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sao货还是老师(1/1)

八月的太阳依旧灼热的炙烤着这座小城,昨夜的狂风暴雨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没有来过一样。张素欣一如往常九点起床,昨夜半宿的疯狂没在个妇人身上

带来半点却是如滋润过一般,容光焕发,红光满面。

张素欣洗完澡刚出浴室,就听小兴一蹦一跳的从二楼滚了下了," 经年少爱

自慰,一心只想玩双飞,遍乳香和淫水,一夜几次不知累…" 这王八犊子倒也有

几分淫才,每日都换首歌,敢情这脑细胞都花这在上面了。张素欣听这曲调也知

道这是刘德华的忘情水,只是这歌词被改的面目全非。

" 啊哈,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阳痿,所有萝莉熟妇,任她巨乳美腿,

一夜射他好几回……" 唱完还啦老长一个调,像似自己回味一般。张素欣心里暗

骂了句,啐道:" 小畜生,一大清早的,就不干不净的吼啥子吼!"

" 哎呦,妈您这早啊,我也就练练嗓子,这以后好跟你唱天仙配啊。"

" 配你妈啊,有这闲功夫,给我多看点书,明年考个好大学,也算对得起你

妈我了。"

" 嘿嘿,妈,我要是考到了大学,你可有什么奖赏啊。" 王八犊子贱笑道。

" 自己考大学,还有啥个奖赏。奖你妈啊!" 张素欣没好气道。

" 嘿,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到时候耍赖啊。"

" 我说什么了。" 张素欣不明所以。

" 你说,你把你奖给我啊!嘿嘿!" 小兴淫笑地跟猪八戒上高老庄抱媳妇似

的。

" 屁你的,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尽想着不三不四的东西,等你考上了再说。"

张素欣不由自主的回想到昨晚,脸上一阵的发烧。

" 嘿嘿。妈,昨晚您睡的好不好。" 王八犊子冷不丁冒出一句。

" 好个鸡巴!" 张素欣这骚老娘们也很是好面子,虽然骨子里淫心大动,表

面却是除了脸稍红外,其他也算是处变不惊。

" 妈,您也觉得我这鸡巴好啊,您只管借了用,上刀山,下火海,绝不皱一

下眉头!嘿嘿!" 这王八犊子也是骚情不改,只怕勾的老妈不够,说着就要去撰

张素欣的手。一把撰住,就要往自己裤裆里放。

" 滚!" 张素欣一把甩开手,心里砰砰直跳。再这么说下去,这儿子只怕越

说越黄,自己这老脸可不知该搁哪了,板着脸说道:" 小兴,好好的待家里复习

功课,妈去上班了,别忘了淘米洗菜!" 说完急忙逃出了家门。

" 妈,一路小心啊,别老盯着那些小伙子啊!"

" 小畜生!" 张素欣轻啐了口,匆匆上班去了。

小兴可不是安生呆家里的主,张素欣没出门多久,这贼小子就兜里揣着个东

西出了家门,老棺材依旧在门前乘凉打着呼噜,小兴瞧了一眼,闪将出去,左拐

右拐,在胡同里绕来绕去,最后在一间小门前停下。" 扣扣扣" 敲了三下,门打

开了,里面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扯住小兴的领子一把就拉了进去,小兴也不挣扎,

脸笑的贼眉鼠目的,顺势钻了进去。

张素欣此时此刻也是魂不守舍,只觉自己是越活越回去了,仿佛是回到了少

女时代,患得患失,心神不宁,半天工作,没精打采的。每次一停下手来,就不

自觉想起荒唐的昨夜。这王八犊子射完了,在耳边说的淫声浪语,仿佛一直在耳

边萦绕,手里似乎还能闻到浓重精液的气味。张素欣叹了口气," 老娘现在是真

的陷进去了,这勾人的小王八蛋,真是恨死人了。"

" 哎哟,真舒服,对,对,就是那,用舌头,用舌头,真爽。" 此时一间小

屋内,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冯振兴赤身裸体的坐在沙发上,抱着个女子的头颅

缓缓地做活塞运动。" 呜呜" 伴随着吸允声传遍了屋子的每个角落。

这王八犊子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 费姐,你这小嘴去参加那个什么什么好

声音,保准拿第一,都快把人的魂勾掉了,哎,真舒服!那些评委个个臣服在你

的嘴下,嘿嘿…………哎呦,别咬!嘴下留情!"

" 小畜生,得了便宜还卖乖,姐还不是想让你舒服点,你小子就是个贱骨头!

" 胯下女子吐出鸡巴,对着小兴就是一顿臭骂,手里倒是没闲着,替上嘴缓

缓的套弄着。这名女子脸蛋白皙,鼻梁高挺,一双杏眼顾盼间别有一番风情,此

时跪坐在小兴胯前,上身赤裸,下身却穿着裙子。

" 嘿嘿,我这也是有感而发,实践出真知嘛,想来费姐风华绝代不用小嘴也

能迷的评委神魂颠倒,艳冠群雄,到时手指一勾,一大堆鸡巴都会为你竖起来!

" 这王八犊子嘴里吐不出半句好话,说时拿着鸡巴往女子嘴唇上蹭。

" 小王八蛋,不含了。" 女子详怒说道,媚眼间却是一片喜色,哪有半点怒

意。

" 哎,哎,别!费姐,您就可怜可怜我,我这两天可想你想的紧,每天除了

吃喝拉撒都想着你呐,尤其你这两张嘴,来,张嘴,对、对" 鸡巴重新进入温暖

的甬道,小兴也同时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一双手也没闲着,一只把着女子的头颅,

一只揉捏着乳房。

女子时不时的往小兴脸上瞟几眼,刺激得王八犊子的鸡巴直抖。这么你来我

往的持续了好一会儿。女子吐出鸡巴,说

戳穿秘密,小兴老大尴尬,言不由衷的辩道。

轻轻的锤在小兴胸口。

" 不是你洗衣服,你当然不心疼,王八蛋!"

长而婉转,音调减低,直至呜咽无声。

小兴白她一眼,说道:" 跟我妈一起看的!就算想祸害,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在激动的时候总会做些另类的事情,方紫芸就是。

传开的啊,你当真以为所有的谣言都是真的啊?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会信

" 妈的,那得跟谁一起看了。要是跟费姐看,当然好看了,不仅好看,还好

" 等等,等我脱了裙子,脏!" 女子说道。

骚,让你发骚".

着这些……这些歪门邪道。" 女子脸颊通红,有口难辩,气的一口就要往小兴肩

嘻嘻。说说,姐姐不会告诉别人的!" 女子耳语道。

" 嗯……乖儿子……用力,用力……好好孝敬你妈……妈舒服……。"

了。

了,只剩架着小兴的臂膀喘息的份了。" 嘿。你还有脸说我歪门邪道,我问你,

了喘,笑嘻嘻说道:" 王八蛋哪敢蒙死好姐姐,多暴殄天物啊,就算死,那也应

爸,你肏死闺女了,用力,用力, ,嘿嘿,那叫的真够带劲的,都快够的上隔壁

这王八犊子一听,跟打了鸡血一样,卯足了劲儿,一下一下地狠肏起来,心

" 别脱,就这样,刺激,再说赶时间呢。" 小兴挺着鸡巴就开始撸动," 啪

她可不像你,想怎么肏就怎么肏. 只觉要真到草老妈那天,那真的折寿几年也值

经常提到我,想和我3p,我是不喜欢3p,俩男的搞一女的有什么意思,俩女的搞

" 就怕你没这能耐,小样!" 女子眯着媚眼,满脸春情。

" 嘻嘻," 女子媚态十足,满目春情,抱着小兴的脖颈,咬住耳垂,低声细

长吻结束,唇分,女子急喘说道:" 王八蛋,你要蒙死我啊!" 说完一拳就

" 我没这能耐?也不知道是谁上次好爸爸,好爸爸的叫个不停,, 啊,好爸

" 死王八,还不是你让我说的,变态,你个折磨人的东西……一天到晚就想

好了,她跑到娘家时,气喘吁吁,今虽初春天气不

道;" 小王八蛋,姐想要了!" 说着就

言归「正传」,上回说道方紫芸又被父亲叫回家,这是她内心期待已久的召

素欣,不自觉地叫了声," 妈" ! 我和方紫芸上过床,她老公当然不知道啦,只是方紫芸经常说她老公做爱时

的母猫了。" 这王八犊子嬉皮笑脸,模仿的惟妙惟肖,惹得女子一阵脸红。

淫样浪态在脑子里活灵活现的展现开来。直想:要真肏到老妈,还得看老妈配合,

唤,她那个激动啊,她跑啊跑啊,跑到了娘家,为什么是跑呢?你知道,很多人

啪啪" 的声音马上就传了开来。

" 哟,孝子,孝子,你就用你的鸡巴孝敬吧,你妈肯定把你当宝贝。嘻嘻。

" 下次帮你洗,连你这身子我也帮你一起洗了,好不好。" 说完,就一口吻

私底下我就是她的私密好友,在床上她什么都和我说,什么刺激说什么,

……。妈……快不行了……姐……姐……要来了……啊……" 紧接着一声尖叫悠

" 瞎……瞎说什么。我……我能对我妈有什么想法,我可是个大孝子。" 被

语的淫淫笑道:" 那你这小王八蛋,怎么不把你妈操了!嘻嘻。"

" 哎呦,王八蛋,一说到你妈,下面就这么硬,是不是对你妈有啥想法啊!

的内容, 我承认,有些内容确实是有我的一些个人加工,不过谣言不都是这么

啊。你倒说说,我怎么个祸害法,骚蹄子。"

完,小兴扛起女子的小腿,鸡巴打桩一样的操弄起来,口里念念有词," 让你发

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张素欣那一团骚肉。

了结实,一根肉棍塞进来有口难言了。

这王八蛋挺了挺下身,狠狠顶了鸡巴几下,也分不清是刺激的喘,还是吻久

" 王八蛋,老实交代,又祸害了哪家姑娘,瞧你这德性!" 女子喘息说道。

该是肏死,嘿嘿!"

" 浪蹄子,堵了你下面的嘴,上面的倒是说个不停。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

这话入得小兴之耳,立马使之浮想联翩,当晚一幕一幕涌上心头,张素欣的

了上去。心想,堵住你这两张嘴,看你还说什么。

要起身脱裙子。

小兴一把拦住,抱着女子就往沙发上一扔,扯下内裤就要往里插。

动呢。" 王八犊子连连耸动着鸡巴。

一男的才有意思啊,你们说对不?

" 啊" 的一声,一泡浓精射出,小兴只觉得面前女子面孔缓缓地变换成了张

小兴又接着操弄了一阵,急喘着拔出鸡巴,跨上女子胸口,就往女子嘴里塞。

" 王八蛋,操你妈……唔……" 这后半句的" 又射我嘴里" 没说完,就被堵

小兴鸡巴猛捅,甩得跟机关枪似的。女子一阵地气喘,这一口也就咬不下去

上咬去。

" 恩……。嘻嘻,你看了?好看不……。" 女子嘻嘻笑道。

你上次借给我的影碟是怎么回事儿,看我不肏死你个浪蹄子!"

当然很多事情她只是简单提到一下,但是在我耐心的诱导下还是套出了比较详细

一阵的你追我赶,你退我进,只听女子喘着细声细气的说道:" 儿子……嗯

热,但她也可谓是汗牛充

洞,哦不!汗流浃背,她推开了门,父亲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着烟,茶几上的烟

灰缸已经塞满了烟头,父亲见她回来了,掐灭的烟头,抬头有些诧异问:「紫芸

啊,干什么呢?怎么浑身是汗啊?」

「啊,没啥,打不到车,我走路过来的。」她当然不能说跑的啦,自己犯傻

也没必要告诉别人。

「今天天气好像不热啊。」父亲缓缓的站起来:「瞧你这汗流得,来,把外

衣放这,去洗个脸吧!」

「……唉」方紫芸有些尴尬的把外衣丢到沙发上就去洗手间洗脸了。

「爸,妈呢?「方紫芸一边洗脸,一边问。

「你妈还能干啥,出去撮麻将了。」父亲似乎有些无奈的回答。

「哦。」

半宿,父亲又说道:「紫芸啊,爸想和你说,那天的事…是爸不好,爸没醒

酒。」

方紫芸正在擦脸,听父亲这么一提,脸上又发烫似的,吱吱唔唔的半天才说

道:「没…没事,爸,我理解。」

「嗯,爸对不起你,以后爸绝对不会那样了,爸希望你能忘了这事。」

方紫芸一听,敢情父亲叫她来不是「再续前缘」啊,是来改过自新的啊。这

可和她预想的不一样,她心中顿时有些失落。

方紫芸有些不甘心,她走出洗手间,微笑的贴到父亲身边,双手圈住父亲的

脖子撒娇似的说:「爸...我们是父女嘛,女儿理解你,不会怪你的。」

父亲被她这么一贴,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紫芸…你不怪爸…不怪爸就行

。」

「我还是老爸的好女儿啊,呵呵。」方紫芸把头靠在父亲肩膀上继续撒着娇

父亲似乎有些想躲着她,身子往后靠了靠:「紫芸啊,别这样,爸有些不舒

服。」

「以前不都是这样吗?」方紫芸又往前贴了贴。

「那时候你还小,现在长大了,而且…上次爸和你还…还是别这样吧。」

「不嘛,不嘛,我就要,爸,你抱抱我,你也好久没有抱我了,感觉好陌生

。」方紫芸不依不饶的说道。

父亲听她这么一说,仿佛又回到了方紫芸小时候撒娇的情形,想着如果是正

常父女关系抱一抱也没什么,于是就靠过去一手把方紫芸楼进怀中。

「爸,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是喜欢你叫我小紫,就像小时候一样,很温暖。

」方紫芸倒在父亲怀中娇呢着。

「嗯,小紫,爸的好闺女啊。」父亲一边说一边抚摸着方紫芸的额头。

方紫芸听她爸这么一叫,联想到那天父亲激动的时候这么叫她,让她浑身开

始燥热起来,下面似乎还流出点蜜汁来。

「爸,其实…我一直忘不了。」方紫芸在父亲胸襟上轻抚着。

「忘不了什么?」

「讨厌!爸,你知道的。」方紫芸娇嗔道。

「唉~~小紫,爸那天真的做错了,我们是父女,不该那样。」父亲感概的说

着。

「当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哦,你还说什么…什么就是喜欢女儿…」

「不,不,当时爸昏了头了,这不是爸的本意。」父亲缩回还在抚摸方紫芸

的手。

「是吗~~~?」方紫芸抬头浅笑的看着父亲「那脱掉女儿的裤子是不是老爸

的本意?」

这在她父亲看来却好像是一种嘲笑和讥讽。

父亲一把推开方紫芸, 「小紫!」顿声道:「爸一直在为那天的事内疚,

你是爸的好女儿,爸却对你做了那种禽兽不如的事,爸每天都心存不安,希望你

能原谅爸,不要再怪罪了,爸以后会尽量莫弥补的。」

「怎么弥补?用什么弥补?!」方紫芸没想到父亲会是这种反应,将计就计

的用愤怒的眼神看着父亲。

「…….小紫…你…」父亲被她哽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双手包住头叹着气

方紫芸见状伏在父亲耳边亲昵的说着:“爸,你说咱父女有多久没一起喝过酒

了。”

“呵,上次好像是你大学毕业那会儿,是找不到工作还是失恋什么的。”父亲

看着酒杯回想着。

“爸~~~人家可从没失过恋,都是你女儿看不上别人,没有别人看不上你女儿

的。”方紫芸娇溺的拍了一下父亲。

“那是,咱闺女长得多水灵,追求的男人还不是一大把。”父亲猛喝一口感概

起来。

“那老爸,你是不是也是其中一个呢?”方紫芸贴着父亲的耳朵俏皮的问道。

这下又把父亲给问镇住了,她眼看着父亲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见父亲不回答,

她继续追问着:“怎么,老爸还会害羞?呵呵!”

“害什么羞,别老拿爸开玩笑,爸就是其中一个怎么了?爸还是其中最爱你的

一个,你是老爸的女儿嘛。”父亲轻拍着方紫芸的头说。

“好啦,爸,不开玩笑拉,我们喝酒!”说着方紫芸就把两人杯子都满上。

“喝,爸今天陪你喝个痛快。”父亲豪爽的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客厅的挂钟滴答的响着,与碰杯的声音交互成一组动感的韵律,转眼一瓶红酒

就见了底,父亲已是喝的满了通红靠在沙发上,方紫芸也好不到哪去,脸颊红扑

扑的,整个像化了浓妆一样,脑袋晕晕的她都觉得看不清东西了,端着最后一小

杯红酒在手中晃动,一杯变两杯,两杯变三杯。

“爸,我最后再罚你三杯。”方紫芸迷糊把酒杯伸到父亲嘴,给父亲灌了下去。

“小…紫…你喝醉…了,这就…一杯。”父亲挥挥手。

“爸,你那天闻到女儿下面的味道了吗?”方紫芸忽然坐到父亲腿上直勾勾的

盯着父亲的眼睛。

“小紫…”父亲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她。

“爸~~我问你呢?”方紫芸靠近父亲的脸呢声道。

“闻…闻到了。”父亲涨红着脸说。

“那~~~好闻吗?”方紫芸的嘴几乎都要和父亲对上了,呼着热气。

“……你这是…”父亲又羞又恼。

“说嘛~~~爸,女儿下面好闻吗?”方紫芸都贴着父亲的脸继续柔声的问。

“好…好闻,唉~~~”父亲一手捂脸叹了一声。

「那...你还想闻吗?」方紫芸探头去看父亲遮住的脸。

「小紫,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懂吗?!」父亲突然站了起来。

「爸!你这错误犯了一半就把女儿丢下不管了吗?」方紫芸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不是不管,是爸不想和你再错下去!」父亲理直气壮的看着方紫芸。

「真的?」方紫芸冷笑着「你确定你不想再闻闻女儿的味道?」说完就动手

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雪白的乳沟。

父亲惊诧的在方紫芸的脸部和胸部来回扫视:「小紫,你不能…」话还没说

完,就被方紫芸扑过来的小嘴堵上了。

方紫芸娇躯紧贴着父亲,抱着父亲的头急切的亲吻着:「爸...爸...我们必

须把这个错犯完才知道是不是错。」

方紫芸的父亲毕竟还是男人,任何男人都抵御不了这种赤裸裸的诱惑,更何

况还是一个酒逢甘霖的男人。

所以再短暂发呆过后,父亲就主动和方紫芸接上吻,两人猛烈的亲吻着,急

切的索取着各自的欲望,瞬间就堕入了欲望的海洋。

舌尖上的欲望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左右,就在两人的嘴唇和舌头快要麻木的时

候,父亲移开了方紫芸的头,把她摁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对她说:「小紫…呼…

好闺女…呼…让爸再闻闻你的味道。」说完就低头往方紫芸下体袭去。

方紫芸这是却并拢双腿,推开父亲的头,看着父亲迷惑的眼神媚笑道:「不

,先让女儿闻闻爸爸的味道。」

方紫芸让父亲紧挨着沙发站了起来,双手缓缓的在父亲腰部抚摸着。

她的喉头,她不得不吐出来干咳着:「爸,咳...咳.

..你怎么对女儿这么狠?」

父亲见状连忙俯下身来拍着方紫芸的背:「对不起,爸一时激动,一时激动

。」

「我看,你是一时激动着就想上女儿吧?」方紫芸又戏虐父亲。

「嗯,爸就是想上你。」父亲被她这么一激,就上了火,把方紫芸推到在沙

发上:「先让爸再闻闻闺女的味儿」。

「爸…」一声娇喘,一声勾魂……

「哎,好闺女。」一声销魂。

「爸,你在舔哪儿呢?」

「闺女的小穴。」

「噢.」

「爸,你在吃啥呢?」

「闺女的水。」

「喔…」

「爸,进来吗?」

「进哪里?」

「女儿的小穴里」

「用什么进?」

「用爸爸的大鸡吧。」

「啊…啊…噢…」

「大吗?」

「大!」

「多大?」

「满了!」

「有多满?」

「满你个头,有这么问的嘛?」

「呵呵,爸这不是一时激动嘛。」

「那你别问了,快动吧。」

「哎,爸听你的。」

哎呦,哎呦,嘿咻,嘿咻,呼哧,呼哧,呼哧……火车开动了,刚上车的捅

子们请坐好,照顾好自己的行李,如有遗失概不负责当女儿挽着我的手臂一同走出警局时,时间恰逢正午,高高悬挂在空中的太

阳像是被踢翻了的火炉,倾泻出火焰般灼烫的光芒,笼罩着整片都市。

我揽着依偎在怀中抽泣的女儿,穿过泊油路上腾腾升起的厚重湿气,走进街

摊边一家报亭旁的快餐店,打算歇息片刻。

这家快餐店的顾客寥寥无几,俨然不符其坐落于市中心的高昂地价。

头戴鸭舌帽的白面服务生询问需要点什么东西时,我下意识的转首向雅翎那

边望去,只见她正趴在餐桌上埋首低泣……

在回家的途中我用尽各种方式去安慰雅翎,结果只是让她的哭泣得更厉害。

我尝试着用小拇指轻扰她的耳垂——这是她五、六岁时玩皮球摔跤后我经常使用

的手段,每次一扰动那肉嘟嘟的耳垂,她就被逗得由哭转笑。我还试着用下巴上

的胡渣去蹭她可爱的额头——那是在她要离开我们远赴他乡的前夜,她问我如果

想爸爸怎么办,我没有说话,只是用下巴顽皮的在她额头上蹭来蹭去,便也逗得

这位大姑娘哈哈作笑了。

然而此刻,不管我从记忆中多么费力的快速探寻出曾适用于我们父女之间的

那些默契的举动,都再也无法让此刻伏在我大腿上的少女,从已经溃堤的情感洪

流中唤醒过来。

一路上我只是将手心盖伏在雅翎因抽泣而起伏的背上来回安抚,这个时候我

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败的人。

家中。

「爸爸,那些警察说的是真的吗?」

「那时他们的猜测。」雅翎的询问时基于她跟我在警局的时候听到过那些警

察推测妻子的「失踪」,很有可能跟近几日同样未去她们学校上课的一个学生有

关系。

「他们没有道理怎么会胡乱猜测,如果那些警察完全没有证据,他们怎么会

在说起妈妈的事情时那么肯定!」

「……」面对雅翎声嘶力竭的叫喊,在那么一刹那,我深感已失去了以往赖

以生存的反应力;心中那个仅存的在自己无数次把妻子的行为往好处推想的

幻想,都被冲动过后身体本能的理智一一驳倒。那个偏向真理与现实的诚实

的这些小秘密

也就只能藏到心里,被人窥见就将是亵渎伦理。有时候我会常问自己幸不幸福,

连一个让人显露本性都受谴责的社会,幸福又从何谈起呢?

那天和老公吵架离开家后,我本来想去学校宿舍安宿,没想到从停车场走出

来的时候被老李打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强奸了,看到自己湿黏黏的阴

道和门卫老汉的生殖器交合在一起,那种绝望中惊人的愤慨使我将一把剪刀刺进

了他的心脏。

每个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身体上的需求便会越来越饥渴,再加上老公时常

阳痿的毛病,让我感觉自己患上了性欲焦渴症和工作压迫症合一而成的精神分裂

症。这种感觉糟透了,所以当刘辉真正意义上从我的生命中出现时,我才意识到

饱经尘世的压抑后,身体里那另一个我终于复活,我需要得到被爱的慰藉,需要

性爱,需要像一个真正的女人那样活着。

杀人的事发生后的第一时间我没有回到家里去找丈夫,而是鬼使神差的来到

了刘辉的住处,这个行为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可能人总会常常做出另他们

自己都难以预料的事来吧。总之,当一切的一切、各种各样的原因诱使事态发展

成如今的模样,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刘辉说要带我逃走的时候,我从哪个时候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觉得这是件荒

谬的事情。因为在他的阳具刺入我阴道的时候我就知道,人总要在有生之年做一

次自己想要的自己,也许不被世人接受,也许会被唾弃,但我是个率性的人,就

想每周二的抽烟时刻一样,我既然已经做都做了,为什么还要想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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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辉

我是从山里走出来的孩子,不,现在应该是男人了。「山里的孩子」是庸俗

的世人强行为我贴上的标签,他们认为山里的孩子就应该勤奋好学,不浪费光阴,

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学业上。

为什么一个人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如果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只能做大

多数人都评判成好的事,那么活着还有意思吗?

那天我和柳芸做完后躺在床上抽烟,她问我什么事幸福,我告诉她做自己喜

欢做的事就是幸福。「难道不需要承担代价吗?」她吐着烟圈问我,「如果一个

诚心争取自由的人连为之所要承担的代价都不敢买单,那么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呢?」柳芸吻着我的脸,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是我所能想得到的最精辟的一句话。

当我和柳芸结合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我们都是一类人。她时那种被长期的生

活压力所掣受到肘的女人,没用的丈夫、远在天边的女儿、繁琐而虚伪的教育事

业等等,都早已让她想摆脱出来。柳芸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或者说那个真实的

柳芸,在与我结合的瞬间复活了。

港口接待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情境将会何如,但是我

相信老大会帮助我们渡过难关,更何况我心爱的柳芸老师已经为这次逃亡支付给

了老大20万「安家费」

,这个数目相对于杀人案本身的严重性来说并不算昂贵,这也是老大对我说

的,「别人我都收100万的啦,谁叫我喜欢你这小子,20万就够了!」

谢谢老大,谢谢柳芸,谢谢所有不幸的和幸运的,我期待着即将来临的新世

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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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芸和刘辉的住所。

「啊啊啊……噢!!」柳芸的大腿有力的紧紧盘在刘辉的腰上,双手撑在床

面,在刘辉凶猛的冲击下淫叫。

「操你个骚屄的,我操得你爽吗,芸,我的宝贝!」刘辉喜欢看到柳芸肥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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