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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插我……狠狠插我!”

盖聂猛地起身把他压倒在沙发跟前的地毯上,掰开他的双腿把他往死里插,粗喘着问道,“这样够不够?”

卫庄失神地在盖聂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前方肉柱不断往外吐着透明液体,沾湿了柱身和小腹,后方小穴一阵阵痉挛,已经快要到达高潮,“师哥……插射我,插射我!”

盖聂的性器被抽搐的小穴狠狠一吸,再也抵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用力抽插了几下,滚烫的精液急促地射在卫庄体内深处,每一滴都浇在他最敏感的一点上,卫庄失声尖叫,性器顶端射出一股股白液,洒在自己小腹上。

两人维持着原来的体位感受高潮的余韵,盖聂喘着气在卫庄沁着细汗的额上印了一个事后吻,缓缓将变软的性器拔出。方才射在卫庄体内的精液随之流出,滴落在地毯上。

卫庄浑身酸软,连坐起身来的力气都没有,盖聂径直把他抱去洗手间冲澡,换上干净衣服。

“没想到在办公室里做爱这么畅快,”卫庄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休息,任盖聂收拾着残局:文件上的咖啡渍,凌乱的脏衣服,按摩棒,还有——

地毯。

按摩棒事件很快不了了之,卫庄却落下了一个“后遗症”,觉得在家里做爱比不上在办公室里更刺激更有快感,自此便隔三岔五地对盖聂进行性骚扰,有时是言语骚扰,有时是肢体骚扰,有时则是两者皆有。盖聂对此大感头痛。尽管他一再对卫庄晓以大义,晚上在床上也尽心竭力地服侍到师弟满意为止,卫庄还是在公司里见缝插针地挑逗引诱他,大有“不上我就下岗”的架势。

鉴于盖聂“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卫庄面前常年负值,直接导致他最近饱尝水深火热的辛酸。师弟主动投怀送抱自然是天大的好事难得的福利,可上次毕竟只是一个例外,在公司里自然还是办公为先,哪里能够三天两头拍爱情动作片?

所以这些天他每次被卫庄叫到办公室都惴惴不安,生怕师弟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令自己无法招架,又一次在公司里要了他。

这天上午意外地风平浪静,每次盖聂有事去找卫庄,都见他安静地在桌前办公,至多是勾住盖聂的脖子索要一个火热的深吻,除此之外就再无任何动作,乖得不可思议。盖聂在欣慰之余也不禁暗暗纳罕。下午,盖聂接了卫庄一个电话,要他单独来办公室一趟。

盖聂来到卫庄办公室门前时,恰好看到苍狼站在门口,似乎刚从卫庄办公室里出来,手臂上挂着一件外衣,头发诡异地凌乱着,他正对上盖聂的目光,微微一笑,弯下腰摆了个动作夸张的“请”。然后将外衣往背上一甩,扬长而去。

盖聂推门进去,就感觉到办公室里充斥着性事后特有的淫靡气息。只见卫庄慵懒地窝在沙发里,半眯着双眼,胸前衬衣只系了一个扣子,皮带扔在地上。

他心中没来由地一慌。“小庄。”

卫庄睁开眼睛,淡淡地瞟了盖聂一眼,“师哥你来了。”他随手往办公桌上一指,“你上午拿来的文件我都签好字了,你拿回去看一下。”

盖聂走到卫庄的办公桌前,低头翻找文件,眼睛的余光掠过一旁的废纸篓,竟看见里面赫然丢着一个用过的安全套!他不禁眼前一黑,强自镇定地说道,“知道了。”

卫庄便低低地唔了一声,似乎甚是疲倦,“我睡会,帮我把门带上。”

盖聂手里捧着那几份文件,转身准备离开。他在门口默默地站了一会,绝望的目光死死盯着门把手,声音有些沙哑地问道,“为什么?”

“我想要,你又不肯给我,我自然就只能另找别人。”卫庄若无其事地答道,仿佛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这会我整个人都舒服多了,就是有点累。你先出去吧,让我休息一会。”

盖聂一把将文件摔在地上,大步走到卫庄跟前,粗暴地把他从沙发上拖起来,“就因为我白天不陪你,你就理所当然地随便找人乱来?你就这么随便?”

卫庄并不生气,他挑眉笑道,“师哥,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装作不知道?”

盖聂想起两人尚未在一起之前卫庄身边像韭菜一样一茬接一茬的床伴,心头大乱:难道他真的是那种无法在身体上对伴侣保持忠诚的人?

卫庄继续笑眯眯地火上浇油,“只要我乐意,我爱找谁上我就找谁上我。”

“你让他上你?”

卫庄笑而不答,挑衅地看着盖聂。

盖聂气极,他重重地把卫庄推倒在沙发上,粗鲁地剥下他的裤子,胡乱扔在一旁。他用力掰开卫庄修长的双腿,见那个从未被第二个人碰触过的地方又湿又软,像是随时准备吞入肉棒;再把手指探进去,透明的润滑剂被挤出,从股间缓缓淌下。

盖聂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妒火中烧,他脱下自己的衣物,一把扯掉卫庄的衬衫,将他双腿向上掰起,毫无前戏地把青筋毕露的紫红色肉棒粗暴地捅入那个湿淋淋的小穴里。

“你不就是想要我这根吗?现在就给你!”师弟在自己以外的人身下张开大腿承受欢爱的认知令盖聂彻底失去理智,不待窄小的肠道适应他那根巨物的尺寸便盲目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引得卫庄发出不适的叫声。

盖聂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几乎要将那瓣薄唇咬出血来,“刚才你也这样叫给他听了吗?他有没有亲你?”

卫庄闷哼一声,双手徒劳地抠住沙发的边缘。盖聂把他紧翘的臀部掰开,让自己因怒气而胀到极致的性器进得更深,“他有我干得深吗?”卫庄喉咙中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表情愉悦又痛苦。冷不防锁骨上被咬了一口,下方深嵌在自己小穴里的粗硬巨物开始一下一下地大幅搅弄,娇嫩的肠壁被死命地来回摩擦,被迫吐出更多肠液,包裹在肉棒上,像涂了一层淫靡的水色。肉棒又快又狠地在股间抽插,每一下捣弄都深入到最里面,却又故意不去研磨那个瘙痒的敏感点,只在它旁边轻轻擦过,每插一下,那敏感点的瘙痒就加剧一分,插了没几十下之后卫庄就难以忍受地发出饥渴的媚叫,双臂勾住盖聂的脖子,示好地献上自己的唇,哀声求恳盖聂把那颗硕大的龟头卡在最深处,狠狠碾磨那一点,杀一杀痒。

以往每每在床笫间令自己心神俱醉的呻吟这回盖聂却好像充耳不闻,此刻他只想用自己的痕迹覆盖掉别人在卫庄身上留下的痕迹,于是他俯下身,将卫庄正断续吐露呻吟的双唇蹂躏得又红又肿,舌头深入到他的口中,汲取甜美的汁液,扫过口中每一个角落,又勾缠住卫庄的软舌用力吸吮,几乎要将他的整条舌头都吞入自己口中,来不及吞咽的口涎从嘴角淌下一条细线。

卫庄的肩头和胸前也被烙下大片大片的艳丽桃花,两个乳头也高高肿起,被揉搓成靡红色,乳晕上还留下了齿印,诱人无比。盖聂下身毫无怜意地持续粗暴抽插着,同时揪住他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尖用力拉扯,“刚才他有没有碰你这里?”

卫庄狂乱地摇着头,本能地摇摆臀部,想要跟上他抽送的频率,双腿张得更开,好让他的师哥插得再深一些,湿热的内壁紧紧夹着巨棒,执意要将整根都吞入,情色的水渍声越来越响。

“里面这样滑,他干了你多久?”盖聂一下快似一下地猛力顶弄着,原本就硕大的龟头胀大到不可想象的地步,野蛮地侵入到最深处,几乎要把薄薄的肠壁撑破,有两下顶到了敏感点,卫庄尖叫出声来,“师哥,师哥……顶我刚才那里……”

“你还知道我是你师哥?”盖聂怒气不减,无情地拔出沾满晶亮肠液的肉棒,只用龟头在那个尚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来回按压揉弄,却不探入半分。

卫庄被媚穴内倏然而至的空虚感折磨得快要发疯,明明粗热的巨棒就在穴口徘徊,却迟迟不肯插进来满足他的小穴,不禁难耐无比地用大腿内侧蹭着盖聂的腰,连声哀求道,“师哥,我受不了了,你快……快插进来……”

盖聂把龟头卡在穴口,逼问道,“知道错了吗?”

“知……知道,我错了,我错了师哥……求求你,整根,整根都插进来……”卫庄断断续续地哀叫着,直到那根粗大的性器如他所愿地狠插到底,重重抵在深处的敏感点上,卫庄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竟然一下子射了出来,后穴随之激烈地收紧痉挛,盖聂按住他大张的双腿,在他高潮的小穴里一阵狂猛地抽送戳刺,插得卫庄几乎浑身虚脱,直到把缩紧的肠道重新干软,才精关大开,把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肠壁上。卫庄一个激灵,疲软的性器里又挤出几滴白液。

盖聂打量着半卧在沙发上的师弟,和自己一样浑身汗湿,喘着粗气。双眸水汽朦胧,眼角因强烈的激情而溢出泪水,被自己噬咬得又红又肿的嘴唇微微开启,隐约可见里面那条柔软调皮的灵舌。上半身遍布吻痕和齿痕,到处都是一片一片的红印,胸前和腹肌上是卫庄自己方才射出的白液,淫靡无比。两人依然连接着的地方湿粘一片,承受激情的小穴在高潮的余韵下不时抽动,含吮着暂时疲软的肉棒,似乎不舍得它就此退出。

盖聂伸出右手食指在卫庄小腹上捞了些白液,伸到他嘴旁示意他张口,卫庄伸出舌尖把白液挑入口中,然后含住盖聂的手指情色地舔弄。盖聂将手指抽出,低头吻住师弟的唇,舌头探入他的口中,与他交换津涎。

“自己的精液好吃吗?”

卫庄眼睛慵懒地眯起,伸出舌尖把刚才盖聂的手指沾在自己嘴角的一滴精液舔去,“没有师哥的好吃。”

盖聂想起那个用过的安全套,余怒未消,“喜欢男人的精液,刚才怎么没让他射在你里面?”

“我……我只要师哥的精液……”卫庄略带撒娇口吻的沙哑嗓音让盖聂射精后依旧插在卫庄体内的肉棒没过多久就又精神起来,没等卫庄从前一波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便又开始新一轮的侵犯。

“今天非把你这里灌满了不可。”

卫庄全身因为刚刚经历过激烈的高潮而更加敏感,后穴被插了没几下,前面的分身便渐渐抬头。盖聂的胯部紧紧抵着他的双臀,粗硬的耻毛将柔嫩的臀肉扎得通红,他在卫庄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卫庄只觉得一阵火辣辣的,却又莫名地升起一股异样的快感。“师哥,师哥……”

盖聂刚才已发泄过一次,怒意比一开始稍有减轻,又被卫庄叫得有些心软,便俯下身来,在卫庄的脸上轻轻一吻,以示抚慰,下身的动作也稍稍温柔了些。卫庄眼中雾气迷蒙情热未褪,修长的双腿缠住盖聂的腰,“师哥,你是不是累了。”

一句话又把盖聂的怒火和欲火一并勾了起来,粗热的巨物使劲捣着柔软的小穴,每一下都准确地撞击到他最敏感的那点,卫庄被顶得腰部又酥又麻,无力地靠在沙发上,被情欲折磨得神智迷乱,不住地媚叫,“对,就、就是那里,师哥,再重一点……不要停……”

盖聂揉捏着他紧致挺翘的臀瓣,一面继续大力抽插,“谁更让你舒服?”

卫庄的脚后跟在盖聂的后背上无意识地蹭动,脚趾也因快感而蜷起,“师、师哥……只有师哥……”

“还找不找别人?”盖聂在卫庄的胸前重重地亲了口,问道。

“没,没有别人……”

“你有没有让他上你?”

“上我的不是师哥么,”卫庄难耐地喘息着,小穴夹了夹含着的那根又烫又硬的肉棒,“师哥你、你快动啊……”

盖聂深吸一口气,把性器深深地插在卫庄的后穴里,涂着粘液的龟头准确地抵着突起的敏感点慢慢研磨,这是卫庄最受不了的,他情愿自己被师哥不停地狠命插干直到在高潮中失去知觉,也不想受这种甜蜜的折磨,他伸手环抱住盖聂,抓伤他的后背,徒劳地挣扎着哀声求恳,“师哥不要!不要磨那里……越磨越痒……”

盖聂不顾敏感肠壁抽搐着吸吮自己的肉棒,也不顾后背被卫庄抓伤的疼痛,仍然不紧不慢地研磨着那点,追问道,“到底有没有让他上你?”

卫庄眼角渗泪,崩溃地哭叫,“没有!没有!只有……只有师哥……”

盖聂双手钳制住卫庄柔韧的腰肢,挺动精壮的腰杆迅猛而快速地插干那个湿热的小穴,刚才射在里面的精液在激烈的抽插下被带出小穴,在穴口被碾成细碎的白沫。卫庄几乎承受不住如此汹涌强烈的快感,分身的顶端清液飞溅,眼看又要射,被盖聂的右手一把握住,拇指封住顶端铃口。卫庄只觉得体内精液倒流,难受无比,“师哥,放……放开,我错了……我、我只是和师哥开个玩笑……”

“玩笑?”盖聂握住卫庄的分身不放,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开这样的玩笑你觉得很好玩吗?刚才洞里怎么是湿的?那个安全套又是怎么回事?”

卫庄跨坐在盖聂身上,胸口紧紧熨帖着盖聂的胸膛,红肿的乳尖不住地磨蹭。插在体内那根一动不动的肉棒折磨着他的欲望,偏偏盖聂有力的双手牢牢制住他的腰,让他下身不得动弹,没法用小穴套弄肉棒来满足自己。他深知若是不先交代出来,盖聂会让自己一直这样欲火焚身地坐在他的肉棒上,“那是……是我自己弄的……我根本就没、没放他进来,就是让他在门口等你,故意做个样子,引你上钩。谁让你不愿……哼。”

弄了半天,自己还是上了他的当,跟他在办公室里做了爱,盖聂暗想。但搞明白了师弟并没有和其他人有染,他心中还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卫庄已经被情欲折磨疯了,他勾住盖聂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软声求恳道,“师哥,我错了,下回再也不了。你……你快……”

盖聂过去从来不曾对卫庄发过脾气,今天算是开了先例。闹腾了这么半天功夫,又发觉是虚惊一场,火气也就渐渐消退了。他猛力地抬腰顶撞着饥渴的小穴,手上松开对卫庄性器的桎梏,套弄了几下,卫庄便尖叫着到达了高潮,喷出的精液沾得他满手都是。他又狠插了几十下,被痉挛的小穴箍得也射了出来,一股接一股的滚烫热流射向肠道深处。

卫庄箍紧体内疲软却依然巨大的肉棒,身体前倾地靠在盖聂身上,硬挺的乳尖蹭着他的胸膛,“师哥……我不行了。”

盖聂在他脸上亲了亲,右臂搂住他的腰,左手探到下方两人结合处,“里面有没有灌满了?”

“满……满了,师哥,我,我真的不行了。我不要了……”卫庄方才忘情地吟叫了半晌,这会嗓子都有些沙哑。

“我先拔出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弄伤,师哥刚才太粗暴了。”盖聂说着托起卫庄的臀部,想要把性器从他体内缓缓退出。

卫庄急忙阻拦他,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要,你、你一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就……就会流得到处都是。”

盖聂轻抚着他光滑的背脊,“那小庄说怎么办?”

“……我、我才不管。”

自上回那趟激烈的办公室性爱之后,卫庄着实规矩了好几天,上班时该干吗干吗。倒是盖聂偶尔在公司里看到苍狼时心里多少有些疙瘩,虽说知道他与卫庄并无什么“关系”,但想到他俩联手演了那样一场戏来引自己上当,还是很难一笑置之。每当苍狼向自己打招呼的时候,总觉得他的表情别有深意,像是知道什么内情似的。

他有时暗自唾弃自己,当年默默守护在师弟身旁那么多年,目睹他和那么多人好过都忍了下来,怎么如今竟这样沉不住气。因为他还不明白:比起始终求之不得,得而复失更令人无法忍受。

而除了加倍对师弟好之外,他完全不知道怎样才能让卫庄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在他的内心深处时常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生怕哪一天睁开眼睛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卫庄冷酷的话语,“我厌倦了,你走吧。”然后他该怎么办呢?像所有被卫庄丢弃的床伴们一样在他的生命中就此永远退出吗?

当被自己心爱的人用喜悦的目光长久注视,当他献上柔软的唇瓣索要甜蜜的亲吻,当他靠在自己胸膛说着挑逗的话语,当他在自己身下露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媚态,盖聂无法想象还有什么比他更重要,更无法想象一旦失去这一切之后的情形。

我为他做一切事,把他彻底惯坏,让他整个人整颗心都依赖我,离不开我,没有我便无法生活,也许,我就能把他留住。

于是盖聂无法自控地一天比一天纵容卫庄,而在床上也越来越凶狠地要他,每一次做爱都仿佛末日狂欢。

一个普普通通的深夜,两人大汗淋漓又无比畅快地滚完床单,卫庄懒懒地趴在盖聂胸前休息,盖聂搂着他的腰肢,低头吻了吻他,“我给你清理一下。”

卫庄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脸颊陶醉般地在他胸口蹭了蹭,像一只向主人撒娇的波斯猫,“不要。再等会。”

“为什么?”盖聂轻轻抚摸他的头发,“身上黏黏的不会感觉不舒服?”

卫庄抬起头来,与他交换了一个唇舌缠绵的深吻,声音因方才忘情的叫床而有些沙哑,“我要师哥的精液在我里面多留一会。”

盖聂呼吸一窒,伸手探到他的双臀之间,“你没有夹住,好多都已经流出来了。”

卫庄刚经历了数次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一塌糊涂,扭着臀部要挣脱盖聂手指的爱抚,微喘着道,“谁让你那么狠地弄了大半夜,都合不上了。”语调嗔怪,表情却一脸飨足,丝毫没有流露出不悦,“师哥,你最近越来越厉害了,我那里不知道有没有肿起来。”

“摸上去没有肿,让师哥再看看,”说着盖聂翻身把卫庄压在身下,卫庄双腿大张,竭力抬高臀部,把那个正往外流淌粘稠白液的小穴显露出来,让盖聂看得更真切。小穴含了大半夜肉棒,被插得一片靡红的穴口一时合拢不上,微微翕张着,说不出的情色。

“没肿,稍微有点红,”盖聂伸手在穴口轻轻揉弄,又探进一根手指抽插,挤出更多精液,“疼不疼?”

卫庄抗拒地扭动着身子,“不是让你不要弄,都……都流出来了。”

盖聂拔出手指,把沾满自己精液和卫庄淫液的手指伸到师弟嘴旁要他含吮,“今天射了好多。”卫庄顺从地张口缓缓吞入散发着淫靡气息的手指,把它舔得干干净净,然后伸出舌尖舔了舔被盖聂亲得红肿的唇,像是意犹未尽,“你这是做足了一周的份。”

“不先喂饱你,等我出差走了你不就又要去找别人?”

卫庄横了他一眼,“喂,盖聂,话不能乱说,哪里有‘又’?——等等,你不会还在介意我上次的玩笑吧,那都是多久前的事情了。”他揪住盖聂的头发,“我都和你赔过不是了,你也说过不再生气的,可你居然到现在还在翻旧账。”

盖聂叹了口气,“小庄,为了一件早已过去的小事耿耿于怀确实不是我的作风,但是那次,我真的差点……”他低头在卫庄耳旁用挫败而无奈的口气低声说道,“气疯了。”

“师哥你真是,你以为我卫庄会随随便便让人……这样欺负么?”卫庄抬起大腿来回轻擦盖聂的侧腰,“反过来说,除了你,还有第二个人敢吗?”

盖聂微微地笑了,低下头温柔地亲他的脸颊,粗糙的大手爱抚着卫庄修长的双腿。卫庄舒服地轻哼一声,随即又睁大眼睛瞪他,“不许不相信我。”

“我一直相信小庄。”

“你也不准乱来,我会随时电话查岗的!”卫庄恐吓道。

“我只会和小庄乱来。”盖聂低头在卫庄肿胀的乳尖上亲了亲,引得身下人微微轻颤,“我不在这几天,你乖乖地照顾好自己。”

卫庄不屑地皱眉,“你这两天都啰嗦了几万次了,能歇歇了吗?我又不是小孩子!”

盖聂揉揉他的头发,眼神中满是温柔宠溺之色,“嘴硬。”

次日清晨盖聂便出门直奔机场赶飞往妖都的航班,他离开家门时,卫庄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刚在飞机上坐定,他便不受控制地开始挂念床上那只有没有起床,有没有吃早饭,有没有迟到,以及——有没有像自己挂念他一样挂念自己。

下飞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一条新短信跳出来,【赤炼泡的咖啡好难喝】,发件时间是半小时前。盖聂拨通了发件人的电话,“怎么上午就在喝咖啡?”

“睡眠严重不足,不喝咖啡怎么干活?你还好意思批评我。还有,我今天腰酸得要命,坐都坐不直,这笔账记下了,等你回来慢慢算。”

盖聂一边往机场外走去,一边温和地应道,“要算利息吗?”

“看在我们师兄弟一场的情分上,利息就免了。”

“那么,看在我每天晚上都努力服侍小庄的情分上,能从轻发落吗?”盖聂压低了声音,语气诚恳地问道。

电话那头安静了几秒钟,“哼,我干活了。挂了!”

又别扭了。盖聂收起手机,心中暗笑道。

盖聂在妖都出差的行程安排得很紧,忙完之后回到宾馆还得整理相关材料,直到快十点才收工。他简单地在卫生间里洗了个淋浴,下身盖了块浴巾赤着脚走到床前坐下,拿了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给卫庄发个晚安的消息,恰好卫庄打来电话。

盖聂按下接听键,便听到卫庄磁性悦耳的声音,“师哥,我饿。”

盖聂心疼地皱眉,“晚饭没吃饱么?”

“今天夜宵没有吃到师哥的精液,当然就饿了嘛。”

盖聂听到卫庄露骨的话语,浑身如过电一般,情欲倏然而至,下身某个地方也立刻有了反应。他脑中浮现出卫庄下半身盖着薄毯,赤裸性感的身躯慵懒地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给自己打电话的场景。此刻他真想钻进电话里来到另一头,把卫庄牢牢压在身下,用粗长火热的肉棒和滚烫的精液喂饱他下面那个饥渴的小穴。他嘶哑着问道,“小庄上面想吃还是下面想吃?”

“都想吃,我要师哥先喂上面。”

盖聂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粗喘,卫庄似乎在电话那头听见了,低低一笑,续道,“师哥,你在床上吗?”

盖聂揭去浴巾,躺到床上。“嗯。”

“那你躺好,我先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