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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从花心涌出,影出感觉指尖被湿意包围,他才一退出,那泛着幽香的体液就这么喷溅出来,淋湿他大半胸膛。

童镜泪眼汪汪的回首看他,频频啜泣。

影出好些时间做不出反应,脑袋只有一个念头。

真是太色情了。

含吞** <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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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吞**

她的身体、她的反应,都让他欲罢不能。

「换妳。」

他呼吸急促,眼中满是情欲。他挺腰,将昂扬的分身往她红唇戳去。

童镜吸了吸鼻子,一手扶着他的肉柱,将软舌凑在肉帽上轻舔。

未曾用嘴服侍过男人,她青涩又生疏,只能尽可能地将他的分身舔过一遍,不落下任何地方。

影出忍耐且配合着,任由她学习、摸索。他知道她很聪明,只要给她时间,她就能自行发掘让男人失控的敏感处。

整根肉柱被她弄得湿淋淋,不知道是她贪欢的泪,还是她檀口中的津液,抑或是男人欲动的前精所造成。

童镜将他的性器吞吐的晶亮,舌尖沿着贲张的脉络舔压,就像她用手为影出爱慰一样,留意着轻重和频率。

影出难抑的自喉间发出呻吟,她唇舌的温度高的惊人,那是手无法比拟的温软和绵柔,想到那张玲珑好看的小嘴正在帮自己服务,他又变得更加兴奋。

查觉到性器微跳,童镜握着它上下移动,红唇覆在那小孔处吮吸。

瞬间的快感太过刺激,影出差点就被吸射出来。他挺着腰,不住的喘。

「镜儿…」

童镜被他激动深情的唤着,心被触动,化成一汪柔情。

想让他舒服、带给他快意。

知道他快迎来高潮,童镜加快手上的速度,哪怕手腕和小嘴都已发酸,还是不敢怠慢的殷勤伺候着。

「镜儿!」影出突然握住她的腰,呼吸更为急促。

他要射了。童镜小手不停,维持频率。

「嘴对好……药,全部给妳…」他的眼眸霎时揉进春暖,在确认她红唇确实覆在出口处后,终是在她卖力的舔弄下射出精液。

童镜被他射的一嘴,她将阳精含在嘴里,一时不知该如何下咽。

影出扶她起身,见她软软的腮肉微鼓,指腹翩然轻擦她的唇角,他望着她,感觉自己陷入了荒诞的疯狂。

「敢吞吗?」

他声音低哑,眼睛却有微光。

童镜点头。虽然不习惯口中充满男性特有的麝香气味,但想着这是珍贵的解药,她便小口小口的吞咽入喉。

她喉咙滚动,影出听着她的吞咽声,完全移不开眼。

「嘴张开。」他声音轻柔,就像诱哄。

童镜乖巧的张嘴,果真没有半点剩下。

影出简直要被她又乖又软的反应逼疯。

她怎么可以这么惹人疼爱、这么软这么浪?!

让他如此又疯又狂。

他轻掐着她的颊,让她红唇噘起,接着狠狠的亲吻她。

之后,他压着童镜缠了大半夜,直到她浑身发颤,泄到连腿都拢不起来,这才善罢甘休。

童镜睡着后,影出看着她哭到微肿的眼皮,在心中叹气。

他爱的深沉,次次因她失控,怎么舍得她死。

为了让她活下去,他愿意妥协。

哪怕做这个决定的时候心里还是有所牴触,他还是尽量说服自己:这是不得已的,只不过是阳精而已…玄华并没有碰到她,她也只当那是药。两人都没有绮念,无关爱情。

身侧的手抡成拳,影出将涌上心头的酸涩强行压下。他一向以洁身自爱引以为傲,他爱惜羽毛,也用同样的标准审核世人。

但现在,他不得不拂落这身高洁的羽毛,任它们沾染尘埃。

还得亲眼看着他唯一的净土,留下他人的痕迹。

……好痛苦。

他深呼吸,望着窗外的月,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寒冷。

妥协* <美人有毒(简)(淡玥)|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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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

*

深夜,玄华因有心事而辗转难眠。

那日他站在房门外等待解药,门内的动静隔着一扇薄薄的门传来,他听得一清二楚。是以最近只要一闭眼,童镜静美的容颜就会浮上脑海,让他无法静下心来。

他开始会不由自主的想她。

想她的婉转嘤咛、绯红的颊、湿润的眼。

想她的温度、淡淡的冷香、娇小但匀称的体态。

他不知道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她的。

也许是初至湘庄那天,她遂不及防的撞进他怀中。

也许是在琴斋,她眼神澄澈的询问闺房之事。

也许……在更早之前,甚至都还没见到她的时候。

只是看着她的字迹,就觉得她需要人怜爱,仿佛能读到她下笔时的力道和顾虑,感受到她的温柔与善解人意。

明明是毒佬的徒弟,却有颗体贴他人的心。强烈的反差让他不由得感到好奇。

所以影出出发后,他内心便暗生期盼。想见见她、更了解她一点。想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这十年来的心路历程又是如何?

但好不容易盼到影出将她带回,他们之间已然互生情愫。

尚未发展的欣慕在萌芽时期便被扼杀,他对此没有怨言。

只是有时候,当影出揽着她做着亲昵举动时,他总会想着,若当时他选择自行前去接她,有没有可能现在能堂而皇之拥抱她的人是自己?

……别想了。

再这么下去,只会越陷越深。

玄华索性翻身下床,走到桌旁斟茶。此时茶水已凉,失去雅致的香气,正好能醒醒神。凉茶入喉,仿佛身体也跟着降下温度,让他不再如此焦心。

他沉抑的眼眸望向窗外的月,忽闻「吚呀」一声,窗子被人打开。

「玄华,要久违的来场对弈吗?」

影出朝他淡淡一笑,带着几分潇洒恣意。

「……请。」玄华应下,反正他也无法入眠。他转身拿出火折子,将熄灭的烛火再次点燃。

接下的两个时辰,两人摆棋对阵、在棋盘上斗智厮杀,既激烈又快意,仿佛前些日子的隔阂并不存在。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的光,在两人不知道第几次和局的时候,影出看着棋盘,蓦地不合时宜的笑了。

仿佛和局数次的结果是在预料之中。

「只有你能与我不分轩轾。」影出说着,眼中有对玄华的激赏。那是对着与自己同等高度的人才有的惺惺相惜。

玄华不语,他知道影出来此,别有用意。

影出看向他腕上的伤,这才终于下定决心说出来此真正的目的。

「童镜的药,就照绯医说的做。」

「麻烦你了……还得靠你才能救她。」他说着,尽可能忽略心中的刺痛,表现的平淡正常。

玄华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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