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现实:下次再敢吐出来,两只xue都给你抽(1/1)

穆尹觉得江笙似乎老实了一点。

被从宿舍放出来后,穆尹对江笙愈发没个好脸,平日里也尽量不和江笙同行。

江笙也确实识趣了一些,虽然还是变着法子献殷勤,可却不再蛮横霸道地吃醋或是死皮赖脸地黏着穆尹。

两人陷入莫名其妙的冷战当中,或者说是穆尹单方面的冷战。

江笙觉得冷战倒是瞧得起自己了,只有恋人间才配冷战,他就只是普通舍友间吵架罢了。

可物极必反,在宿舍里的江笙变本加厉,折腾得穆尹连合拢腿的力气都没有。

英俊的男人凶狠地盯着在自己身下呻吟的小淫奴,暗沉的眸子里山雨欲来,仿佛哪天压抑不住了就会将他彻底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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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笙回来的时候穆尹刚洗完澡,水汽氤氲,眉目冷清精致,明明是一副高冷美人的模样,却全身都布满了情事的痕迹,斑驳一片,青紫交加,肥臀的红肿还没有消下去,甚至连私处都看见了狠厉的鞭痕。

江笙咽了咽口水,直勾勾地盯着他,“老子想弄你。”

“跪下。”

宿舍的正中竖着一根圆润光滑的十字钢管,开关调节着可吞入的长度。

穆尹皱着眉头,喘着粗气,竭力地在钢管上起伏,后穴艰难地吞吃着粗大的硬物,冷硬的金属在股间若隐若现。

“吃不动了……主人……啊……啊……贱逼没力气了……主人……”

穆尹呜呜地呻吟着,淋漓的淫水沿着腿根流下,顺着修长的小腿仿佛永无尽头地流。

美人儿满脸都是细汗,一张小脸更是白里透红,张着嘴,吐着舌头,说着求饶的话,身体却在淫荡地吞吃钢管。

江笙欣赏着他的淫态,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两百下深蹲,你才做了八十多下,就潮喷了两次。”

“我不加罚已经很仁慈了,你还敢求饶。”

“骚逼!”

“主人……啊……钢管好粗……啊……骚逼要被插烂了……”

“不行了呜呜……吃不动了……啊……贱逼没有力气了……”

“啊……啊……好深……呜呜……”

咕滋咕滋……勾人的肉体在钢管上做着他的两百下深蹲,被插得汁水四溢,每一下都发出黏腻的水声。

第两百下的时候,穆尹尖叫着软倒在钢管上,深深地吞吃着那截硬物,坐在上面,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江笙大发慈悲地将他抱起,“啵”的一声,如同开瓶盖一般,肉穴终于拔了起来,张着硬币大的红洞,抽搐着合不拢,霎时被堵在里头的肠液如同失禁一般流,稀里哗啦地淌了满地。

太勾人了,心上人软倒在怀,每一个可插入的洞都在流水,口水淫水精液,弄得两人的身体一塌糊涂。偏偏这个人身娇肉软,软倒在罪魁祸首的怀里啜泣,哭花了一张小脸,连抓着江笙衣服的手指都在颤抖——像是挨了罚却依然忠诚的小狗。

江笙腻歪地想亲,却被本该被玩得精疲力尽的穆尹偏头扭开。

穆尹觉得江笙步步紧逼,要逼得他丢盔弃甲,然后肆意掠夺,穆尹不安,除了性爱不想再和江笙多说一句话。

他这一偏头,却让江笙气红了眼,“不让亲?”

穆尹抿着唇不说话,明明人还躺在江笙怀里,答案却显而易见。

江笙没说话,脱了衣服便插了进去。

这晚的江笙仿佛喂不饱,将穆尹压在桌子上操,跪在地上后入,甚至按在墙上,骑在他的阴茎上被插,肏得穆尹直干呕,仍然没放过他。

宿舍的每一个角落都布满了欢爱的痕迹,江笙手里拿着皮带,一边抽插一边鞭打着穆尹的屁股,让他像只淫荡的母马一样爬行,摇着屁股挨操吐淫水。

临睡之前,江笙将一根按摩棒和一枚肛塞插进了两只肉穴里,嘴里塞了口球,前端的阴茎却被尿道棒堵得严严实实。

江笙最近都在用这种方法调教穆尹,每天早上起来,每个洞的水都快流干了,穆尹被肏得又甜又烂,只有前端的阴茎,涨得欲哭无泪。

只是这一次,江笙没有把穆尹的手绑起来,只要穆尹想,他就能把自己的尿道棒拔出来,尽情射精。

“呜呜……”穆尹咬着口球,泪眼朦胧地看着江笙,求饶的意思显而易见。

江笙却没有对他仁慈,

“就这样睡吧,要是醒来已经解开了,就要罚你了。”

穆尹自然是不赶的,一整晚的欲死欲仙,半睡半醒,起来的时候连脚趾都是酥的。

穆尹大清早地就跪在床上被入,跪得膝盖都红了,觉得才射在他体内。

“小贱狗好骚。”江笙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挺翘的肥臀,而穆尹正伏在他腿间给那根巨物做清洁。

吸,舔,啜,吞,每一根经脉,每一寸皮肤都要照顾到,红艳艳的嘴唇含着紫黑的硬物,口腔被粗大的鸡巴填满,口水只能顺着下巴乱流。

江笙看得呼吸沉重,忍不住在他嘴里重重地顶,贪婪地继在嫩逼里射完晨精之后,又在上面的小嘴里深喉。

“啊……不……啊……呕……好大……唔……”

穆尹的深喉技术并不过关,被江笙插得呜咽求饶,干呕不止,甚至挣扎着将那根东西吐了出来,被鸡巴抽在脸上,狠狠打了十几下,打得满脸都是腥气和粘液。

最重要的是他的主人爽到一半被迫拔出,气得拿了根尺子就朝着下身抽。

“啪!啪!啪!”

江笙气急,下手也重,尺子抽在嫩逼上,第一下就肿了,第二下……第三下……抽得嫩肉都在抽搐,淫水不受控制地喷发。

好在用的是尺子,要是用的鞭子,只怕嫩穴都要被他抽烂。

小性奴大清早地就挨了一顿打,跪在地上哭得停不下来,抖着声音求饶,被打了一百多下,两只穴都被抽肿了。

再打下去连裤子都穿不进去了,江笙才停了手,小性奴跪在主人腿间给他含鸡巴,这次再怎么干呕深喉,也不敢擅自吐出来了。

江笙的大手按着胯间的脑袋,用力地往下按,眯着眼睛享受喉咙的紧缩和嫩舌濒死般的舔弄,警告道,

“下次再敢给主人口交的时候吐出来,两只穴都给你抽烂。”

两人出门时,穆尹穿衣服的手指都是抖的,江笙拿了袜子想伺候他穿,可穆尹又不让碰。

江笙有些气急败坏地走了,每次都是这样,利用老子爽完,又是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江笙想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

穆尹这几天都没怎么和江笙同行,学弟依旧在电话里对他纠缠不休,却因为穆尹忽然的冷淡没有再主动送上门来。

穆尹独自在图书馆的窗边坐着,看着论文做笔记,余光却瞄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出来,熟悉到一回到宿舍就得脱光了跪在他脚边、每晚都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地步。

穆尹正想收回目光,却发现江笙并不是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俏皮的学妹,俩人几乎并排地走着,离得并不远。

那学妹穆尹也见过,似乎很聪明地没有告白,却和江笙“偶遇”过很多次。

江笙走着走着忽然站定了,侧头和学妹说着什么,脸上还挂着笑容,似乎是很有意思的事。

穆尹莫名其妙地有种帐然若失的感觉,手中转着的笔也停了下来。

他有些走神了,怪不得江笙这几天缠得不紧了呢,怪不得他在床上越来越凶,好像都有了解释,但穆尹又说不清楚。

赶巧学弟又打电话问穆尹今晚可不可以一起吃饭,穆尹心神不属,迷迷糊糊地就应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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