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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边说著,边断断续续,一下一下地不停啄著萧凌远发烫的脸颊,心里的甜蜜和欢喜j乎多得要溢了出来,实在耐不住地表白道:“萧先生,我喜欢你,把你当我娘子这般喜欢。”

被吻得发虚,还听他这般堂而皇之的说著不要脸的话,萧凌远心中又羞又甜。他知道自己心里是有些喜欢张阿牛的,不然昨天也不会问他是不是会嫌弃自己,还任由他把便宜都给占尽了。可这不代表著他就已经是张阿牛的娘子了,他好歹也算是个男人,就这麽随随便便轻轻松松地答应了他,怎麽想,自己都是失了面子,这让心b天高的萧凌远怎麽受得了,仰头看著他,嗔怪道:

“你这人……好生的不要脸,自说自话的,什麽娘子,我答应过了你麽?”

嘿,他答应不答应,不都是自己的人了?张阿牛务实得很,一点不在意先生是否口头上心甘情愿当他的娘子了,但他也知道萧凌远就是个别扭的,不遂了他的心意来,还不知道得怎麽和自己闹呢,於是用胡渣满是ai意地磨了磨他的n脸,问道:“那先生要怎样才肯答应?先生只管吩咐,就算要我昭告天下我娶了你,我也是万分愿意的。只是无论如何,我都要定了你当我娘子了,这点,先生你可别跟我再争了,没用。

两人这般身子贴著身子,不时亲昵地亲吻和碰触著对方,萧凌远身子本就还有些软,又听男人低沈x感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声声细语,口气里满是宠ai的味道,这话里的意思虽说是全依著他的心意来,可是丝毫退路都没有给他留,仿佛就是在宣告他,他是要定了他,没有他说不的机会。

萧凌远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弄到手脚发软,心口发烫,平素自以为豪的淡然全不翼而飞不算。明明最讨厌别人霸道地替自己做决定,但却不反感张阿牛强势,明明连身子都被这混蛋夺去了了,却只是怨他,并不曾恨他。他心里暗暗地怪自己怎麽就这麽没出息,被一个男人这样对待了还有著欢喜甜蜜的感觉,可喜欢就是喜欢,喜欢他霸道地宣布自己的主权,喜欢他手圈著自己腰,喜欢他结实的身子和好闻的男人味。

喜欢在他怀里的安心感,和他在一起,自己以後也不会寂寞,不会一辈子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孤独终老了吧。

他轻轻叹了口气,仿佛是对自己毫无反抗jing神无奈了,妥协道:“张阿牛,我不许你把我们的事情告诉别人。”

“为何?”男人英气的眉一挑,问道。

“哪有那麽多为什麽,你不是说随便什麽都答应的吗?反正你不许同别人说,不然……”他咬咬唇, 抬起水水的眼睛望著他,毫无气势地威胁道:“不然就把你的舌头割了喂狗,听到没有?”

这萧先生真是到什麽时候都得逞逞他的威风,张阿牛毫不将他的狠话放在心上,反正被威胁割了舌头喂狗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喂来喂去,最後还不是喂到他自己的嘴里去了。张阿牛心里乐著,脸上却聪明地崩住了,问:“那是不是我不告诉别人,你就答应当我娘子了?”

一个男人,雌伏在另外一个男人之下,已经是够说不出口的事情了,还要他亲口答应,萧凌远怎麽说得出来?别别扭扭地转过头不看他,紧闭双唇也不说话。张阿牛轻轻掰起他的下巴,逗他:“先生平日里不是最有主意了吗?怎麽这回连个是或者不是都答不出来了?快告诉阿牛,是不是要当我娘子,嗯?”

太过分了,他没说不,不就是答应了的意思麽!他b著自己说话,自己就偏不说话,反正不说出来,就好歹还保留著那一点点岌岌可危的面子。

张阿牛被他的别扭算是打败了,知道这声肯定的回答是难以从萧先生的嘴里听到了,心思一转,只见这张阿牛略带惋惜地叹了口气,道:“先生不肯说,我也不b先生。不过我可对你表白了半天了,这辈子的贴心话都说与你听,我不要求先生你说别的,你再叫声阿牛哥来听听?”

萧凌远本来降下温度的脸刹那间又红透了,他想到上一次自己是在什麽情况下叫的他阿牛哥,不堪的回忆鲜明得不得了,不但是心里记得清清楚楚,连身子也开始回想起来,那个地方之前已经疼得不明显了,现在却一chou一chou地,提醒他自己还难受著。他把腿夹紧了些,下意识地摇了摇头,si不肯叫。

张阿牛心里不满足了,自己掏心掏肺,他却连一句好哥哥都不肯叫。他灵机一动,计上心头,把萧凌远往床上一推,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两只手往他敏感的腰部袭去,不轻不重地挠起了他的痒痒r,嘴里喊道:“你叫不叫?叫不叫?”

这简直是个流氓加混蛋!萧凌远被挠得就差满床打滚,身子那麽疼,可还是痒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他边闪躲边叫道:“别别,哈哈,求你别弄了……好痒……我叫我叫,阿牛哥……唔别弄我了……”

张阿牛停下了动作,轻轻地趴在他的身上,等他笑够了,呼x1平顺了,把他的眼泪抚去了,看他笑得红红润润的脸颊,仔仔细细地,深深地望著他的眼睛,道:“好娘子,再叫一声。”

萧凌远早就知道张阿牛其实长得很俊,他浓眉大眼,剑眉星目,看人的眼光特别深特别沈,可他不知道他这麽呆在自己身上,一瞬不瞬地望著自己的时候,眼神里仿佛有著可以把人熏醉的千言万语。他被张阿牛看得醉醺醺的,脸酡红著,没了防备的意识,张口,轻轻道:“阿……阿牛哥……”

张阿牛这回是彻底明白了,原来这萧先生吃y不吃软,软言细语地哄他他把自己当回事,别扭著就是不说话,可一上刑,他便什麽都老老实实地j代了。看来以後要他做什麽,直接上绝招,之後他就乖乖的,让他g什麽就g什麽。

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许久,情动了便不住接吻,张阿牛克制著自己,知道他昨天刚被破身,不能再承受一次自己,忍耐著没有更过分的挑逗他,这般一胡闹,两人皆得了不少趣味,心情甜美得化都化不开,直觉得跟真正的洞房花烛夜也差不离多少。

不久,公j打鸣,天盈盈地亮了起来。

34

别说是长那麽大从来没让外人近过身子的萧凌远,就连成过亲的张阿牛,也没想过自己会对一个人喜欢成这样,每一寸身子都想挨著他的身子,不亲著他,腻著他就觉著不满足,非得挨得他紧紧的,心口那满满的激动才能被抚w一二。

随著天se的亮起,身下人那娇羞的模样越发真切可人起来,张阿牛还想逮著他使劲地亲,被萧凌远用手挡住了,似埋怨又似娇嗔道:“天都亮了,你还要胡闹到什麽时候?”

嘿嘿,这天也亮得太快了,他还没过足瘾呢。不过这天亮了,就该吃饭了,老把先生困在床上不是个事儿,他不能刚把媳f儿娶进门的第一天就让他饿坏肚子不是?於是乖乖地把自己那跟牛一样雄壮的身躯从先生身上挪开,爽快道:“不胡闹了,我伺候先生起床,给你做好吃的。”

萧凌远好不容易得了些自由,半坐起身子来整理被拉扯得松垮垮,皱巴巴的衣襟,突然发现,张阿牛的家里,竟然没有他的儿子张大宝,疑h道:“你儿子呢?”

“我跟儿子说,我要跟他的後娘洞房花烛,小孩子不能看。”

“去你的,什麽後娘!”随手抄起床上的枕头往他身上扔,这张阿牛真是学坏了,逗他的话一句接著一句,从前怎麽没发现他是嘴那麽坏的人?只是扔枕头的动作太大了,牵扯得他的身子又是一阵酸楚,萧凌远皱眉瞪他,把所有的责任都怪到张阿牛的头上,说他是个粗人一点都没错,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人!

“不是後娘,後爹成了吧?”他爽朗地笑著,觉得他的先生实在可ai,把枕头接过又放回他的床边,道:“我逗你玩的呢,我让大宝去了村长家暂住著,有孩子在总是有诸多的不便。”

他说的不便是指什麽,萧凌远当然心里清楚。他脸一红,想到自己怎麽就在张阿牛家住得如此坦然,天都亮了还不回家,脸se忙正经起来,道:“我也该回去了,安淮或许还在等我呢。”

张阿牛自然是万分舍不得他走,可舍不得有什麽用,他们的关系又不是寻常人家相公娘子那样,合该是住在一块儿的,自己还有个儿子,横竖不能一直往村长家放。他有些惆怅起来,想到先生现在也不是孑然一身,家里还有个袁大人呢,於是便有些吃味道:“你就想回去跟别的男人住一起。”

“张阿牛你再胡说我撕了你的嘴……”身上的衣f实在皱巴巴的不堪入目,连盘扣都松松垮垮的,许是被折腾了一晚上,好些扣不起来了,萧凌远青葱的手指忙活了半天,听他怨夫似的话,抬起头来瞥了他一眼,轻轻地骂著,连一点气势都没有,不像是在真的骂人,倒有点和ai人之间打情骂俏的味道。

“那你说嘛,你和那袁大人到底是什麽关系,那天你让他握著你的手?还对他笑得那麽甜,你都没对我笑得那麽甜过!”

吃醋中的男人是无法理喻的,张阿牛一脸很委屈自己很有道理的模样,睁大著眼睛瞪著他,像个抱怨的大孩子。

萧凌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突然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ai。原来被人在意,被人关注著每一个动作表情,还被人酸溜溜地惦记是这般让人高兴的滋味,萧凌远柔柔地看他一眼,难得好声好气地解释道:“你不要乱想,安淮是我的家人。当亲弟弟的那种。”

他不能跟张阿牛说自己家里的事,也不能告诉他袁安淮是他双生亲弟的男人,唯有这般解释,让他不要胡乱的猜忌。

“哦……”张阿牛挠挠头,心中暗想,先生温柔起来,真是美得跟一幅画儿似的,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滑动了j下,道:“那我,我去做点早饭, 你等著我,吃完了再送你回去。”

“等一等……”萧凌远叫住了他,脸se有些发烫,问道:“你,你有没有什麽衣裳,我这衣裳实在不能见人了……”

k子尚且还不怎麽明显,可是身上的衣裳是怎麽都没办法捋平的了,身子还黏黏,跟衣裳粘在一块儿,感觉很不舒f。他真应该趁著天还没亮就往家里赶的,现在这样,万一遇到了人,他可怎麽解释自己这一身显然是去做了不正经事的打扮?

“有有!不过我怕我的衣裳太粗了,磨伤你的p肤呢。”张阿牛忙去衣柜里找了件自己最贵的一件衣裳,没有大事都不会舍得穿上。可m0著衣裳的料子,又觉得还是先生的p肤更娇n些,他有些懊恼,自己怎麽就没个拿得出手的配得上先生的东西呢?

“没事,将就著穿下,回去我也是要换下的。”萧凌远接过衣裳放在膝上,见那张阿牛痴痴望著自己没有动弹的意思,瞪了他一下道:“你难道还想看我换衣裳麽?做饭去。”

天地良心,张阿牛只是习惯x的看到萧先生就走不动道,哪有看他换衣裳的意思?被这麽一说,他憨笑了下,想著先生一定是饿了,虽然看不到先生换衣裳有些可惜,还是从善如流地去厨房煮粥去了。

男人一离开,萧凌远便微微地松了一口气。他把衣裳举到鼻子前,轻轻地闻了闻,衣裳上有张阿牛的味道,不明显,更多的是被好好地浆洗过後,清清爽爽的y光味儿。

他知道这个男人很aig净,做得一手好菜,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是个里里外外都一把罩的好男人,在月前,自己生病被他照顾的时候就知道了。当时自己心里有些说不出的羡慕,羡慕那个能够堂而皇之接受他照顾的nv子。为了掩藏这样见不得人的羡慕,他把张阿牛贬低得一无是处,处处和他作对,好像让他不高兴了,自己就能高兴点,少羡慕点似的。可是现在他不用再怀揣著y暗的心理羡慕他人了,这个男人说了会把他当娘子一般疼ai,不嫌弃他的身子,为了他,就算是昭告天下他也是愿意的。

心里止不住地一丝丝泛著甜味,萧凌远鼓足勇气,颤抖著手换上了男人的衣f,b起他纤瘦的身材,要大上许多,挂在身上看上去蓬蓬松松的,一点都不合身。

萧凌远站起身来摆弄张阿牛的衣裳,怎麽看都感觉怪异的很,不但长度和宽度不适合自己,还有种热热的感觉,仿佛穿著男人的衣裳就像被男人随时碰触一般让人不好意思。

35

张阿牛端著热好的稀饭馒头进屋,看到萧凌远摆弄自己衣裳的模样,眼睛都看得直愣愣的,连手中的东西都忘了放下了。

其实若说张阿牛这衣裳,真真算不上什麽华贵的衣料,颜se也是极其普通的米se罢了,可这麽件最多算不上破烂的麻布衣裳,穿在萧凌远身上,大大的衣摆j乎把他整个人包裹了起来,显得他娇,更是衬得他身姿极为曼妙,细腰翘t简直一览无遗,隐隐的,b那贴身衣物还要逗人情yu,更何况襟口一大p春光根本遮不住,谁若是离他近一点,有心一点,那肯定一低头便能看到他那两颗小红豆了,还有锁骨处,脖子上那一个又一个由自己亲自制造出来的吻痕。

张阿牛口舌又开始g燥起来,鼻血有往外窜的架势,傻傻看著萧凌远,话都不敢说。

萧凌远却以为他穿著张阿牛的衣裳不好看,他低头瞧瞧自己,红了脸,怨道:也不知道你这人怎麽长的,衣裳都穿那麽大号的,不合身,当然好看不了。

好看,谁说不好看了!张阿牛急忙摇头否认,就怕他不喜欢,其实这萧先生人生得好,穿什麽都是极漂亮的,当然,不穿b穿更漂亮。

“哦……”被人夸总是让人高兴的一件事,萧凌远低下头来把玩著张阿牛衣裳上的绳结,没说话。

张阿牛则陷入了天人j战,他太满意先生穿著他的衣裳了,可又觉得这衣裳太过暴露,这般走出去,见了先生身上的吻痕,他肯定会愤怒地把那人的眼睛给挖出来。

等萧凌远坐在桌边吃完了他做的热粥和馒头,打算要走了,张阿牛总算想出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只见他迅速走到床边,把两人睡得皱皱巴巴,还尚且来不及铺好的枕布给一把扯了下来,趁著萧凌远目瞪口呆不知道他要g什麽的时候,往他脖子上牢牢地一围,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道:“这样好多了。”

萧凌远脖子被围得密不透风的,当然不依了,伸手要去扯,嘴里叫道:“张阿牛你有病吧,拿这东西勒著我作甚?”本来就已经穿著别人的衣裳了,再弄条枕布围在脖子上,被人看到肯定得以为他害了臆症,神志不清了。

“别别,就这样围著,不然你一出去,别人都知道我把你被我给睡了。你脖子上都是我给亲的印子呢。”张阿牛拉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哄人的话都听著不三不四的,却对萧凌远极为有效。

萧凌远先是一怔,许是想到了自己的脖子可能真的是不能见人的,果然不扯了,红著脸愤愤地掐了张阿牛一下道:“都是你不好!我现在怎麽办?这麽出门,被人看到我了怎麽说?”

“嘿嘿,没事儿,就说你嗓子不舒f,怕风呗。”

萧凌远嗓子还真有些不舒f,说话的声音b平时要低哑一些,听在张阿牛的耳朵里是特别特别好听,x感撩人得过分。他说著,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被掐了,反正他p糙r厚先生想怎麽掐都成,逮著他的小嘴儿又亲了一下,道:“吃完了我送你回去,趁著现在下地的下地,g活的都g活去了,人少。”

这人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从前觉得他老实本分,现在发现他吹气牛撒起谎来简直一个接一个。他拿张阿牛没了办法,心里又有些气他把自己的身子弄坏了,瞪了他一眼,别扭道:“那还废话什麽,快走。”

所幸今日是学堂休息的日子,不然以萧凌远今日的身t状况,也无法正常上课。张阿牛送他到了学堂门口,还依依不舍地想要送他进去,萧凌远si活不肯,他想到袁安淮极可能在屋里等他,又如何会让张阿牛登堂入室,於是使劲把手chou回来道:“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像什麽样子?别跟著我了,走吧走吧。”

被媳f儿赶苍蝇,张阿牛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别人家的媳f儿哪个不是温温柔柔,对相公细声细气的,也就他的萧先生,就算是当了他的人,还是对他颐指气使,说赶就赶,说骂就骂。看著先生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张阿牛暗自感叹一句。可是谁让他就ai先生那别别扭扭的脾气呢?

哎,男人就是j的慌!

好不容易同那张阿牛分开了,萧凌远松了一口气,穿过学堂进了自己屋子,果然看到袁安淮正在他的案j上写东西,抬头看到了他,清俊的眉头皱起,问:“小远,一晚上,你去了哪儿?”

“我……”

“你忘了昨晚我们该出门办事的?”

萧凌远脸se瞬间白了下来。昨天发生了那麽多的事情,他是真的把和袁安淮的约定忘记得彻彻底底,现在被他一句话提醒了起来,自责和内疚铺天盖地而来。

袁安淮毕竟是沈得住气的,等了他一晚上的烦闷之气收住後,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道:“你先换身衣裳吧,我出去走走。”

萧凌远j乎是手忙脚乱的把张阿牛的衣f脱下来,又换上自己的,才堪堪平静下来了一些。他把门打开让袁安淮进来,神se已经恢复了寻常。

外面日头已经很大了,不时听得到孩童们撒丫子疯玩的笑闹,小山村里的人都跟那张阿牛似的活的乐呵,好像无忧无虑似的,那一阵阵欢声笑语反衬著萧凌远的心事重重,他关了门窗,熟练地沏了茶,正了正神se才开口道:“昨夜忘了我们的约定,是我不做的不对,我……我昏了头了。”

袁安淮叹了口气,知道说他也解决不了问题,更何况萧凌远心高气傲,想必现在已经十分的愧疚。望著和自己ai人一模一样的脸,他更是开不了口说重话,神se温柔起来,道:“我并不是要说你。本来,昨晚去不成山里,也没有什麽,大不了今日或者明日再去。可事情有了变故,昨夜我收到京城的飞鸽传书,皇上病重许久,太子势单,舒贵妃和三皇子已经控制了皇上身边的近卫军,现在连你大哥都难以见到皇上一面了。”

萧凌远变了脸se,问:“我离京前,舒贵妃不是还有所收敛?怎麽如此胆大妄为,连软禁皇上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其实,我并没有全盘告知於你京城的局势,不想让你过度忧虑。舒贵妃和左相暗中早就控制了京城的兵权,他们又和你大哥水火不容,小远,你大哥的计划看来势在必行,我们也没多少时间可以拖了。”

短短j句,萧凌远已经完全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是有多危急了。皇帝已经重病了两年之久,全朝的名医都对皇上的病束手无策,只剩下用些名贵的y物吊著皇帝命这一途,而太子羽翼未见丰满,舒贵妃和左丞相这一派系却日渐手握重拳,可想而知,只要皇帝一旦驾崩,太子这皇位是如何都保不住,届时,他们萧家的後果会是怎麽样的j乎都不用猜测。

他面se沈重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打算什麽时候回京?毕竟你在那,我大哥也不至於孤立无援。”

“今日便动身了。”袁安淮沈y了一下,嘴唇动了动,还是决定给他最後的提醒:“倾巢之下,岂有完l,小远,我担心的不是没有了这荣华富贵,而是……你们家的秘密若是被对方知道了,後果必然是我们都承受不起的。”

这是提醒,也是警告。自从他家大哥坚定地站到了势单力孤的太子身边,自从他们家小弟同太子生si相许那一刻起,他们家的命运就同太子的地位紧紧的联系在了一起,真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36

见自己的言语已经起到了足够的作用,袁安淮话锋一转,抚w道:“你也别过於担忧了。毕竟我和大哥这些年储备的人脉力量不少,二哥收到传书後,已经火速带兵回城护驾,其他的,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萧凌远脸se稍齐霁,微微颔首道:“我这儿,估m0著也快有眉目了,你且安心回京城,我……”他咬咬唇:“我知道我该做什麽,你放心,不会为了s事而耽误了正事。”

说到这个,袁安淮若有所思地笑了,打趣道:“什麽s事?小远还没和我解释,昨晚上哪儿快活去了呢。”

被好友调侃,萧凌远根本淡定不了,他低下头不敢看袁安淮,握著茶杯的手捏得紧紧的,要多尴尬便有多尴尬。

袁安淮却不放过他,试探著问道:“那身衣裳肯定不是你的,小远……可是在这儿有了心上人了?”

萧凌远的脸瞬间红透,什麽心上人,那张阿牛算吗?他还有些别扭著不愿意承认,袁安淮太了解他的x子了,也不b他,兀自饮了一口茶,收起调笑的神se,道:“小远若是有了心上人,我和小影都会十分高兴的。看你这模样,恐怕也和那人有了肌肤之亲了。我不担心别的,只担心他知道你的身子情况,对你是什麽态度?为人是不是靠得住?”

“他为人很好,是有些笨,但对我真的很好,也不曾……不曾嫌弃过我。”他急急忙忙地反驳,像是在维护自己情郎一般,袁安淮露出了然的笑,让萧凌远瞬间意识到,自己这般一辩解,就跟默认了袁安淮的猜测一般。

这一下子连看一眼袁安淮都不敢了,他知道张阿牛的好,也知道张阿牛是真真切切地喜欢他。这种好,只有他一个人感受得到,在别人的眼里,即便是亲朋挚友,恐怕也不一定会认同他们的关系。门不当户不对暂且不说,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