鸡巴几乎是畅通无阻地顶进了夏月淫穴内所有的地方。操入的时候柔软的宫口被顶进去,拔出的时候龟头上的肉棱又生生将子宫口扯出一截来,若龟头退的远些,那软嫩的子宫口嫩肉便会弹回去,生生弹在夏月自己滑软的子宫壁上。

“噗”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嫣红柔软的逼肉顿时识趣讨好地围舔上来,一下子就绞紧了鸡巴,还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

他每抽打一下,那淫穴便仿佛吃痛般的缩紧一下,可是不仅不能阻止总裁继续打她的屁股,倒是叫总裁的鸡巴吃了享受,反而更用力地拍打起这只淫臀来。

真是淫贱死了……不知是羞愧还是因为嘴被堵着呼吸不畅,夏月满脸通红,白嫩的小脸红得像是能滴出水一般。

仿佛是淫穴和子宫都被插得得了趣,上面的小屁眼竟在无人玩弄的情况下也一张一合起来,像张小嘴似的朝外界索求,仿佛渴望着能吸弄个什么东西。

白果冻似的屁股被打得颤颤巍巍地摇晃,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一波一波的淫白肉浪在总裁的手下翻滚,仿佛是在讨饶,又好像是在淫贱地享受着打臀的淫刑。

总裁越用力地拍打这只屁股,屁股内里的嫩穴反倒是越热情似火地吸裹着鸡巴,哪怕鸡巴插在里面不动,内里的淫肉也如肉浪翻涌,像是一张张细嫩的小嘴般把鸡巴吸吮得啧啧有声,连带着整个圆圆的臀丘都随着淫肉的翻涌而一跳一跳的。

墙对面的夏月也不知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副样子,她能感觉到男客人的鸡巴正牢牢地堵住她骚逼和子宫内的每一处缝隙,而她屁眼内的嫩肉竟然自动自发地蠕动起来,一点一点吞吃着客人的屁眼。

总裁被这只屁股所表现出来的淫荡惊了惊,停了几秒才慢慢把手指抽出去。总裁的眼睛在金丝眼镜后微微眯了起来,虽然他习惯于使用壁尻的女穴,但既然这只屁眼如此淫媚热情地邀请了,若不好好把这只屁眼插得服服帖帖, 那他还算男人吗。

她试图阻止自己的屁眼不要再吸客人的手指,就夹了两下屁眼,可不仅没能阻止里面的嫩肉不再涌动,反而倒是像欲求不满似的,都把手指整根吸进去了,还要夹上两下细细品味似的。

那淫红软肉咬得紧,就连总裁的鸡巴退出屁股外的时候,那淫肉也要依依不舍地缠绕在鸡巴的柱身上,仿佛是柔糜的蚌肉一般,有时倒也落得总裁另一只手用手指玩弄一番,随意拨挑那绯红柔软的体内秘肉,叫那柔腻的屁股都受不住似的颤抖起来。

尤其夹的这两下让屁眼里的肠肉一下子清晰地感受到了客人手指的形状,连带着客人修长的指骨,指骨上附着的一层薄薄的血肉、和略微变尖的指尖,以及有点硬硬的指甲,都一下子就夏月的肠肉描摹了个通透,仿佛客人只是用手指插了一下,这截肠肉就一下子主动淫媚地变成了手指的形状。

夏月一下子闷哼一声,本应在喉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但是嘴被堵住,只能在墙壁这边无人的空室里无助地漏出一声低哼。

总裁知道这多半是被电击后的表现,那淫肉想要裹上来讨好鸡巴,但是又控制不住地要抽搐,他微微勾起唇角笑了笑,选这只被电击过的女畜果然没错,看来等一下有的享受了。

不过这只屁眼这么淫浪而不知羞,

若不是电击,便是这女畜天性淫荡,连并不为性交准备的屁眼都如此淫贱放荡,要么就是这女畜的身子足够淫浪,即便是电击了骚逼,隔着的屁眼也在没电击的情况有了反应。

总裁看得有趣,将一根手指塞了进去。那柔软的屁穴几乎没设半点阻碍,立刻柔媚地吮吸起手指,屁眼里的嫩肉配合着,一点一点把那手指往里吸,总裁明明只插入了半根手指,他没动,可没过一会儿那屁眼竟将手指一点点整根都吮吸进去了。

总裁被这只屁股淫贱的吸裹给取悦了,他在考虑等这只屁股出了壁尻馆,他也要专门租来玩弄一番,到时能操入的就不止是屁股上的这两处洞眼,连带着上半身的地方都能一起玩了。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反而更透出几分淫媚,不知是因为被客人手指上皮肤的纹路烙得屁眼更敏感了,还是因为羞愧带来的作用,夏月的屁眼一下子颤抖了两下。

仿若这淫嫩鲜活的屁股已经被插成了一个淫具,只要有鸡巴插进来,就会主动套弄吮吸。

这要是鸡巴插进去,还不知要吸成什么样子呢。

连一根手指都吮吸得如此妖媚,断断不能只是将鸡巴插进去,那可真是太便宜这只屁股了。这么淫浪的屁股若不好好教训一番,以后还不定要如何勾引男人,叫男人为这口淫洞乱了心思。

总裁走到旁边的器具区挑选了一番,这里放着林林总总的淫具,都是客人在使用壁尻时,可以施加在壁尻上的东西。

总裁修长的手指最终选定了一只羊眼圈。这是一个圆圆的皮圈,可以套在鸡巴上,外侧对着逼肉的地方尽是有些粗粝但却足够柔韧的羊毛。

当鸡巴操进去的时候,这些毛就会尽数从柔软的逼肉上扫过,拔出来的时候,又会倒过来再扫一遍。即便是最老道的娼妓也受不住这东西折磨,很快就会被操得哭天喊地求饶起来,想起墙上的屁股刚刚淫媚的表现,总裁不由觉得下腹一热,他可是很期待那热情的屁眼在羊眼圈的折磨下会如何婉转求饶。

夏月被绑在墙壁那头不能动,只是突然觉得总裁的鸡巴从她身体里拔了出去,子宫和骚逼好不容易才适应粗粗的鸡巴插在里面,刚刚开始吃力地小口吮吸起鸡巴来,鸡巴竟然就这么毫不留恋地拔出了,让骚逼和子宫一下子空虚地收缩两下。

按理来说男人看见骚逼如此淫媚,早就重新插回去了,但也不知那头的客人在做什么,竟是将如此骚软多情的一口淫穴都冷落着。

夏月只能饥渴难耐地夹了两下骚逼,可是骚逼里空落落的,极为饥渴的逼肉甚至都彼此贴在一起,互相吮吸了两下以慰自己淫浪的主人,可对面的逼肉同样柔软多汁,毕竟不如坚硬火热的鸡巴那样缓解骚痒。

如此一来,除了让骚逼流出一股淫汁来,丝毫没有缓解骚逼内的淫痒。

总裁拿着羊眼圈走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他只不过才刚刚离开一会儿,这不知羞耻的骚淫洞眼竟然就开始饥渴地自我吮吸起来了,竟然连淫穴两侧内壁的媚肉都尽数吸贴在了一起,可见吸力之强劲,简直就是要榨干男人的一口淫窟。

想起这口淫窟刚刚尽力吮吸自己的感觉,一向冷静的总裁也不由得微微犯了难,这屁股上的两口淫洞尽都如此淫媚多情,简直叫他有些不知该插入哪个洞眼才好,恨不得生出两根鸡巴,齐齐肏进去,狠狠教训这两口不知羞的下贱肉洞。

不过想了想,看这口骚逼如此淫痒难耐,若是就这么空置着,想必对面的女畜也会也发饥渴,也是个惩罚它的好法子。

虽然如此,可也不能轻饶这口骚逼,总裁返身回器材区拿了一根粗大的毛笔,笔杆并不长,但是毛毛汇聚成的笔尖却十分粗大,也足够长,至少对着这只女畜本身窄短的骚逼而言,尽够了。

总裁先执着笔在这女畜的逼口扫了几下,沾够淫水,好让毛笔尖汇聚成一簇,等下好往里插。为了沾够淫水,总裁把毛笔狠狠在夏月的逼口股缝里刷了两下,直刷得可怜的股缝都充血变得绯红起来。

这可苦了墙壁对面的夏月,猝不及防受了这柔韧的笔毛狠狠刷的几下。那笔毛刷在柔嫩敏感的逼口和股缝上,又刺又麻,本来的淫痒被这一刷,不仅得不到半分缓解,反而越发麻痒难耐,连两条细腿都难受得轻蹬起来。

总裁有点不满地看着这只女畜的两条白嫩小腿竟然还敢乱动,直接把毛笔尖狠狠往这小骚逼里一塞,也不顾还没来得及理顺的笔毛支棱着狠狠戳在了穴口附近的嫩肉上,更狠的是有一簇直接顶上了夏月敏感的阴蒂,让夏月顿时抽搐着抵达了一次高潮,骚逼内的淫肉狠狠抽搐两下,倒是如了总裁愿的狠狠吸住了毛笔。

但是这一高潮,两条腿又顺着高潮时淫穴内软肉抽搐的节奏也跟着抽搐了两下,叫总裁更不满意了。

总裁蹲下身,把两根系着夏月脚踝的银链紧了紧,叫夏月的脚背牢牢贴在墙面上,脚踝和墙壁间被锁得没有半分缝隙,两条腿都分开拉得直直的。

尤嫌不够,总裁还在器材区取来了两根方正的木棍,直接绑在了夏月两条腿的膝窝处,把大小腿都禁锢起来。这样一来,不论受到了如何的刺激,夏月两条被绑起来绷得直直的腿都动不了,连膝盖都因为被木棍所阻挡,弯曲一下也不能。

还有从夏月小穴里泄出的淫水。

看着这只女畜竟然敢将自己插进去的毛笔掉出来,不仅如此,本就是为了惩罚而塞入的毛笔竟然还被这女畜的逼肉往回吸吮,都吸成那样了竟然还让毛笔掉下来了,这三个一连串的动作,总裁不知是哪个更让自己火大。

速来冷静的总裁脸一下子就黑了,盯着那还毫不知情自己惹火了总裁、仍然还在固自吮吸颤抖的穴口嫩肉,盘算着怎么狠狠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畜。

既然这小女畜爽的连根毛笔都夹不住,那便用毛笔好好调教调教她的骚穴。一只女畜,本来就是用来拿骚逼取悦男人的鸡巴的,现在却松得连毛笔都夹不住,像什么话,非得好好惩罚她一番,让她知道骚逼夹不住男人鸡巴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总裁很有集体意识,为了将来别的操这小女畜的男人着想,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总裁捡起地上的毛笔,甩了两下上面的淫水,便再次笔尖朝前的插了进去,直到插到底了,还使劲往里怼了两下, 确认是不是真的插到尽头了。

夏月的屁股受不住似的哆嗦起来,淫白的屁股像半融开的羊脂那样颤巍巍地抖动着,淫贱万分。

这也不能怪夏月,实在是那笔上的毛又粗糙又坚韧,这么倒着插进去,整个笔尖的毛都炸开了,一根一根地戳着娇嫩敏感的逼肉。这逼里的嫩肉本就如烂熟透了的果子,随便一戳便流出一股淫水来,此刻叫无数的笔毛硬生生戳着,几乎没有半点办法,只能无助地翕张着穴口、涌动着穴肉,讨好似的喷涌出大股的淫水。

可这毛笔尖毕竟是死物,就算鲜活娇媚的淫肉喷了这许多淫水出来,也不会有半分心软,仍然牢牢地插顶在里面,只是因为吸了许多这鲜蚌肉求饶似的流出的淫水,而变得略微顺滑些,笔尖的毛没刚插进来时那么炸开了。

毛笔变得更顺滑聚拢,可夏月却一点也没变得更好受。若说毛笔炸开时是刺痒,毛笔顺滑时就是彻底的淫痒,毛绒绒的笔尖像无数只小手似的刮擦着敏感柔软的嫩逼内壁,挠地骚逼一个劲儿地痉挛,讨好似的抽搐着想把毛笔往里面吸。

但是这么吸一口,毛笔往里捅一点,然后再滑出来一点,再吸一口,再滑进去,这样的动作虽然看着像是骚逼在主动渴求着毛笔往里插,但是却没有半点鸡巴时插入的爽感,只能叫毛笔尖带来的淫痒感更深入些罢了。

而且越往里吸骚逼的淫水反而流得越发多,让毛笔滑得几乎都夹不住了。可是每每骚逼累得失去了力气,让毛笔稍稍往外多滑了一些,墙对面的客人便立刻狠狠甩她的屁股一个巴掌。

屁股吃痛,便立刻又夹紧,牢牢地吸住了毛笔。

如此几回,夏月便明白过来,外面的客人就是要她牢牢夹着这毛笔,要这毛笔刺得她淫痒万分而不得解脱。

夏月委屈地在墙对面呜咽地哭,这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哭得惹人怜,可是隔着一堵墙,总裁却半点也接收不到,一点也不会顾惜她,只是在狠狠抽了这白软屁股几巴掌后终于满意地看着这骚逼学会夹住毛笔了。

总裁在鸡巴上套上羊眼圈,掰开夏月的两瓣屁股,对着中间那处软红娇媚的小眼,狠狠操了进去。羊眼圈上的细毛一下子重重划过夏月屁眼内的嫩肉,叫夏月浑身震颤了一下,这种明显的反应显然取悦了总裁。

前后两穴都被毛毛挠着的感觉实在是淫痒难忍,好在后穴里还有鸡巴操弄的感觉可以稍稍抚慰夏月饥渴的后穴。

屁眼立刻淫媚地分泌出不少肠液来,插了没几下,里面就满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每插一下,这嵌在墙上的屁股就不知羞地抽动一下,反复爽得不得了,总裁便啪啪地拍起了这只屁股,既满足了他自己笞臀的爱好,也可以帮助这可怜的小女畜吸住骚逼里的毛笔。

受着毛笔的责罚,但后面的屁穴竟然这么容易就高潮了,即便他已肏玩过不少女畜,如此淫贱的屁股还是挺罕见的。

被屁股的淫态所勾引,总裁越发大力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狠狠撞击在白软弹滑的白屁股上,果冻似的屁股像一个肉感十足的缓冲垫一样一弹一弹,若是没了墙壁的禁锢,这屁股还不定会扭成什么样。

总裁每撞一下,大量的汁水都会从两人的交合处喷出来,溅到女畜自己的白屁股上,把整个屁股用自己的淫水洗得油光水滑。因为姿势的缘故,夏月的阴户看上去格外肥嫩,撞击的时候连阴户上的嫩肉都会一抖一抖的。

夏月在后穴快感的逼迫之下拼命想要蹬腿挣扎,奈何两条腿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几乎一动也不能动,倒逼之下,倒是叫两条大腿内侧的肉都抽搐起来,一下一下的在柔软的腿肉之下隐约绷出漂亮纤长的肌肉线条。

总裁每插一下,这屁股就被插得乱颤,让人很是有成就感。白嫩的臀肉在撞击之下不知廉耻地翻涌出肉浪,简直让总裁想把这只女畜从墙里拖出来,握着她的细腰、握着她的奶子,叫她好好看看她自己是如何受奸的。

夏月在墙壁那头几乎被后穴的快感逼到崩溃,但是前穴却一直不上不下,馋得她每每借着总裁的撞击和巴掌落下的时候,都会努力夹一下女穴,好好吃上一口根本无法解馋的毛笔。

她这边偷吃着,可在两边的紧密贴合之下,这种动作根本逃不脱总裁的感知。女穴每夹一下,都连带着后面的屁穴也收缩起来,肠肉密密的褶皱都服帖地吮吸上来,肠肉有力地绞紧,重重地吃上一口鸡巴,直吃得连淫软的屁股都哆嗦起来。

女穴几乎是竭尽所能地吮吸着粗大的毛笔,即便它在纾解一点点淫痒的同时又带来了大量淫痒,可毕竟是能够到的唯一物什了,女穴还是卑微又热烈地吸裹着毛笔。

宫口柔软地嘟起,像张艳红的小嘴似的竭力把毛笔往里面吸,好能让自己多吃上两口。

慢慢的,快感也在女穴内越积越多,夏月渴望高潮渴望得脸都涨红了,重重地喘息着,因为嘴被堵住,甚至有轻微的窒息感,她渴求着男人的鸡巴大力地肏进来,好能缓解缓解那种几乎是深入灵魂的淫痒。

前后双穴的快感终于同时攀到顶峰,夏月从被堵住的嘴巴里呜咽一声,只觉得甘美的快感一波一波从两处肉洞里涌向大脑,舒爽得整个人都抽搐起来,浑身柔软的白肉像波浪一样颤抖着,漂亮的奶子随着呼吸的起伏和抽搐的节奏晃动着,带起一阵一阵的银铃声。

总裁感到女畜的屁眼嫩肉柔软规律地涌动了两下,心知这只女畜大约是要高潮了,便也狠肏几下,鸡巴上套着的羊眼圈重重在肠肉上扫了几下,直扫得夏月在高潮的同时还又爽又痛又刺,要不是嘴被堵着,即便是隔着一堵墙,对面根本听不见,她怕是也要求饶起来了。

羊眼圈一扫,女畜柔嫩的屁股剧烈地哆嗦了两下,一股淫水浇出,浇得总裁的鸡巴舒爽无比,马眼一开,精液便猛烈地喷射在了夏月的肠道尽头。

被灼热的精液一喷,本已高潮的屁穴更是翕张开来,用力咬了两口鸡巴。屁穴内的肠肉十分温暖,有别于女穴内的柔软,屁眼里的嫩肉更韧更弹,插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开发过这只女畜后,总裁突然发现原来屁眼也十分好操,准备以后在别的女畜身上也多试试。

精液喷完了,总裁还左右开弓,狠狠甩了墙壁上的屁股几个巴掌,疼得夏月的屁眼收缩起来,肠肉一点点推挤着把精液都挤出来,总裁才心满意足地呼出口气,把鸡巴拔了出来。

一直吃着的鸡巴终于要拔出来了,屁眼里的肠肉像是依依不舍般吮卷着,可这样一吸吮,又挨了羊眼圈的扎,直扎得肠肉嫣红,屁穴口也嘟起,像张委屈的小嘴。

总裁都爽完了,夏月还沉浸在高潮里,屁眼和女穴都一张一合。在这样的张合里,毛笔渐渐夹不住了,即便夏月极为努力地想用逼肉挽留,可是毛笔最后还是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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