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γuzんαiщu.cしuЪ 拾儿,你太欺负(1/1)

宴拾将师尊压在身下后,就低下了头,欣赏了一番那漂亮的光裸躯体。

他的师尊容貌精致,身材也修长瘦削,劲瘦的窄腰似乎两只手就圈的起。此时如墨的长发顺着他的身体铺陈在身下,被他压制着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抖,浮上了一层红色。

在殿内灯光的映照下,他整个人都渡上一层柔色,微颤的身体让他看起来脆弱不堪,像个一碰就碎的精致娃娃。

而谢云白现在有些冷。

不,是很冷。

他的身体是半分酒液都碰不得,无论是所修心法还是他本身的体质都全然与这寒凉之物相冲,方才被宴拾整整强灌了一杯酒,又折腾了一番,此时不止口腔中的酒气,就连胃间的酒液也吸收了。

这酒意从胃部一路爬上头顶,他顿时如同落入一片冬日的水中,寒凉感纷至沓来,缕缕寒意从他的脊柱攀缘而上,直到浸透全身。

好冷。

谢云白想着。

上一刻,他还在好好回答宴拾的问话,这一刻便已经浑身颤抖,寻找着能让他舒适的热源。

恰好这会儿宴拾怒意迭起,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把他整个人都笼罩起来,浑身的热气顿时如同大火炉一般,帮他驱散了阵阵严寒。

谢云白便舒适的喟叹一声,不由得伸出手臂,轻轻揽住了身上人的肩颈,吻上了宴拾的唇,主动而热烈的索取起宴拾口腔的温度。

“拾儿……”他眼前有些失神,呢喃着唤道。

纠缠的唇舌让他吐字有些不清,渐动的情欲又让他随之发出了声声低喘,从他喉间吐出来的声音竟无一不不婉转好听,诱人欺负。

宴拾边深吻着师尊,边用手掌揽住了师尊的腿根,修长的手指将师尊的双腿掰的大开,露出股间的私密,将被蹂躏了一番的菊穴袒露出来。

然而这还不算完,他随即提起师尊的腿弯,向上推了一推,便将师尊修长的双腿反折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紧紧压在师尊的肩侧。

“嗯啊……”这般难堪的姿势让谢云白有些羞耻,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温软喘息。

若是常人被摆出这般的姿势,身体较硬的,腿骨都能压断。可谢云白常年习武的身体柔软,即便这般为难人的姿势,他也做的漂亮。

粗长的肉刃便这般顶住了他的穴口。

伴随着两人唇舌的翻搅声,昂立起的性器在他刚刚承欢过的菊穴中一插而入,没有任何阻碍的整根没入,便直接开始快速抽插了起来。

剧烈的抽插让谢云白的身体被顶弄的乱颤,高热的温度又及时驱散了他穴间的寒凉。谢云白的穴肉颤抖着绞紧,在一片喘息之中收缩着穴口,用身体挽留着宴拾的肉刃。

“嗯!嗯!嗯……嗯啊……拾儿,好深……”

他在宴拾又快又狠的动作中被肏的几近失神,持续不断的发出着极促的喘息,后穴中的敏感点不断被顶弄,让他很快就泄了一股一股的淫水。

黏腻的淫水很快包围了他穴口,使那处狭窄变得狼藉一片,在宴拾持续不断的抽插之下发出阵阵羞耻的水声。

“嗯啊!拾儿,太深了……真的太深了……”

不断的深顶之中,谢云白逐渐被快感吞噬,他腹中暖流不断聚集,性器也随之颤抖,变得红肿涨大,竟是又一次被宴拾肏到高潮了!

宴拾:“师尊,想射吗?”

他在师尊的菊穴中肆意抽插着,早已经在一片紧致中泄了几次,将粘稠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师尊的后穴中。

此时抽插的动作不停,语带嘲意的问着师尊。

而谢云白已经难以忍耐。

腹间游走的暖流一路到了茎身处,便在那一处聚集起来,不断涨大着他的玉茎,叫嚣着想要喷涌而出,可铃口处的银针又紧紧插着,让这精液全然得不到释放。

谢云白的玉茎又涨又痛,瑟瑟发抖的挺立了半天,却只在铃口处渗出了几滴稀落的黏液,难捱感简直要把他淹没。

他开了口,讨好般的夹紧宴拾的肉刃,软声求饶道:“拾儿,让师尊射吧……”

俊秀的面容外加这般好听的声音,任谁看了都会心动心软,宴拾却不为所动。他最后深吻了一下师尊的唇舌,就从塌上翻出一根与自己男根同等大小的玉势,抵在了师尊的穴口。

冰凉的玉势比谢云白如今的身体还要凉,始一放在他的穴口,就激起了他一阵轻颤,而那玉势还不安分的在他菊穴的褶皱上游走,用龟头的位置撬动着他狭小的洞口。

“不行的……”谢云白意识到宴拾的动作,脸色瞬间煞白,软声说着:“拾儿,放不进去的……”

一边是被填满的菊穴,一边是肿胀不堪难以释放的玉茎,单是如此,便已经让他难耐不堪,宴拾竟还想在他的菊穴中再放一根玉势!

谢云白毫不怀疑自己的后穴会被这般撕裂!

他忍耐着茎体的涨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被顶弄的穴口之上,却突然感觉喉结一痛。是宴拾放开他的唇舌之后又转而含上了他的喉结,在那上面噬咬了起来。

“嗯啊!拾儿,别咬……好痛……”

谢云白被宴拾猝不及防的噬咬一下,顿时抑制不住的痛呼出声,穴间的力道一松,就感觉一个冰凉的物体随之而入,从那狭小的缝隙挤了进去。

一根玉势外加宴拾本身的茎体,就这般全部落入了谢云白的菊穴中,将穴口的褶皱全然抚平。

宴拾嘲讽道:“好师尊,用你的屁眼好好含着,等徒儿开心了,就让你射。”

他边说边协同着玉势一起抽插起来,深凿着师尊软嫩的穴肉,唇齿动作也不停,继续在那一处凸起之上噬咬着,旋转舔舐着口中的脆弱。

而谢云白便在这难捱中逐渐生出快感。

他的上身挺起,弯出好看的弧度,口中不断溢出着柔软好听的喘息呻吟,眼前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渡上一层水汽,玉茎也逐渐涨大。

不得释放的精液撞击着不断回流,给他的玉茎带来一阵阵肿胀痛痒之感。可他却再没有求饶,只是忍耐着,努力的放松身体让宴拾肏弄的舒服,等着宴拾承诺的开心了就让他射。

终于,宴拾在又一次将精液射入他的后穴之中后,便停止了动作。

彼时,谢云白已经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不断的嘶喊喘息让他的喉间变得沙哑。他口中吐着热气,低声问着:“拾儿,可以让师尊射了吗?”

宴拾闻言低笑一声,便在他的喉结之上重重的噬咬了一下,他直起身,又从塌上拿出了一个同等大小的玉势,抵在师尊穴口。

“不行的,这次真的不行……”

谢云白脸色发白的看着那在穴口碾磨的玉势,颤抖着说:“拾儿,真的放不进去了……”

宴拾却已经不容置喙的俯下身去,用唇舌含裹了一下师尊肩颈处的皮肤,将那处秀白的肌肤吸出一个紫红的深色印子,说:“师尊,这根放进去了,徒儿就让你射。”

谢云白软声问:“真的?”

宴拾:“真的。”

他好笑的回答了一句,就低下头,从师尊的肩颈处一路吻下去,种下一个个紫红印记,手中的动作也不停,用玉势不断撬动着师尊的穴口。

身下的人微微颤抖,顺从的任由自己动作,努力的放松着菊穴,却哑声道:“拾儿好不讲理……”

宴拾:“哪里不讲理?”

他在师尊的身上留下一串印记,便低头衔住了师尊挺立的乳头,狠狠噬咬了一下说:“夫主要对奴妻做什么,还需要讲道理吗?”

“哈啊……”

伴随着一声轻喘,身下的人吃痛,紧致的菊穴果真又松开了半分。宴拾握紧玉势的根部,在师尊的痛呼声中,将手中的玉势一插而入!

谢云白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颤抖和一声痛极的嘶喊。三根茎体的粗度已经全然超过了他的承受范围,一层层冷汗将他身下的床褥打湿!

他大声喘息着,口中不断的发出求饶:“呃啊!拾儿,师尊好痛……饶过师尊这一次吧……”

宴拾:“师尊,你不想射了?”

比起后穴的痛楚,玉茎处积蓄的精液更加刻不容缓。谢云白咬牙忍了一会痛,在宴拾的身下辗转着,哑声吐了一个字:“……想。”

宴拾:“想射就忍着。”

他说的没错,师尊的后穴天赋异禀,如今三根茎体同时插入,穴口处也没有撕裂,反而很快适应了这般的粗度,只抽插起来时比以往艰难。

宴拾挺动着胯部,在一片紧致中同两根玉势一起抽插着,发出阵阵凿击之声。

如此抽插了几次之后,谢云白的每一寸肠肉都被全然撑开,而他的乳尖也被宴拾含裹在口中,时不时便噬咬嘬吸一下,发出阵阵响亮的水声。

在乳尖和菊穴的双重快感之下,谢云白很快便迎来了第三波高潮。

他的精液越积越多,全部汇聚在茎根处,带来持续不断的胀痛感。可这精液却全然被尿道中的银针逼回,半分也不得释放。

谢云白在情欲之中喘息着,哑声说:“拾儿,师尊想射,让师尊射吧……”

回应他的是宴拾狠力的一挺。

粗长的肉刃顿时撞击在了他菊穴的凸起上,让他腿根一阵颤抖,被撞击的穴肉翻搅而上,宛如浪潮般含裹着宴拾的男根。

宴拾:“师尊,想射吗?”

他手指摸到师尊铃口处的银针,便在上面挑逗般的轻轻弹了一下。伴随着一阵嗡鸣声,那根插进尿道的银针顿时剧烈的颤抖起来!

“呃啊!拾儿……放过师尊,饶了师尊吧……”

谢云白在这震动之中胡乱叫喊求饶着,无处抓握的手指垂落下来,紧紧的抓住了塌上的床褥,捏的手指都发了白,发出阵阵骨节交错之声。

无论是菊穴还是玉茎,此刻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而是成了宴拾泄欲的一个玩物。

谢云白正不甚清明的想着,就感觉到后穴一阵收缩,让他万分难捱的两根玉势被接连抽出,只余宴拾的肉刃还在菊穴中碾磨抽插着。

他的头顶随即传来宴拾的声音。

“师尊,一起射。”

伴随着尿道的痛痒感,堵住尿道口的银针被宴拾缓缓的抽出来,摩擦了一大片脆弱的软肉。而谢云白菊穴中的肉刃也动作渐缓,隐有释放之意。

银针脱出,他的玉茎终于得到一瞬放松。

谢云白合了眼,准备享受欲望释放的快感,聚集在玉茎中的精液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欢腾着往铃口处奔涌。

可就在此时,他的玉茎却骤然收紧,茎根处的一处软肉瞬间关合,将已经即将喷涌而出的精液逼了回去。从铃口喷涌而出的,换成了同样聚集已久的尿液!

是宴拾在他释放的一瞬间启用了血契!

谢云白就这般的在满面惊色之中,羞耻的射出了大股大股的尿液,这些液体散发着热气,全部溅落在了宴拾的身上。

而于此同时,宴拾也舒适的喟叹一声,在师尊体内射入了大股热流。这热流自穴口入,冲刷着师尊的每一寸肠肉,向他体内的更深处滚去。

他射出的竟也是尿液!

……

谢云白:“拾儿……你也太欺负人了……”

滚烫的尿液让他的腹部不断颤抖,他的身体随之昂出优美的弧形,眼前聚集的层层水汽终于滚落下来,从他的脸颊处一路滴落至锁骨。

他从进了魔宫起就一直忍耐。

既接受着宴拾赐予他的一切事物,也担的起宴拾给他的一切伤痛,从没拒绝过半分,却终是在这酒气的熏染之下,为自己委屈了一瞬。

他在宴拾的身下侧过身去,手指紧紧攥握住塌上的被褥,再也不肯看宴拾一眼。

宴拾:“师尊……你哭了?”

身下的人眼中含泪,被折腾的身子不断颤抖,全身上下从唇舌到红肿不堪的菊穴,都是被他留下的印记。

一颗泪珠顺着他发红的眼尾流下,一路滑过脸颊,再从精致的下颌滴落下来,最后落入床褥间,消失不见。

他的好师尊终于被他欺负的流泪了。

宴拾的心中却没有想象中的痛快,反而起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这异样感缠绕而上,化为了一丝挥之不去的郁气。

他心念一动,解开了血契。

随着桎梏的解开,谢云白下体中积蓄的精液终于奔涌而出,憋了小半个时辰的欲望得以释放,顿时袭来了阵阵舒适。

可他紧合着唇齿,没有发出一声轻喘。身子也依旧侧躺着,不愿理会宴拾半分。

“师尊,生气了?”

随着宴拾的声音,谢云白背后的床褥深陷了一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随即摸上了他的腰,慢慢揉捏起来。那声音继续说:“怪徒儿尿进去?”

谢云白在他的动作下,浑身都软成一摊。

他不想理会宴拾,却终是不忍心放他一个人尴尬,踌躇了一会便开了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软着说:“没怪你……可你太不讲理了……”

宴拾在他身后低笑了一声。

醉了酒的师尊果真跟往日不同,虽然依旧温软顺从,可却做得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又会求饶又会生气,让他怎能不心痒难耐?

他便只这般想一想,就感觉释放了一晚上的肉刃又隐有昂扬之势,挺立起的龟头再一次顶在了师尊的穴口,灼烫着那一处穴肉。

宴拾叹息一声,说:“师尊,徒儿还想要。”

……

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穴口的硕大,谢云白沉默了一瞬。他随即便抓紧手下的被褥,移动着身体离宴拾更远了一些,足足留出了可容一人的距离。

随着他的动作,宴拾轻笑了一声。

他也没催促,只是是躺在师尊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师尊,把一声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师尊的颈间,耐心的等待着。

这般僵持了没一会,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碰触了一下他的男根,身前背对着他的身影转了过来,独属于师尊的好听声音随之响起。

他说:“来吧。”

——

等到谢云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他浑身的酒气散了,此时清醒过来,便回想起昨晚和宴拾的性事,顿时羞耻的满面绯红,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起先的性事,是一场盛大的折磨。

而那一番折磨过后的性事,宴拾却再没玩什么花样,只是翻来覆去的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在肩颈处的皮肤上落满紫红色的印记。

他这才知,原来被肏并不都是难捱的。

只是后遗症也很严重,他如今菊穴红肿,两条腿根本无法夹紧,动一动就浑如被撕裂一般。而他的腰部,更是在一晚的肏弄中几近断裂,密密麻麻的传来又痛又痒之感。

谢云白只能伸了手,轻轻的在腰上揉捏着,借此来减轻痛感。然而他没揉捏一会,就停下动作,垂下眸看向右手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歪歪扭扭的白布。

昨日里,这受了刑的手腕被来回折腾,粗砺的绳子摩擦过一遍一遍,早已经血透白布,看不出原本包扎的模样。可现在,那染了血的布条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新的白布,依旧打着很丑的结。

谢云白垂眸看了一会,便弯起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他抬起左手,用指尖在那奇丑无比的结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做完这一番动作,他便抖动着双腿下了塌,找出宴拾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

这衣服依旧是奴妻的规制,仅有一层外衫,虽然从外侧瞧不出来,内里却实际真空一片,隐约可见见缝隙间的一番春色。

而这衣物之上,也依旧被宴拾很给面子的设了障眼的术法,这让人羞涩不堪的景色只有他们二人能看到。

谢云白面不改色的换好衣服,就转了身在宴拾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如同羽毛轻抚一般,双唇一触即分。

随后,他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殿门轻轻的关合,声响细微,本该熟睡的宴拾却在塌上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身侧还尚存暖意的床榻,眼前寒意聚集,起身靠坐在了塌上。

他耐心很好,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殿门又轻响一声,熟悉的身影带着满身的寒气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盅汤。

那好看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脚步顿了顿。

紧接着,他就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汤盅放在案几上,向着床榻走来。

谢云白边走边将沾满寒气的外衣脱下,放在一边,只留着里侧的一片空荡,温软好听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醒了?”

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宴拾的回应。

依照婚契上的规矩,每日夫主醒来,奴妻都应为夫主口交,含出清晨的第一缕精液。谢云白便一路走至塌边,去解宴拾的衣带。

而宴拾却在此时突然发难。他扯住身侧师尊的喉腔,直把人扯的跪落地上,又抬手叩了师尊的手腕,冷声道:“师尊,用舌头。”

谢云白便顺从的将头部凑了过去,用牙齿和舌头灵活的缠绕上亵裤的边缘,轻轻的一含一扯,就将宴拾的亵裤扯落下来一大截。

勃起了一早的性器失了禁锢,顿时从亵裤中弹出,瞬间昂扬起来的肉刃瞬间击打在了谢云白的下颌上,直抽的他皮肤都红了一片。

“嗯啊……”

他猝不及防的轻喘一声,就正了正跪资,开了口将这咸腥肉刃含裹在口腔中,灵巧的用舌头翻搅着,尽力的侍候着口中的巨物。

他边舔弄边嘬吸,上上下下的画着圈侍候,将宴拾龟头处流下来的透明腥液全部含在口中吞下,连茎根处的两颗卵蛋也仔细侍候完全。

这般舔舐一会,他就感觉唇间肉刃动了动。

宴拾用手掌攥握住他的长发,便挺动胯部,将他粗大腥咸的肉刃一路深凿进师尊的喉腔,穿墙破壁一般击开了师尊的喉骨,便在那一片温软紧致之中抽插开来。

“嗯!嗯!唔嗯……”

口腔喉腔皆被填满,让谢云白发出着一声声难捱的低喘,喉间的异物在他优美的颈间留下一个形状姣好的凸起,令他不停的滚动吞咽。

绞紧的喉腔没过一会就让宴拾快感迭起,他极速的抽插了几下,将一缕缕精液全部释放在了师尊的喉间,顺着喉管滚落入胃中。

就这般,宴拾又让师尊用同样的方式帮他深喉了几次,才抽出师尊喉腔中的肉刃,用粗大的龟头挑逗般的顶着师尊的舌头,说:“师尊,想不想尝尝徒儿的尿液?”

听了宴拾的话,谢云白的脸颊上顿时浮上一层羞耻的红色,眼睫轻轻颤了颤。

昨日里,他虽醉酒意识不清,可也知道宴拾曾经尿进过他的体内,温热的液体冲刷着他的肠道,带来阵阵暖意。他既不排斥,也不嫌弃。

因此,谢云白稍稍沉默了一会,就含住口中腥咸的龟头,在那用于射尿的铃口之上,用舌尖挑逗般的轻轻舔舐了一下。

软嫩的舌头触及铃口,带来一阵酥麻痒意。

这般场景叫人怎么忍得住!

宴拾腹间一热,滚烫的尿液就自他的尿道口喷涌而出,股股热浪全部射在了师尊的口中!而他身下的谢云白,则睫羽轻颤着,滚动着喉结将这腥咸的尿液全部咽下。

偶有来不及吞咽的尿液,便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从精致的下颌一路滴至锁骨,再从锁骨蜿蜒而下,溅湿了大片光裸皮肤。

这是怎样一幅美景好画?

宴拾将尿液全部射入师尊口中,就把男根从师尊口中抽出,将铃口处滴落的少许液体涂抹在师尊诱人的红唇上,垂眸看着师尊把唇上的液体也舔舐进去咽下。

他说:“好师尊,你真是越发合徒儿心意了。”

谢云白闻言唇边带了一丝清浅笑意,他借着跪坐的姿势帮宴拾打好衣襟上的带子,又跪后两步把宴拾的鞋也一并穿好,这才直起身子,重新穿上已经没了寒意的外衫。

他边做着这一切,边问:“拾儿喜欢吗?”

宴拾羞辱道:“不够紧。”

听了宴拾的回答,谢云白也不在意,他出门打好水,跟宴拾各自洗漱了一番,就跪坐在案几旁,准备用早膳。

汤碗掀开,还冒着热气,香味顿时从碗中飘散出来,散在谢云白身侧,激的他咳了一咳。

然而宴拾看到这碗汤时,眼前却瞬间聚集了寒意,他轻嗤了一声,就捏过师尊的下颌,紧盯着他的眸子说:“讨好我?!”

“师尊,徒儿最讨厌吃的,就是萝卜。”

他话音刚落,谢云白就怔愣了一瞬,手中的汤匙沿着碗壁滑落进去,他好半晌才开了口,温软的说:“拾儿,你不是……”

他话还没说完,宴拾就已经打断了他。

他聚满寒意的眸子紧紧攫住师尊的双眸,一字一顿的说:“师尊,徒儿看到萝卜就恶心。”

……

谢云白被宴拾一句话说的脸色煞白,一瞬间似乎听到了很大的风雪之声,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稚嫩童声。

“师尊师尊,你发什么呆呀!”

他回过神来,便看到自己身处玉清峰峰顶的庭院之中,微微抬眼,便能看到桌案上的香炉,一缕缕青烟顺着炉盖的缝隙飘散。

而他的面前,还摆放着一碗面。

这是一碗已经被吃的差不多的面,晶莹的面条已经全然吃下,面中的萝卜却被全部剩下来,香味飘荡。

谢云白抬了眼,便看到幼时的宴拾趴在桌沿上看着自己,亮晶晶的眸子间既含了期待又携了丝失落。便开口问道:“拾儿,你刚才说什么?”

宴拾:“徒儿刚才是问,师尊怎的剩了这么多?是不是徒儿做的不好吃?”

这面算不上好吃,也算不上不好吃,他对饭菜的滋味向来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只是这萝卜他天生便吃不下,浑身上下都排斥着这股味道。

谢云白想了一会便答道:“拾儿做的很好吃,是师尊吃不得萝卜,以后莫要放了,平白浪费。”

——之后的宴拾回答什么来着?

谢云白努力回忆着,终于抓住了一丝破碎的画面,是宴拾眸中含光的看着自己,说:“师尊,徒儿喜欢萝卜啊!”

他毫不嫌弃的拉过自己面前的碗,将那剩下的萝卜放入口中,说:“以后有师尊不爱吃的,就交给徒儿,徒儿什么都能吃!”

往后的日子里,他确实没见宴拾挑过食。

他又怎么会不爱吃萝卜呢?

谢云白正思索间,就见宴拾已经拿了碗慢慢的舀着汤,略带寒意的眸子漫不经心的在他身上扫视一遍,问着:“师尊,想什么呢?”

听到宴拾说话,谢云白收回了思绪,他按住宴拾盛汤的手,说:“不喜欢就别喝了,师尊去做点别的。”

宴拾:“骗你的。”

谢云白:“……什么?”

“刚才是骗你的。”宴拾说话间,心中不知何时激起了大股郁气,让他有些烦躁。他勉强忍了忍,说:“徒儿喜欢吃,用膳吧。”

他盛好汤,就换了个更为舒适的坐姿,解开亵裤露出胯下昂扬的巨物,手掌在身侧师尊的腰上狠狠揉捏了一下,说:“师尊,坐上来。”

谢云白便依言跨坐上去。

巨大的肉刃碰触到已经蹂躏了一晚的菊穴,顿时毫无阻碍的插了进去,落入一片紧致柔软的软肉之中。

紧致的后穴让宴拾轻喘了一声,就缓缓挺动着臀部抽插开来,一边在师尊好听的喘息声中释放出缕缕精液,一边享用着师尊亲手做的汤。

很快小半个时辰过去,谢云白的体内已经满是属于宴拾的白浊,红肿的穴口狼藉不堪。而宴拾也轻轻揉捏着他的腰,看起来心情尚好。

也许……可以趁现在问出点什么。

谢云白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旁敲侧击的问一问时清的下落,便开了口说:“拾儿,你师弟独自在玉清峰,也不知现下如何……”

他话音未落,便听宴拾冷嗤一声,头顶传来满含冷意的声音:“师尊,终于问出来了?”

“好师尊,一大早偷偷出了寝殿,整整小半个时辰才回来,是不是把整个魔宫都摸遍了?找到地牢了吗?嗯?”

他边问边把怀中的师尊狠狠贯在桌案上,力道之大几乎要将谢云白拦腰斩断,案几上碗碟嗡鸣之声顿起!

“呃啊!!!”

谢云白在后腰剧烈的疼痛之下痛喘一声,面上浮了一层惨白之色。他微颤着眼睫,不想在此事上隐瞒宴拾,便低声说:“一无所获。”

宴拾:“好师尊,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他话音刚落,就钳住师尊的下颌,逼迫他张开唇,拿起汤碗就在师尊口中狠灌了大半!随即便合紧师尊的下颌,不允许他吐出一丝。

“唔!!!唔……唔咕……”

萝卜汤的味道一入口中,谢云白便浑身上下开始抗拒起来,他难受的挺起上半身,脚趾也蜷的发白,舌头不断滚动着想将这液体吐出去。

可是下一瞬,他的唇便被宴拾的双唇狠狠覆盖住,口腔也瞬间被闯入的舌头扫荡,长驱直入的占领着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这舌头不断的翻搅,将他口中的萝卜汤不断的往喉腔深处送去,全部聚集在了喉骨处。

而他在这诱人的深吻中情动不已,喉结不自觉的滚动着,被迫咽下了大股大股的汤液,喉间不断发出着难捱的呻吟。没过一会,口中的汤液就全然被他咽下。

“咳咳咳……咳咳……”

宴拾灌完了汤液,唇舌刚刚分开,谢云白便面部煞白的咳出声来,他跪在地上叩着喉结,大股大股的液体从他口中咳出,落了一摊。

他的身体,从里到外都排斥着这股味道。

他这边源源不断的咳着,那边宴拾却好整以暇的站在他的身侧,欣赏着他的惨状。直到他停止呛咳,才开了口说:“好师尊,你总能让徒儿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我带你去地牢,正好也让我的好师弟看看,昔日的玉清仙尊,如今到底变成了什么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