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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未见她如此深情款款唤过他的名字。

这么想着,他再看这个男人,心里居然还动了两分杀机——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不过会些表面花里胡哨的功夫,真要打起来,未必经得起几下拳头。

瞿浦和和司露儿深情对视了一会儿,终于意识到屋内还有其他人在。他目光一落,落在习牙的身上:“老郎中,请问……我师娘的身子……如何?”

“老郎中”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山羊胡子,老态龙钟地咳嗽两声。

一旁的司露儿甚是紧张,在私底下看不见的地方,悄悄掐了一把习牙的大腿,威胁他赶紧开窍。

换做一般人,被如此用力地掐着,怕是早已失声尖叫起来。可偏偏习牙像是早习惯了主子平日里的虐待,腿上的肉青紫了几分,脸上却不动声色挂着和蔼的笑意,连眼皮子都没多眨一下。

“咳咳咳,这位少侠,依老朽之见呐——”老郎中斟酌开口:“这位夫人的身子无甚大碍,不过是近日劳心劳力,这才有些虚弱罢了。”

一旁的春香傻眼了。

司露儿也傻眼了。

她眼睁睁看着瞿浦和松了口气:“没有大碍就好,没有大碍就好。”

司露儿:“……”这和我想象的故事情节不大一样。

瞿浦和对这个答案很高兴,馈赠了老郎中不少礼物,又是千恩万谢一番,才把人给送走了。

司露儿眼睁睁看着两个男人其乐融融往大门的方向走去,走到门边了,还彼此拱手作揖。

一个说:“少侠先走。”

另一个说:“您是长者,自然您先走。”

两人一番来回推让,场面和谐无比,走出了外头老远,一个又说:“少侠已经送了不少路了,请少侠留步吧。”

另一个说:“不妨事,山路崎岖,我多送送老前辈。”

被冷落的司露儿在后头一声冷笑。

“呵呵。”祝福你们原地结婚。

……

因为司露儿“无甚大碍”,她也不好意思再强留着瞿浦和。瞿浦和在得知司露儿身子没什么问题之后,也明显松了口气,叮嘱她平日要照顾身体。

“师娘,祠堂你就不要再跪了,身子要紧……”

“可是你师傅那边……”

“师父那边,由我来应付。”

女人点点头:“那好……那就……多麻烦你了。”

因为瞿浦和还要赶回去练功,不方便在这里多留。司露儿只好恋恋不舍地目送人走远了。

又是一个寂寞难熬夜。

今夜居然还是只剩下她自己一个。

司露儿坐在床头生着闷气,春香在旁边战战兢兢说:“那……夫人,后头温泉上提前撒好的玫瑰花瓣,要不我就着人捞一下吧?不然回头被其他弟子们瞧见了……”

司露儿更加心烦了:“该清理的你都清理了!——不对,谁让你去做这些事儿的?我连人都没吃到,你撒什么花瓣?你存心气我?”

“不是,我这……我哪儿料到习牙他竟然掉链子……”春香欲言又止。

司露儿一挥手:‘让他现在来见我。’

“现在?”

“嗯,对外就说,我夜半又犯了疾,要找白日那个郎中再度看诊。那毕竟是个老头子,守山门的弟子不会多想什么的。”

32调教小弟习牙/脱光衣服抽鞭子/撸管掏弄/凌虐惩罚(h)

春香立刻就急急忙忙下山去找了习牙。

见到习牙,她开口第一句是:“不好了,不好了!!这一次咱们主子是真的生气了,你白日里可是干了件蠢事儿啊!我看咱主子今天晚上脸色都不太好看了,她现在急急忙忙召你上山,估计是要对你问责了。你……你好自为之吧!”

春香很同情习牙。

可偏偏,习牙在得知主子找自己的时候,眼前一亮,飞快站起身。

“那还等什么,既然主子要问责,那我得赶紧过去。”

他把手里的小弟挥挥手驱散了,飞快就要朝着山门赶,身形快得就好似是去论功行赏一般。

走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主子最爱看他穿黑色的衣服,于是回身折返,又换了一身整洁的黑衣。

临走的时候,他的目光在几个柜子上流连,最终走到其中一个橱柜前,打开。

里面是琳琅满目的鞭子、器具。他挑选了其中最粗的一根,试了试手感,随身收纳了,一并去见主子。

当司露儿看到习牙的时候,那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习牙!”

习牙自觉地跪下:“六儿参见主子。”

“呵。”她把水杯随手一摔。“你还当我是主子?”

“自然当。一日是主子,终身就是主子,习牙生生世世都是您的人。”

少说有的没的,你可知你白日里干了什么事儿?

习牙眸子一垂,脸上依然是老老实实、绝无隐瞒的表情,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习牙不知。”

“你不知?呵!我让你按照纸条上的念,你怎么不念?你可知我——”我今晚本来是可以睡美人的。

想到这儿,司露儿更气了。

习牙语气带点慌乱:“主子竟是让我照着念么?我当时还未参透主子究竟是什么意思,所以一时愣住了……”

司露儿垂眸看他。

这小子,跟着自己在魔宫混了十多年,演技和她相比,简直不相上下。

这种人精,出个门拐骗几个良家妇女上情床可真是太容易了,更别提他还有一张好看又透着不羁的皮囊。

“你真未参透?”

习牙:“属下句句属实。”

他演得逼真,司露儿确实抓不到他的把柄。

人家就是“笨”呀,你奈他如何。你可以怀疑他智商,但是不能怀疑他忠心。

司露儿暗自磨刀霍霍,磨了半天,忍下了这口气:“那好,虽然你并未有意犯错,但终究还是耽误了你主子我的大事儿。这鞭子,不罚也得罚。”

习牙早就料到,甚至还主动奉上了鞭子,高举过头顶:“请主子责罚。”

司露儿:“……”彻底没脾气了。

这是好几个月没挨打了,皮痒了?

她接过了鞭子,让习牙背对着她跪在地上。

习牙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有力的后背。后背上还有三五道很明显的鞭痕,是前几个月司露儿抽出来的。

他的身材结实有力,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肌肉上再添几道红痕,颇有几分凌虐的诱人性感。

习牙已对主子的责罚很娴熟,调整呼吸等待着第一鞭破空而来。

他心里毫无一点点怨言,反而透着一点隐秘的期待——主子已经好几个月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了,他甚至还有点思念。

但等了许久,这一次,司露儿却是没有迟迟没有落下鞭子。

习牙一直静默无声的等着,但等到屋内的红烛都燃烧掉了大半,身后的主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他有些沉不住气,偷偷侧过一点点,用余光打量着身后的女人。

司露儿盯着他那性感结实的后背,漫不经心的陷入了思考之中。

那鞭子被缠在她的手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就好像是小姑娘家把玩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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