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3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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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子江冷冷盯着她,半晌才缓缓道:「起来吧,琴儿.」

凌雅琴傻傻伏在玉像上,那根裹着兽皮木棒,还深深插在她的阴户内.

「走来,」周子江哑着嗓子道:「我们一起走.」

凌雅琴美目亮起,颤声道:「师哥,你还要琴儿吗」

周子江慢慢点了点头,苦涩地说道:「是我对不起你.」

凌雅琴哇的哭了起来,「琴儿还有什幺脸跟你在一起琴儿被那幺在门口,她腰里的红巾被解下来,从腿间绕过,打了个结,裹住伤口,大腿内侧沾满鲜血,就像是刚被破体的处子,勉强下地行走.

白玉莺臂上剧痛欲折,她踉跄着退到门口,挡在妹妹身前.姐妹俩心意相通,白玉鹂知道姐姐是要她先走,自己挡住周子江.此刻姐妹俩都带了伤,一块儿走谁也逃不出九华,如果分开,依她股间的伤势也难以逃远况且即使能走,她也不会抛下姐姐的.

姐妹俩同时举起短剑,周子江的江河剑也缓缓抬起,接着呼啸而出.若在平时,两女联手就算无法取胜,也可力保不失.但此时有伤在身,配合间不免差了少许.面对周子江这样的高手,这一点差距就是生死之分.

不过数招,两女已经左支右绌,险象环生.江河剑直劈而下,破开两女的联手,接着从白玉莺腰下斜掠而过.白玉莺勉力退开,下体一震,那根假阳具已经被江河剑斩去半截,怪貌怪样挑在腿间.接着白玉鹂的秀发被剑风扫下一缕,幸亏白玉莺抢身上前,才使得周子江回剑自守.

两具一模一样的玉体在剑光中狼狈闪避,香艳的肌肤随时会血溅当场.眼见性命危在旦夕,白玉鹂银牙一咬,抛开姐姐,奋力朝堂中扑去,白玉莺忍痛扬起玉掌,封住周子江的去路.周子江左手疾出,一掌震开白玉莺,腾身朝白玉鹂追去.

白玉鹂反手掷出短剑,阻住周子江的追击,接着沉身落在玉像旁,一脚踩住凌雅琴的腰身,五指如钩朝她丰美的雪臀间抓去.凌雅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她闭上眼,等待着掏阴而死的噩运,心里想到:掏出自己下贱的性器,死了也算干净.最好能抓深一些,把子宫里的胎儿也掏出来

周子江衣袖一卷,壁上的花影剑应手而起,连鞘打在白玉鹂胯间.白玉鹂翻身摔倒,腿间的红巾松脱下来,露出会阴处血淋淋的针口.

姐妹俩扶携着依在一起,眼里透出一丝绝望.周子江武功如此高明,恐怕只有凤神将才是他的对手.周子江长剑斜指,冷冷盯着这对阴毒狠辣的姐妹花,眼中迸出一缕火花.他知道这两个女子大有来历,但他已经没有兴趣去逼问详情,他只想带着饱受摧残的妻子远远离开江湖,一点点抚平琴儿的伤痕.

打斗声一停止,凌风堂顿时寂静下来,耳边只有烛火微微的爆响和白氏姐妹的喘息.

忽然间,周子江闪电般向后跃去,一掌劈碎窗棂,捏住那人的咽喉,将窗外隐藏在衣间,婀娜的玉体宛如一株刚刚折下的玉兰花枝般摇曳多姿.

凌雅琴刚燃起的希望再度熄灭了,那条雪白的丝袍从指缝滑落,湿淋淋垂在脚边,从衣角滴着淫水.

白氏姐妹制住周子江的穴道,拔出短剑便朝他颈中划去.

「等一下.」静颜轻声唤道.她缓缓走到周子江身边,蹲下身子,抬掌按在他胸口,运功逼出铁木魂的剧毒.

「你疯了」白氏姐妹惊叫道.

静颜轻轻揉着周子江的眉心,柔声道:「师父好久都没有高兴过了,师父教了徒儿那幺多年,就让徒儿用身子来报答师父的养育之恩,好让师父开心一下.」说着纤指从周子江急脉、带脉、大巨、阴廉、气海诸穴一一点过.

周子江只觉体内流动的真气一滞,然后缓缓流回丹田,他提起一口真气,竭力朝要穴冲去.静颜的指力并不十分强劲,但一阴一阳两重劲力凝在穴道中,真气一冲,便即弹了回来.他不知道这是香药天女梵雪芍传授的聚气之法,配合静颜学自房心星监的内功,即使他功力再强十倍,也一样冲不开被封的穴道.

静颜将周子江高大的身体认真放平躺好,然后跪在他身侧,就像温柔贤淑的妻子一样帮他解开衣衫.凌雅琴心如刀绞,扑过来哭叫道:「不要朔儿,不要伤害你师父」

白玉莺抬脚踩住她的腰背,将她赤裸的玉体踏在地上,笑道:「只许你在外面偷汉子,就不许你男人风流快活吗」

静颜回头略带歉意地笑了笑,「师娘,对不起,徒儿刚才说的是气话,你原谅我好吗」

一股寒意从凌雅琴心底升起,她此刻才知道这个动不动就会脸红的徒儿,有着如何可怕的心机.这幺多年,她一直在刻意欺骗自己,只怕连梵仙子也没有认出她的真实面目.枉自己对她那幺疼爱,为她流过那幺多眼泪,一直到了这步田地,她还想装模作样的打动自己.

「真的.师娘,徒儿知道你不是很喜欢作婊子的.徒儿知道你很寂寞,想有男人陪着你,想有一个孩子」静颜解开束发的丝带,乌亮的长发瀑布一样流淌下来,她俯下身子,喃喃道:「师父和师娘都好可怜呢」

如水的青丝拂在周子江身上,赤裸的肌肤寸寸收紧.少女如花的俏脸带着恬淡的笑意,柔柔张开脂红的小嘴,朝他腹下探去.

毒素褪尽,僵硬的肌肉软化下来,身体又恢复了知觉.周子江只觉胯下一热,下体立刻在一片温润中迅速膨胀.他闭上眼,呼吸渐渐粗重,额角的血管跳动着缓缓胀起.

良久,静颜抬起头,翘着手指将长发掠到耳后,露出一张娇艳的面孔.她在周子江腹下按了按,轻声笑道:「师父好久没那个了,里面积了好多呢」

白氏姐妹偎在一旁,互相包扎伤口,一边警觉地听着周围的动静.凌风堂位于试剑峰,与山下的剑院相隔极远,平时除了周凌夫妇和龙朔以外,再无他人,但此刻已经过了寅时,万一有人上山,撞破此间之事,闹将起来,那就难以脱身了.

凌雅琴伏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只手本能地捂着小腹,护着那个她根本不想要的胎儿.她没想到朔儿真是个女子,那柔美的阴户如此清晰,为何梵仙子会说她是个被阉割的男孩

少女扬起玉腿,轻盈地跨坐在周子江腰间,扶着阳具朝臀下送去,口里轻声叫道:「师父」

除了白玉鹂伤口裹着丝巾外,堂中的四个女人都是一丝不挂.那一钗破了她的护体真气,锋芒所及,几乎重创了丹田.若非静颜帮她拔钗疗伤,根本无法动手.此刻大局已定,她躺在姐姐怀中不由皱起眉头,泪盈盈地说道:「好疼」

白玉莺恨意涌起,把凌雅琴拽到身边,掰开屁股,把银钗对准她的会阴直刺进去.凌雅琴玉脸雪白,紧紧咬着牙关,疼得娇躯乱颤.但她的心神始终放在丈夫身上.

静颜慢慢旋转着雪臀,用光沟的臀缝磨擦着龟头.让嫩肛被肉棒上的口水湿润,她耸起圆臀,对着坚挺的肉棒缓缓坐下.周子江眉角一阵剧跳,脖子的血红彷佛要渗过皮肤一般.

静颜咬住玉白的齿尖,丝丝地吸气,纤眉拧紧,那只白嫩的圆臀僵了片刻后,猛然一顿,沉下数分.她缓缓松开眉头,趴在周子江耳边小声说道:「师父的鸡巴好粗,把徒儿的屁眼都撑得生疼呢」

周子江浊重的呼吸一乱,他是中规中矩的君子,从来不做邪淫勾当,刚才听到妻子被人奸及后庭,已经震惊万分,没想到自己此刻竟也抽入徒儿后庭.

几缕凉凉的发丝垂在胸前,少女如兰的气息在鼻间飘荡,静颜柔声道:「徒儿前面是还是处女,只好委屈师父先使用徒儿后面了.师父,你不会怪我吧」

龟头在紧窄的肠道里越进越深,柔软的肛洞不住收缩着一寸寸磨过棒身.异样的紧密感从阳具上传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不伦和淫邪禁忌感

隔着皮肤,几乎能看到师父剧烈的心跳.静颜俯下娇躯,圆润的乳房玉球般贴在周子江胸前,感受着胸膛里的震动.师父的肉棒很热,硬硬卡在肛中,并没有以往那种令人恶心的不适感.静颜试着晃了晃了腰臀,肉棒在肛中微一拖动,周子江的心跳立刻强了几分.她甜甜一笑,纤腰一挺,待龟头滑到肛洞边缘时,又猛然一坐,将肉棒用力套入体内.周子江牙关一紧,呼吸声凝在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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