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⓲c.com 自亵()(1/1)

随容曦一同跌在床上,小脸刚好落在他锁骨间,离开了他的唇身上的酥痒丝毫不见消退,趴在他身上只要是相触之处奇痒无比,心更是砰砰砰地跳得极快,逼她第一次杀人时更是紧张,萧钰不由地夹住他的腿蹭了两下。

难受。

“唔……”身下小穴空得发疼,不明的黏液从那处流出,越蹭越难受,可不蹭更难受。

埋首在他脖间闻着他身上的龙涎香,酒劲已完全上头,醉意迷蒙了她的双眸,想起身却无力,只徒然的靠蹭来缓解身上乱窜的瘙痒。

“容曦~容曦~”唤他两声毫无回应,手指摸上他的润唇,鬼迷心窍地低头吻下去,唇瓣碰触唇瓣,尚未消退的酥痒又浓了几分。

含住下唇瓣往外扯,松开弹回,再次含住外扯松开弹回,身下之人毫无知觉。小舌撬开他的唇齿伸入口中,舌尖只一碰上濡热的舌头,一串激流传至全身,下到脚底上至头皮,“啊……”腹中一紧蜜穴一缩,那热烫的黏液再次涌出。

用手撑在床板上,直起身来坐在他身上,抓起他一只手拿着中指就往嘴里含,舌头绕手指感受指上每一寸的茧,这小子养尊处优怎会如此多茧。

舌尖滑过手指每一处,把津液沾满指间,含入又吐出,津液随每一次含吐都流落在他中指上,滑入掌心,舌t磨上指腹更是引起又一连串的激痒。

吐出手指咬住小唇,伸手探入衣袍之中解开里k带子褪至t下,露出肥厚的两片唇瓣,晶莹透亮的水珠子挂在稀疏的耻毛上,可惜掩盖在重重衣袍之下,若容曦当真醒来也啥都看不着。

脸像要烧起来一样,情欲混于醉意已侵占她思绪,轻轻撩起衣袍抓着容曦的手往里处伸进,在即将碰到小穴时又停下,紧张地瞄一眼容曦,他如刚刚一样毫无变化,静静地躺在那,对于发生的一切无所知觉。

抬臀又跪近了些,用他的手掌覆在蜜穴之上,“啊~~~好痒~~”抬起小t用肥厚的阴唇瓣磨蹭他的手掌,厚茧带来的磨擦粗而激爽,越磨越x痒,似乎是胸前痒又似乎是穴里痒,折磨得她已是冒了一身香汗。

渐渐,磨蹭手掌已缓解不了蜜穴上的痒意,抓起他的中指挤入肉缝之中,在缝中瓣上寻着瘙痒之处,擦过如豆的突起,穴肉反射x地紧收“啊嘶……”异样的快感串过脑中,忍不住将他中指指腹对准骚豆按压肉圆,一波一波的快感引得她发出媚至入骨的y声,“啊~~快点~~”将他中指快速地左右摁压骚豆,瘙痒渐聚于此处,无意识地扭动臀部,让骚肉触得更多更深他指尖上的厚茧。

仅存最后一丝理智,捂住自己的口不让媚声外泄,沉溺在情欲中的她已经无暇顾及需发出平日里的男音,这一声声又媚又娇的淫叫无不泄露她是女儿身的事实。

忘情地用他手指蹂躏那颗被肉得红肿的骚豆,小穴里流出的黏液已经濡他满手,怕容曦突然醒来发现她在用他的手自亵,心里越是紧张小穴越是兴奋地痉挛,动作越发加快,瘙痒汇聚一处又散至全身,连脚趾头都崩紧,终于随着一阵剧烈的颤抖,一股热潮涌出小穴,放开了容曦的手,无力地趴回在他身上。

闻着他身上的气息,疲惫之意涌上夺去了她的意识。

翌日

容曦醒来之时已是卯时三刻,天还未亮。

昏暗中睁眼,眼前非熟悉的寝殿,满室清竹香极是提神,昨夜里的记忆在一点一点地回笼在他脑子里。

他亲了萧钰,而后被打晕。

动动脖子,后颈是有些疼,身上暖烘烘的,盖了两床被子,手脚皆被解绑了,身上衣裳也换了一身,只是身旁无人。

翻身侧卧,见萧钰正坐于窗前榻上闭目打坐,无光只看得个影,他练的是什么功,怎能把人练得如此好看。

“督主,我冷。”

“冷,就练功。”萧钰连眼都没抬,继续修炼内功心法。

这人还哪有昨夜里的温情,真是完事了就翻脸不认人,端着冷脸来对他,可容曦对于调戏萧钰这事是没脸没皮锲而不舍的。

“钰儿,来抱抱。”

萧钰未作答,拿起身旁的茶盏就往容曦脸扔,速度之快力道之狠半点不留情,只是容曦一手便抓住,拿在手上摸摸,盏口圆滑盏t扁圆。

曜变天目盏,他生辰时容曦所赐。

“钰儿怎舍得拿此盏来扔我。”起身落地,一路走向萧钰一路接住他扔来的茶盏。“好了好了,钰儿是知道我定接得住才拿此来扔我的是不?”

“滚。”

“不。”坐在榻沿,借着窗外的微光仔细打量他的清俊的脸庞,额上布有薄汗,青丝用绸带束于脑后,身上散发着清晨雨露般气息,“钰儿真香。”

“起开。”推开他不断凑近的脸,嫌弃的躲开他,“你快去梳洗,要早朝了。”

“就亲一下。”容曦不依不饶地想亲萧钰,挨他坐近伸手揽过细腰,手指托着他下巴要他转过脸来。

萧钰脸是转过来了,随即而来一拳窝在容曦肚子上,“嘶!”

“陛下爱去不去。”起身出门招呼侍女进来侍候容曦梳洗,容曦摸摸肚子收起脸上的笑意,破有深意地看着出门的萧钰,又举起手来仔细打量,刚醒来之时便觉得手有些异样,却又看不出哪不对劲。

在他昏晕之时,萧钰对他做了什么

萧钰出来后,安排了马车送容曦回宫,召纪钧翠微来吩咐一番后,动身前往大佛寺。

一来,昨夜之事她不知该怎样面对容曦,看见他总有些心虚,二来,师傅回京了,常年云游在外的师傅突然回京,怕是有什么要事。

而容曦下朝回到南书阁不见萧钰,立刻召来崔应询问昨夜之事。

“卑职在院外候命,不敢进院。”两人共处一室之时崔应哪敢上去探听。

“可听到什么声响”

“卑职离得远,听不清。”哪里敢听,两人在一处不是商议国事,便是春情荡漾之声,“只是,督主出来之时,衣衫不整脚步凌乱,似是仓皇而逃。”

“退下吧。”

“是。”

他究竟做了什么,需仓皇而逃?00ls.com(00l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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