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γuzんαiщu.cしuЪ 师尊,这是你自(1/1)

浊清殿中。

宴拾垂着眸,坐在主位之上,兴致缺缺的扫过殿中站着的各色少年。

他们皆是为做炉鼎而来。其中有主动前来,想要攀附魔宫的,也有各仙门送来讨好他的。有人长的清秀可人,有人长的妩媚妖娆,却没有一个人合宴拾的心意。

他不得不承认看师尊久了,把他的口味都养刁了,如今再看这些少年便只觉俗气。

宴拾:“一个月了,就召来这些人?”

左护法闻言道:“还有一人。”

他话音落了,便吩咐下去,让侍卫带着最后一人进来。这人他早已查探过,长相和玉清仙尊有九分相似,然而修为极低,这般的样貌必定会引发少主心中的恨意,有助于增长魔性。

谢云白便这般跟着侍卫一步步走了进去,如同被挑选的货物一般站在了大殿正中,无论是身姿还是容貌都是那些少年所不能及。

主座上的宴拾嗤笑了一声。

他看到谢云白,原本懒散的身子顿时挺直。就从主座上起了身,缓步走到谢云白的面前,用手掌钳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仰起头来,说:“这人确实有意思。”

逼迫仰头的姿势极尽侮辱,手下的人却一片顺从,没有半分挣脱的意思。

“好师尊……”宴拾凑到师尊耳边,满含寒意的低声唤着,手指在他的下颌线摩擦了一会,便一路向下,落在了他的喉颈之上。

柔软的皮肤下是凸起的喉结,这喉结摩擦着宴拾的掌心,便轻轻的滚动了两下,仿佛在诱导他捏下去一般,毫不畏惧的发送着邀请。

而宴拾也这样做了。

他的手指寸寸收紧,花了极大的力气扼住了谢云白脆弱的咽喉,欣赏着面前的人由于窒息而不断软下的身体,看着他额上叠上一层层的冷汗,昭示着主人的痛苦。

“好师尊,告诉我,你是怎么死而复生的?你以为你样貌变了,我就认不出来了么,你就算是化成灰,化成风,我也识得出!”

宴拾在师尊耳边低声狠戾的说着。

他手中使了力气,便把师尊压在地上,让他退无可退。叩紧的手指几近将那块喉骨扼断,让谢云白的面容霎时间失了血色。

然而即便被难捱的窒息感攫住,谢云白也没有做出任何的挣扎反抗,整个身体柔顺的交到宴拾手中,从头到尾配合至极。

宴拾:“师尊,你这次又是来做什么?再来杀我一次?还是又想管教我一番?”

他虽问着,可却没有让身前人回话的意思,手指越发用力,直要将身下人掐死在这里。

谢云白:“你……”

宴拾感觉到掌下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便松了松手下的桎梏,说:“就给你一句话的机会,师尊,好好想想怎么求饶。”

喉间一松,谢云白顿时偏头咳了起来,腥甜的血液从他的唇角一涌而出,溅了滴滴血色。

他咳了一会,便说:“拾儿,你不是想寻个炉鼎吗?师尊可以……可以做。”

宴拾:“你可以?”

他看着师尊点头,便嗤笑一声,翻身便把师尊压在身下,手指勾住了师尊衣服上的带子,轻轻一扯,便将那衣带散开。

“师尊,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你说你要做我的炉鼎?”他散开师尊的衣衫,便当着殿中各少年和护法的面,将师尊两条修长的腿以及光裸的私处漏了出来,说:“你知道炉鼎是什么?”

谢云白任由他动作,面上却红了一片。虽然被宴拾压着,其他人看不到他裸露的形态,但仅给宴拾看,就已然让他羞耻万分。

谢云白:“师尊知道。”

他轻轻应着,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不自觉的夹了起来,想要挡住股间的一抹春色,然而宴拾两只手放在他膝盖上毫不留情的一掰,他垂落的玉茎和粉嫩的菊穴便全部展示在宴拾面前。

而他的菊穴随即就被宴拾抚摸了起来,圆润的指节抚过每一处软嫩的褶皱,用指甲描绘着穴口的形状,耳边传来宴拾的声音:“最好的炉鼎,屁眼前面还有一个小穴,师尊,你有吗?”

“啊哈……嗯……拾儿……别、别碰……”

谢云白的身体对宴拾的触碰万分敏感,仅仅是这样碰触一下,就让他难耐的挺起了上身,口中不断吐出低喘呻吟,两条腿颤抖着并拢。

他面色潮红,唇口微张,浑身都染满了情欲。

这般的场景看的宴拾眸色一深,与之前山洞中辗转在他身下的师尊不同,如今的师尊看起来青涩可人,每一寸身体都是诱惑。

有些……有些美味。

这样美味的师尊激起了宴拾欺负的欲望,他用手指恶意的掐了一下师尊穴口的褶皱,满意的听到他痛喘一声,面上的又泛出了之前的惨白。

而他的手指,在掐弄过穴口后便一路向前,在师尊菊穴和玉茎的中间位置狠狠的按压了下去,仿佛要在那个地方按压出一个小穴一般。

宴拾:“师尊……你好像比他们少了一个穴。”

双性人的子宫可以挽留住部分精液,从而达到和合双修的目的,虽为炉鼎,也只是修行比对方慢一些,仍旧可以精进修为,他们天生就是做炉鼎的最佳人选。

而像师尊这样的单性人呢?

这种人若是做了炉鼎,修为就会源源不断的被采补,像一个无底洞一般,难以寸进。

谢云白:“我可以……”

宴拾正想着,就听到身下的人开了口,用温软的声音低声道:“拾儿……你试过的……你知道的,就算只有一个穴,也能让你舒服的。”

他菊穴的滋味确实销魂。

销魂到他现在选炉鼎,还念念不忘。

宴拾看着说了这样一番话,又羞耻的闭合了唇齿,脸颊染上了一片潮红的师尊,突然之间心情有些痛快,思绪翻飞了起来。

他像往常一样叫了自己“拾儿”。

还没有任何隐瞒的道出了山洞里的事,大大方方的在自己面前认了身份。

他的好师尊,只身来到魔宫,口口声声说要做自己的炉鼎,甚至还说出了“能让你舒服”这样讨自己欢心的话语,他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试过……一般。”

宴拾装作不满意的样子,随口回了一句,就满意的看着师尊瞬间失落的眼神,心中想着师尊来魔宫的目的。

过了好一会,他才想起来被他关在地牢里遗忘了一个月的师弟,终于给师尊的行为安了个完美的解释。

怕不是来救他的好徒弟的吧。

宴拾挑起的好兴致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指尖用力,狠狠地按了一下那菊穴和玉茎中间的位置,便欣赏了一番师尊痛到蜷缩的身体,站起身说:“你们这些人,本少主都很感兴趣,可炉鼎的位置只有一个,当然是最优秀的人得。”

他冷言看着往日风姿卓然的师尊揽好衣襟,形容狼狈的起了身,手指翻飞的系着衣带,喉颈上还留着十个紫红的手指印记。

宴拾:“第一关,让我看看你们有多淫荡。”

他挥手屏退了左右,连左护法也一同低着头退开去,便对着这一群求做鼎炉的少年说:“全部在这里自亵,最先把淫水滴在地上的人胜。”

这一关显然在针对谢云白。

他比起这些双性人少了花穴,就算再努力,也只能在后穴中滴出肠液。肠液粘稠,想要汁水多到可以落在地上谈何容易?

而在大殿上自亵,这般的羞耻也早已超过了谢云白的承受范围,他薄唇微抿,羞涩的耳根都红了一片,抬眼却看到了宴拾满含兴致的眼神。

他一定觉得很痛快很解气吧。

谢云白心里叹息一声,就半跪下身,借着衣襟的遮挡掩盖住自己的姿势,只把那处隐私露给宴拾一个人看。随即便用手指掰开两片臀瓣,从菊穴口的插了进去。

“嗯啊……”

他的手指刚探进去,便难捱的低喘出声。

虽然之前在山洞里被宴拾大力的抽插过,但他的菊穴一个月没有经过性事,早就紧致非常,探进去的这半个指节已经让他下体异物感满满,肠肉不断搅动着驱赶外物。

宴拾:“好师尊,这就插不进去了?”

他从刚才玩弄了师尊一番后便站在原地,垂着眸欣赏着师尊的姿势,看他刚插入了一半的指节就冷汗涔涔难以动作,故意催促了起来,说:“你后面的这位,淫水都挂在阴唇边上了……”

谢云白听了他的话,便咬牙将整根手指都连根没入,捅插开那本不该承欢的菊穴,在那温暖紧致的甬道中抽插开来。

“嗯啊……哈……嗯!拾儿……”

被宴拾这般看着,谢云白起了满身的情欲,他低声唤着宴拾的名字,声声婉转好听。手指急切的在菊穴中不断翻搅着,击打着脆弱的肠壁。

久未开拓的菊穴遭到他这般不留情的抽插,顿时传来了痛感,穴口处渐渐发红变肿,谢云白置若罔闻,边低声呻吟着边加快了手部的动作。

“噗……噗……”

玉白修长的手指在菊穴中抽插,渐渐发出了让人羞耻的水声,谢云白不自觉的移开了眼神,面上也羞耻的红了一片,看起来万分诱人,而这样的师尊,只有宴拾一个人能看到。

“师尊,你不看怎么知道淫水流没流下来?”

宴拾却不肯放过他,他口中说着下流的话,钳住了师尊的下颌,指间用力,便迫使他低头看着自己菊穴的情形,淡淡的嘲讽开来:“师尊,别人都几根手指了,我看师尊是不是不想赢?”

谢云白:“不是……”

他的菊穴哪跟其他人有一拼之力?宴拾这般催促也不过是想看他更加羞耻的形容。谢云白低声喘息着,顺着宴拾的意将那沾了些许液体的手指抽出来,一次性加到了三根。

“……嘶。”

他此时的菊穴显然承担不起三根手指,甫一进去,谢云白就抑制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去,菊口的褶皱都被他撑开了好些。

而他的身体也习惯性的抵御着异物的进入,内壁紧紧的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屏障,牢牢阻止着手指的插入。

他的双腿逐渐颤抖开来。

宴拾:“师尊,你这样可不行,别人都比你快,你这别说淫水了,能不能插进去都是问题。”

谢云白:“拾儿……帮帮师尊吧。”

他必须要赢,可这折磨人的任务光凭他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只能羞耻的开了口去求宴拾。

宴拾听到师尊说这般服软的话,心中顿时痛快万分,然而他对师尊并没有这般的好心,谢云白话音刚落,他就冷嗤一声,嘲讽道:“师尊,你觉得如今还有资格求我?”

谢云白的脸瞬间渡上了一层惨白。

这意有所指的话让他垂下了眸,眼神刺痛。两片唇瓣开合着,却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低喘,再多的,便也说不出了。

而宴拾则便偏过头忽视师尊的神色,转而看向了左侧自亵的少年,说:“看来我们的第一位要产生了,恭喜……”

“拾儿,我好了……”

他话音未落,就传来了谢云白的声音。

那个半跪着的人站起身来,他声音微颤,移开半步,露出了身下的一摊液体,而他束发的发带随着他的动作悠悠仰起,又乖顺的垂落,整个人都是让人惊叹的好看。

宴拾:“师尊,没想到你为了赢,都学会……”

他边说边往师尊身下看去,却在看到地上的一滩液体时愣了愣神,口中未完的字音轻飘飘的吐了出来:“……说谎了。”

地上的这一滩,分明是血液。

是谢云白用指甲直接划破脆弱的穴口,所滴落下来的……血液。

宴拾的脸色登时变了几变,他手指紧紧的攥成了拳,指甲几乎戳到手心的肉里,眼神中覆上了一层狠戾,说:“师尊,这就是你的淫水?”

为了赢,他的好师尊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宴拾竟不知看到这样的师尊,是痛快多些,还是不解多些。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那师尊以后可别忘了,你的淫水是这个颜色的!”

——————

第一关胜负已分,宴拾便命人拿来了十余根粗长的玉势,给每个人发了一根。

这玉势足有婴儿手臂粗,长度则有成人的半臂长,这般粗长的玉势显然超过了少年们平时能够承受的范围,他们面色发白的拿着,议论之声渐起。

“这么长的玉势,都要捅到胃了吧……”

“就算插进子宫里,也没有这么长吧……”

“还这么粗……”

而谢云白则垂着眸站在殿中,他想起了之前在山洞中抽插他菊穴的宴拾,再拿着这跟宴拾男根同等形状的玉势,顿时有些烫手。

宴拾:“第二关,让我看看你们的承欢能力,能把这玉势捅插到最深的人胜。”

他说完这句话,便依旧走到了谢云白面前,看着陷入思绪的师尊,手掌恶意的隔着衣物捏住了那不堪一握的腰,狠狠的揉捏了一下。

“嗯啊……哈……拾儿……”

腰部的敏感点被猝不及防的揉捏,谢云白立刻溢出了一声喘息,半个身体都软了下去。他的腰部很快泛上来一个紫红的掌印,隔着衣物隐隐的透出来,看起来万分好拿捏。

“好师尊……”宴拾低喃的唤着,声音缱绻,语气却冰冷。他的手指顺着抽开的衣带探了进去,直接摸向了师尊的股间,故意在穴口处顶弄了两下,一抹血迹顿时染透衣衫,落了一朵梅花。

谢云白:“嗯啊!……嗯……”

他穴口的伤被宴拾作乱的手指揉搓开,顿时疼的他低喘一声。然而软在宴拾怀中的身体却没有半分后退躲避,任由宴拾动作。

宴拾也毫不客气,他用指尖来来回回的碾磨着师尊的穴口,描绘着褶皱,直到手指都沾染了那血腥黏腻,才说:“这么粗的玉势,师尊的菊穴放的下么?要不要徒儿帮你?”

刚才那一关他开口请求了都不帮,如今这般讥讽的问着话,哪里是好心相帮,分明是想要借由这粗长的玉势折磨自己。

谢云白却没有犹豫。

他抬了手,便将这让他羞耻万分的烫手玉势递到宴拾面前,喘息着说:“好。”

“真要我帮?”宴拾没想到师尊这般坦然的把玉势交到自己手里,他愣了一瞬,紧接着嘴角衔起一抹冷笑,说:“师尊,你可要受住了。”

这是你自找的。

玉势拿到手,宴拾却没急着插进去,而是抬起修长的手指,顶在师尊的唇边,从那两片红润的唇瓣间探进去,在齿缝间一撬,就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师尊闭合的唇齿。

那手指进了师尊温暖的口腔中,便开始揉捏师尊躲避不及的软舌,时不时的用两根手指的指缝夹着那柔软的舌头,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唔……唔咕……”

口舌被宴拾占据,谢云白只能在喉间发出一声声情动之声,凸起的喉结不断滚动,吞咽着口腔中聚集的液体,将宴拾的手指嘬出阵阵响声。

宴拾:“好师尊,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淫荡?”

他看到师尊顺从的微张着唇,一副任他摆弄的模样,只觉心中尤为痛快,尤其是师尊的软舌还周到的缠绞上他作乱的手指,从上到下的舔舐着,把每一根直接都服侍的周到完全。

全然是一副被他欺负了还情动的样子。

宴拾舒适的喟叹一声,两根手指都被舔舐的湿润了,就顺着师尊的口腔插了过去,毫不手软的一举插进喉管,塞进那温暖的喉腔之中。

“唔呃!!!!!”

强烈的不适感立刻让谢云白干呕了起来。

他软在宴拾怀中的上身难耐的弯起,胃部不停收缩,喉管也在绞紧着驱赶外物。一股股酸水顺着胃间攀缘而上,落在了被宴拾插弄的喉间,让他不自觉的吞咽着胃水。

“咕……咕……”

随着他吞咽的动作,谢云白好看的喉颈间喉结滚动,留下一个个诱人的凸起,不断绞紧着宴拾的手指,反把那作乱的异物绞的更深。

好看的脖颈间喉结滚动,凸起的喉结每一次吞咽都在颈间留下诱人的形状,反把宴拾的手指夹的更深。

宴拾:“师尊,你可真是个尤物,浑身上下都这么销魂,合该被男人肏!”

他的手指在一片紧致之中绞的舒适,侮辱的话便脱口而出,插在师尊喉腔中的手指一用力,就插到了手指所能及的最深处!

这里还有着师尊胃间反上来的酸水,被宴拾手指一插,顿时溅落喉腔,发出着一阵“咕唧咕唧”的水声,听起来万分淫靡。

“唔……唔……唔咕……”

宴拾手指到达的深度让谢云白万分难捱,他喉间不断的翻滚出痛苦的闷哼声,一丝丝无法吞咽的涎液从他的唇角滴落下来。

他喉部被填满,窒息感便纷至沓来,眼前的场景逐渐变得模糊。宴拾的手指却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在他的喉腔中模仿起抽插的动作,撞击着每一块软肉。

直到谢云白的身子坚持不住软了下来,宴拾才一把揽住了师尊的腰,把那作乱的手指从师尊的喉间抽出,带出来一大片粘腻的液体。

宴拾:“师尊,这就受不住了?”

谢云白喉间一松,便喘息开来,他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空气,轻声说说:“受得住……”

毫不留情的抽插让他的喉间干涩,说话的声音也带了一丝沙哑,听起来含混不清,显然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可他认真的盯着宴拾的眸子,很努力的说出了接下来的话。

他说:“只给……只给拾儿一个人……”

他感觉极度羞耻,可这话很重要,必须要对宴拾说,因此他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只给拾儿一个人肏。”

这又是哪来的话?

宴拾怔愣了一下。

好半晌,他才意识到师尊是回应他“合该给男人肏”这一句,顿时嗤笑道:“师尊,你知道你刚刚有多淫荡吗?你被多少人肏过?”

他怎会不知师尊没给过别人?但他就爱寻师尊的麻烦,说话也专捡伤人的说。

“没有过……”

谢云白听了宴拾的话,顿时眸间染上失落,轻声说:“只对拾儿才这样,拾儿不喜欢吗?”

他已经拉下面子,放弃尊严,只为了让宴拾把他留下来,若是宴拾不喜欢他这样情动的样子,他又该怎么办?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宴拾随便碰一碰,他就整个人都软了!

宴拾:“喜欢啊。”

谢云白正想着,就听到宴拾轻笑一声,凑近了他的耳边,说:“不但喜欢师尊浪荡的样子,还想看师尊被徒儿肏的哭喊求饶的样子,师尊,什么时候也让徒儿见识一下?”

让之前高高在上,随随便便就可以决定他生死的师尊被他肏到哭喊求饶,已经极尽侮辱。宴拾没期待着师尊回应他这句话,却看到师尊宛如松了一口气般,认认真真的说:“好。”

这般认真的模样让宴拾的凌虐欲顿起!

他的手指上刚好有师尊后穴中流出的血液,便直接顺着股缝探了过去。冰凉的手指摸到了那隐秘洞口,便拨开穴肉,直接一插到底!

“呃啊!哈……拾儿……”

这个动作虽让他痛楚,却如导火索一般席卷起他的情欲,让他浑身上下都染了一抹红色,将宴拾的名字唤的极其温柔。

这真是他的好师尊啊。

这会叫的缠绵,杀他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手都没有抖半分!

宴拾的手指插入了一瞬,便将指上的液体在能接触的穴肉上涂抹一圈后抽出,重新拿起了冰冷粗长的玉势。

他将玉势抵在师尊的穴口,便扯住了师尊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外侧的衣衫层层叠叠的落下来做了遮挡,内侧则呈了一个一字型。

谢云白股间的洞口也在这般姿势间张开,隐约可见里面粉红的嫩肉。

“师尊好腰!”宴拾嘲讽一声。

常年的习武让谢云白身躯柔软非常,什么姿势都做的来,似乎没有是他摆不了的。

谢云白听出宴拾语气不对,正待说话,就感觉抵在他穴口的玉势穿墙破壁一般探入,没有任何停顿就挤了进去!

“嗯……拾儿……慢点……疼……”

冰凉的玉势刚挤进去一个龟头,谢云白的腿根就开始抖动起来,方才三根手指都难进的菊穴冷不丁塞进这样的巨物,顿时排斥的吞吐开来。

谢云白喘息着,尽量放松着菊穴,试图将玉势含进去,口中也不自觉的讨饶起来,想让宴拾多给他些时间。

宴拾:“疼吗?”

他口中问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用了狠力气将已经卡住的玉势又送进去一截,就直接借着这部分玉势抽插开来,来来回回捣弄着师尊的菊穴,直让师尊随着他的动作上下颤动。

而谢云白用于借力忍痛的唇齿,也被宴拾手指撬开,他边抽插着手中的玉势,边翻搅着师尊的舌头,冷声又问了一次:“疼吗?”

宴拾的手指插了进来,谢云白生怕伤到他,自然不敢再咬牙忍痛,于是便松开了齿间的力气,含混不清的说:“……疼。”

这疼痛哪及他胸口所受的万分之一!

宴拾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眸中就染上了一丝狠戾,他恨声说着:“疼就对了,师尊。你一剑刺入我心脏的时候,可比这个疼多了!”

随着他的话语,落入谢云白菊穴中的玉势又狠狠地凿进去了一段!半臂长的玉势足有三分之二捅入了谢云白的菊穴中,几乎将他穴口绞碎!

“呃啊!!————!”

谢云白眸间瞬间失了神,他喉颈昂出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发出了一声惨烈至极的痛呼。一股股血水顺着他穴口流出,滴落在地上。

“滴答——”

他口中还有宴拾的手指,自然不能咬下去。

因此他无处借力的身体只能颤抖着,昭示着主人所受的痛楚。甚至于宴拾随即翻搅他的舌头,他也配合的回舔回去,上上下下舔舐完全。

宴拾:“师尊,还要吗?”

谢云白微摇了摇头。

股间的痛感到现在还让他心有余悸,能在那般的疼痛中控制自己的牙齿没伤害到宴拾,已经用了他全部的力气,他真的不想再来一次了。

宴拾:“可是……有人比师尊插的深呢。”

这话自然是宴拾瞎说的,他全程都在师尊的面前,根本没有关心别人的情况,他只是喜欢看师尊被他逼迫到痛楚难捱的样子。

谢云白闻言呼出一口热气。这温暖的气流浮在宴拾的肩颈上,像温柔的亲吻一般带着些痒。温软好听的声音随即传来:“拾儿……插进去吧。”

宴拾:“求我,求我插到你的骚穴里。”

他不动声色的继续折辱着。

谢云白的身体随着他的话语颤抖了一下,可他面不改色,顺着宴拾的意思轻声而断续的说:“求拾儿……插、插进师尊的……骚穴里……”

宴拾:“师尊,这可是你求的。”

他冷声说着,便抵住了玉势的根部,直接将整根玉势拍入了师尊的菊穴中,两颗卵蛋狠狠的击打在谢云白的穴口,顿时发出了“啪”的一声。

“唔呃!!!!!!”

谢云白呜咽了一声,额间霎时布满了冷汗,他的身体强烈颤抖,整个小腹都痉挛冷硬,摸着活像个冰疙瘩。而那粗长的玉势,就直直的抵入了他胃间,让谢云白胃部翻搅,恶心欲吐。

这一场极刑到此才算完。

谢云白垂着眸看着股间拔出来的玉势,站姿也变得万分别扭,他轻声喘息着,低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拾儿……师尊赢了吗?”

这两关一过,先前争夺着炉鼎之位的少年全然震惊于这般痛苦残忍的场面,他们有人退缩,有人恐慌。皆已停下动作,看着殿中既温柔缠绵,又血腥的场面。

看着那个血染股间,却依旧不掩风姿的人。

宴拾抬起了手,用修长的手指在师尊喉颈上落下的紫红指印轻抚着,故意用拇指按压着那凸起的喉结,感受着师尊命脉的触感。

“赢了。”他说。

“明日就结婚契,做我的……”他眸带冷意,故意停顿了一下,吊足了殿中人的胃口,才一字一顿冷声说:“奴妻。”

一石激起千层浪!

“怎么是奴妻……”

“是奴妻……还好没选上。”

他话音落了,原本失去炉鼎资格的少年们心中都渐起了一股劫后余生的庆幸。他们中有不可置信的,也有幸灾乐祸的。

唯独谢云白面不改色。

声音低弱而温柔的说了一句:“好。”

听了他的回答,谢云白低嗤一声,便将师尊揽入了怀中,双唇一合,便咬住了师尊的耳垂,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噬咬着。

宴拾:“师尊,你逃不掉了。”

他每吐出一个字,呼出的热气就全落在了谢云白的耳垂之上,热气让他的身子都软了大半,只能借着宴拾钳着腰间的手勉强站稳。

“这辈子,就算死,你也是被我肏死在身下!到死都得跟我纠缠!如若我们一块死了,我的棺椁也要压着你的,生生世世,你都别想翻身!”

他眼神疯狂狠戾,大掌狠狠揉捏着师尊柔软的腰部,似要在那腰腹之上捅出一个洞般。而谢云白便安静落在他的怀中,没有痛叫,也没有半分畏惧抵抗,只在唇间吐出了一个温柔的字音。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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