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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个煞神把周围的朋友圈都得罪了,连忙抢着说,“这小子刚失恋,别理他,咱们俩聊聊呗。徐小姐你在哪里高就啊?”

徐小姐又没理席泊,直接绕过他的脸看向秦朗说,“你刚刚失恋啊?”这口气就软了很多,温柔似水,百转千回,带着不经意的暧昧诱惑。

秦朗皱着眉头道,“跟你有关系?”

于是……再次冷场。

徐小姐也是个万千宠爱集一身的大小姐,什么时候碰到过这种冷硬得跟石头似的男人,气得当场就发飙。于是,一男一女就开始撕逼,只是男的直接无视,等徐小姐骂够了,他把运动服一脱,一身硬邦邦的漂亮肌肉露出来,成功让徐小姐再次收音,眼神似怨似恨地瞪着秦朗。

席泊在边上就像个傻逼电灯泡,秦朗终于给了他点存在感,说,“我没失恋。”

席泊翻了个白眼,心想,这都过去半个钟头了,你给我来这一句。

秦朗似乎心情不好,一直皱着眉,眉头都挤成个川字。

“妈的!”莫名其妙又爆句粗口。吓得徐小姐倒退几步。心想,长得再帅素质差也不能要,于是跟着闺蜜忿忿离去。

“你想说什么……”席泊目送俩漂亮妹子远去,觉得心很累。

“三天没见,我又想肏他了。”秦朗低声说,运动过后的嗓音沙哑性感,听得人脊背发颤。

席泊嘴上没好气地说,“想肏就肏呗,难道要小爷帮你代劳?”刚说完,就看见秦朗骤然阴桀的眼神,吓得他连忙摆手说,“开玩笑,开玩笑,我才不想肏大叔呢!”后面还小声跟了句,当谁都跟你一样重口味!”我以为我肏腻了。”秦朗喃喃自语道,“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席泊很好奇。”听到他名字我就能硬。”

“……””你已经硬了。”席泊嫉妒地瞄了眼他的下半身,好心劝道,”你应该多肏几个人试试,不能说尝过老番茄就不吃水果了吧,什么荔枝榴莲都要吃,营养要均衡嘛……”

“我水果过敏。”

“……”妈的,跟这小子简直无话可说。

多亏知心哥哥席泊提点,秦朗想通了很多,他换了身银灰色西装,高大笔挺地站在阿水的家门口。

男人直接敲门,敲到后面铁门震得整个小区都砰砰作响,旁边的邻居终于忍不住钻出个头,“敲什么敲,敲什么敲,这家昨天就搬走了,你敲个鬼敲!”

秦朗神色微变,“搬走了?”

“废话。”邻居男又补充一句说,“这户夫妻天天吵架,吵得我都睡不好觉,搬走了最好!真是的,女的不是正经女人,男的也是个窝囊废。”

秦朗眼神森冷,看得邻居男缩回了头,结果又不服气地补充道,“呦,你不会也是卖饺子的债主吧?”

秦朗一愣,问道,“债主?什么债主?”

邻居男说,“这户开饺子铺的女人欠了不少人钱,反正三天两头有人上门要账的,上次还有个黑社会的在门口喊,说不给钱就阉了那个卖饺子的……”

“他们搬哪了?”

邻居男翻了个白眼说,“我哪知道。”

秦朗的拳头不自觉握紧,汹涌的暴虐情绪又一次袭来,他后退几步,深吸一口气。满脑子都是阿水最后泪中带笑的凄惨神情。

“阿水……”

三天时间,阿水经历了吵架离婚要债搬家等等人生大事,当然小美也没跟他真离婚,只是俩人在闹分居。

阿水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地给顾客端饺子,他屁股肿了三天,也就今天稍微消肿,让屁股看起来不是那么丰满了。后穴更是被肏得失禁,内裤里还丢人地垫了几张手纸,以防侧漏。

“你他妈快点啊,老子都等了半个钟头了!”

阿水连忙给他端上,谁知走路姿势不对,一下子牵动后穴伤口,疼得阿水身子一歪,手忙脚乱地摔在地上,连带着满满一盘饺子都洒了。

那边等餐的大汉气得将阿水一把揪住,伸手就揍他。

脸上重重地挨了一拳,阿水疼得紧闭双眼,这才意识到之前秦朗的暴力还算是温柔的。

这东北大汉似乎就是看阿水不顺眼,看他个矮好欺,不打白不打。于是又揍了一拳,打得阿水嘴角都破了。

这大汉揍完还骂他,“傻逼,就你这德行还做生意,你他妈上炕都费劲……”

话音刚落,大汉就觉得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拽起来狠狠掷在地上,一米八几的大汉生生被甩出几米远。

秦朗迈开长腿,操起拳头劈头盖脸地狠揍那壮汉,那壮汉也不甘示弱奋力反击,两个大男人就在饺子滩边打了起来。

秦朗好歹是个练家子,肌肉发达拳法讲究,没一会功夫就分出胜负,直揍得那壮汉鼻青脸肿。

秦朗对待阿水是性暴力,对待这壮汉是直接下死手,揍到后面没了人形的壮汉直接就跪地求饶。

旁边的围观群众要报警,阿水害怕事情闹大,立刻拽住秦朗。秦朗这才收手,任由那壮汉连滚带爬地逃走。

打架那会,阿水还在心惊肉跳地看热闹,等一打完,老男人这才意识到危机,一瘸一拐地想要开溜。

秦朗的视线一直没离开过阿水,见他要跑,一把拽住他的手臂,戏谑道,“怎么,还想跑?”

阿水心里还是怕他,就算他刚刚英雄救老,可跟那壮汉相比,眼前这个男人更可怕更邪恶更致命。

阿水打死也想不到秦朗还会找他,甚至还能找到他,他明明找了个交通不发达的小县城的一个破小区的犄角旮旯里躲着。

“你还真会躲,居然能想到这种地方藏身。真让老子好找!”俩人贴得很近,男人低哑暧昧的声线混杂着热气喷洒在耳廓。

阿水哆嗦嘴唇也不知道说什么,他无意间瞥了眼四周,发现围观居民正用诡异的眼神审视着他俩。

秦朗根本不在乎这些,他伸手摸阿水嘴角的伤口,问道,“疼吗?”

阿水心想,之前哪次不被你揍个半死,现在装什么好人。他强笑着颤声说,“不,不疼,你……你怎么来了?”

秦朗低着头,深邃的双眼凝视着阿水,直盯得老男人后背发凉,额头冒汗。

阿水实在想不明白,秦朗怎么可能还对他有兴趣,明明都不愿意肏他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不休。

阿水不敢说这些话,只能硬着头皮说,“我们换个地方再……唔唔!”

下一刻,嘴唇被男人霸道吻住,围观群众一个倒吸凉气,眼睛都快瞪出来。

秦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