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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跟平常一样混了一天,作业我已经做了一大半,还剩一点留着放假之前恢复状态写(其实就是不想写)。晚上因为没事做,十点多就睡了,第二天早上我真是十分感激我昨天睡得早,不然被董事长那么一通折腾我的确是不用睡觉了。

董事长说的是早上五点多到家,我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吧,结果我从睡梦中因为绝顶快感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在我身后干得酣畅。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腰下垫了枕头,裤子已经被扒到膝盖往下,屁股则高高地翘起来被他临幸。啪啪声在凌晨的静默中尤其清晰,我既紧张又兴奋地下意识地紧锁着穴口,他站在床边扶着我的腰抽得更用力,阴茎与内壁摩擦更甚,于是我捂着嘴,生怕叫出声来把妈妈吵醒。我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四点过一点,不知道他怎么回得这么早,为了回来干我吗?

我的屁股越翘越低,我被他操得完全贴在了床上,他也逐渐俯下身来。在我开的很足的空调里我已经全身是汗了,他还穿着整套的西装,只有性器从拉链拉开处伸出来与我交合,我觉得很不公平。西装外套贴在身上很冰凉,我想拉过被子盖到身上,他一把把被子掀到地上。被肏醒已经让我觉得很不爽了,他还不让我盖被子,我的心情十分复杂。我乖乖把臀抬得更高,希望他早点做完我能早点睡觉,鬼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再过半个小时做完我好歹还能再睡一个半小时。中途他没说话,我也没说话,我咬着牙一言不发,他就是单纯地不想说。等他终于射精到我体内的时候,我长长地舒了口气,腿有点酸疼,但似乎因为在休息之前也一直在做,所以已经有些习惯他的进入了。下床捡被子的时候我的腿抖得不是很厉害,他整理着装的时候就看着我捡被子。等他收拾完我看着他皱着眉头似乎等我做什么,我迷迷糊糊抱着他亲了下唇角说了句欢迎回家就躺到床上睡觉去了,太困了,现在就只想睡觉。eyusⒽuщu.me(ehuwu.me)

他一言不发地走到我上床的另一侧,在我身边躺下。我感受到重量的变化,回头一看的确是惊到了。于是我开玩笑似的说,“来了就别走了,”然后钻到他怀里。他给我把被子盖上,继续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我睡觉。等我终于睡醒了的时候董事长已经不在了,我一看时间,嗬,早上十点多了,我妈又没叫我。等我出卧室才发现我妈又不在家,连另一位负责园艺的阿姨也不在,这次只剩上次那位告诉我洗漱的地方在哪里的那位男士。他把早点摆在那张大桌子上,等我洗漱完说,“董事长已经去了公司,希望您今晚能和他一起吃饭。”

“啊?”我说,“今天晚上我跟他一起吃饭不太好吧,我妈还在呢。”

“这我就不清楚了。”他说,“早点请您趁热吃,吃完我叫司机送您去公司。”

“好的,”我说,“麻烦您了。”

“不麻烦,”他鞠躬说,“能为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

再礼貌下去我就没词了,只好坐下来吃饭。早点是很清淡的粥和一些小菜,早上被一番摆弄的确也不想吃带荤油的东西,吃完我拿着笔和作业(包被划了)上了车,今天也是跟之前一样的短袖短裤,不过似乎因为有了品牌和固定的风格,看上去没之前那么不讲究了。裙子让我自己选我肯定不会选,虽然走光是我的权利,不仅看了还要用来羞辱我应该是别人傻逼,但我实在不喜欢穿裙子。

今天我似乎吸引了更多目光,可能因为我坐的是董事长专用的那部电梯,直达他的办公室。外面的秘书换人了,但也认识我,他说董事长正在开会,请等他开完会我再进去。我说好的,然后就坐在外面写作业。没写多少的时候旁边有个男声响起,“哟,写作业呢,小女朋友?”

我抬头一看,是之前车上那个男的。我低头继续写作业,没理他,首先是不知道说什么,其次是我很讨厌这种调侃的语气。这种觉得自己年纪大的总把未成年人都当成小孩哄,不管大孩子还是小孩子都不会喜欢这种人。“啊,忘记自我介绍了,我是董事长的第二助手,我叫王筝,很高兴认识你。”他伸出手来想同我握手,我听他说完就自觉地低下头做作业去了,没听见他后面说什么,也自然没看见他伸出来的手。他干脆坐到我旁边看我写作业,看到什么之后直接指着某个地方说,“你这儿写错了吧?这公式不能这么用……”我脸一红,也顺着他指的地方看,的确写错了。他看着我拿出的涂改带说,“童年回忆啊,你今年多大,16还是17?”我把题目改完了才说,“十七。”他点点头,说,“是你爸妈把你送到董事长身边的还是他自己出手的?哎,我这多此一举了,他上回不发了到手了么,应该是他自己猎到的。能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吗?”我还在算刚刚那道题改错没有,本来不想理他,但是他这么一问我又有点兴趣了,于是我问他,“之前所有人你都会这么问一遍吗?”“那倒不是,”他说,“之前跟着他的大多数资料都会发到我手上,不过也有不经我手的,除了你之外前面还有两例,一个是……哎,不能说,还有一个是想出道的素人,火了两年,不仅不听话,还向我们董事长挥爪子,这不就没爪子了吗。”我放下笔,很认真地听他讲,然后说,“那你知道前面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吗?”

“你前面那个人啊……那孩子太闹腾了,”他撑着脑袋,继续一边看我做好的题目,一边有些苦恼地说,“而且她家里人跟单家人关系不错,董事长一直拿她当妹妹,结果她却想爬哥哥的床……我都回答你两个问题了,现在总该轮到你了吧?”“最后一个问题,”我说,“答完我就告诉你,那个闹腾孩子是跟之前的人一样无缝衔接吗?”

“前头的也不算无缝衔接,”他说,“一般是董事长先提分手,一周内物色新人选,接触两周到一个月签了协议之后就找前任说清楚情况,你前面那个妹子估计以后少不了跟你打交道,这样吧,她的资料我出五千卖给你,感兴趣吗?”我很痛快地答应了,“他发给我一个压缩包,压缩包的名称是时间,从去年六月到去年十二月。后来我开了微信转账给他,他笑嘻嘻地收了钱说,“所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第一次见到董事长是在今年六月,我在家帮我妈做家务,然后他没带钥匙,我帮他开的门。”我说。

“我靠,”他爆了句粗口,又说,“你一直住在他家?他不会随便就让奇怪的人住进他家里的。”“去年十一月的时候我妈跟董事长说,问我能不能搬进他家来,离学校近一点。”我又解释说,但好像没起到什么解释的作用。“你妈是曾绣?”他突然问道。我点点头,说,“难道董事长看上我妈了,但又不好意思下手所以挑了我聊以慰藉?”“你想啥呢,”他哭笑不得地说,“曾绣曾经照顾过老夫人——就是董事长的奶奶——一段时间,他很感激她,所以把她留在家里做事了。那段时间他奶奶胃口不好,是她每天变着花样让老人吃得开心,老夫人现在还每天念着那个不记得名字的护工阿姨呢。不过感激归感激,董事长个人领地意识还是很强的,他家那块位置只让他家的管家碰。你进去看过没有,二楼那个健身房,嗬,绝了!”“啊,”我说,“他家真有健身房啊。”“那当然,”他说,“顶楼还有个大泳池,不过今年一直在维修,看你明年夏天还有没有机会去看看。还有他在别的地方的别墅,不得不说,他请的设计师眼光都不错;装修这块我不负责,所以不知道他请的是哪些人。”“最后一个问题,”我说,他笑着打断道,“你刚刚说过了,不过你问吧,看在五千块的份上我会回答的。”“好吧,”我说,“你觉得他这种行为很正常吗?”“你知道这儿有监控,还带声音的吧?”他说,并且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这么跟你说吧,董事长奉行的充其量算是契约恋爱,每个女朋友他都是人人认认真真地去对待去爱的,这一点你不用怀疑。既然你签了协议,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在他身边待满这一年不提前离开比较靠谱。我见过不少以为董事长非她不娶结果把自己赔进去了的人。”

“我没签协议。”我平静地说。

“啊?”他惊讶地说,“难道还在接触期?那也不对啊,接触期怎么会把你带到公司来……不过总而言之,你都不知道董事长可能什么时候换掉你,对吧?”“你不用这么敲打我,”我重新拿起笔低头说,“这些对我来说都是狗屁。我也不会打小报告,这点你放心。”眼前这男的对我来说肯定没有对董事长来说有用,某些我想深入探讨的问题看来只能跟那些时而忙时而不忙、大部分时间忙而只在我忙的时候不忙(当然是开玩笑,我放假呢,根本不忙)的姐姐们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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