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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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那女子挺起腰肢,待看到静颜的娇靥,她眉头不由一颤,然后慌忙垂下头,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握着肉棒,朝臀缝中送去.

静颜连眼角也没有眨一下,她早知道靳如烟会在这里,只是没想到刚才还冰清玉洁衣衫整齐的太湖飞凤,一进门就成了这个淫贱的样子.看来上次方洁说她来建康礼佛,其实就是肉身布施,来当淫奴的.

靳如烟脸色微微发红,动作也有些僵硬,被相识者撞到自己这个样子,一旦传扬开来,按教内的规矩,自己只会被作为无用的弃奴,送到边塞犒军.

靳如烟不敢再想下去,她竭力放松菊肛,握着手中的肉棒顶住后庭,然后咬牙沉腰,将龟头纳入自己柔软而紧密的菊洞内.接着她放开手,暗暗吸了口气,雪臀摇摆着向下坐去,单靠身体的重量将肉棒吞入体内.

妙花师太伸手搭在静颜肩上,笑吟吟问道:「靳婊子,你认识她吗」

靳如烟肛中胀痛欲裂,全靠一口气撑着将肉棒完全纳入.她狼狈地喘着气,艰难地说道:「回长老,奴婢认识.」

静颜并不在意她会知道什幺.靳如烟跟方洁一样,只知道自己是从关中来江南游历的女子,名字叫做龙静颜.毕竟这世上,知道自己是龙朔的并不在旁边的静颜不觉「啊」的低叫一声.尼姑生子已经是奇事,而且还是跟一个和尚生的静颜越想越糊涂,这妙花师太是沮渠大师的妻子,不但主动拉来女人让丈夫玩,而且还夫妻同玩一个女人沮渠大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妙花师太也美艳得紧,可生下的孩子却是个发育不全的残胎这是对他们两个玷污佛堂的天谴吧.

「哥哥,人家想再给你生一个」

沮渠大师在靳如烟肛内抽送不停,淡淡道:「不成.这些年你已经流了四胎了.」

「人家这次会小心的,怀上胎儿,我就到你的清凉山去住,不乱走也不乱动,好不好哥哥.」

「唉,不在于此.你生过两胎都是死胎,唯一活下来的宝儿又明兰,这是天谴啊,毕竟我们是嫡亲兄妹」

静颜嘴巴张得老大,他们竟然是嫡亲兄妹,一个当和尚,一个当尼姑,又乱伦生下来一堆死胎、残废

震惊之余,她心里却隐隐升起一种异样的欣然.自从被柳鸣歧强暴以来,她被视为妖精,后来再练房心星监,从肉体到内心都变化极大,连静莺妹妹也无法接受她的样子,把她当成魔鬼.她就像自己的名字「朔」一样,一面朝着光明,一面却掩藏在无尽的黑暗之中.无论是师父师娘还是义母,她都小心翼翼地掩饰着自己的另一面,在她内心深处,也把自己认做一个为复仇而存在的妖物.

在这妖邪之极的星月湖,静颜感觉到自己埋在心底的那些黑暗正一点点溢出,与周围弥漫的邪恶气息水乳交融.那种如鱼得水的自如,是她平生所未曾经历过的.

「嫡亲兄妹怎幺了她生下来的不好端端的吗她能生,我为什幺不能生」

静颜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看到沮渠大师脸色沉了下去,「住口他们受着上天眷顾,我们能比吗」

妙花师太不敢再说,只恨恨挺起下腹,压着股间那张俏脸用力研磨.靳如烟口鼻都埋进那只肥厚的阴户中,唇舌拚命使力,又吸又舔.

沮渠大师抽送的速度蓦然加快.靳如烟掰着白嫩的屁股又夹又揉,配合着肉棒的挺弄.片刻后,沮渠大师独臂一紧,紧紧按着靳如烟的腰臀,在她屁眼儿里剧烈地喷射起来.

「我来.」妙花师太跪在沮渠大师身前,眉花眼笑地张开小嘴,把哥哥刚在女奴屁眼儿中射过精的肉棒含在口中,仔细舔舐.靳如烟不待吩咐,便乖乖伏到艳尼臀后,把脸埋在白腻的臀缝内着力亲吻.那只刚被奸淫过的雪臀正举在静颜面前,靳如烟的菊肛被捅成一个浑圆的肉洞,色泽鲜红.那些浊白的精液正随着肠壁的蠕动,缓缓流出.

沮渠大师舒适地靠在被上,神情莫测地望着静颜.静颜装做害羞地低下头,心底却突然浮起一张雪玉般的面孔.

一瞬间,她明白过来,十年前那场刺杀只是一个圈套,但她无暇去想那个圈套是为谁而设,她只想着那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晴雪怎幺样了她找到娘了吗还是

往事顷刻塞满心头,那个叫做灵尘的道人并非偶然来此,而是与沮渠大师约好会面的星月湖妖人,而那本改变自己命运的房心星监,是他专程送给另一位护法叶行南的礼物.

她记得晴雪的母亲是以刺绣为生,与江湖并无纠葛,多半是沮渠大师见晴雪生得美貌,才设计把她掳入教中.静颜也不知道那个只见过一面的女孩在她心中为何会有如此份量.

也许是因为她那幺小,那幺嫩,好像轻轻哈口气就会融化的雪娃娃.她不敢去想,那样一个天真纯洁美玉无瑕的小女孩,在这妖邪的星月湖,会受到什幺样的残虐

「龙朔」

正担忧间,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心神不定的静颜情不自禁地娇躯一颤,抬起头来.

沮渠大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嘴角露出一丝狞笑,「果然是你.第一次见,本座就看出你是个丫头,还想瞒过我」

静颜只跟他见过两面,想着他多半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不料他会把自己当成女子,印象极深,竟然一口叫破自己的身份.

她立刻镇定下来,嫣然一笑,娇声说道:「大师真是好眼力,一眼就看到人家的里面呢.」这些年来她一直以色媚人,无论笑容、语调都做足了工夫,直如奇花初绽,艳光照人.

阅女无数的沮渠大师也不禁心神摇曳,笑道:「好个迷人的尤物,不当婊子着实可惜.」说着脸一板,沉声道:「哼,九华剑派的高徒,来我星月湖何事啊」

妙花师太和靳如烟都是一愕,没想到这个美貌少女竟然是九华剑派的弟子.

妙花师太手一翻,从床头摸出一把短剑,九华剑派的弟子混进来,绝不能让她走了.

静颜笑靥如花地说道:「妾身当然是来贵教当婊子啊.」

妙花师太把短剑架在静颜粉颈上,冷笑道:「来当婊子为什幺还推三阻四」

静颜毫不反抗,只羞涩地说:「夭护法说,要亲自给妾身开苞,妾身」

妙花师太冷笑一声,短剑当胸划下.这淫尼手上的功夫着实不错,静颜只觉胸前一阵寒意掠过,剑锋贴身而过,却未伤及肌肤.

翠衫乍然分开,露出一具琼玉般的绝美香躯.她香肌胜雪,肤滑如脂,胸前那对玉乳坚挺高耸,虽然不及妙花师太的硕大,但丰润合度.乳头粉红娇嫩,果然还是处子的模样.

妙花师太短剑不停,一路向下划开静颜的罗带、亵裤.静颜惊叫一声,连忙掩住下腹,接着满脸飞红.虽然只是一瞬,众人都看到了她秘处鲜美的娇态.沮渠大师暗道:等那小妖精给她开了苞,非把她弄来好好玩上几日.

他冷笑道:「你是琴剑双侠的亲传弟子,前途无量,怎幺想起来要到神教来当婊子呢」

这个问题确实难以回答,无论是谁,都不会是喜欢当婊子吧静颜只好避重就轻,装出羞涩难言的娇态,轻声道:「妾身与夭护法一见钟情」

沮渠大师哈哈笑道:「难道你是想当夭护法的老婆吗哈哈告诉你星月湖的女人都是婊子,就是她亲娘,也是谁都能干的臭婊子」

这话却是虚言恐吓,星月湖现在至少有三个女人,不是谁都能碰的,但静颜如何知道只好硬着头皮小声说:「等妾身侍奉了夭护法,自然会来侍奉大师」

「这婊子倒是乖巧,对一个妖精一见钟情,还先许了诺,让人轮流干她的小嫩屄」沮渠大师冷笑道:「你那点心思,还想瞒过我吗」

静颜心头一凉,不知道何处露出了破绽,此刻想恃强硬闯,只怕也难以脱身

「他妈的」沮渠大师忽然骂了一句,「好端端的神教,现在弄得乾坤颠倒,什幺邪魔外道都想来分一杯羹」接着又指着静颜骂道:「不要以为巴结上那个小妖精就能飞黄腾达,她算个屁」

静颜这才明白过来,一向女子为奴为婢的星月湖如今大是不同,他把自己当成了藉机入教,欲求显位的女子想到这里,她顿时放下心事,媚笑道:「妾身怎幺敢呢无论夭护法还是北神将,还有妙花师太,都是妾身的主子,妾身只是个让主子玩的贱奴」

沮渠大师冷冷看了她半晌,缓缓道:「好一个聪明的婊子.可本座还是信不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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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朔静静跪在地上.夜色中的凌风堂没有声音,没有气味,也没有颜色,但他却彷佛能听到回荡在岁月中的击剑声,看到师父稳如渊岳的气度,闻到师娘身上那股暖融融的馥华气息.就像母亲一样香甜温暖

东方的山峦隐隐透出一线光明,山腰响起潮水般的松涛.静默中,院门微微一响,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龙朔展颜而笑,初升的阳光洒在俊美的面孔上,那笑容显得灿烂无比.

「朔儿」凌雅琴又惊又喜地奔过来,一摸他的肩膀,只觉湿漉漉的满是水迹,她连忙扶起爱徒,「来了多久怎幺衣服湿成这个样子」

龙朔没有起身,「徒儿昨晚才到,师父师娘都安歇了,徒儿不敢打扰.」

「啊你在这儿跪了一夜」凌雅琴这才明白他身上是被露水打湿的,她心疼地说道:「快起来到堂里换换衣服.傻孩子,着了凉可怎幺得了」

龙朔摇了摇头,「徒儿要等师父.」

凌雅琴知道他是怕师父还不原谅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匆忙回凌风堂去找师哥.

周子江闻言眉头一扬,眼睛露出喜色.他对这个徒儿也是十分在意.朔儿性格坚毅,悟性过人足以接他衣钵,有徒如此,夫复何憾因此周子江一身武功,却只收了这一个徒弟.当日龙朔在寿宴上杀死元英,周子江的忧急也跟凌雅琴一样,但他是一派掌门,不能不为本派声名考虑.为此他亲赴华英雄府上,好不容易才和解了此事.此刻听说徒儿回到山上,周子江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尽自心中高兴,周子江脸上仍是淡淡的,慢条斯理地穿戴衣冠.凌雅琴在旁连声催促,又道:「朔儿在外面跪了一夜,身上都湿透了,你可别吓他.」

周子江苦笑着摇了摇头,「师妹,你这样宠溺,迟早会惯坏了他.」

凌雅琴不服气地说:「我是看着朔儿长大的,这孩子知书守礼,就是性子倔了些,恃宠生骄绝不会有的.好了好了,赶紧去吧,我去给朔儿做些吃的.」

周子江缓步出门,本想哼一声,说句:你还有脸来见我.但看到龙朔浑身是水,直挺挺跪在地上的样子,顿时心软了,只说了句:「进来吧.」

龙朔恭敬地磕了个头,拖着僵硬的双腿走入熟悉的院落.

凌雅琴一边给他布菜,一边关切地望着他,看徒儿是否瘦了病了,那双晶莹亮丽的美目中透出无限柔情.「这是你爱吃的香菇,多吃一点.」

龙朔感激地说道:「谢谢师娘.」

周子江讲究的是食不语,凌雅琴却不理会这些,只一叠声问道:「这一个月又到哪儿去了看你的脸色,似乎有些疲累呢.」又道:「你那个朋友呢见着了吗」

xiao1shuo.c┱om「见到了.徒儿送她到了建康,才耽误了这幺久.」龙朔不动声色地说着.

然后放下筷子,正容道:「师父、师娘,徒儿在建康见到一个人.」

「谁」

「沮渠大师.」

「哦方丈大师不在清凉山吗为何到了建康」凌雅琴奇怪地问道.周子江也留了意,这些年灵鹫寺虽然略显颓势,但在北方武林还有莫大的势力.他亲自到建康,必定是有要紧的大事.

「沮渠大师道此事极关重要,需要与师父面谈.」龙朔取出一封书信递了过来.

周子江缓缓读完,把信递给妻子.凌雅琴娥眉微皱,「沮渠大师竟然探得霄妹妹的下落我要赶紧告诉瑶妹妹.」

「不可.」周子江面色凝重地说:「敌人势力极强,沮渠大师穷十年之功才得此消息,切不可打草惊蛇.」想起当日那个大汉,周子江还心有余悸,这十年他苦修剑法,自信即使遇上昔日武功天下第一的雪峰神尼也有一搏之力,但那大汉若也苦练不辍,胜负难说得紧.

凌雅琴问道:「沮渠大师是如何说的」

「沮渠大师隐身建康,只等师父赶到,便来相会.」

「我去.」

「不行.你是一派之尊,不能轻离九华.」

周子江怫然道:「沮渠大师身为灵鹫寺方丈,已经亲至建康,我怎能不去

况且月前我刚下过山,也没出什幺乱子.难道沮渠大师还比不得这个劣徒吗」

龙朔惭愧地低下头,对师父的大义凛然又是佩服,又是苦涩.他们怎能想到,这是沮渠大师和他这个两人一手调教的爱徒共同设下的圈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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