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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你疼了……”

刚止住的泪水,因他这一句话,便又决了堤。

麓鸣儿紧紧地抱着他——什么苏妍儿,什么被遗弃,只要他足够爱她,任是神仙都不能拆散他们。

岑牧野搂着怀中哭得颤抖的小丫头,好不心疼。自知嘴笨又俗气,不会甜言蜜语地哄她开心,只好轻轻地用手顺着她的背,等她渐渐平复。

“四哥……我错了……”麓鸣儿抹了抹眼泪,抽抽嗒嗒地说:“我不该用这样的方式来故意气人,就算她喜欢你,我也不应该这样幼稚。”

这丫头,虽说偶尔使坏吧,却又善良得很,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岑牧野笑着吻在她的发顶:“好了好了,四哥又没怪你,我想苏小姐也未必是你想的那样。她在这儿住了这些年,若我和她想发生点什么,早就发生了,何必等到现在?”

麓鸣儿闻言在他肩上轻啮了一下,佯嗔道:“原来四哥还想同她发生点什么?”

“我可没那么说啊,怎么女人总爱胡搅蛮缠呢?”岑牧野被她咬了一口,不气反笑,屈指弹在她的脑门上,小小报复了一下。

麓鸣儿捂着脑门,却是一脸的兴奋爬到他的身上,亮晶晶的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他:“四哥是说,我是女人?”

岑牧野好笑,觉得她这话问的还是像个天真的孩子,便问她:“鸣儿想做女人啊?”

麓鸣儿气馁地垂下头来,“四哥是不是还把我当小孩呢……”

岑牧野双手交叉,放到脑后,唉声叹气道:“哎……我就是想把你当小孩也没法子了……”

这话说的麓鸣儿越发没自信了,那张娇粉的小脸耷拉下来,心绪不佳地问道:“为什么没法子?”

岑牧野突然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回了身下,挑眉笑道:“你说呢?破了你的身子,只能做我的女人了,难不成你还想给我当妹妹?我可只能给自己当妹夫了!”

麓鸣儿闻言羞得直拿手捂脸,“四哥说话好不害臊……”

岑牧野把她的手拿下来,放到自己的脸上蹭蹭:“想听你叫我名字,行不行?”

名字……

她还从未叫过他的名字。

好像一旦说出口,俩人的关系便会处在平等的位置,也会更加亲密。

她不太敢,却又跃跃欲试。

“阿野……阿野哥哥……”

犹豫了半天,还是加了个后缀。

岑牧野听了不禁发笑:“哦,还是想给我当妹妹。”

麓鸣儿咬咬唇,不否认,却追加了条件:“可你不准给我找嫂子!”

这酸溜溜的小模样,可真是让人爱极。岑牧野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温柔承诺道:“嗯,哥哥只疼你……”

他吻住她的唇,双手又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

“嗯唔……”

这一夜,反反复复,他说是遵医嘱,她却用娇音申辩,自己就是大夫……

ps:

妹妹?回头让你叫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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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回平手(1000珠加更!)

次日,岑牧野难得陪着麓鸣儿睡了一回懒觉,醒来时已近上午10点。

本是该早起的,但在清晨睁眼时,看到小姑娘赤条条的躺在身侧,岑牧野没忍住,把人翻过去,又从后面要了她一回……

从昨天傍晚到现下,麓鸣儿觉得自己能顺利站起来,都已经是奇迹。

站在梳妆镜前俯身一看,麓鸣儿的小眉皱得能拧出个“八万”。

雪白的颈项连着锁骨那一片,星星点点的全是红痕,小丫头急得直把衣领往上拽。

岑牧野好笑地走到身后,扒开自己身上的睡袍,叫她看。

肌理分明的胸膛,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麓鸣儿羞赧得忙捂住了眼睛。

“干嘛呀,我可不来了!”

她一句娇嗔,惹来岑牧野的大笑,“想什么呢你,我是想让你看看,你在我身上使的坏!”

麓鸣儿小心分开眼前的手指,透过指缝偷觑了一眼他精壮的身子——肩头,胳膊、就连微微凸起的胸肌上,都被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岑牧野把她的手拿了过来,放在胸前咬的最狠的那处,戏谑道:“你说,咱俩是不是打了个平手?”

麓鸣儿没好气地拍他一下,解开自己的衣襟让他数:“四哥看看,到底谁的多?”

岑牧野蹲下身来,一本正经地开始在她身上点数:“一、二、三、四……”

又把她胸前的肚兜松了松,好拉下来数个清楚:“八、九、十、十一……”

“嗯,我赢了,何妨再奖我一个?”岑牧野抬头对她邪魅一笑,不待她反应,旋即握住一只雪乳张嘴吮了上去……

“嗯——”

麓鸣儿娇吟,伸手推他,无奈他衔得紧,自己一推,乳尖便被嘬得更挺。

“呜呜呜……四哥,我真受不住了……”

岑牧野一面舔吮,一面拿手搅弄她的腿心。

啧啧水声,弄得她不抹胭脂,脸上已是醉人的酡红……

这样的敏感易动情,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但岑牧野终究还是心疼她的身子,将她送入云端,便收了手自我抑制。

她扑进他的怀里好一阵嗔骂,却似春风拂柳的声音,听得人入骨酥麻……

“好了好了,是四哥见色起意,让你罚回来好了!”

岑牧野说得大义凛然,小丫头却也不傻。

“我才不罚,两面我都占不到好!”麓鸣儿娇哼,从他怀里起身,软着腿逃进了浴室。

岑牧野半敞着睡袍,斜倚在浴室门口抽烟,好容易压下暗涌的欲火,这才开口说道:“鸣儿总是想太多,四哥哪有那意思……”

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

岑牧野的心又跳了跳,忙深吸了几口烟,按下了燥动,“咳咳,好吧,四哥不对。今日是礼拜天,跟着四哥出去转转可好?”再待在这间屋里,恐怕还得“出事”……

“不去!”麓鸣儿腿一打颤,伸手扶墙。转念一想,还是去吧?不然这腰连着这腿,怕是要废了。

她开门出来,见岑牧野已西装革履的站在她眼前,不由暗叹怎么没在他脖子上也来一口?她愤愤不平地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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