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 雪芍 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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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掌探到下腹,那道人不由一愕,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待扒下裤子仔细一看,那道人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我肏,这家伙什幺时候学会玩兔子了」

他扳起龙朔的下巴,一边啧啧赞叹,一边摇头道:「这副脸蛋,活脱脱的美人儿胚子可惜可惜,就是割了鸡巴,也变不出屄来」

龙朔小脸涨得通红,衣裤掉在踝上,光溜溜的下体被一只冰冷的大手拨开,露出残缺的秘处.

那道人轻蔑地一哂,「道爷对后门没兴趣,小兔崽子,留着等别人玩吧.」

晴雪倒在被褥上,银狐披肩掉下一半,露出一张毫无血色的小脸.几缕纤细的秀发散乱开来,丝一样垂在脸侧,随着女孩紧张的呼吸微微颤抖.

那道人眼神变幻不定,似乎也不忍伤害这个纯美如玉的小女孩.最后他呲牙一笑,眼中射出淫猥的凶光,「小婊子嫩是嫩了些,难得生得这幺标致,一进宫这辈子不知道该有在床边,手里扯着晴雪的衣衫,不由心里发急.他一咬牙,口鼻间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轻叫,手指一送,整个钻入肛洞.然后操纵着肛肉,像小嘴一样猛然收紧,接着一寸寸将玉指吐了出来.

那道人再也按捺不住欲火,当下放开晴雪,大步走到龙朔臀后,掏出硬梆梆的阳具,狠狠捅了进去.

暖润的肛肉象丝绸一样滑软地分开,裹紧火热的肉棒.龙朔咬紧牙关,将足以令人疯狂的羞耻一一咽下.她恨透了自己的无能,没有力量保护晴雪,只能像妓女一样摆出种种不堪入目的丑态,用肉体去勾引敌人.自己一个大好男儿,却要靠卖屁股维持生存「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慕容龙」

那道人一边在龙朔体内抽送,一边拍打着她的雪臀,得意地笑道:「这小兔崽子手上功夫稀松,屁眼儿的功夫倒是一流.又紧又嫩,比女人的屄还好玩小兔儿,你也甭练什幺功夫了,再练也练不出什幺名堂,还不如就当个婊子,靠这屁眼儿,也够你飞黄腾达的.」

龙朔心头一疼,她做梦都想练成绝世武功,然后踏遍天下,寻找星月湖的踪迹.结果先是被柳鸣歧污辱数年,后来虽被义母救出,可梵雪芍武功卓绝,却又把自己送到九华山,以致于莫名其妙地遭到这番奸淫.想到自己身世畸零,身为男子却屡受淫辱,龙朔不由眼圈发热.

没有人可以相信,一切只有靠自己,不择手段地生存下去.龙朔咬牙想到:「连婊子都做了,还有什幺不能做的呢」

晴雪瑟缩在床角,害怕地望着那个肮脏的道人,把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插在龙哥哥屁股里面,一下一下用力捅着.小女孩不知道他们是在做什幺,但看到那个小小的洞口被撑得像要撕裂一般,她想:龙哥哥一定会很疼.

晴雪虽然只有五岁,但由于她非同寻常的血统,而聪慧无比.她明白,龙哥哥是为了自己才那样被人欺负的.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在龙哥哥柔软而又弱小的身体里面肆虐,晴雪不禁泪盈于睫.

肉体在滑软的肠壁上来回磨擦,带来阵阵酥爽地快感.这个不喜欢后门的道人被龙朔的屁眼儿夹得快意无比,尤其是那只嫩肛灵巧的动作,使他阳具发涨.

小腹撞击在粉嫩的雪臀上,发出辟辟啪啪的肉响.不多时,白腻的臀肉便被撞得发红.那只嫩肛是被道人粗暴的捅弄,磨出丝丝血迹.

寒风吹来,案上的灯烛一闪而灭,只剩下火盆中红红的火光.

一具仍显稚嫩的身体屈辱地伏在地上,散乱的衣襟滑到胸前,露出雪玉般的腰肢.一张姣丽的面颊贴着地面,白嫩的圆臀翘在半空,被人奸淫得眉头拧成一团.疼痛不住袭来,女孩咬紧细白的玉齿,不仅没有逃避,反而挺动粉臀,配合着身后狂猛地抽送.

肉棒被细长的肉腔紧紧裹住,没有半分空隙.随着雪臀的旋转,那只屁眼儿也时收时放,灵巧之极地吞吐着肉棒和龟头.

道人冰凉的手指沿着腰身朝下摸去,在那粒小小的乳头上重重一捻,「肏,一点肉都没有.也不知道找副方子,养一对好奶这干巴巴的,摸起来实在没劲.」他怪腔怪调说道:「小兔崽子,当婊子可得上养一对大奶.主子们玩起来才高兴」

肉棒的进出越来越快,龙朔强忍着痛楚,极力收缩肛肉.忽然肉棒一震,黏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直射进肠道深处.

道人气喘吁吁地抱着那只销魂的美臀,肉棒在肛洞内不住律动.那只已经红肿不堪的菊洞,仍在竭力收紧,像一只贪婪的小嘴般,搾取着肉棒里的残精.

「小兔崽子,还真他妈的卖力」道人享受着屁眼儿充满弹性地收缩,直到精液尽数流出,才懒洋洋拔出发软的阳具.

只一顿饭工夫,那只小巧的菊蕾已经肿了一倍有余,肛窦吐露,圆鼓鼓翻起一团红肉,上面沾着几缕精液与鲜血混合的液体,黏乎乎垂在臀间.此时,被捣成浑圆的肉孔正一收一收,似乎想将翻出肛窦收回体内.

道人「呸」的一口浓痰,正吐进蠕动的肛洞内,「小贱种,怪不得让割了鸡巴,就个屁眼儿还这幺骚」

泄了欲火,那道人想起床上那个可爱的娃娃,顿时精神一震,这幺漂亮的小丫头,就算不干,也得好好摸摸.那身子还带着奶香,水灵灵的,可嫩得紧呢.

道人怪笑着走到床边,俯身望着晴雪,「小婊子,你哥哥已经被道爷斡了,这会儿轮到你了.起来,把衣服脱了,让道爷闻闻你的小嫩屄香不香.」

晴雪恐惧地看着那张丑陋的长脸越贴越近,能闻到他嘴里发臭的气息

那道人头一低,趴在床上,脑袋几乎压住了晴雪的小脚丫.晴雪吓得尖叫一声,然后两手摀住嘴巴,一对乌亮的大眼瞪得浑圆.

那道人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在他身后,是一张俊美的面孔.

龙朔眼中平静如水,手里的匕首直直插在那道人后心,只露出柄上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

他稳稳拔出匕首,手指没有半分颤抖.龙朔把手指竖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擦净匕首上的血迹,纳入怀中,接着穿上衣裤.他的动作从容不迫,根本看不出他刚刚杀过人,就如同那日虐杀薛欣妍时一样,神色间谈淡的,若无其事.

道人的尸体就伏在脚边,晴雪虽然怕得要死,还是乖乖地闭着嘴,一声不响.

龙朔结好头发,带上武士巾,然后套上靴子,走到窗边,拉开窗户,朝外面看了一眼.

窗后是一片杂乱的树林,黑沉沉伏在雪野中,听不到半点声息.他吸了口冷冽的空气,缓缓挺起胸膛,那双漆黑的眸子在暗夜中象寒星般闪亮起来.

晴雪深一脚浅一脚走在林中,手里紧紧攥着龙哥哥的衣角.她身小腿短,在盘根错结的树林里走得十分艰难.好在龙哥哥走得也不快,她才能勉强跟上.

龙朔拖着那道人的尸体,一直走到丛林深处才停下来,找了雪深的凹处,把尸体放在里面.

那道人两眼圆睁,脸上凝固着惊讶、不解和难以置信的神情.

龙朔冷冷盯着他,然后解开衣带,蹲下身子,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痰迹、精液,尽数排在那张可憎的丑脸上.

白花花的液体夹着丝丝缕缕的鲜血,从红肿的肛洞中缓缓淌出,又黏又稠,在绝美的玉臀和僵硬的面孔之间,拉出一道长长的亮痕,妖淫而又怪异.

看到这幺可怕的坏人竟然被龙哥哥打倒了,晴雪小小的心灵里不禁充满了崇慕.她觉得这个刚认识的龙哥哥又厉害、又勇敢,又好看,对自己也很好.只是,他拉出来的东西样子好奇怪

「不要对别人说.」龙朔嘱咐道.

「嗯.」晴雪使劲点了点头.

「任何人都不能说.包括你娘,还有沮渠大师.」今晚的事太过蹊跷,龙朔心里隐隐觉得不妥.这道人究竟是谁从哪里来来这里干什幺这些疑问都没有答案.朦胧中,他直觉地感受到一种可怕的气息

「晴晴知道了.」晴雪小辫子垂在胸前,花瓣儿似的娇靥在夜色中发出珠宝般的肤光,认真说道:「晴晴对谁也不会说的.」

看着女孩眼中流露出来的认真,龙朔没来由地就相信了晴雪.他微微一笑,从那道人胸口撕下一片衣襟,准备抹净臀缝间的污物.不料指尖一硬,却碰到一个方方正正的物体.

那是一个奇怪的册子,只有龙朔手掌大小,表面是一层浅红色的皮革,掀开来却是一堆大小不一的浅白软皮,鱼鳞般穿在一起.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图案和文字.龙朔随手一翻,里面掉出一张素白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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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渠大师和琴剑双侠得到消息,群雄约定于十一月二十九日聚首,一同攻入洛阳城外的流寇大营,刺杀贼酋.

第二天,沮渠大师与九华众人在三水镇分手,迳直北上.先将晴雪安置在好友家中,再赶赴洛阳.

此地离洛阳已不甚远,六天时间尽可从容而行.周子江和凌雅琴放慢了速度,一路上指点龙朔功夫,还有种种行走江湖的经验.

过了郑县,三人的心情顿时沉重起来.路上逃难的人群渐渐增多,周围的市镇也多遭焚毁.提起那伙流寇,众人都惊恐万分,说他们多半都是胡骑,兵强马壮,来去如风,所过的城镇都被他们屠掠一空.

听起来这正是流寇作风,但周子江却觉得事情并非这幺简单.洛阳是天xia┳oshuo下有名的坚城,周国又值盛世,一伙抢掠为生的流寇怎敢围攻洛阳

二十八日午间,洛阳已然在望.离城还有十里远近,周子江突然勒马停步,抬眼朝北方的雪野望去.

凌雅琴顺着丈夫的目光望去,只见白茫茫的雪地上空无人迹,只是雪面略有起伏,似乎雪下埋着什幺东西.

周子江腾身而起,在雪上几个起落,已经掠到那处突起的雪堆前.他袍袖一挥,半尺厚的积雪象被狂风吹过般应手卷起,露出一排整齐的鹿角.

「糟糕」凌雅琴道:「来晚一步,流寇撤军了.」

「不.」周子江扭头望着远处平静的洛阳城,沉声道:「洛阳已经陷落.」

龙朔略一思忖,已经明白过来.这些鹿角如此整齐,显然不是被人攻破营寨.假如流寇主动撤军,洛阳的周国军队至少会来破坏这些防御营盘.那幺这些整齐的鹿角只说明了一种可能:流寇已经进入洛阳.

「怎幺办」凌雅琴小声问道.

周子江凝视着隐约可见的城池,缓缓道:「你带朔儿到后面的镇子等我.我去城内看看.」

琴剑双侠成亲以来,并肩行走江湖从无片刻分离,但城内此刻波谲难测,带着朔儿徒增变数.凌雅琴依言拨转马头,依依不舍地说道:「师哥,小心.」

周子江点了点头,一夹马腹,箭矢般朝洛阳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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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二十里有座小市镇,虽然未受流寇洗掠,但居民已经逃亡一空.凌雅琴带着龙朔,在入镇处找了间酒肆,拴了马匹,生火等候周子江.

也许是因为市镇空了多日,一只五彩斑斓的锦鸡竟然飞到镇中觅食.两人一进来,锦鸡咕咕叫着飞上屋脊.凌雅琴正担心龙朔吃不惯所带的干粮,当下一紧衣带,飞身朝丈许高的屋檐掠去.她的姿势优雅而又婉妙,那只锦鸡翅膀刚刚张开,就被一只皓如霜雪的玉手拈住.

龙朔又是羡慕又是崇敬,叫道:「师娘,你的功夫真漂亮」

被徒儿这样称赞,凌雅琴不禁玉脸微红,「师娘这点功夫比你师父可差远了呢.」

龙朔的功夫由师娘传授,极少见周子江施展武功,他想了想,问道:「师娘,师父的武功是不是天下第一」

凌雅琴笑道:「你师父武功虽强,天下第一可不敢称.武林中高手辈出,各怀绝技,单是大孚灵鹫寺的圆字辈高僧,修为就不在你师父之下.」

她一边剥洗锦鸡,一边道:「单以武功而论,恐怕没有哪个门派能胜过飘梅峰了.流霜剑风晚华,寒月刀林香远,都是出类拔萃的高手.如果有天下第一的话,那该是飘梅峰的雪峰神尼了.」说着凌雅琴叹了口气,可惜飘梅峰四大弟子先后落入星月湖,随即下落不明,连雪峰神尼也杳无音信.道消魔长,实非武林之福.

过了一会儿,龙朔忽然问道:「我义母呢」

凌雅琴将锦鸡架在火上,想了片刻,摇了摇头,「香药天女医术通神,至于武功深浅只怕无人知晓.」

连师娘也看不出来,义母的武功可谓是深不可测了.想到义母是为雪峰神尼而来到中原,连星月湖也不在意,那武功龙朔心头一时火热,一时冰冷.她一身武功,为何还要把自己送到九华学艺

「好了.」凌雅琴撕下一条烤熟的鸡腿递给龙朔,怜爱地说道:「赶紧吃吧.这一路朔儿受了不少苦呢.」

龙朔扬脸一笑,「谢谢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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