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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等呢,你们俩兄弟好好吃一顿,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好的,那我们就不送了,阿姨路上小心。”

还未等家政阿姨关好门,苏一帆就忍不住在白陶侧脸上亲了一下。

“怎么样,自己在家无聊吗?”

他这次忙到电话都没来得及往家里打,生怕王雪到白陶这儿突击检查,万一给她误解了什么,自己就要遭殃了。他家女王大人发起火来可不是好对付的,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招架不住,老头子这些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功力可真是日益精进了。

还是白陶好,听话乖巧,从来不给他造成困扰。

“哥哥饿不饿?我去盛饭……”

白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扛起,睁大眼睛吓了一跳。

“先吃你,”苏一帆毫无自觉,对于一桌饭菜熟视无睹,“别的等我满意了再说。”

在外几天不觉得,真见到白陶还是挺想念的,尤其是对方唇线分明的菱唇翕张着发出青涩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这股冲动来得突然而迅猛。

白陶晕晕乎乎地被放到床上,下身被扒了个精光,只有黑色的跨栏背心留在身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身侧,男人低沉且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湿得这么快,等不及了?你自己摸过吗?”

自慰……他红着脸承认了。没有苏一帆他那处小口当然瘙痒得很,用桌角磨蹭,花洒抚慰,至多自己拿手在浅处挠一挠。只是水越挠越多,却一点也不舒爽。他不敢越位,甚至困扰得要哭出来。

没想到得到的是肯定的信息,苏一帆眼睛都烧红了。他脑中产生了两种矛盾的思绪,一种令他微有愠色,一种令他下体昂扬。不管是哪一种,都疯狂叫嚣着要侵略占有,让身下的男孩不能动弹,只能一直注视他。

他低下头去,凑近白陶的脸,说出的话语几乎都吹进对方的嘴唇里。

“小可怜……我给你准备一件礼物好不好?到时候我不在你也可以好好舒服……”

他故作大方地承诺着,脑中上演的却是不堪的画面。

白陶胡乱地点头,拿湿润的下体去蹭苏一帆鼓起的裆部,透明的水液都粘在了粗粝的牛仔布上。

他需要这个,马上就要,一秒都不想再等。

光是听到苏一帆拉下裤链的声音,他都几乎想射出来。

“啊,哥哥,快点进来……下面痒死了……”

白陶红着脸,神色沉醉。他的双腿卡在苏一帆臂弯里,整个人被男人架起,几乎对折。小腹肌肉明显得凸起,阴茎直指着胃部,两颗卵蛋涨圆发紧,时时刻刻都快要越过巅峰。

苏一帆没有费过心思动他后面,为了方便只插他的女性小花。那里经过两个多月性爱洗礼,已经不复纯洁,时常失守,流出潺潺淫液,渴望男人的照拂。只要是雌穴有感觉,前面自然也勃起得厉害。

“陶陶,这时候该说什么?”

“给哥哥操……用力干我,插到顶,最爽……”

“这么骚,谁教的?”

“是我自己骚……是我喜欢…被哥哥插穴……”

白陶说的这些秽语不少都是苏一帆手把手教的。他善于使用问句,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白陶对于床第间的廉耻很敏感,因而越是这样说着,越是羞愧和慌张,女穴紧得要夹断苏一帆的男根。明明内心深处并不甘心如此低贱,嘴上却更加没有遮拦,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这种矛盾的心理就连白陶自己都未必能明白,更别说早就忍耐得头脑发热的苏一帆。

他只觉得怀里的男孩甜蜜柔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真是意外惊喜。

严格来说,苏一帆身边的人换得非常勤快,要说他是来者不拒,似乎也不算冤枉。当然,未必到了上床这个地步,调情和暧昧总是不嫌多的。

他向来清楚自己的容貌对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也不忌讳利用这一点谋取某些利益。也正是由于这样资本丰厚且精细计算,他才能年纪轻轻就坐到平常人坐不到的高处。

苏一帆不喜欢纵欲,却也不节制,自我且随性,对婚姻和孩子都没有什么期待。他从来都是孑然一身,完全不受外物打扰。普通人遇到突如其来的婚姻,还要挣扎矛盾一会儿,他却调笑几句就接受了现实。

幸亏白陶长得的确是显眼,有着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带着冷厉的脸蛋,皮肤在阳光下好像有着蜂蜜一样醇香的甜味。苏一帆再怎么不讲究,也是更欣赏美的。

如今白陶正一步一步被调教为他喜欢的模样,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称心如意的了。

10

9月初是白陶入学的时间。

他毫无悬念地被a市美术学院录取,进了目标中的摄影系。苏一帆抽了空,开车送他去学校注册。

“之后要住校我顾不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

“以后周末我来接你回家,或者让李叔来。给你的钱都要花掉知道吗?”

“知道啦,哥你今天变得好啰嗦。”

白陶难得有些兴奋,一双眼睛不停往外看。

a美门口停满了私家车,人流不断的往学校里涌。周六学校来报道的新生肯定不算多,预计明天才是真正的高峰,那是估计连车都开不进来。校园生活对于十八岁的男孩来说吸引力不言而喻。即便白陶一直以来感情的重心都是苏一帆,不代表他对自己的未来毫无准备。

苏一帆暗自挑了一下眉毛,白陶搬来和他住在一起之后,在他面前总会不自觉露出幼稚的模样,弯弯的狐狸眼里满是依赖和信任,看得他心都跟着软了。

“每天都要想我。”

“嗯?”白陶立刻扭过脸看他,眼神有点不可置信,“哥哥也会想我吗?”

“当然了。”

“那我每天会想你很多遍的。”

“嘴甜。”

“你教的啊。”

白陶笑出一排白亮的牙齿,两颗略尖的虎牙泄露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

拿着录取通知书去注册缴费,然后去后勤登记取寝室钥匙。这些都不是什么费神的事。

a美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美术院校,校园设施虽然有些陈旧,但却很齐全,学生宿舍是新修的,外墙是一半粉白一半砖红,每间寝室都有独立的阳台和空调,条件相当不错。每间宿舍有四个床位,床位下面是书桌和衣柜。浴室和洗手间在每层的走廊尽头,开水房则在一楼。白陶的寝室不高不低,正好在三楼,里面已经住进了三个室友,都不是本地人,看上去也不难相处。倒是白陶和苏一帆两个人一进去,把他们吓了一跳。

其实早在两人走在找宿舍的路上时就已经接受了不少目光和窃窃私语,就算是白陶这种不喜欢嘲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