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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火[强强] 作者:爷本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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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火[强强] 作者:爷本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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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来,只是为了这个原因?”

在无人居住的别墅里,陶子杰面无表情地说:“对。”

“哟,承蒙陶老大错爱,我可消受不起。”裴钰拂了下遮住右耳的金发,意有所指。

陶子杰也不勉强他,因为这种事本就勉强不来,他点着了烟,深吸一口,捻灭在自己锁骨上,微微咪着眼睛说:“裴少既然害怕,那就算了。”

陶子杰身穿浅灰色的休闲西装,衣领大大地敞开着,锁骨密密麻麻的圆形疤痕,被他的野性雕琢成了浑然的装饰。刚刚添上去的那枚烫伤,烙得皮肤焦黑,丑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裴钰喉结动了动,说:“好吧,叶老大都抵挡不了你的魅力,何况是我。”

陶子杰把外套脱下,在沙发上勾勾手指:“来,好好伺候。”

裴钰靠近沙发,伸长脖子去亲他的嘴,陶子杰堪堪侧头避过,那两片唇就落到了面颊上。裴钰愣了一下,在心底暗笑,明明他是自己先开的头,还摆出不大情愿的样子。

“快点。”陶子杰硬声催促。

“是、是、是……”裴钰一边解他的扣子,一边沿着他的颈脖往下啃。

陶子杰身体向后仰,抬起头来看着天花板,眼里没有半点波澜。

裴钰把手探陶子杰裤子里,套/弄了好一会,见那里仍没有反应,就俯下身去,用嘴叼住一个劲地吮吸,不时舔/弄他的腿根和囊袋。他埋头忙活了半天,口水都快舔干了,那根家伙还是毫无动静,它的主人也一样挺尸般的的任由裴钰折腾,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

裴钰抬起脸,看到陶子杰冷冰冰的眼神,突然有点害怕了。

他不敢明着问陶子杰怎么回事,于是委婉地说:“你在想什么?”

“空气变潮湿了,快要下雨了。”陶子杰说了句完全不搭边的话,歪着头,用指尖拭去裴钰的嘴边的粘/液,淡淡地说:“算了,看来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

裴钰下意识就一个反应,逃!

他跑得很快,三两下就蹿到门后,陶子杰比他更快,掏枪上膛射击,子弹穿过了裴钰的小腿,咻地一声打进门板里。陶子杰又补了一枪,把他的大腿射/出一个血窟窿。裴钰跌倒在血泊里,回过头,看见陶子杰板得像扑克牌似的面孔,知道今天自己很大机会是活不成了。

不管刚才成没成事,陶子杰把他绑到别墅里来,是因为动了杀心。

“陶老大……要不我们再试试?”裴钰腆着一张白脸强笑。

“不用了,多谢你刚才的帮忙,让我弄清楚了一件事。”陶子杰说。上次在地下室里苟合时,自己会有高/潮,是因为当时正面对着叶楚生,至于在身后操/他的是谁,压根就没在意过。

裴钰睁大了眼睛,这副不冷不热的表情,搭配客气又礼貌的口吻,简直像极了记忆中认识了十多年的某个人,活脱脱的叶楚生。

“呵呵呵呵……你到底还是被他驯服了,难怪要杀我,难怪!”裴钰顿了下,恶意的猜测:“那你是打算杀了我以后,再和叶楚生重修旧好?呵呵,多天真的人啊,你不是以为有人会要背叛过自己的宠物吧?”

陶子杰懒得跟他废话,没有一枪毙了这家伙,不过是想问个问题:“你已经害死了蒋念,既然还憎恨叶楚生,为什么不对他下手,偏偏要等上那么多年?”

“我本来已经不恨了,他打死小由,我杀了蒋念,大家就当扯平。可是后来你又出现了,我一看叶楚生的表情,就知道他对你是认真的,凭什么!他那种变态凭什么有资格幸福?”

“明白了。”陶子杰抬起手,扣下了扳机:“最该死的还是你。”

拜某人所赐,他的枪法精湛准确,弹孔开在裴钰的眉心间,不偏毫厘。

在陶子杰看来,一切的悲剧都源于裴钰,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能拱手借人玩弄呢?就连自己这样沾花惹草管吃不抹嘴的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果然人以群分,叶楚生是变态,这家伙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裴钰该死!

陶子杰起身,提上裤子,一颗颗系好扣子,拿起了外套。他拄着手杖,一脚踢开了挡住门口的尸体,跺去了鞋面上的血迹,大步迈出门去。

别墅外,停放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见到陶子杰走出来,立即手下殷勤地拉开了车门。

“老大。”打开车门的人微鞠着腰,等候他上车。

陶子杰却不着急,他掏出烟来,凑近手下递上的火机,一口接一口地吸气吐气,直到抽完整支烟,才看着别墅道出两个字来:“放火。”

叶楚生死了,裴钰也死了,陶子杰心酸酸的想,以后他还能恨谁去?

午夜梦回时,陶子杰萌生了逃跑的念头,离开大宅,离开帮派,离开香港,去到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自己的陌生地方。他寻来了酒,拧开落地灯,把世界地图铺开研究了足足半宿。从南半球到北半球,从亚洲到北美洲,哪处才是最远的距离?

陶子杰把自己灌醉,催眠自己说,对,以后你会认识新的朋友,会有新的生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酒醒以后,他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望着复古的宫廷式吊灯,咧嘴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

逃,他能逃到天涯海角,逃得出内心的方寸之地吗?

在与叶楚生较量了两年,独自顽强抵抗了四个月后,倔强如斯的陶子杰,终于认输了。他自暴自弃地想,我逃不掉了,也没力气逃了,反正叶楚生已经死了,他还能拿我怎么样呢?

叶楚生死在浩瀚的海洋里,陶子杰的灵魂被禁锢在墓穴里,这场对决,究竟是孰输孰赢?

无从得解。

对于莫北的不请自来,陶子杰并不觉得意外。叶楚生死后,他确实有动过杀莫北的念头,因为这人不好忽悠,迟早都会察觉出不妥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忽悠到底死无对证,此乃最好的方法。可陶子杰不晓得哪根筋搭错线,不待莫北发问,自个就坦白了:“叶楚生死了,是我杀的。”

说罢,还深怕莫北听不明白,陶子杰特意详细解释给他听:“其实我根本没有被绑架,而是和裴钰演了一场戏,把叶楚生从婚礼上骗来了以后,我就软禁了他。我不单只烧了蒋念的遗物强/暴了他给他注射冰毒,在他想逃跑的时候,还亲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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