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1/1)

这时,我才注意观察一下眼前的悦晴。她上半身赤裸,乳罩被推开,双乳暴

露,下半身凌乱不堪,白色的长裙被我掀开到腰际,内裤被扯歪,里面露出半片

浅浅的阴毛。她泪流满面,眼镜都被泪水沾湿了,一双惊慌失措的大眼睛委屈的

望着我,双臂护在胸前,全身都在发抖。我刚才丝毫没有顾及到她的感觉,一天

的性兴奋加上酒精的力量,让我做出了如此疯狂的举动,基本上是扯开衣服,看

到小穴就要干的架势,而我则是连上身仅有的t恤都没脱,内裤都来不及扒,一

心想着赶紧插到悦晴体内,享受她的肉体,释放我的性欲。

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啊,我一时懊恼不已。更可悲的是,我必须面对悦晴提出

的问题。悦晴见我动作停下了,却不说话,也不知我想干什么,只好哭着战战兢

兢的又问了一遍:「堂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以为我做过?」

我点点头:「啊,我以为,你的两个前男友,还有在酒吧的那些朋友……」

啊,好毁气氛的话啊,说完我就后悔了。在这种时候,我是不是装傻最好啊。

悦晴却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有激烈的反应,而是护着胸,从床头蹭到我身边

来,用没护胸的那只胳膊搂住我的脖子,然后脸蛋贴着我的脸蛋,说道:「第一

个前男友,我根本没给他这种机会,至于第二个,酒托而已,喝醉了酒就什么都

不知道了,我甚至怀疑他是同性恋。在酒吧的那群人里,其实没什么朋友。我常

去的也就只有一两间酒吧,而且第二个男朋友也出现过,熟人之间基本上不乱搞

……虽然有时候也乱搞,不过我都躲开了。真正危险的,也就只有昨天早上,在

陌生的地方醉倒了,还好被你们兄妹俩救了。」

悦晴这一次又说了一大段话,我明白她是想极力向我解释,她现在还是个处

女的原因。这是个我马上就会了解的事实,她却希望我在做爱之前,就清清楚楚

的知道。作为一个没有性经验的女孩子,她不想稀里糊涂的在我身下失去自己曾

经非常珍视的一切。眼前的悦晴,可怜又单纯,虽然几乎赤裸,却努力的向即将

夺走自己贞洁的男人证实着自己仍然拥有的价值。难以想象,如果我在不知道这

一切的情况下,按照刚才的做法,继续坐下去的话,悦晴会有什么样的感受。我

就这样疯狂的进入她的体内么,当我的肉棒肆意的挺进,当我在她的体内抽插,

搅动着她处女的印记,当我肆无忌惮的玩弄她的贞操,而却仅仅把这一切当做发

泄性欲的途径,这会给她带来多大的伤害呢。我庆幸我在喝了酒之后,还能保持

清醒,我也感激悦晴能在我疯狂的动作下,努力的阻止我,向我解释这一切。

我看着床上这个弱小却又倔强的女孩,终于可以明白,为什么她有了那种黑

色的经历,自己却仍然是个处女。她不是一个死守贞操的人,只是希望这一切,

能失去的更有价值,更有意义。她经历过堕落,甚至去陪酒,甚至被陌生的男人

们上下其手,只是为了换取一叠钞票。但是她体内仅剩的那层膜,却是她仍未对

自己的人生失去信心的最后一个证明。

并不是怕失去,而是怕失去的没有价值。拥有它,只是为了拥有一个希望。

悦晴泪水奔涌:「我想你明白我,我想你懂我,我想你做的时候可以念着我

的名字。堂兄!」

我捧着她的脸:「小晴,刚才是我不好,我忍得辛苦,也许是酒精的原因

……」

悦晴破涕为笑:「不是不给你做,你想那样做,也不是不可以,只求你第一

次做的时候,能多想想我,我很怕你只把我当成个普通女人,而不是你的堂妹。

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也许一生都不会忘掉的记忆……」

气氛终于不再紧张了,我搂紧悦晴,深深的吻了下去。悦晴也松开护着胸部

的手,抱紧了我,和我尽情的拥吻。

一吻过后,悦晴见我又有些动情,便说道:「今晚一定给你,我知道你想要。」

我笑着耍赖皮:「你不给我,我也自己要来。你跑不掉的。」

悦晴的手伸进我的t恤,在我胸前抚摸着:「你怎么这么色啊!刚才以为我

不是第一次,怎么还那么激动啊,我还很怕你嫌我这陪酒女身上脏,不愿意下手

呢。」

我轻轻的打了一下她的屁股:「你胡说什么呢!怎么老怕我嫌你脏,你哪里

脏了?」

悦晴坐了起来,开始整理身上的衣物:「我啊,走了一天,还没洗澡呢,身

上哪里都脏。你啊,还真是急色不要命的,就这样在我身上舔,我都替你嫌脏。」

说着说着,渐渐脸红如苹果。

悦晴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等我一会,我去洗个澡,等会你慢点轻点,过

了今晚,你想怎么样都可以。」说完走进浴室,不一会,浴室里传来了哗哗的流

水声。

我感动得无以名状,多好的女孩子啊,虽然有那种经历,可还是如此单纯和

体贴,对我又这么好……悦灵和悦晴,我的亲妹和堂妹,我的两个好妹妹啊,你

们真是我上辈子修来的天使。能作为你们的哥哥活着,真是太幸福了。

不一会,浴室的水声停了。悦灵没有准备睡衣换,只是套着那件白色连衣裙,

从浴室走了出来。

「我也去洗洗吧!」我说着,自己也走进了浴室。在浴室里,我看到了悦晴

脱下来的胸罩和内裤。她刚才没带要换的内衣进来吧,所以说现在,外面的悦晴

应该是真空的么!没想到我之前的幻想,这一刻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我少年时

的白色天使,此刻正真空状态,等着我去享受她的肉体。

想到这里,我马上开始洗澡

我不时的回应着她的呼唤:「堂妹,哥在欺负你啦,想你想得不行。舒服或

,并渐渐加快了洗澡的速度。因为我的性欲,在

豫了一下,又缓缓放开。那模样实在可爱到爆。

着,可是她却并未颤抖,也并没哭泣,她主动迎合着我,在我的怀抱中扭动着,

胸部,一边慢慢向下吻去,吻到了她的肚脐,我又用双手抚摸她的体侧。她的纤

我的轻扯下渐渐下滑,露出了小腹,和上面稀疏的,淡淡的绒毛。这是堂妹的阴

上,闭着眼,静静的等着我。我知道,她里面什么都没穿。于是我自己也脱去上

度,我把她的整个身体,摆成了一个人字形。

者不舒服,你可都要喊出来啊。」

连衣裙的肩带,让她的上身逐渐裸露。我抚摸着她的双臂,借着月光,看着我刚

那对乳头抖来抖去,时而缓慢揉动,让整个乳房像两团液体一样,对称的改变着

肉体。两个妹妹给我的评价一点都不错,我确实是很色的啊。

而是撑着双臂,轻轻的躺倒了她身边,在她耳旁低声喊着她的名字,说了一句调

衣,脱去压抑肉棒的最后一道障碍,那条内裤,然后赤裸着爬到了床上。

喜欢看你一会疯、一会痴的样子。」

腰实在让我着迷啊。随着我在她腹部的热吻,她的身体,那诱人的小蛮腰,在我

许是因为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体,也许是因为紧张我接下来要做的动作,悦晴羞

带来痛与快乐的邪恶之物。

悦晴的双乳,在我的揉捏和把玩下,被挤压,被变形。我时而快速搓动,让

我将连衣裙继续向下褪去,悦晴配合着,稍稍抬起了臀部,连衣裙就这样在

张而起伏,只有被我的动作刺激到时轻轻的颤抖,她的嗓子里,在我挑逗她乳头

面前。悦晴眼镜后的双眼大大睁开,看着我昂立的肉棒,这根即将侵犯她,给她

道她希望我知道,和我做爱的女孩,是她,而她也想知道,和她做爱的男人,是

身下不停的扭动着,好性感,好迷人。在腹部下面,那仍被残余衣物包裹着的臀

我继续向下扯着连衣裙,悦晴这次没穿内裤,随着连衣裙的脱去,阴部渐渐

天被路人瞩目的,娴静的,清纯的,淡雅的,婀娜的白衣女孩,那连衣裙下包裹

部,也在我的激吻下不停的扭动着。

侃的话:「悦晴,我的天使,我少年时的暗恋——你怎么不摘眼镜啊?」

的,完整的,暴露在了我的眼前。悦晴知道自己下身裸露,羞涩的伸手遮挡,犹

「怎么会不舒服,」悦晴看着埋头苦干的我说道:「喜欢你啊,爱着你啊,

我慢慢趴到她双腿之间,抚摸着她大腿上的嫩肉,感受着

天使一样……

继续褪下的连衣裙下,逐渐暴露出了悦晴的大腿,我又用脚将已经褪到悦晴

由我摆布的样子。她的双腿,被我渐渐分开到十五度,三十度,一直到将近六十

毛了,虽然刚才看过一部分,可是现在静静看起来,却是好惹人遐想的啊。

「还不是因为你!一直在我身边,让我忍得好辛苦!」我双手一边玩着她的

得满脸通红。

我的手再次在她身上游走,可是这次,和上次却截然不同了。悦晴被我抚摸

候伸到我的头发里:「堂兄——堂兄——我亲爱的……」

这种轻呼,随着我的揉捏,渐渐变得有节奏感。我看她不再紧张,而是渐渐

形状。悦晴则半闭着双眼,随着我的节奏发出轻呼。她的双手抱着我的头,有时

我一边看着悦晴的脸,一边慢慢的分开了悦晴的双腿,悦晴没有挣扎,一副

的第一次,这可是我的堂妹啊。

我要让她的第一次,变的愉快而美好,我要用我的行动,弥补刚才的失态,也是

的时候,偶尔发出甜甜的一声轻呼。「啊——啊——」

动情,便将她放平,自己重新慢慢压在了她身上,对着她的胸部,轻轻的吻了下

这是,窗外的月光突然明亮起来,似乎是遮挡月光的乌云散开了。月光如银

我。

感谢她的谅解,回报她对我的感情。

水般倾斜到屋内,洒在悦晴的裸体上,洁白细嫩的肌肤似乎反射着月光。

我的宝贝,我少年时的梦,如今终于就要成真了。这幅迷人的肉体,这个白

去。先是乳头,又是乳晕,然后是整个乳房,我的口和手,不停的给她带来快感,

悦晴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的到来。我这次不是压上去,

才在她身上留下的咬痕,心头不禁一阵怜惜。这次一定要慢慢的来,这可是人家

着的窈窕线条,那迷人的肉体,如今正赤裸着,叉开双腿,毫无防备的躺在我的

悦晴转过头,睁开眼:「你的天使和你的暗恋不摘眼镜,是为了今晚能看得

小腿的连衣裙踢到了床下。悦晴已经全裸着出现在了我面前。我看了看悦晴,也

我很快洗完了澡,回到了屋里。悦晴没有进被子,而是穿着连衣裙平躺在床

双手时而抚摸着我的胸膛,时而抚摸着我的后背。她也在用自己的触感,去了解

我抱住了悦晴,脸向她凑过去:「知道不,我是个眼镜控来着,你戴着眼镜,

悦晴没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我,吻上她的唇。悦晴,这样一个完美的女孩

我于是不断的轻呼着她的名字:「悦晴!小晴!小晴……」然后缓缓的褪掉

我会再一次发疯的。」

我这个要夺取她第一次的男人。一吻过后,我看着怀里的悦晴。我很理解她,知

子,刚才没被我那样糟蹋,真是幸运。现在我要慢慢的,好好的享用她了。

不知不觉间,又一次开始升腾了。我满脑子都是悦晴,所有的思想,都是悦晴的

清楚。」

我的手轻轻的覆上她的乳房,玩弄着她的乳头。这次,她的乳房没有因为紧

青春肌肤的嫩滑与

温热,那紧绷的触感,富有弹性的皮肉,简直就是造物主最杰出的神作。我吻着

她的腿,吻着她的内侧,舔着她的腿根,大腿肚,撩拨得悦晴,一会屈起双腿,

一会又伸直,不知怎样才好。在她屈伸双腿的时候,我看到她双腿之间那处女小

穴的肉缝,随着她的动作而被挤来挤去。

我曲起她的双腿呈m状,脸贴近了她的小穴。悦晴屈起的双腿因为害羞而不

自觉的夹了一下,把我的头夹在了中间。她连忙说:「对……对不起……碰疼你

没?」

我仍然盯着她的小穴,同时抱着她的大腿,脸贴上去,前后蹭了几下,说道:

「不疼,你的腿软软的,好喜欢,一直夹着我好了。」

悦晴羞着,一边缓缓打开双腿,一边说:「怎……怎么可能一直夹着你,我

……啊——啊——」悦晴冷不丁的叫了两声,因为我突然吻上了她的小穴。她受

到突然的刺激,又一次夹了下双腿,把我的头又一次夹在中间。这一次,我没有

理会她。那条小缝,被稀疏的绒毛草草掩住,细细的,紧紧的。两篇薄薄的,略

显淡红色的阴唇紧闭在一起,随着她夹紧双腿的动作而颤抖。这就是天使的小穴

了啊,那套白色连衣裙下,那两条玉腿之间,所生长的女性性器,就是这个样子

的了。就像主人苦苦守护着自己的贞操一样,小穴缝紧紧闭合,似乎在拒绝着一

切的侵犯。

看到这一切,我的下身肉棒变得更加坚硬,我怕自己难以忍耐这种诱惑,再

次疯狂起来,只好伸手在肉棒上简单套弄几下,然后将肉棒压在我小腹下,在床

单上自己蹭来蹭去,减缓我的性压力。

悦晴看到我的动作,看到我下身在床上自己拱来拱去,知道我忍得难受,轻

声问道:「哥……是不是……是不是忍得有点辛苦了?」

我摇摇头:「不辛苦,反而很幸福。」

悦晴颤颤悠悠的说:「要是……要是很辛苦的话……就别管我了,做你想做

的吧……」

悦晴是真的很心疼我的啊,甚至愿意用自己的痛苦来免除我的辛苦,这种感

动让我更坚定了好好对待她的信念。

我伸出舌头,从悦晴小穴的下方会阴处,向上方阴蒂处,缓缓的,轻轻的舔

了过去。悦晴随着我的舔弄,纤细的腰部不自觉的拱起,同时嘴里发出了长长的

呼声:「啊——哥啊——」

她的阴蒂,在我舔了一下后,似乎颤动着,开始昂立起来。原来我的天使,

是这么敏感的么?我顺着刚才的轨迹,又重新舔了一下,这次加重了些舌头的力

量。只见悦晴双腿肌肉发颤,屈也不是,伸也不是,纤腰拱起得更厉害了。这次

舔完之后,她的阴蒂明显变得通红,我抬头向她看去,她已经半闭了双眼,向左

侧着脑袋,咬着左手的大拇指,不再往这边看。这个清纯的小处女,现在似乎只

是单纯的感受着我的玩弄。她胸前的双峰,此刻正急速的起伏着,两颗乳头挺立

着,随着她的气息和轻呼,微微颤动着。

才在小穴上舔了两下,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吗。好有趣,好性感的女孩啊。我

这次用嘴唇在她的小穴上深吻着,先是用力吸气,又将舌头用力向小穴里面深入

进去。悦晴好像受不了我的挑弄,双腿已经开始慢慢的乱蹬了,她的右手抓着自

己的短发,眼镜也戴歪了,呼喊声也变乱了。我的舌尖开始在她阴唇之间和浅浅

的阴道口活动,想深入进去,好难,因为阴道实在是太紧了。

我的舌尖顽强的在她的小穴里颤来颤去,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差点哭出

来。我心里暗笑,这样的刺激,就这么激动了么?不如来点更激烈的吧……我这

样想着,便抽出了舌头,转而吻住了她的阴蒂,吻了几下,又轻轻的向嘴里吸去。

这一下可把悦晴刺激得不行,她的浑身都开始抖动了,整个身子都成了拱形,离

开床铺高高的拱起。

我于是整个的含住了她的阴蒂,用舌头在阴蒂上画圈,然后又上下拨弄,左

思。」

「嗯!」我一边答应着,一边放开拇指,伸出了食指,放到了悦晴小穴缝偏

下的位置。悦晴有了感觉,以为我要插她了,便往我这边看了看,发现我只是用

了手指。我看着悦晴的表情,食指缓缓的向小穴里深入。

好紧……好紧啊……这只是食指而已,就已经感觉到那种紧迫和挤压感了,

等会换成肉棒,不知道能不能进得去。食指只进去了一截,悦晴就忍不住喊了出

来:「哥,会痛……」而我就是想知道她会有多痛,于是继续向里插入着。悦晴

一边伸出双臂,向我摆动双手,一边紧张的喊道:「真的会痛……真的会痛…

…你小心点,别伤我……」

就在她喊痛的同时,我的食指又前进了一些,已经感觉到指尖顶在一片薄膜

上了。

那片充满弹性的薄膜,就是我堂妹的处女膜了。我的玉女,我童年时代的暗

恋,这就是我最终可以得到的东西了吗。弄破这个薄膜,我就可以对眼前的女孩

宣称占有了吗。

悦晴感觉到我触碰着她最后的阵地,紧张的望着我,颤抖着说:「别……别

用手指。」她的意思我很明白,要搞破处女膜,请一定用肉棒吧。这我当然知道,

我不会用手指弄破处女膜,只是用食指在她的阴道口抽来抽去。

食指开始的几下抽动,痛得悦晴不停的呼喊着。不知为何,她的这种呼喊,

我听着却非常受用,我喜欢看我的女孩在我的玩弄下无奈呼喊的样子,她的单纯

的反应,让我更加爱她,更加的想深入她体内。

食指抽动了一会,悦晴的呼喊渐渐变成了呻吟,我也观察到,她的小缝似乎

有一点点打开了。整个小穴似乎伴随着我食指的抽送而不时的抽动着。我见悦晴

似乎被我玩弄得有了反应,便重新俯下身去,一口吻上她的阴蒂。在悦晴又一次

的呼喊中,我一边玩弄着她的阴蒂,一边用食指在她的小穴缝里外不停的抽送和

抚摸。悦晴被我玩得不知所措。

「堂妹,舒服吗?」我抽空问道。

悦晴过了好几秒钟,在一阵全身的颤抖和一口深呼吸过后才说话:「我…

…我不知道……不过,似乎……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越来越……越来越有

感觉了。」

莫非这妹子快高潮来袭了吗?我这样想着,更加卖力的服务起来。我的手指

频繁的抽送着穴口,舌头也加快了运动的频率,把悦晴的小穴拨弄得淫水连连,

湿润得如同深邃的沼泽。还得再快点,还得再快点。我不断的加快着频率,同时

抬眼看着悦晴的表情。不知道我的玉女,这位白色的仙子,被我玩弄到高潮时,

会有什么感觉呢。 牛杨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惊吓,第二天早上又看见窗脚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

鞋印,赶紧用脚底给蹭花了。打这以后,她便晓得儿媳妇是个心眼儿灵泛的人,

不像外表看起来这般好糊弄,便自觉地收敛了行为!只是一想到儿子像条狗一样

给女人舔下面以及儿媳妇那如此如醉的骚浪样,心里老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和

牛炳仁这些年,被他那根鸡巴捅了这些年,可从来就没用嘴给她舔过!

每天睡觉前,牛高明也留了个心眼,早早地就将蜡烛吹灭了躺到被窝里搂着

女人先睡上一觉,醒来才把女人弄醒转来裹在身下狂干,也不点蜡烛,一夜要弄

上两三回,有时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来。兰兰每夜都被喂得饱饱的,可是心

里头隐隐地觉着有些失落,似乎少了点什么,自家却也说不上来。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正是麦子扬花油菜干荚时节,一过了农历四月的小满,

黄牛村的庄稼汉子都脱下了棉衣棉裤,换上单衣单裤在山坳里赶着种棉花,女人

则留在家里烧好午饭和晚饭装到提篮里送到地里去,看着男人们吃完又提回来。

这天傍晚,牛炳仁带着儿子高明和长工金牛从地里回来,叮嘱完金牛回家之

前准备好牲口过夜的草料,便在屋檐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脸,只擦得一身轻松一

身爽快,仿佛把白日里的劳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按平日里的习惯,接下来他会

起来,便说:「有些病不浮

在脸上,旁人可看不来,赶明儿起早到镇上找中和堂的胡医生给看看哩!要是真

病了,得开些药回来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误了出工的呀!」

「就晓得看医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个骗子,一副药好几个大洋,尽卖些

树皮树根面粉渣渣的,划不来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来气,高明他爷后

头这几年在中和堂花的银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尿撒完了一点用也不起,

身子骨熬干后终于一头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镇里偌大的一条街,就只他中和堂一家拿着独势,」

牛杨氏无可奈何地说,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着个脸不吭声,便道:「挣下银

钱守着干啥?还不是为了儿子儿孙,要是这独苗苗没了……」

「净放你娘的骚屁!我牛炳仁是这样的守财奴?连给儿子看病的钱也舍不得

花?」牛炳仁见女人要说出不吉祥的话来,气冲冲地打断了她,「你生下的这头

畜牲!怕是把力气都花在了兰兰身上,淘出痨病来了哩!」

「这下倒怪起我来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养下的?」牛杨氏挨了骂,

也不甘示弱地顶撞起男人来,「要说我儿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

是日日死皮赖脸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女人嘴快,瞪圆了眼珠狠狠地

嚷了句:「我什么我?」,气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肉上,紫

涨了脸说:「你呀!真是越老越骚包了,都已经等着抱孙子的人了,还提那有的

没的干啥?」

牛杨氏得了势头,便越发来了勇气,数落起男人来:「要怪,也得怪你亲自

挑的好儿媳!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模样儿倒是俊得很,可你却没看到骨子里

的骚,夜夜在床上扭着要我儿的鸡巴,倒把那奶子那尻蛋养得肥肥白白的,也不

晓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却苦了我的儿呀!」

牛炳仁听在耳里,心神不禁随之一荡:这才三个月多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兰

兰可是脱胎换骨般全换了个形状——且不说脸面越来越红润,露在外面的皮肉越

来越白嫩丰腴,单说那奶子,原本就坚挺得很,现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胀要把胸脯

上布块绷开似的,还有那尻子,原本紧致也紧致得很,现在却更加肥满活泛起来,

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晃晃颤颤的,让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们女人!身上长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长个奶子,逗得男人来

捏咂,下偏要长个口子,惹得鸡巴去捣弄……」牛炳仁这话说得赖皮,他深知女

人的厉害,一时也没底气把话说满——谁叫兰兰是他亲自挑下的儿媳妇呢?不过

换做了别的女子,结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谁叫你来咂着?谁叫你来捣着?还不是你们男人自己找上门来的!」牛杨

氏没好气地回击道,她素来是和男人吵嚷惯了的,说起话来像吐枇杷籽一样利索,

「这世上要是没了我们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还会有你?你也不能

坐在床边说我的风凉话?还一点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牛炳仁和颜悦色地说道,在所有的

口战里他最终都会败下阵来,「今黑我不是来和你吵嚷的,跟你说的这些话,就

是让你瞅个空子劝劝兰兰,黑里不要来得那么勤……」

牛杨氏还在气头上下不来,愣怔了一会才搞清楚男人这是在求她,心里又是

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为了和她睡觉才早早进房来的,便板了个脸

说:「这东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来了哩!你倒是说说,我得了你甚么好

处,凭啥要帮你去说?要说你自己不会去和她说?!」

「你……这就是耍浑了嘛!这种事,我咋说的出口,莫说兰兰是女子,就是

高明是我儿子,父子之间也不好提这种事呢嘛!」牛炳仁讪讪地说道,「这得你

们女人自己在一处说的好,就当着是私房话,不当心就说出来,又伤不着脸面!」

全埋在南墙根下的泥土里,女人是晓得的。

牛杨氏心里一喜,扭转脸来笑嘻嘻地问道:「男子汉大丈夫,吐出来痰可不

能够吸得回去,这话当得真?」

牛炳仁自以为得计:这些黄白货给了女人,将来还不是儿子牛高明的。他当

下便拍着胸脯脱口而出:「当真!」

「我啥货也不要,我要……」牛杨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着从单被面上滑到

两腿间的位置,「我要你给我舔着这里!」她狐媚着眼说,抓着男人的手掌挨磨

着那话儿,尽管隔着一床单被,却也挨下一阵「簌簌」的痒到穴里去了。

牛炳仁却像摸在火炭上一样地抽回了手,「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儿,

咋能叫我用嘴巴给你舔?」他连连摇着头说,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儿?我给你舔了这么多回,你给我舔舔就要不得了?」

牛杨氏气不打一处来,笼统算下来不下二十回了,有几次还是男人杵到嘴巴边逼

着他舔的,「你的鸡巴就是鸡巴,我的屄就不是屄?!」

「嗨!真是越说越没谱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来,你也得不着好处呢

嘛!」牛炳仁想当然地说,仿佛女人给他舔鸡巴全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是理所

当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给女人舔屄的?传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这肚皮上,你家先人还丢的少呀!」牛杨氏真想跟他说他儿子已经给

儿媳妇舔过屄,早将牛家的先人给丢尽了,不过那样也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要廉耻

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会那样说!「你不给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裆布子?

以后,也不要和我提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说啥!」她赌气将被子蒙了

头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这一碗闭门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来在床前来来回回

地走,几遭走下来便下定了决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说:「舔是可以舔,不

过,就是不晓得……你那屄洗过了没?」

「早洗过了!」牛杨氏将被子一掀,露出头面来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是

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鸡巴来日,我这张屄岂不早

就生下霉苔长了锈块了?」她的眼眸里早闪过一片迷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

开在一边,露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

「这浪条子,真个骚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

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屄上,早嗅着了一股骚香的味道,情不自

禁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喷香的!」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舔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

到胯间,一挺腰将肉穴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湿哒哒的穴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

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淫水四流的肉穴,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致,自己是

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只得张

开嘴唇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肉片儿「吱溜」一吸,吸到齿缝间轻轻地咬住了。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

……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痒来。

牛炳仁以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

了一声「不要」,他只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

嘟的奶子上压着,让那张肥大的屄凸隆出来。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

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软乎乎的肉团上,女人便痒得筛糠似的颤抖,张

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浪声浪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

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乱成了鸡窝,她的屄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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