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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赎罪……”

“去你妈的赎罪!”萧凌影再也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倒是奇怪了,你究竟有什麽脸面在这里说对他负责?你以为自己有资格?可笑,在你把他当做了一个错误後,我的六弟再j,曾经再喜欢你,也绝对不会同意你只是出於负责才答应和他在一起,尤其是你这种把伤害他当做家常便饭,还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天,你是在侮辱他麽?小六怎麽会眼睛瞎了喜欢上你这样的混蛋,还一喜欢就那麽多年?”萧凌影说著,边用手顺著自己的x肺,他真是快气得炸开来了,这个男人以为他家小六是没人要的歪瓜裂枣,又或者没有男人活不下去麽?他不是真的ai他,小六就算没脸没p地愿意和他在一起,自己这个做哥哥的都不会同意的。

“两句。”萧凌孤打断了萧凌影的口无遮拦,转向听到这般谩骂後,痛苦得快要心脏开裂的男人:“萧哲。”

“大少爷……”男人的嗓音正在颤抖,在被萧凌影这般劈头盖脸的呵斥之後,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无地自容了。四少爷说得没错,自己那麽那麽地不想伤害他,可却一直在让他pt鳞伤不说,还自以为是地侮辱了他。

“你在萧家呆了多久了?”

“回大少爷,从十四岁来的,已经八个年头了。”

“萧家可有亏待你?”

萧哲听他这麽一问,皱著眉赶紧摇头,用发誓一般严重的语气道:“从来没有,少爷们把我当亲兄弟一般,对我的好,我是万si也难以报答的。”

萧凌孤点点头:“我从来没有怀疑你的忠心,也信你不会故意这样对小空。”

“大哥!”萧凌影以为自己大哥打算不追究萧哲,连忙cha嘴,被萧凌孤一扬手阻止了,只见当家的面se沈静如水:“可是那是我的亲弟弟,你知道我护短,自己的弟弟再不好,家里人可以说,可以骂,我甚至能狠下心来把他送上山一去好j年,可是我的弟弟,任何人都不可以让他们哭,让他们疼,即使是他们自己喜欢的对象。”

“你这些年也为了萧家做了许多事,我都看在眼里,一件也没有忘记。所以,我给你两个选择。”萧哲心里忐忑不安著,就像等待上断头台的囚犯一般,双目炯炯地望著这个男人的薄唇,等著他接下来的话,或许是自己的救赎,又或许会断送自己所有的希望。

“第一,你从此离开萧家,同我们从此恩断义绝。你看不上小空,想来将来也总有能看上的对象,把你绑在萧家对你也不公平。小六回家,再也找不到你,过些年也就放宽心了,到时他和别人两情相悦,那人又不嫌弃他,我这个做大哥的会给那人补偿,你的债,我帮你还便是。”

“第二,”萧凌孤丝毫不顾萧哲痛苦到了极点的表情:“如果你能对小空有情,而不是为了对他负责,你可以把他找回来。如果他愿意原谅你,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当没有发生过。”

“我……”萧哲简直要被弄疯了,第一条根本不可能,他从小就立志一辈子呆在萧家,照顾他们所有的人,而如今他做错了事,被人扫地出门,萧哲觉得自己除了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活下去的价值和需要。而萧凌孤最後一句话像一根尖利的针一般刺进他的心口,疼得鲜血直流──他的错误让六少爷很难再寻到另外的幸福。他们的身子本就受人歧视,现在甚至不再是完璧,而这一切都是他这个该杀千刀的混蛋造成的。

至於第二条,他对自己没有信心。既没有信心不是出於愧疚和负责,而是真正地ai上六少爷,像曾经ai上大少爷那般地ai他,也没有信心可以打动他回来。他脑子一p混乱,心脏千疮百孔,这些痛苦却让他觉得再应该不过了,这是他该得的,在他做了那麽混的事情之後。

“我给你三天,三天内你必须离开萧家,他也不会走得太远。当然,你可以不去找他。我当做萧家从来没有来过你这个人,保重。”扬了扬手让他出去,萧凌孤自己退回了他的太师椅上,才一坐下,也发现自己冷汗直流,心里很是难受。

他心疼他的弟弟还是避免不了承受这人的伤害,也心疼这段孽缘让萧哲也不得不和家里恩断义绝。情ai真是世间最最伤人的双刃剑,不是幸福和美,便成了世间最哀怨的事。不想勉强萧哲,可更不能让小六就白白受了委屈。如果他再回来,自己一定不像以前那样对他, 那个孩子吃了太多的苦,太可怜了。

“还愣著做什麽?出去啊!”萧凌影j乎是气愤地将萧哲赶走,回过头来不满地对著他大哥:“大哥我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你就那样偏袒萧哲麽?”

“什麽意思。”

萧凌影狠狠克制住自己仰天长啸的冲动:“你还不够偏袒他的麽?第一个选择就算了,第二个算怎麽回事?你还放心小六跟著他麽?酒後乱想,占了小六便宜就算了,还说根本对他没那个意思。小六喜欢了他那麽多年,他心里得多绝望多难过才会想也不想就离家出走的?这样的人,你b著他去找小六,他以後就会对小六好了吗?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他会不会还是口口声声要对小六负责,那不但是对小六的侮辱,也是对我们家的侮辱。”

“够了,我自有考量。”萧凌孤疲惫地扶了扶脑袋。

“我不同意小六还和他在一起。”

“小空也是我弟弟,”男人轻轻地吐出这句话来:“我和他平日里不够亲近,但我对他的了解不b你的少。萧哲这回伤到他七寸了,应该不会那麽轻易地被劝回来。”

“万一他就是ai萧哲ai得si去活来,非要跟他在一起呢?”

萧凌孤鼓出了一抹苦笑:“如果早些,兴许还有转圜的余地。现在他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不管是在什麽情况下发生的,你说,你我还能如何管。”

萧凌影被他大哥呛得一窒,一口气又不上不下地堵著了。混蛋萧哲,若不是他把小六身子占了,自己是绝对不会再让萧哲再有机会去欺负他。如果小六再和现在一样没脑子,送上门去让萧哲伤害,那自己也什麽话都不想说了,见到他第一件事便是揍上一顿,让他痴心一p,让他所ai非人!

作家的话:

大哥把我给美哭了。。。。。。。。。

☆、(14鲜币)16

纵然深知自己的大哥言之有理,小六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的身子送出去,那便是木已成舟的事情。大哥同萧哲说得轻巧,若是以後有人愿意喜欢小六,又不嫌弃他曾经同别人好过,他可以给予那人补偿,可萧凌影知道,这时间原本能够对双xt平等看待,不因为他们的身子问题歧视他们的人原本就少,现在小六还并非完璧,如果萧哲想不明白,或者最後还是不肯和小六好,那麽,那孩子的後半身或许真的要孤独终老了。

萧凌影咬了咬牙,觉得自己不能让萧哲那麽好过。他倒是好,明明知道小六ai了他那麽多年,喝了两坛子马尿就能把人吃g抹净,末了一句菜不对胃,就能这样独善其身?他不但应该对小六负责,还必须发自内心真正疼ai小六。

从前,萧凌影对於自己的弟弟和萧哲之间的牵绊不以为然,一来弟弟还小,心x未定,二来萧哲那人的脑子里就是水泥加h沙,有那功夫求他的脑子能转过弯来,还不如小六长大後想明白了,另觅良婿呢。

自己再多的想法,如今悉数毁在了那两坛子马尿身上。萧凌影叹了口气,决定同萧哲去谈一谈。就算他最终的决定是离开萧家,那也不能离开得那麽轻松自在。

萧哲呆呆地坐在自己房里,脑子里不断地回想著萧凌孤给他的两个选择。在他简单而枯c的二十多年生命里,这麽复杂的情况是前所未有的。他似乎有点没有能力去处理这个抉择,痛苦地抹了一把脸,再看著满地狼藉的屋子,头一回觉得自己真是什麽都做不好,只会给别人带来伤害的扫把星。

“有空在这儿发呆,怎麽不收拾包袱走人?”萧凌影一脚踹开了房门,双手抱x,斜睨著他。

“四少爷……”

“别叫我,”萧凌影撇过头去:“对不起,在你这样对待我六弟後,我再也不可能把你当作朋友了。”

被他态度鲜明的讨厌了,萧哲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看萧凌影沈默了一会儿,又道:“想来你也不在乎吧,这个家里你在乎的人又有多少,这个问题我不说,你也心知肚明。”

他这话说得萧哲不禁紧张了起来,忙摇头道:“我没有……”

“谁管你有没有,你这些不该对我解释。起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他转身便走,萧哲怀揣著疑h,便亦步亦趋地跟著他走。一路上两人谁都不说话,萧哲本来就沈默寡言,而萧凌影却是怕自己刻薄,说什麽都带著怨气,难听得不得了。

萧凌影的脚步停在了萧凌空的房门前,冲萧哲努了努嘴:“进去。”

环顾四周,萧哲看得出来它的主人走得有多匆忙,桌上的香炉还燃著,仿佛还有著人气,萧凌空随时会回来一般。他心里难受得犯疼,那个孩子自从喜欢上他之後,就没有在家里过过j日的好日子,六年前因为他被他大哥赶出了家门,而六年後,又是因为自己的荒唐而离家出走。他何德何能,让六少爷吃了那麽些苦?原本,他也应该像三少爷、四少爷那般有甜蜜而幸福的人生。

“这就看不下去了?那你看看这个?”萧凌远从萧凌空的床头取出了一个黑se的盒子,盒子不大,掂在手里却有一些分量,就这样j在看著萧凌空的床铺失神的萧哲手里。

“这是?”

“看了便知。”

盒子并没上锁,对著jing致的扣锁轻轻一按,便能把盒子打开。而里面,竟是一封封写满了墨迹的信纸。萧哲手把盒子放下,拿起了最上面那一封,仔仔细细地读了一遍,表情沈重得很。

放下一封,又拿起另外一封,他就这麽站著,一封封地读著,没有和萧凌影讲上一句话,等把最後一封信也读完了,拿著信纸的手不自觉有些颤抖,哆嗦著叠好了又放回盒子里,对萧凌影说:“这些年,他都是这麽过来的?”

“呵,你想得太简单。这只是十j个盒子里的一个,他这j年,每日都给你写信,写完了也没想著给你寄来,日积月累,便是沈甸甸的j盒子信。”萧凌影的声音里满是对自己傻弟弟的疼惜:“不过对你而言,这也没什麽要紧的吧,反正小六自作多情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每天写信给你又算得了什麽?你不喜欢他,就算他为你放血割心,你也不会为他眨一眨眼睛的吧?”

“不是这样的!”萧哲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在刚看过他这六年里的每一天後,在读过了他每一天都怀揣著期待,却因为思念自己而痛苦不已之後,萧哲的心已经难受得仿佛被酸涩的柠檬汁y浇过一般,疼痛难忍。

还是这句话,自己何德何能,让他ai慕了自己这麽久?又为自己吃了那麽些许的苦?

“不是这样,那是怎麽样的?你看看这些!”萧凌影把信抓起一把往萧哲身上扔去:“因为你的自卑,你就从来没有认真地拿正眼瞧他过!表面上,他是少爷,你只是萧家的一个家医,可实际上呢?实际上他在山上的白日黑夜天天都在惦记著你!而吃什麽苦,受什麽罪,你都是他的jing神依托。这个傻孩子天天想的就是自己长大了,成熟了,你就可以以平等的目光看他一眼,哪怕给他一点点机会!呵呵,他等到了,等到回来,甚至等到了你愿意抱他,然後在第二天清晨告诉他你只是酒後乱x。萧哲,你也挺狠的,心里有喜欢的人,胆怯又懦弱的不肯去表白,如果你早日告诉小六你的心另有所属,也不至於耽误他这麽些年。”

有些东西,萧凌影知道自己不该说,可是他心里实在太疼太为了弟弟不值,说著说著便失了分寸,把他心里的那些猜测都一g脑地说了出来。

萧哲脸se越来越差,并没有出言反驳,生生地证实了萧凌影的猜测。他冷笑了一下:“所以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明明把自己的位置放得低微,对伤害你心目中的主子却是完全不惜下狠手。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把小六毁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萧哲被这一通狠骂骂得浑身的血y都凝结了,四少爷说得对,他根本没资格暗恋大少爷,因为他怯懦得连同他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如果不是自己对他的妄想,也不至於会把六少爷伤成这样。

信纸雪花p一般洒落在地上,点点墨迹,都是那个让他心疼的人六年里的一点一滴。而这六年里,他所有的一切也只是自己而已。自己却给了他这麽当头一b。萧哲想不明白,自己那天早上怎麽就鬼使神差地说出了那句话,甚至完全没有顾忌到男孩听到後会如何的伤心yu绝。

还是自己这些年对他不以为然惯了,不但伤透了他,连当初承诺自己喜欢的人,把他当弟弟那般疼ai都没有做到。

“我会去找他的。”萧哲轻声,却坚定地说道。

“我说了,他不会需要你去赎罪的。”

“不是赎罪。”这根本不能叫做赎罪,直到读了萧凌空的信後,他才发现自己这些年错过的都是些什麽,喜欢一个高不可攀的对象,然後用他那卑微的喜欢作为工具,拼命地往喜欢他的人心上戳。他一直忽略著萧凌空对自己的感情,可他的感情才是最值得自己去珍惜的东西。那孩子对他从来就是认真的,他用他的生命,用他所有的一切在ai自己,而自己如果再不好好地珍惜他,却去追逐那些镜花水月那便是这世间最愚蠢的人,不值得被任何人原谅。

是的,镜花水月,萧凌影说得一点都没有错,他对大少爷的喜欢又有多少值得人去尊重的呢?他连表白都没有,像一只yg0u里的老鼠一样,只会暗暗地去喜欢他。这种懦弱和自卑,别说大少爷看不上,连自己都不会看得起自己。反观那个勇敢的孩子,他无所谓世人的眼光,无所谓一再的碰壁,把他最y光通透的ai意展现在自己的面前,无怨无悔。

☆、(14鲜币)17

昨夜被自己刻意压抑的记忆迷迷糊糊地涤荡在萧哲的脑海里,男孩乖巧而隐忍的小模样,即使疼得过分了,也只是轻声哼哼,直往自己怀里钻。他犯了浑,把他当做那人的替代品,可现在心里所思所想,却都是那个可ai得让人心疼的男孩子。

他那麽好,自己又怎麽能够继续犯浑下去,辜负他所有的情意和美好?

背脊挺得很直,眼神坚定地望著萧凌影:“这不是赎罪,四少爷,请您相信我,我会用我的後半辈子去弥补我之前带给他的痛苦。”

“只是这样?”萧凌影挑了挑他漂亮的柳叶眉,目露不满。

“我会好好地疼他,ai他,”萧哲顿了顿:“他是我的人,是我的责任了。如果我毁了他,那我便用我的全部让他重新站起来,请你给我这个机会吧。”

萧凌影耸肩:“跟我说得花好稻好没用,你还是花点心思想想,怎麽找到他吧。”言罢,从怀里掏出了萧凌空早上留下的书信放在桌上。

小六,四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千万别轻易原谅这个糊涂蛋,好好地折腾一下他,最好折腾得他si去活来才好!

***

打定主意要去找萧凌空,萧哲便二话不说收拾了些简单的行李。不能没头苍蝇一般乱找,根据信里留下来的线索,萧哲先去了他师傅之前义诊的医馆。原是打算著见不到师傅,也可以问问师傅的老友,是否知道师傅去向,谁想到萧凌空那信里就是撒了个谎,他哪里随他师傅一起走了,他师傅分明正坐在医馆的门口晒太y呢。

“师傅。你没有同……同小师弟一起走?”

真人的小眼睛里jing光闪烁,看著这个大徒弟,捻了捻胡须道:“他是来跟我辞行,也问我要不要一起走。不过我这把老骨头,哪里折腾得动,他就弃我这个师傅而去了。”

“那师傅可知小师弟去了哪里?”萧哲失了淡定,握住师傅的肩膀说道。

“哎呦轻点,我怎麽知道他去哪儿了,他有手有脚的,还有为师我传的一身医术,横竖去哪儿都能吃口饱饭,你这个师兄也别担心了。”

萧哲哪里能不担心,摇了摇头:“不瞒师傅,我这次是就是要出门去找小师弟的,个中缘由来不及和师傅解释,但师傅如果知道什麽,请一定要告诉我。”

自己这个大徒弟,速来喜怒不形於se,很少看他这麽气急败坏,他先前就疑h小徒弟离家出走和这小子脱不离关系,可小徒弟那模样,当真叫做可怜兮兮,让他连八卦都不太忍心了。於是又捻了捻胡须:“线索嘛,倒也不是没有。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怎麽折腾那孩子了?看他那模样,说他心如si灰都不为过。我养了他那麽些年,就没见过他那样。之前回京城倒是兴致bb好像期盼已久似的,现在如何说走就走了?那小脸白的哟……”

“……”听师傅的描述,萧哲一边心疼著,一边又不知该如何同师傅解释。总不能告诉他,自己酒後乱x把他疼ai的小徒弟给欺负了吧?

见大徒弟的脸se又懊恼又尴尬,真人一点都没放过他的意思,威胁道:“你真的不告诉师傅的话,师傅也不告诉你他去哪儿了。”

“师傅!”知道自己师傅老顽童一般的x子,没想到他会拿这种要紧的事情开玩笑,萧哲那一声师傅叫得又无力又郁闷。

师徒俩一个想要八卦,一个觉得这种丢人的事情si都不能说出来,难得地对峙起来,寸步不让。最後,还是萧哲败给了这个不知所谓的师傅,叹了口气:“师弟已经是我的人了,我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外边。”

“哦?”真人眼睛一亮:“你小子终於想明白啦!可惜耽误了他那麽些年的美好年华。”

正感叹著小徒弟终於美梦成真呢,真人突然发现了不对劲,紧紧地瞅著大徒弟那略略泛红的脸,问:“既然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你怎麽就把人家气走了?是不是你小子吃g抹净後不想负责?”

怪不得他的宝贝小徒弟那一脸哀莫大於心si的模样说他再也不要回京城了,一定是大徒弟做了什麽让他伤心yu绝的事情,於是老头儿吹胡子瞪眼起来,怒道:“这到底怎麽回事!”

“师傅你这个时候就别问这些了,他……他一个人我担心得紧,求您了快些告诉我吧。”

“不告诉。”师傅扭过头去,不分青红皂白,一心为著宝贝小徒弟出气。

“师傅……”无奈地扶住了额头,萧哲根本就不善言辞,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师傅解释才能让他不为难自己,g脆狠下心来跪在地上,道:“千错万错,我徒弟的错,我一定把他安然无恙地带回您面前,到时再请师傅惩罚我吧。”

好说歹说,终於得到了萧凌空的去向,原来当时做师傅的见小徒弟面se不对,特意留了个心眼,给了他一些珍贵y材让他往沿途j个城市的医馆送去,送y倒是其次,这样至少能知道小徒弟的大致去向。

拿到师傅给的目的地地点,萧哲如若珍宝地收好,再次嘱咐师傅珍重,心下对萧凌空的去向总算有了主意。

***

萧凌空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他好像有些发热,不过当大夫的似乎都有个通病,对别人的健康紧张,对自己的仿佛是无关紧要的。身子也有些疼,出城後实在是走不动了,於是雇了一辆城郊的马车,请车夫把他带往临近的城市。

“我说这位公子,我看您的脸se像是不太爽利,要不要帮您请个大夫?”进城後,萧凌空和车夫结车钱时,车夫忍不住了才这番提议。

一路上,这个面n的公子晕车得厉害,明明都没见他吃东西,却是不断地呕吐,到最後吐得都是水儿,车夫於心不忍,特地将驱车的速度降低了许多,走走停停的,进城b料想的时间晚了大半天。

“不用,我只是没有用饭,去客栈吃些东西就没事了。”萧凌空摆摆手,说出来的话有些气若游丝。长时间的颠簸让他脑袋到现在还晕晕的,身子的痛反而没有那麽明显了,可心里破掉的那一块大洞却一直撕心裂肺地折磨著他,让他感觉不到饿,也感觉不到难过。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萧凌空打发了车夫,便决定投宿时吃点东西,即使什麽都吃不下也要吃。回头舒f些,还得开个房子让店小二去抓j幅y。他心里这般小小地计划著,被店小二带到了大堂就餐。

“随便来点清淡的就好。”京城正是要科举考试的季节,各地赶考的书生都往京城涌去,因此这个京城近郊的小城也人满为患。,萧凌空选了个最靠角落的位置,静静地等著小二上菜。

谁想到这个时候,有两个面貌轻浮的猥琐男人一pg就坐在了他的对面和旁边,其中一个瘦高的问:“小兄弟,这儿没人吧?”

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但这是客栈,边上确实也没有什麽空位了,萧凌空忍著不适,还是点了点头。

“小兄弟也是上京赶考的麽?我们兄弟俩是武师,接了个镖,护送有钱人家的少爷来考试呢。”

根本不想和他们攀谈,萧凌空当做没听见,小二的菜恰好这时候端了上来。

“小公子,您要些清淡的,小的看著给整了些白玉豆腐,上汤白菜,番茄炒蛋,您慢用。”

“小兄弟怎麽吃得那麽寒酸,一会儿吃我们的,别客气,”那高个武师把小二叫回来:“给我们上点你们店的招牌菜,再来三两小酒,要好酒好r,不好的把你们店给砸了。”

萧凌空的眉头皱了起来,他讨厌这种身上全是江湖c莽气息的男人,可那些人却根本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