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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别说了……”

因为强烈的羞耻,老男人的甬道夹得更紧,秦朗爽得爆了句粗口,干得越发狂猛,胯部跟打桩机一样啪啪啪猛肏,直撞的阿水屁股都淤红发青。

“啊……轻一点……好疼……不要……啊……”阿水被肏得上下癫动,口水眼泪四散飞溅,呻吟都被撞成破碎的单词。

“疼吗?——我看你明明是爽翻天了!!”尾音刚落,男人就开启狂暴模式,直肏到阿水两眼翻白,声音都发不出来,只知道大张着嘴巴流口水。

男人一肏就肏了几千个来回,阿水被肏得浑身抽搐,射了又射,整个人都在清醒昏迷再被肏醒之间循环。

秦朗精力充沛,身强力壮,轻而易举地就肏翻了这个常年亚健康的老男人。把阿水肏得射了又射,连连射了四次,射到最后直接喷尿。

黑暗寂静的巷道不断回荡着老男人淫浪的哭叫求饶和啪叽啪叽的水声,久久没有停歇。

阿水肚子里又被灌进满满的精华,肚皮都被撑的微微凸起。等第五波注入,秦朗终于有些疲惫,拔出疲软的性器,将老男人的四角裤窜成团,塞进阿水被肏得合不拢的肛门,堵住不断逆流的精液。

男人脱掉西装外套,罩在阿水赤裸的下半身,将奄奄一息的老男人扛在肩上,大摇大摆地就出了巷子。

阵阵凉风袭来,让秦朗清醒了许多。这种沉溺情欲的感觉很爽,肏老男人的感觉更爽,可心里却异常空虚,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肩上扛着的老男人早已陷入昏迷,全身烫得要命,估计是被他肏得发烧了。

秦朗还是第一次遇见被肏着肏着发烧的人,看来以后得悠着点,别哪天肏着肏着,就把老男人肏成死人。

进了宾馆,无视前台小妹诡异地眼神,秦朗扛着老男人就进了房间。

他粗暴地将阿水扔在床上,看他弹得几乎掉下床,也懒得理会,松了松领带准备洗澡。

这时候手机突然响起,秦朗看到号码愣了一下,迟疑许久才接通电话。

那头是一个温软优雅的女声,“秦朗,你在哪里啊?”

秦朗冷冷道,“跟你有关系?”

女声似乎早已习惯他的态度,声音越发温柔,“明天你有时间吗?我想……想见见你。”说到最后,多了几分哀求的成分。

秦朗抿着嘴唇,沉默许久,嘲讽道,“尹总要见我,我哪里敢拒绝。中午十二点,公司咖啡厅。”说完,也不等电话那头回答,直接挂断。

打完这个电话,秦朗心情差到极点,暴虐情绪从骨头渗出血液地疯狂叫嚣。

这时候,阿水幽幽转醒,他肚子咕噜咕噜叫得厉害,满满的精液撑得他想要排泄。

他一睁开双眼,就看见一脸阴桀的秦朗,下意识地瑟缩了下。

秦朗表情冷酷地看着他,因为发烧,老男人的脸蛋透着绯红,怯懦的双眼布满水汽。

“你发烧了。”男人声音低沉。

阿水也觉得自己浑身酸软,身体一阵冷一阵热,但屁股里的精液就快夹不住了,他费力地想要下床,却被秦朗伸手阻拦。

假如阿水现在有两米高,他一定会一拳揍飞秦朗,可现实是,他不得不放低姿态地怯声说,“我想上厕所……”

秦朗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露出恶质的笑,“所以呢。”

阿水茫然地看向男人,肚子一阵阵绞痛,原本塞进屁股里的内裤浸满精液地滑出来,阿水不得不拼命夹紧,可括约肌被肏得失去弹性,已经有精液不断溢出。

“我……我肚子好疼……”阿水脸色发白,祈求着男人能带自己去卫生间排泄。

秦朗指着床铺说,“就拉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阿水整个人都懵了,一脸呆滞地看向男人。

秦朗简直烦透了他的迟钝,粗暴地拉扯着强迫他高高翘起屁股跪在床上。

被凌虐的伤痕累累的屁股一颤一颤,糜红的肉洞拼命收缩,可还是有大量精液滋滋流出,之前塞进去的内裤已经掉出来一半。

秦朗眼底施虐的欲望疯狂叫嚣,他大掌一挥,狠狠抽在阿水的臀瓣上。

阿水啊得惨叫一声,穴口一松,更多的精液流出。

“你别打我……我要……我要大便……“

秦朗冷笑一声说,“想拉就拉,老子拦着你了?”

阿水脸色惨白地看着男人,他不明白,自己已经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秦朗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他!

还有……他……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秦朗欣赏着他痛苦的样子,狞笑着啪啪狠抽他的屁股,阿水被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瞳孔瞬间放大,穴口再也控制不住地张开,当场稀里哗啦地喷出浑浊的稀液。

肮脏的液体尽数喷在床上地上,散发着阵阵恶臭。阿水满脸泪水地瘫在床上,良久,身体才歪在一边,全身像是失禁了一样抖个不停。

秦朗皱着眉头,看着他大腿上沾着的秽迹,骂了句,“真他妈恶心。”

听到这句话,阿水彻底崩溃得失声痛哭。

第09章 牛奶注入(口交吞精,凌辱,粗暴慎入)

阿水年轻的时候喜欢看琼瑶小说,看一对对痴男怨女生死缠绵,简直羡慕得不行。

上初中时,其他男孩都是舞刀弄枪,就他唯独喜欢看小说。因为他性格懦弱学习又不好,总是被同龄的男孩欺凌,那些珍藏的小说也总被撕个稀巴烂,直接扔进女生公厕。

没有人愿意帮他,甚至连老师都懒得搭理他。

唯独一个女孩……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学姐,总是帮他捡那些残破的碎书,甚至贴心地帮他粘好。

她是阿水第一个暗恋的人,或许……也是最后一个。

梦里女神温柔地抚摸他的额头,轻声说,“阿水,一切都会好的。”

阿水眼角湿湿的,半张着嘴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秦朗以为他烧抽疯了,边烦躁地给他额头的毛巾换了一面,边打电话道,“妈的!说重点,除了敷冷毛巾还要做什么!“电话那头的席泊简直日了狗了,你来电话求助还这狗屁态度,要不是自家公司需要跟秦朗他妈合作,谁有闲心管这王八蛋。

“姓秦的,你他妈是外星人吧,连发烧怎么治都不知道?”

“我从来没发过烧。”秦朗面无表情道,回想起最后一次发烧好像也是十五年前了,也就是那个女人走的第二天。

“给他吃退烧药,还有温度超过四十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