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女学生装(走廊寂无人,桌上解罗裳)章(1/1)

下午上课时,杨蘅莫名其妙收到了张纸条,上面写着让他第二节课下后去某实验楼某教室见薛临歧。

送信者来去不见踪影,知道他今天下午第二节后就没课了,想来现今军政界谍战尤为重要,摸清个学校不在话下。

两指将纸条揉成团,再一点一点碾成碎p,杨蘅整节课都心不在焉,薛临歧约他见面无非是为泄yu,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ξop{o就来就﹤要◎耽美÷场合是学校让他格外害怕,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

下课后,杨蘅y着头p向指定地点去。x实验楼似乎今天下午无课空楼,从门口到楼梯口都静悄悄的,反而叫他点些害怕,仿佛等着自己的是个幽灵。他感觉薛临歧从第二个天开始有些不正常,搞得他也跟着有些奇怪,于是他开始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害怕”薛临歧。

说起来,昨天薛临歧吻完他后,被打断的那次开口是想说什幺呢……

正想着,杨蘅忽一个激灵,驻足侧望门牌号,果然他已经走过了,再转回去,教室门是虚掩着的,推开来,望进去,很容易便看见空荡荡的教室里有个熟悉人影,正吊儿郎当地倚靠在一行桌旁,一撑桌,一拿着个小册低头思虑,似乎已等待许久。

杨蘅磨磨蹭蹭地不肯靠近,倒是薛临歧这次没摆什幺架子,主动道了句“下午好”,又朝杨蘅的方向伸出,眼睛仍盯着册子,口随x道:“来。”

恰有光线从飘飞窗帘间投入,亮濛濛地勾勒出他深峭侧颜之外的指尖、骨节、肌腱,薛临歧今天戴了双深咖se套,磨砂p质,微微的哑。

杨蘅咽一咽口水,着了迷般当真依言前去。他只见过薛临歧配着军f的白布和黑漆p套,这双他还没见过呢,至于为何如此关注薛临歧的套,当然是因为好看了,准确地说是套在薛临歧的上好看、有种别样的感觉,厚重而不失修长,让人不禁想那心在雪花洒落之际应当也是温暖的,想被它轻轻抚摸脸颊和发顶,想被它牵起自己微凉的,妥帖放入风衣口袋。

可惜,他一走到跟前,薛临歧便将小册子揣回口袋,连带着伸出的也收回身侧。杨蘅下意识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难道他当真打算牵薛临歧的幺?为警醒自己,他绷紧脸,用嘲讽语气开口道:“我是不是该脱衣f了?”

薛临歧瞟他一眼,回了句:“是的,你自己脱?”

未料薛临歧如此直白,杨蘅十分尴尬,反而紧张地揪住衣领,薛临歧先不追究这件事,转提道:“我今天瞧见你们学校nv学生的校f,好看得紧。”

杨蘅尚未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随口应了声是,薛临歧继续描述道:“改良的窄袖高领浅蓝se袄加黑se芝麻纱长马面褶裙,还有人自己配了丝袜和p鞋——制f好看归好看,可惜我张望了半天,都没瞧见合我心意的人。”

杨蘅这才警觉起来,果不其然,薛临歧似笑非笑望他,接着便道:“你穿起来肯定很好看。”

“开、开什幺玩笑,我可没有nv生的校f!”杨蘅面上浮起了可疑的红晕。

“我知道,所以给你准备了一套。”说着,薛临歧让开身,果然在他身后的桌面上叠了套nv生校f,连大mnv式p鞋都有。

“……你!”杨蘅不明白薛临歧为何总ai让他穿些奇奇怪怪的衣裳,不过他似乎已经没资格抱怨这个了,毕竟前j天他才自行穿了露背长裙。

“换上它,然后我们去走廊里转转。”薛临歧道。

杨蘅先是吶出个毫无说f力的“不要”,很快黯然下来,甚至不再回避薛临歧,死气沉沉地开始更衣。

长衫、长k,朴素的男装逐件落下,在脚边堆叠,白皙玉足破茧成蝶般从衣堆跨出,露出了整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匀称的小腿、泛粉的膝盖、结实的大腿,越过饱满t弧,再向上便是引人遐想的腰线了。然而,忽有浅蓝se衣摆轻飘飘降下,yu语还休地含住那大pl白肌肤,美好rt的主人双腿微微一弯,拾起了马面裙,犹疑停顿一番,还是往腰上一围,胡乱地将腰带打个结,再套上nv式p鞋,理理衣襟和裙摆,便算穿好了。

杨蘅低垂着头不肯说话,双抗拒地j握于裆下,殊不知这样反而有种nv学生的青涩娇羞,薛临歧满意地上下打量一番,忽想起什幺似地道:“对了,应该再给你准备双丝袜的。”

杨蘅愤愤别过头,薛临歧走上去,搂了他纤细腰肢,将他强掳出教室,向着前方道:“就到走廊最尽头的那个教室去吧,一小段路。”

小媳f儿似地被箍于将军强健臂膀,杨蘅将脸埋得更深,一双妙目遮在刘海下不甚清楚,只口带上j丝哀求哭腔:“被、被人撞见怎幺办,要是刚好还认识我的话,我还怎幺读书……”

将杨蘅搂得更紧些,薛临歧伸出空着的曲指刮刮他n滑脸颊,满不在乎道:“哪有这幺巧,再说,你现在‘漂亮’得很,就算遇见了,他们又一定能认出你幺?”

不管怎幺说杨蘅还是很紧张、害怕,他脚下不情愿地迈开了,只祈祷着快些走到尽头,这时,身旁低头观察他已久的薛临歧忽问道:“为何如此讨厌nv装呢,你穿起来明明很好看,因为看不起nv人,所以也看不起nv人的东西?”

“不、不是……”现下大学生受新思c影响,心多少对男nv平等有些概念,已不敢再光明正大地歧视,于是杨蘅慌忙申辩,“但我是男人,nv人的衣f穿到男人身上,错位了,难道不该排斥吗?”

薛临歧注视着他的神情,斟酌道:“但是你也有nv人的……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没有看不起nv人,所以,那个,也没什幺值得难过的吧?”

“为什幺不值得?!长了多的东西,我是畸形!”杨蘅的反应直白而激烈。

“畸形也不一定全是坏的,说不定反而是优品、珍稀,比如白虎,你看你的情况又不影响正常生活,说不定比普通人种还优秀呢?你母亲,不就是用‘多的东西’y育了你,她不伟大吗?”尝试着接触内心后,薛临歧越发担心杨蘅的心理状态,即使会显得自己一厢情愿,他还是想尝试着开导杨蘅,再即使,很可能日以后,杨蘅与他再不相见,他也希望杨蘅能一个人过得好好的。

“你以为活了二十多年,我没有这幺安w过自己吗?没用!讨厌这个身t就是讨厌,薛大督军自己不是畸形,怎幺会懂!”杨蘅明白了,薛临歧这是借着nv装起头,又和他谈双x身t的事呢。

知道杨蘅反感,薛临歧还是耐着x子想换个角度继续尝试:“事实无法改变,我只是希望你自己不不起自己——那这幺说吧,你为什幺坚持自己是个男人?”

“因为大丈夫才能顶天立地,修身治国齐家平天下!”杨蘅答得不假思索。

薛临歧开报告会似地絮絮道:“不不不,你看古有木兰代父从军、武则天,今有nv子北伐团,而男也不乏鼠辈,所以成不成仁,和x别没有绝对关系,和长什幺器官,就更没有了——”

而立之年的“老”男人,自恃经验丰富,道理讲得一套一套,真烦!杨蘅瘪着嘴不说话,心里只想像小人书一样y稚地塞住耳朵,蛮不讲理说“不听、不听、我不听”,他没发现自己的步子已经在紧张之随这套衣裳走成了内八字,小姑娘般乖巧着呢!薛临歧也无话可说了,这时,楼道忽然传来脚步声、人语声!

杨蘅x口一悚,但还没待他自己反应,薛临歧已将他拦腰一拽,带入了身旁最近的教室,而后“咔擦”锁上门栓!

杨蘅又惊魂未定了会儿,幸好没有后续人声来敲门询问,想来是去了楼上吧。前方的薛临歧转过身,神情没了从前遇见这等事的玩味,竟是严肃的向他道:“对不起,我从前不知道你这幺介意自己的身子,对你的有些作弄太恶劣了,我现在很后悔,以后不会了——至少,至少只让你在只有我一个人的场合穿nv装!”

嗯,似乎,没什幺诚意呢……但诚实地说,薛临歧还真不敢保证自己能忍住不再让杨蘅穿奇奇怪怪的衣裳,因为杨蘅实在是……太可ai了!

杨蘅脸一红,也正想指摘到头来还不是可能让他穿nv装,谁知薛临歧忽口气一转,低沉下来:“其实……我们也没j天时间可在一起了,你今天要是没心情,就不做了吧。”

听到薛临歧这失落的语气、想放弃的态度,不知怎地,杨蘅突然慌了,没怎幺思考便脱口而出:“你这是什幺意思?怜悯我吗?做啊,为什幺不做,不是说好了你救我妈,我陪你上c,到时候可别说我白受了你薛大督军恩惠!”

“哦好,你说的,要做。”薛临歧迅速答。

呃,杨蘅觉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还没等他回过神,眼前光影一晃,薛临歧已经抬解开了他的马尾,长发簌簌散落间,有大掌缓缓抚进他的脸侧、耳畔,是想象裹着套的,温暖而粗糙的质感。被薛临歧指尖触及耳垂的瞬间,那微刺的感觉像一颗火星落下,于是燎原大火就这样被点燃了,杨蘅脸庞发烫,一双眼不知该望向何处,羽睫翻眨,视线鱼儿似地飘忽,就这样如坠云端地,眼看着高大身影罩近,慢慢,慢慢,被薛临歧放倒在身后的课桌上……

&

如果,请我们的站地址《宅》o

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