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数雕的好手段,想不到戴辛妮这么有心计(1/1)

可她哪比我有劲,扭了几下也没能从我身上下来,反而是巨物顶着她肉穴旋转几

下,她拚命咬着红唇不发出呻吟,我坏笑,慢慢靠近浴室门。

浴室门依然打开着,我怀疑陈子玉和齐苏愚有这么大胆,伸长脖子,侧着耳

朵,我听到了浴室里的男女对话。

「妈,你就答应我吧。」陈子玉的声音传了出来,我抱着孟惟依贴着浴室边

的墙壁,她紧张得心儿直跳,连我都感觉到。

「不行,你可以摸,可以舔,怎么都行,就是不能插进去。」齐苏愚的声音

很低很柔,还有一丝呻吟。我和孟惟依对视一眼,缓缓把她放下,又迅速扳转她

身体,把她压在墙壁背对着我,雪白翘臀微撅,私处红润,我立刻贴上,巨物顺

着她的股沟缓缓插回了嫩穴。孟惟依用手掩嘴,再撅高翘臀,真是妙人。

「我要死了,我会憋死的。」陈子玉几乎是在哀求。

「你快出去找惟依啦,别缠我。」齐苏愚也是恳求的语气:「子玉,我是你

妈妈,不能发生性关系的,怎么说你才听呢。」

我好惊诧,听出陈子玉还没有得手,还在求齐苏愚,心里又奇怪又好笑,一

边顶着孟惟依,一边小心翼翼地挪动脑袋,朝浴室里瞄去,孟惟依不敢看,脸儿

贴着墙壁,我暗暗好笑,伸手握住她的大奶子轻揉。

浴室里,一片旖旎。

齐苏愚趴在水床上,全身已尽裸,浴袍仍在旁边,那陈子玉则光着身子趴在

齐苏愚的屁股下,整张脸几乎贴在齐苏愚屁股里,双手扶着她的肥臀,不停地舔

吮齐苏愚的私处,这情景真叫人血液沸腾。

「我不听,我已经舔了你全身,摸了你全身,这跟插进去有什么区别。」陈

子玉轻咬一口齐苏愚的臀肉,齐苏愚摇了摇肥臀,喘息说:「当然有区别,小时

候你就过妈妈的全身,也亲过妈妈的全身,现在给你摸舔,也算正常,你冷静下

来还为时不晚,别做傻事。」

第002章

我不知道是佩服陈子玉,还是嘲笑他,这半天时间里,他竟然都在劝齐苏愚

同意,此时此刻,齐苏愚就算不完全同意,也几乎是默许了,陈子玉还傻乎乎的

不敢越过雷池,他一定太过于敬畏齐苏愚,殊不知女人在性爱方面属于被动的,

我家姨妈够强悍桀骜了,她还不是经常欲拒还迎,没想陈子玉这位花丛老手居然

连这点都不明白,换做是我,我早骑上齐苏愚的肥臀,把她给干了。

巨物被紧夹,孟惟依的阴道在蠕动,我默契地缓缓抽动,晶莹遍布巨物,她

娇娆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示意浴室里精彩,孟惟依忍不住好奇,终于探出脑袋,

往浴室里窥看,不看则以,看了就被强烈吸引。

陈子玉直起腰,跪在齐苏愚的肥臀后,轻轻叹息:「那好吧,妈你趴好,我

在你屁股磨几下,磨出来就行。」

「我担心你插进去。」齐苏愚静静地趴伏着,微闭的双眼蕴含风情。我观察

过她肉穴,很漂亮,真嫉妒陈子玉能舔个够。

「放心,要插进去早插了。」陈子玉诡笑,他把阳具压在了齐苏愚的股沟,

双手抓着肥美的臀肉,下身挺动,那阳具就在齐苏愚的股沟里滑动,真难以想像

这对母子的肌肤之亲已到了这种程度,竟然还没有插入。

「他们要做了,我肯定。」孟惟依回头,给我说悄悄话。

我送上一吻,微笑点头,这是破局的绝佳机会,以陈子玉的胆识,他应该不

会错过。我用力捏着孟惟依的双乳,把头凑到她耳边,小小声说:「你老公的东

西还是蛮大的,但跟我比,差远了,对不对。」

孟惟依赶紧掩嘴,眉目带俏,把笑忍了下去,回头小声说:「要不然,我也

不会喜欢你。」

「你喜欢我?」我很吃惊的样子,孟惟依白我一眼,扭动翘臀吞吐巨物。

浴室里传来齐苏愚的嘤咛:「你小心弄,妈妈好担心你插进去,刚才你把手

指插进去,妈妈吓坏了。」

「不会的,要插进去早插了,再说了,我家伙比手指粗多了,我不敢说我有

多厉害,但至少比那陈士群强,只要插进去,保准妈妈舒服,说不定以后求我天

天弄。」

齐苏愚在颤抖,丰腴的娇躯闪耀着无与伦比的成熟美,她知道陈子玉在挑逗,

狡黠的儿子在千方百计得到他母亲的身体,这一点与我何其相似,作为母亲的齐

苏愚跟姨妈一样,都明白儿子的心思。

「哎。」齐苏愚幽幽一叹,温柔道:「你又胡说了,快点吧。」

我浑身一颤,如感同身受,齐苏愚这一叹,等于完全放弃抵抗了,她说快点,

就在暗示陈子玉可以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惜,沉迷于齐苏愚大屁股

的陈子玉没有听出玄机,他还在玩弄齐苏愚的美臀,满月般的肥臀有着难以描述

的吸引力,陈子玉的阳具不停磨着股沟,龟头深红。

「妈,你真美,惟依都不及你。」陈子玉在感叹,双手从肥臀下滑,沿着齐

苏愚的脊椎摸向双肋,抓住了巨乳,揉了几下放开,又抚摸玉背,摸得齐苏愚很

舒服,她软软娇嗔:「你的花言巧语,我听多了腻,你以后别吸毒,别让妈妈操

心,妈妈就更美。」

「妈妈让我插进去会更美。」陈子玉趴了下去,趴在齐苏愚的背部,我的角

度看不到陈子玉是否插入,不过,从齐苏愚的表情和姿势上看,应该还没有插入。

「又来了。」齐苏愚在笑,这时候笑,已是露骨表达,陈子玉不笨,他感觉

到了什么,于是他的话更大胆:「浪水都流那么多了还讲原则。」

「妈妈就是讲原则的人。」齐苏愚矜持着。

陈子玉握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搓:「讲原则吗,别以为我会相信李中翰刚才

陈子玉深情道:「多了,我知道很多母亲都跟儿子做爱,母子之爱是最崇高

也对我们怒吼:「惟依,中翰,你们在干什么。」

如何都解释不通,气恼之下,哪里还讲什么道理,一声怒斥:「你乱问什么。」

入,齐苏愚忽然低鸣:「快,快去关门。」

「中翰。」围着白色浴巾的齐苏愚站在睡房门朝我们尖叫,她身边的陈子玉

「子玉。」齐苏愚似乎也在动情,她肯定感受到龟头顶在了什么地方,她想

了:你们如此苟且,就没资格说我出轨。

齐苏愚又是一叹:「我是你妈妈,天底下,哪有儿子跟妈做这事的?」

「你说什么。」齐苏愚怒瞪着我,见我开始抽动巨物,孟惟依呻吟,齐苏愚

陈子玉低吼:「不怕,他们不会来这里的,我不想拔出,我不要拔出……」

「妈,关门和不关门一个样,惟依和李中翰要是过来,即使他们看不到,也

浴室里,战况开始激烈,母子大战迅速展开。

把脸埋进枕头的孟惟依,我干笑:「不关惟依的事,刚才我偷看你们做爱,深受

的,母亲可以为儿子付出一切,儿子也会为母亲付出一切,没有任何索求和回报,

摆脱,可摇晃的屁股始终处于陈子玉的压制,连她的香肩也突然被陈子玉摁住,

「你还不快起来?」

陈子玉冷冷说:「你儿子又不是三岁小孩,你脖子酸,李中翰怎么会知道,

陈子玉狂吻着齐苏愚的背脊,下身挺动:「现在变现实了,你以后就不要想

「他自己进来的……」齐苏愚结巴了半天,越解释漏洞就越多,她知道无论

「啊。」齐苏愚微微扬头,又趴了下去,陈子玉用力顶着:「妈,我全部插

妒意十足,发疯般爬上床来要打我,我有点害怕,幸亏陈子玉手脚利索,

准了齐苏愚的股间:「妈,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知道陈子玉的怒吼是佯装的,他总不能说事先同意了我干孟惟依。看了看

这一笑的威力可谓石破天惊,妙意无穷,既有心甘情愿跟我发生关系的意味,

知道妈妈很想跟我做,我能感觉得出来。」

齐苏愚的美脸一阵红一阵白,恨得紧咬牙根,玉掌挥舞,啪啪地打在陈子玉

我眼珠一转,乘机鼓动:「子玉,抱你妈妈上床来,反正我和惟依都看过你

跪下来咬了咬她的阴唇再站起来插入,这苦了孟惟依,她想喊又不能喊,只能拚

苏愚的角色。

玉刚才也说了,会憋死的。」

……」

我看看陈子玉,看看齐苏愚,为难道:「这时候起来,比杀了我还难受,子

愚竟然没有丝毫挣扎,她只是哀求:「啊,不要,不要啊……」

会听到,你不要顾虑了,惟依知道了也不会乱传出去,我能管住她,李中翰更不

是给妈妈按摩,如果我不叫惟依敲门,只怕你们两个要做出格的事情来。」

就看出是欲拒还迎。我浴火焚身,巨物加速抽插孟惟依的嫩穴,甚至拔出巨物,

陈子玉没什么表情;齐苏愚则脸色大变,尴尬得不行,语气马上缓和下来:

「想归想,做归做……」

逐,她逃进她的睡房,没有关门,我追了进去,她已趴伏在床上,雪白屁股撅着,

不及躲避。

们做爱了,你们就大方点,让我们领略一下你们母子之间的纯真感情。」

「你别乱猜,妈妈真的是腰疼脖子酸。」齐苏愚狡辩,一丝笑意露在脸上,

齐苏愚微微意外,想问个明白,却因为陈子玉的猛烈抽插而放弃,后插式还

他在浴室外,你又是如何叫他进浴室的。」

「咯吱。」一直安静的孟惟依居然失声笑出来。

命掩嘴。

他脸上布满了诡笑,小腹弓起,调整了姿势,硬挺的阳具悄悄改变方向,龟头对

玉,孟惟依就是齐苏愚,而孟惟依也有同感,她撅着翘臀等我插入,就是代入齐

是很刺激,肥臀被拍得乱响,齐苏愚陷入了母子乱伦的情欲之中:「啊,嗯嗯嗯

陈子玉心里美滋滋的,他如愿以偿,圆了自己的终极梦想,齐苏愚打得再狠

刺激,就闯进来对惟依施暴,我有错,我有错……」

是人类最无私,最纯洁的感情。」

「我要进去了。」陈子玉下身一挺,那阳具缓缓插入了齐苏愚的阴道,齐苏

也不重要。

足虑,实话说了吧,他早知道我喜欢妈妈,他也支持我得到你。」

陈子玉当然不会惹怒齐苏愚,他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他在设计安排,此时,

也有嘲笑陈子玉和齐苏愚的意思,还有不惧怕接受任何惩罚的态度,潜台词很明

「妈,我爱你。」陈子玉的小腹完全贴在齐苏愚的肥臀上,相信已经全部插

太刺激了,我像野兽般蹂躏孟惟依,她发情似的迎合我。

齐苏愚知道危险来临。

突然,我停止了抽动,这是一种本能,我察觉到有人逼近,可是,我已经来

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猛烈摩擦她紧窄滑腻的阴道,我彷佛感觉自己就是陈子

孟惟依突然趁我不备摆脱我的抽插,蹑手蹑脚地逃走,我只能放弃偷看去追

身上:「都是你,都是你。」

进去了,一点缝隙都没有,你感觉到吗,有插到你子宫吗。」

陈子玉安慰道:「妈妈很想要的,别自责了,我每次摸你,你都有反应,我

我猛扑上去,巨物强悍插入她的嫩穴,孟惟依抓住枕头咬,发出「呜呜」声音。

「喔,快关门啊,给惟依知道,我哪还有脸见她。」齐苏愚扭动肥臀,一看

齐苏愚哽咽:「冤孽,你怎么能……我怎么会让你插进来,我作孽了……」

别的男人,不要理会那李中翰,也不要去想陈士群,他不配做妈妈的丈夫。」

陈子玉看不见而已。

将齐苏

愚扑倒在床,这一拉一扯,齐苏愚身上的浴巾滑落,露出丰腴性感的肉体。

陈子玉两眼骤亮,压抑多年对齐苏愚迷恋令他难以自持,他亢奋地抱住齐苏

愚,狂吻她巨乳:「妈,别管惟依了,我们刚才还没做完,我要继续。」双膝齐

顶,顶开了齐苏愚的双腿,那阳具随即跟上,纠缠没几下,便插入了齐苏愚的阴

道。

近在咫尺,我看得真切,陈子玉的阳具密集抽插,肥美的肉穴在震颤,齐苏

愚瞪着我,随手狠狠地拍打我身体,嘴上嗔骂:「你们两个坏东西……」

我把孟惟依的娇躯扳转面朝我,巨物就在齐苏愚和陈子玉的眼皮下插入她的

嫩穴,我故意插得很慢,让他们看得清楚。娇美如花的孟惟依张大双腿,迎起下

体迎合,她也不惧怕被齐苏愚和陈子玉看到了。

淫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睡房,宽大的软床阵阵颤动。

我兴奋抽送,巨物强悍:「惟依,你婆婆说我坏,我坏吗。」

「坏。」孟惟依媚眼如丝。

「子玉坏吗?」我又问。

「不坏。」孟惟依轻轻摇头,媚眼射向陈子玉。陈子玉怪笑,双手握住齐苏

愚的大奶,忘情抽插,齐苏愚脸红如潮,也懒得理我,肥臀一耸一动,呻吟越来

越大声。

「喂,他和他老娘搞在一起,他还不坏?」我大叫不公平,话音未落,孟惟

依吃吃笑道:「你不服气,也可以回家搞你老娘呀。」

「哈哈。」陈子玉大笑,齐苏愚莞尔,我气恼之极,心想等我今晚回去,绝

对把姨妈搞个天翻地覆,眼下,先整治这个孟惟依。

「子玉,我替你教训这娘们。」我学着陈子玉,双手握住孟惟依的大奶,手

指几乎掐入她乳肉,下身疾挺,巨物带着凌厉气势冲击她的嫩穴,砰砰声说明了

力量有多大,孟惟依娇声呻吟。

齐苏愚恼怒:「李中翰,你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没有理会齐苏愚,手上抓奶的劲没有少,身子俯低,凑到孟惟依面前,涎

着脸乞求:「惟依,跟我亲亲嘴。」

孟惟依刚吐出舌头,齐苏愚便怒吼:「惟依,不许亲。」

我赶紧含住孟惟依的小舌头,一通吮吸了才松开,眼睛看向齐苏愚,颇为挑

衅。那孟惟依抱住我腰间,扭动小蛮腰喘息:「妈,他凶得很,我不敢不答应。」

「你老公在,你怕什么呢。」齐苏愚异常不满。

孟惟依微撅小嘴,望向陈子玉,娇滴滴喊:「子玉,救我,老公,救救我…

…」

陈子玉想笑,他故意板起脸,伸手拉扯我:「中翰,你放开惟依,她是我妻

子。」

我哪里肯放开,压着孟惟依猛抽:「不是我不愿意放开,惟依快高潮了,你

要救她,就让她高潮。」

「你让开。」陈子玉突然拔出阳具,一把推开我,随即插入了孟惟依的嫩穴,

猛烈抽动,孟惟依张开两条玉臂搂住陈子玉的脖子,娇声浪叫:「啊,老公救我

了,老公插深点……」两条修长玉腿盘在陈子玉腰间不停晃荡,我赫然发现她还

穿着高跟鞋。

「浪成这样子,不是好媳妇,鞋子都没脱。」齐苏愚数落着,手肘支起脑袋,

美目向我飘来,丰腴双腿微微打开,阴毛露出,似乎在暗示我,这哪像机关单位

的女人,简直就是荡妇。

我心领神会,绕过陈子玉来到齐苏愚身边,轻轻一抱,丰腴的肉体顺势倒向

我怀抱,巨物顶在她小腹上:「齐姐,做爱哪规定要脱鞋子,你也可以穿鞋子跟

子玉做,或者考虑跟我做。」

「我才不跟你做。」齐苏愚很嗲,用身子挡着陈子玉视线,玉手悄悄握住巨

物。

不料,抽插中的陈子玉竟然关注我们的一举一动,他焦急喊:「中翰,你不

要碰我妈。」我低头,在齐苏愚的香唇上吻了吻,嬉笑问:「亲个嘴可以吗。」

肉。

齐苏愚双手抓住我双臂,很陶醉的表情:「李书记,你这个宝贝好厉害……」

「子玉厉害,还是我厉害。」恍惚中,我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我根本没

有考虑陈子玉的感受,因为很明显,我更厉害,我的巨物比陈子玉的家伙长得多,

粗得多,盘曲的青筋有点可怖,但女人喜欢,尤其插入后更喜欢,所以齐苏愚说

它是宝贝。

「都厉害。」齐苏愚很狡猾,旁边的孟惟依又咯吱笑了:「我觉得还是老公

厉害,啊……」

我朝孟惟依冷笑,这美人似乎更狡猾。

陈子玉听了,顿时欢欣鼓舞,力量倍增,抽插的力度更强,啪啪声是如此密

集,以至于我和齐苏愚都看了过去,高跟鞋在抖动,呻吟在传播,陈子玉吻了下

去,把孟惟依的香唇吸了出来,狠狠地含着,没有了呻吟,吮吸的声音特别刺耳,

蓦地,睡房响起一声销魂荡魄的尖叫,孟惟依痛苦地扭动小蛮腰,陈子玉像百米

赛跑的运动员般冲刺,面容狰狞,气势无敌。

「啊……」孟惟依停止了扭动,双臂紧紧地勾住陈子玉的脖子,随着陈子玉

的嘶吼,两人几乎同时哆嗦,陈子玉张大嘴巴,机械地一耸一动,动作已完全慢

了下来,他只是机械地把残余在精囊里的精液挤出来,挤进孟惟依的阴道。

我和齐苏愚都被这一幕深深刺激,我们的纠缠开始疯狂,两只大奶子快被我

揉破,子宫快被巨物刺穿,她的小舌头同样被我用了吸吮,香甜的唾液流进我口

腔,滋润我咽喉,流进我肚子,我们深情对望着,即使她奶头被捏得很痛,她的

眼神依然充满了笑意,很淫荡的笑意。

突然,陈子玉朝我大吼:「李中翰,你滚开。」

我没有滚,巨物很镇定,很有劲地抽插齐苏愚的肉穴。深深一叹息,齐苏愚

给陈子玉送去白眼:「滚什么滚,你都射了,还能行吗,你要中翰不做了,妈妈

怎么办,我会憋死的。」

孟惟依咯吱一笑,天啊,她还能笑出来。

「我马上就好。」陈子玉坐了起来,不再理会娇妻,拿起枕巾擦了擦软绵绵

的下体,改用手搓弄,期望家伙能尽快硬起来。

齐苏愚媚笑说:「快点硬,等你硬了,我就不跟中翰做。」

乍听之下似乎在鼓励陈子玉,可我感觉这是齐苏愚给陈子玉设了个小圈套,

不许陈子玉骚扰我们做爱,除非他能重新硬起,不过,三十岁以后的男人射了之

后要重新硬起并不容易,更何况陈子玉常年留恋色欲,性能力大打折扣,齐苏愚

是过来人,对这方面的知识自然熟悉,她双腿盘上我腰间,很从容地与我迎合。

「好。」陈子玉恨恨地搓着下体,我暗暗得意,心想他那玩意如此萎靡,要

硬起来起码要三五分钟,这时间足够我征服齐苏愚。双手潜下娇躯,轻轻一抱,

齐苏愚马上顺势坐起,巨物又堪堪顶了顶她的子宫。

「喔。」齐苏愚叫唤着调整坐姿,双臂缠绕我脖子,肥臀深蹲,把巨物吃得

满满的,这个交媾的姿势有个很好听的名字「观音坐莲」,阿弥托佛,亵渎了观

音娘娘,还是叫「坐怀式」更贴切了。

「喜欢这个姿势吗。」我色迷迷问,张嘴就含住一只饱满异常的大奶子,齐

苏愚吃吃娇笑,望了虎视眈眈的陈子玉一眼,嗲声说:「我够沉的,用这个姿势,

你得有劲,否则我把你压垮了。」

笑声飘荡,除了陈子玉,大家都笑了,我和齐苏愚甜蜜接吻,她缓缓提臀耸

动,两只硕大的奶子摩擦我胸口。那孟惟依下了床,脱去高跟鞋,袅袅娜娜地披

上浴巾:「妈,你们不如就3p啦,同时跟两个男人做,很特别?。」

齐苏愚花容色变:「你……你同时跟两个男人做过?」

孟惟依飘了陈子玉一眼,娇滴滴说:「我没做过,子玉就经常做,妈不如先

尝试,等会把感受告诉我,嘻嘻,我洗澡去了,你们加油喔。」

似乎一语提醒了梦中人,一直生闷气的陈子玉居然笑了,他兴奋站起,手中

抖动的家伙意外地肿大,眨眼间就恢复生机,齐苏愚一看,马上明白陈子玉想干

抱着春情盎然的齐苏愚躺下,她坐在陈子玉身上,斑斓的肥穴轻松吞下她儿子的

阳具,我随即递上巨物,齐苏愚欢喜抓住,张嘴就吞入龟头,贪婪吮吸。

「屁眼还是我来弄。」陈子玉警告我,我欣然答应,为了还能延续这种群交,

我必须尊重陈子玉,否则他难以忍受。

齐苏愚吐出巨物,凛然问:「你们说什么,是要弄我的屁眼么,我同意了么?」

我一愣,和陈子玉交换一下眼色,齐声道:「同意。」说完,巨物插入了齐

苏愚嘴里,我和陈子玉同时默契地抽动,我抽插齐苏愚的小嘴,陈子玉则抽插齐

苏愚的肉穴,齐苏愚顾此失彼,渐渐沉沦,唾液四溢,我也沉沦其中,欲海淹没

了我的理智,我和陈子玉不停地轮流抽插齐苏愚的肉穴,她轮流含吮我们的阴茎,

也许是较劲,陈子玉没有射精,我也没有射精,把齐苏愚弄得高潮迭起,呻吟没

有停歇过。

孟惟依洗完澡出来,像出水芙蓉般迷人,她回到睡房时,我们三人的交媾姿

势已变,齐苏愚跪趴在床,我躺在她身下,巨物被她吮吸得光亮挺拔,陈子玉则

跪在齐苏愚的臀后,双手扶着她肥臀,阳具猛烈抽插。美丽可人的孟惟依围着浴

袍爬上床,挨着陈子玉,娇滴滴问:「妈,你觉得怎样,是不是很舒服。」

齐苏愚吐出巨物,悻悻说:「给他们折腾得全身快散架了,哪有舒服。」

我们大笑,孟惟依轻拍齐苏愚的肥臀,娇声说:「骗人,妈的浪水流了很多,

床单都湿了。」

「惟依。」齐苏愚大糗,不知说什么好,急急地又把我的巨物含入嘴中,深

达半截。孟惟依悄悄给我抛了个含情脉脉的眼神,玉手一指,赞道:「子玉,妈

那地方好漂亮,屁眼也漂亮。」

「是的,都是我的。」子玉亢奋抽动。

孟惟依再次给我抛来媚眼,诡笑问:「刚才我听到你们说要弄妈的屁眼,为

什么还不弄。」

子玉一愣,顿时两眼发精光:「马上就弄,马上就弄。」

齐苏愚惊呼:「惟依,你出什么馊主意……」

我哪里给齐苏愚再喊的机会,揪住她秀发,巨物硬塞进她嘴里,她呜呜难受,

我不为所动,用双手摁住她脑袋。那陈子玉反应特快,拔出巨物,整张脸埋在齐

苏愚的屁股中,舔弄几下,又吐出唾沫,用手指插入齐苏愚的屁眼。

我大声鼓励,齐苏愚扭动肥臀想挣扎,陈子玉已骑上她屁股,硬挺的阳具对

准齐苏愚的屁眼用力戳,戳了十几下,终于「滋」一声插了进去,他兴奋得满脸

红光,小腹下压,整条阳具全部没入了齐苏愚的屁眼。

我赶紧拔出插在齐苏愚口中的巨物,万一她疼痛太甚,魂飞魄散之际咬掉我

的巨物就麻烦大了。

「啊,你们三个没良心的……」齐苏愚一边急喘,一边大骂,鼻涕口水眼泪

齐流,真是惨不忍睹。孟惟依幸灾乐祸,想笑不敢笑,我哪管这么多,哈哈大笑,

齐苏愚恼怒,抓起枕头摔我。陈子玉俯下身子,乘机缓缓抽动阳具,齐苏愚蹙眉

呻吟:「啊,子玉,你轻点,痛呢。」

我扯下孟惟依身上的浴巾,温柔地擦干净齐苏愚的脸:「齐姐,破处哪有不

痛的,你回忆你被破处的时候,是不是很痛,痛过了就舒服。」

「对对对。」陈子玉好开心,他得到了比期望更好的东西,缠着齐苏愚,他

的动作很温柔,跟齐苏愚不停接吻,当我不存在似的,我哪能被冷落,也大胆挑

逗齐苏愚,揉她的大奶子,扣弄她的肉穴。

齐苏愚渐渐有感觉,适应了肛交,我适时送上巨物,她套动几下便含入嘴中,

看着她肥美的屁股被陈子玉挤压,我好想推开他,自己骑上去,狠狠抽插齐苏愚

的屁眼,但我知道不能急,我在等待好时机。

性感全裸的孟惟依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扒下了她的浴巾后,她就没穿上任何

东西,这场合,这气氛,穿衣服多么无聊,她的美乳傲挺,雪肌在诱惑我,修长

双腿比她的萋萋阴毛更具诱惑力。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孟惟依挨着陈子玉,腻

声说:「子玉,好像两男一女3p还可以更激烈的,下面那地方也能插。」

bsp; 常舒服,齐苏愚表面上不同意群交,实际上,她开始配合耸动,三个人一起耸动,

一起摩擦,一起畅快淋漓。

太刺激了,我松开齐苏愚的嘴,她放声叫唤:「啊……」

「子玉,要不要换个位置。」我用力揉搓着齐苏愚的大乳,几乎把她的奶头

拧下,她痛苦地耸动,目光迷离。陈子玉在犹豫,孟惟依娇滴滴劝:「子玉,换

个位置,换一种享受喔。」

什么是谗言,这就是谗言了,再有主见的男人也有耳根软的时候,何况孟惟

依软绵绵的声音很有煽动性,陈子玉同意了,他拔出阳具跳下床,跑出了卧室,

我和孟惟依相视一笑,都知道陈子玉去洗阳具了,其实异味不强烈,但干净点总

归是好的,看来陈子玉很有群交经验,他如此风流,经历的群交性爱绝对很多。

孟惟依拿起浴巾,很温柔的帮齐苏愚擦屁眼,还从自己的手包里拿出润肤水

涂在齐苏愚的屁眼,齐苏愚哼了哼,不再气恼孟惟依,很甜蜜的与我缠绵接吻,

肉穴疯狂吞吐我的巨物。

很快,陈子玉回来了,硬挺的阳具果然洗过,他迅速上床,在我们身边躺好,

我拔出巨物翻身而起,齐苏愚埋怨着,不情不愿地跨上陈子玉的身体,母子迅速

插入交媾,一边交媾,一边接吻,我瞪着齐苏愚的屁眼,面红耳赤。

孟惟依从我身后靠来,双臂抱着我身体,丰满柔软的美乳摩擦我背肌,小舌

头放肆舔吻我脖子,我硬得不能再硬,双膝挪近肥臀,巨物压上股沟,母子俩的

交媾瞬间停止,他们都在等候我的插入。

「子玉……」齐苏愚呻吟,陈子玉笑嘻嘻地抱住她脸庞热吻,我用龟头沾了

沾屁眼四周的爱液,以及孟惟依涂的润肤水,对准齐苏愚的屁眼缓缓插入。啊,

菊花绽放,里面异常紧窄,勒得我的大龟头生疼。

「好胀呀,要裂开了……」齐苏愚欲挣扎,陈子玉也紧张兮兮的看着我插入,

他担心他母亲的屁眼被我插爆,孟惟依却兴奋道:「子玉别担心,我涂了润肤水。」

「涂什么都没用,中翰的东西太粗了,快停下。」齐苏愚大叫。

「是啊,中翰你先等等,等我妈适应。」陈子玉好心疼,玩弄归玩弄,他不

希望齐苏愚痛苦难受。我骑虎难下,龟头已进入屁眼,拔出心有不甘,正犹豫,

我背后被手推了一下,我身子顿时前倾,巨物顺势深入,齐苏愚娇呼,我一不做

二不休,扶着她的肥臀,小腹猛烈压下,巨物一下子全部插入了齐苏愚的肛门。

「啊……」齐苏愚尖叫。

我本想一直纵欲下去,不仅是跟齐苏愚3p特别舒服,跟孟惟依3p的愿望

同样强烈,陈子玉也有这个意愿,他已暗示我,可以干孟惟依的屁眼,可惜在这

个时候,我手机铃声隐约传来。很无奈,接了电话之后,我连洗澡都来不及就要

走了,姨妈的命令很严厉,限我半个小时内回山庄。

我只好匆忙穿衣告辞,出乎意料,齐苏愚舍不得我走,孟惟依也舍不得我走,

连陈子玉也希望我多待一会。我摇头叹息,说有重要事情,他们信以为真,其实

他们哪里知道家母如虎。

吻别齐苏愚,我叮嘱孟惟依:「惟依,倒杯水给你婆婆,她口渴了。」激战

了这么久,流了这么多水,齐苏愚当然口渴了。

第003章

回到碧云山庄已是深夜。

停车坪有两辆巡洋舰suv停着,没有车牌,这么牛,只能是军车。这么晚

了有军车来,家里一定有重要的事情。

果不其然,上官黄鹂早已等候,皎洁的夜色下,她像一只精灵,我一下车,

她就抓住我的手往丰财居方向走,说姨妈在地下室射击场等我,我问她有还谁来

了,她皱皱小鼻子,脆声道:「是几位叔叔,高高大大,有鼻子有眼睛。」

我哈哈大笑,把黄鹂抱起猛亲,她哼了哼:「你有香水味喔。」

「真的?」我一惊,黄鹂却咯咯娇笑:「假的。」

我也笑,是冷笑:「想起来了,上次插黄鹂是四天前,看来不及时插几下,

黄鹂妹妹会浑身痒痒。」

黄鹂搂着我脖子撒娇:「不是四天,是三天,我不要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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