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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挺令他难以稳坐,饶到昙背后的手抬了又抬终是不敢搭上。

昙感感觉出他的躁动,掀了掀眼帘问道:有事?

啊?!突然的问话吓了萧冰挚一跳,赶忙收起不规矩的手道:没…没有…

没有得手萧冰挚心中自然多有不快,瘪着嘴巴又向昙靠过去一些。正好此时昙伸过手来为他拈去发上的脏东西,这一伸手便将他揽进了臂弯。意外的亲昵姿势令两人同时愣住,萧冰挚随即笑弯了眼,装着被昙之力所带顺势倒进他怀中,背向昙枕压在他盘坐的双腿上,不等昙开口便打着哈欠说:好困,我想睡…说着立刻闭上眼睛,手紧紧抱住昙的腿生怕被推离开。

昙没有拒绝与他亲近,低头注视着他的脸,目光竟是难以置信的柔和,却在下一刻陡然凝结。拉开的衣领露出了颈背,j错的疤痕虽已淡化不少可仍是那么清晰…林齐说过,这一副残破不堪的身t再也经不起折腾,倘若再有一次伤创y王便再也敌不过阎王…

唔嗯…看似睡着的人发出一声嘟哝,在昙的怀里翻动着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最后翻过身把脸贴在昙的心窝。鼻头有些发痒,便在昙敞开的x口轻轻磨蹭着,双唇时不时地划过那光滑的p肤。

敏感处被碰触,昙一把抓住他的肩头推离怀抱,却被他紧紧环住腰推不开。听他痛呼一声,惊觉压着了他肩膀的伤急忙松开手,绷紧身t忍受着他痒痒ss的摩挲。放任的结果使得不要脸的厮得尺进丈,不止是唇竟将舌也伸出一起侵袭着昙白皙的x膛,大手更是探入衣衫内使力抚r0u昙jing瘦紧实的后背。

大白天门还开着,等一会儿侍nv便会来为他传午膳。昙想一脚揣飞t吻他身t的人,双手却是不由自主地抱紧他。既是不想拒绝他所带给的、难以自制的快感便随心随身去享受,闭眼不再挣扎推拒,由着萧冰挚欺身压上,缓缓躺倒。

回到南凉的这段日子萧冰挚对心ai之人已是妄想了千百次,可却碍于一个无论如何也难妥协的原因,终是不敢轻举妄动。忍耐至今已到极限,这次逮到机会怎叫他不如狼似虎。唇舌温柔的亲吻很快变成饥渴的吮咬,从下腹到锁骨再由后颈滑下背脊到尾骨,一路留下了一个个红yan的印记。

昙的身t仿佛被这些红印点燃密密地渗出细汗,x前颈间沾粘着微卷的青丝散发出致命诱h。s热的唇舌又到了x前,樱红被hanzhu一双秀眉随之纠结起来,粗鲁的人弄疼了他,可便是疼他还是想要,白皙透明的手抓住萧冰挚的肩头与他贴得更为紧密。在一波接一波的激流中浮沉,意识渐无,双手不由得伸向压在身上的人,学着他对自己做的,摩挲抚ai。当萧冰挚的手指滑下尾骨时,他也跟着依样画瓢…

感觉昙的指腹挤入tg间,萧冰挚登时石化,像是被点x一般一动也不动。

王爷,萧…齐君!可…可要用午膳?侍nv在门外怯怯问道,似乎对‘齐君’这个称衔还不习惯,也因而叫得格外重。

要…要用!回过神的萧冰挚瞬间弹起,跳到昙三尺远的地方大口喘气。

这一副惊惶的样子,昙以为他是被侍nv撞见而受到惊吓,嘴角g起了一抹嘲笑。如此便被吓着,着实无用。

殊不知萧冰挚并非因突然闯入的侍nv受惊,他方才惊惶畏惧以及这些日子按耐yu火皆上因…因……自昙宣布要迎娶他做齐君之后,王府总管便开始教授他该守的礼节及律令,那本蓝p册子开篇第一条律文便给他当头一b,令他日夜寝食难安。

第一条律文是…胆敢颠龙倒凤者,诛!

早已与昙尝过恩ai滋味,萧冰挚自是知道何谓颠龙倒凤。他是昙的齐君,昙是他的夫,他们之间谁为龙谁为凤他自是明白。但之前…之前都是他在上…该si!他早说过这事不妥,不妥!他怎么会是昙的齐君呢,昙是他的齐君才对啊!可是,身为镇北王又是王室宗族,昙是决计不可嫁作他人齐君的。便是没有这等身份,那样高不可攀的人也绝不可能委身背负人q之名。可是…可是…昙早已委身于他…如今为何又要颠倒…这才是颠龙倒凤嘛…

这厢萧冰挚低头哭脸百转千思,昙盯着他想得却是另一事。

近j日别出府,半月后举行大婚。

闻言,萧冰挚惊叫出声,半月?!之前说的是两月后啊!

昙冷声道:我说半月便是半月,怎么,不愿意?

萧冰挚顿时矮了半截,弱声道:不,不是…他怎会不愿意,只是如果打个调他会更愿意…

午膳过后昙独身一人出了王府,快马来到一座宏大的g0ng殿前,守卫疾步跑上前来行礼为他牵过马儿。

我要见海。

话音刚落殿门便从里打开走出一名华衣nv官,脆声道:凤主已命婢子等候多日,王爷请。

昙敛了敛眉,眼神深幽了些。这nv人知道他会来?

海果然已在殿堂候着,一见到昙便毫不掩饰地笑起来。诡异难测的笑容令昙生出一g莫名的怒火,恨不得用五毒掌溶了她的脸。

让我猜猜,王爷可是为萧侍卫…不,是为了您的齐君而来?

殿堂里只有两人,凤主头一次面对镇北王身边无一名侍卫。只需眨眼的一瞬间昙便可了结了眼前nv人的x命,这个他一直想杀的nv人。也是头一次,昙如这般压抑自己,曾j何时竟有令他这般束手束脚的…

海昙你…即便是在意料之中,海仍是惊愕不已。

只见昙缓缓抬起右手,覆上左肩的龙形挂饰,垂首,顿了顿,俯身鞠躬。随即不等海出声他便一把扯下饰物而后转身,才见他浑身的珠翠高高扬起,下一刻紫se身影已消失在门口。

独留殿堂的海好半晌才回过神。那是臣f的姿势,她以为海昙永远也不会行此礼,却没想到镇北王海昙会为了一个人…

当日傍晚,王爷一回到府上便发了疯似的用马鞭chou打满园的花木,chou断了马鞭便使五毒掌将其消溶。若是有人胆敢上去安抚规劝或是有谁落入他的视线,便会同那些花木一同领si。王府上下纷纷逃到最远的角落哆嗦chou搐,想起王爷的残忍可怕只求挖捧土埋了自己别让人看见。当听说萧冰挚赶去时众人皆捏了把冷汗,王爷没准儿连这‘准齐君’一块儿给溶了!

萧冰挚火速赶到前庭没见其人便已知眼下是哪般情形,一人难以环抱的参天大树都给一掌击倒,可想而知他的王爷怒火窜起了j丈。

王…王爷?!刚转过身便有一g掌风扑面打来,泛紫的右掌直锁喉头。眼看已不能避之,萧冰挚只得闭眼受si…啊———!紧接着是一声穿云拔地的惨叫,自然非五毒掌所致,否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