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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脸没皮np 作者: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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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鬼混的是程笠,得得就看他光着身子白花花吓死人的,忙小声低吼,“要死啊,还不快穿衣服快走啊!”

云青不慌不忙,“等一会儿,”人蹲下来手随意扒着纸袋,“都送的什么呀,”

得得可着急了,过来推他,“你,你非要……”搞得泪光闪闪,月亮现在是不欺负她的月亮了,仰头望着她,“好了好了,我穿好吧。”云青这样服软的样子真是奇景中的奇景呀,

捞过衣裳一件一件好教养地穿上,得得两手抱着睡裙前襟像个监工哀怨地坐在桌旁一张椅子上望着他,云青穿戴整齐,拍拍腿,“好了吧,就算程笠来的都看不出端倪。”

得得还不依不饶,“你快走。”

云青淡笑不理她,又蹲下来扒那些袋子,

“哟,宣统的龙凤呈祥。”

捞出一只大红绒盒,打开一看,里面一对儿龙凤镯,青白玉。

得得此时坐的远远儿的,生怕沾了丁点腐败之风似得,

云青却捉起这对儿镯子对着灯晃晃,浅笑样儿,轻说,“这可是稀世珍宝,当年宣统大婚,打了两对儿龙凤呈祥镯,一对儿青白玉,一对儿纯金。何晏结婚时,他想死这对儿青白玉的,结果只谋了件那对儿纯金的……”说着说着不做声了,似乎若有所思起来,笑意却是越来越浓,好似突然间非常愉快起来。

得得却是一点也听不进去,

程笠要结婚了,这倒不稀奇,他订婚都这长时间了,要婚也是迟早,就是这节骨眼儿怎么能把她错认成他老婆?!要死了要死了,得得越想越跳脚,她又是个超没胆没担当的,此事一搞,竟是一分钟这里都呆不下去了,

云青还捏着镯子在想心思,却见得得火急火燎一下站起来,六神无主般走进房里,

云青淡淡扭头过来又似漫不经心搓了搓玉镯,最后起身坦然放进自己裤子口袋里,没事人一样走向卧室,立在门边,见得得背对着他脱了睡裙穿上衣裳。

整装好,得得边扎着马尾辫,边跪在一个矮柜边小心拿出一个黑漆盒子放进自己的包包里,背起后就掏出手机急匆匆往外走,边走边指挥云青,“我走了后,你想办法出去,别叫监控拍到了啊。”她倒有心。

云青也不奇怪,“嗯,你回北京?”

得得没回答,她手一抬,示意电话她已经接通,“程笠,我先走了……”开门出去了。

胆小的红杏“逃跑”倒挺干脆大气,摆布小情人,指挥大情人……呵呵,云青好笑,得得这一面挺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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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笠还在一心一意 给她捯饬书架呢,这一接到电话,莫名其妙又火冒三丈,怎么神经病似得说走就走?难能程少如此用心,在作坊亲自动手指点设计,想着当晚亲自押运到她跟前讨她欢心……这下好,得得一个电话“我先走了”,热乎乎的巴结心碎了一地……

程笠沉 着脸返回寒昧钗,房里进门处竖着一些纸袋,彭举上前弯腰捞了捞袋口,拿出一个礼盒,打开一看,均是价值不菲的玩意儿,其中有纸袋里放着红色烫金卡片,上写“祝,百年好合”,下头是名字。彭举掂量了掂量,“估计是送礼的把她吓跑了,不准儿还把她当新娘了。”

程笠走到桌旁椅 子边坐下,正好也就是刚才得得坐过的位置咧,程少头疼地直捏太阳穴,心中搓火,真想上去把这些东西都丢出去!……嗯,当然程笠也没这矫情劲儿,不如意朝东西撒火,丢是没丢,只叫彭举把礼单都抽了出来,这些东西丢车后头看都没看,由此,少了对儿龙凤镯也不知道了。

且说得得次日返回北京家中,小枚上班了,她正好忙把《杂阿含经》真本与枪枪的骨灰盅放一处藏好,想着歇息一日就去雍和宫,这下,外子该安逸了。

正是心情放松,接到了张琪的电话,

“得得,我在北京,出来请你吃个饭。”

“真的?什么时候来的,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她高兴呗,说话都活泼,

“昨儿才到,你快出来,这是哪儿……”她那头好像在问地址,“哦哦,宽街路口东协作胡同4*号,屋里厢。”

“好咧。”得得拿了车钥匙出发。

屋里厢,传说中刘德华的私厨开的餐厅,隐藏在北京宽街东边的巷子里,如果没有人专门指点,你很容易就和那些胡同里的小吃店混为一谈,甚至你走进店里看到招牌的时候,都没有觉得这是一家私房料理。简单的两间厢房,一个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厨房,和你想象中的那些奢华的、低调的深宅料理有着截然不同的外观印象。

张琪两个人,还有一男的,小年轻儿,得得也认识,原来材料科的陶毅,他们一桌儿还打过麻将。

坐下来聊上了才知道,陶毅老头儿是省纪委的老领导,年初好容易把儿子搞进中*纪委了,现在陶毅在宣传处。张琪就是因着钱越的案子来北京办事,遇见陶毅,老同事又是老牌搭子,自然邀上得得一块聚聚。

一先都是聊吃喝玩乐,陶毅说早想跟得得联系了,无奈才到新单位要棉条(听话)点,不敢瞎快活,张琪嗤他,“还叫不快活?领个地儿吃饭专找这又尖又偏的,可见平常腐败到何种程度。”

陶毅忙讨饶,“哎呦,张姐,花自己银子享受生活可没以前滋润。”又贴心照顾得得,得得在牌桌上很有范儿,私下里为人也友善,挺有人缘儿,“得得,吃菜吃菜。”

好的私家菜看上去是没有一丝烟火气的,而最好的出品,不是作为商品出现的,而是作品。刘德华这位私厨老朱就是这种难得的出品人。这里的菜很和得得口味,马兰头香干、墨鱼大烤、春笋、毛蟹年糕……味道可口又赏心悦目,得得心情更好,话也就多些,不过她能聊的,且聊得欢心的还是麻将玩乐,一谈到正事了,得得就显得局促谨慎。

“得得,本来不想跟你说的,扫兴,”

得得心里一沉,肯定跟钱越有关,

果然,

“钱越那厮怎么咬上你了,他现在玩跟斯诺登一样的策略呢,说他手头上还有一些重要的贪腐材料,存哪儿存哪儿他现在就是不交代,只说见了你才全盘托出……”

得得一听,饭都吃不好了,抬头眼神忒幽怨,“怎么非要搅合上我,”

不过张琪安慰她,“还好就是上头好像也不想牵扯进你,放心,这事儿到你这儿已经完了,跟你说只是叫你有个数儿。”

陶毅也点头,“钱越那人城府深,想脱身自是花招百出,得得,你也别放在心上,我在里边儿也帮你盯着。”

得得这下好受些,“我是再不想参合这种事了,”心下还有一句没说,为了老枚小枚,我着实也不能再随便参合这种事了。

一餐饭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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