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些插吧,xue儿口上都要被你弄坏了(1/1)

冯爱莲抹着眼泪,觉得自己除了哭以外一无是处。

“娘你去睡吧,我换身衣裳。”

冯爱莲慌忙应声,也知道自己杵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赶紧出去了。

等冯爱莲出去后,江子骞关上门,将湿哒哒的衣裳全部脱了,坐在床上用内功运气逼去寒气后才换上干净的衣裳,钻进被子搂住了何穗,用自己热乎乎的身子贴着她的。

……

早上还未睁眼何穗就知道自己不对劲,她鼻子塞住,脑袋发晕,浑身发软没力气。

这是染了风寒。

何穗刚睁开眼,便觉着一个热乎乎的帕子盖在了额头上。

是江子骞。

她忽然记起昨夜的事情,问:“你昨天是不是出去了?”

“嗯。”

“去打湖水了?”

“嗯。”

何穗一想,这不对啊,山谷只有自己能进,江子骞怎么去打的湖水?

江子骞知道她的疑惑,解释说:“我之前打了一桶水放在山洞内,就是以防昨夜这样的不时之需。”

他确实备了一桶湖水,只不过是放在山洞内用方便自己打坐练功的,真是没想到昨夜还派上了用场。

这湖水神奇,何穗昨晚喝了一碗肚子就没事了,她心叹江子骞还真是有先见之明,越来越聪明了。

“娘呢?”

“在做饭。”

何穗心里忽然戚戚然起来,缓了一会儿才道:“……这件事情……娘也是好意,你别怪她了。”

江子骞脸色淡了下来,“我早就和她说过我不在意这些事情,她非要把你弄成这样,我实话跟你说,我拿她当娘那是因着你,不然我江子骞怎么可能叫别人娘?”

这话让何穗想反驳,可又找不到反驳的话,微微张嘴发不出一个字。

“好了,这件事情就别提了,你多休息少说话,等会儿饭做好了我就喊你。”

何穗担忧,“不会又是你做饭吧?”

江子骞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何穗缩在被子里笑。

这一整天,江子骞像个小奴才一样的伺候她,而江子骞真的是将她的生活习性和性格都摸了个透,往往她将手一伸,或者嘴里刚发出一个字,江子骞就知道她想干什么或是要什么。

中间冯爱莲进来看过她一次,说了两句又开始抹眼泪,不停地道歉,何穗听得耳朵起茧,虽然她是难受得要死,不过也知道冯爱莲是个好心,心里也没怪她,只是她一直在边上哭哭啼啼,弄得她本来就身体不舒服,现在更是心烦意乱。

还好江子骞进来了,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娘,她需要多休息。”

冯爱莲连忙抹着眼泪走了。

何穗感叹一声:“江子骞,你现在的脸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

“伤害你的人我都不想给她好脸色。”

冯爱莲当江子骞因着这件事情恨上了自己,抹着眼泪回了房间。

大冬天的,水都快结冰了,菜地里也不用忙活,何秋生闲下来没事干,这会儿正在屋里烤火,他瞧见冯爱莲哭着进来,叹了口气,说:“让你不要去,你非要去,穗儿如今需要休息,江子骞那孩子又在气头上,唉……”他说着,见冯爱莲越哭越伤心,便停住了,上前拉了人的手坐下烤火。

何秋生将她说了一顿,看到冯爱莲哭成这样,也心疼,坐过去柔声安慰:“好在现在也没事,你不要太自责了,江子骞也是太关心穗儿才会对你冷脸相待,等穗儿好起来就没事了。”

“我觉得我只会帮倒忙,什么用都没有,还不如死了算了!”

何秋生大惊,一把握住了她的胳膊,抬声道:“你这说的什么话!你死了我怎么办?”

“秋生……”冯爱莲扑进了何秋生的怀里,何秋生连忙将人哄着,好不容易才叫冯爱莲止住眼泪。

等人再一抬头,何秋生见她脸颊红红的,可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在火光下印衬得更加好看了。

“你别哭了……”他伸手去给冯爱莲擦眼泪,手指触碰到她的脸只觉着又软又滑,那喉头不由得一紧,忽然就将冯爱莲的手给捏住了。

冯爱莲瞧见他眼里泛起了一股浓郁的色彩,腹中一暖。

“爱莲,你身子这样凉,我给你暖暖!”

老夫老妻了,何秋生说这话冯爱莲自知道是在暗示什么,她有些羞涩,低声说:“这大早上的你怎就……”

近日因着何穗有没有怀孕,到后来能不能怀孕这事儿,冯爱莲是吃不好睡不香,当然也没心思跟何秋生做什么,此时折腾闹过一阵,冯爱莲对何穗小两口怀孕的事,也终是歇了心思,这会儿被何秋生安慰着,心里也好了许多,嘴上刚说一句,何秋生便将热乎乎的手深进了她的衣衫内。

胸乳绵软,何秋生摸了这么多年,还是觉着摸不够。

而他摸着摸着,原本有些不愿意在大早上做这事儿的冯爱莲,脸色逐渐红了不说,嘴角也慢慢开始呻吟。

何秋生听着那莺莺嗯哦,哪里还受得了,一把将她横抱来放在了床上。

火光跃跃,光火下的两个人尽情纠缠,何秋生下体很粗,冯爱莲只觉着自己的小穴都要被撑破了,虽说甬道里摇摇晃晃不知多舒服,却也还是呻吟着求饶:“相公,慢些插吧,穴儿口上都要被你弄坏了。”

何秋生正按着她双乳猛烈抽插,他浑身发烫发硬,只盼着一直如此快活舒服才好,此时见冯爱莲红着脸求他,只觉着她声音比往日更动听,下身更是发紧,低身下去抱着使劲吮吸那乳尖儿,再交合十多下,才射了精。

等终于结束,冯爱莲感觉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已经被颠簸了几次。

何秋生搂着她,呢喃了一句:“你的身体真软,我这辈子都抱不够。”

冯爱莲羞红了脸,要爬起来,却被紧紧搂住,“爱莲,让我抱你一会儿。”

——

次日,何穗终于满血复活。

这神水就是神水,昨日江子骞给她煎药都是用的神水,她才喝了一次就感觉大好,睡了一晚,今天起来神清气爽。

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去看她泡的黄豆。

她躺了一天,燕妮她们又不知道这黄豆是用来干嘛的,只是将东西放在了一边,这会儿何穗瞧见黄豆都泡发芽了。

知道用不了了,何穗索性在院里开辟了一小块地方,将发芽的黄豆给种上。

管它能不能活,浇点神水再说。

种完黄豆,何穗又重新泡了一盆。

等早上一起床就去看黄豆,用手捏了捏,觉着泡发的程度不错。

黄豆只能靠手,而何穗力气又不足,便指使江子骞给她干。

半个时辰后,力大如牛的江子骞收起木桩,说是东西弄好了,她过去一看,瞧见一盆加了水的黄豆全部捣烂了,便乐得跟摸小狗似的摸摸江子骞的脸,表扬,“不错不错。”

江子骞凑过来偷香,“嘴上表扬还不如用行动表扬。”

何穗操起棍子望着江子骞,江子骞摸摸鼻子,走开了。

这小娘子是越来越彪悍了,动不动就要拿棍子打他。

何穗分几次将捣烂的黄豆装在白布袋子里用力挤压,从白布袋子里流出来豆浆一样的液体。

等挤好一盆豆浆后,她又将豆浆放在锅里烧开,倒在一个小木盆里,小木盆下面是装了凉水的大木盆。

坐下歇了一会儿,果然瞧见小木盆里那豆浆的表面开始出现一层豆皮,这个差不多就是腐竹,做甜辣嘴的原材料。

等将一盆豆浆全部弄成豆皮后,何穗将长条的豆皮或摊开成一块,或卷成一细条。

江子骞瞧了一眼,看不懂何穗是要做什么。

豆皮晾干,用刀将被她弄成不同样子的豆皮切成适当的大小,然后又去准备干辣椒、花椒、八角、桂皮、白糖等等材料。

不同样式的豆皮分批次下锅炒。

等将东西全部弄好,何穗已经开始吞口水,天知道她有多久没有吃过甜辣嘴,年幼吃过喜欢,但总不好一直吃人家的,后来学了如何做的,又因要去面摊帮忙,连吃饭都是匆匆扒两口,根本没时间仔细做些什么!

不待甜辣嘴放凉,何穗用手夹起一根塞进了嘴里,江子骞见何穗在吃,他也尝了一口。

刚入口并不是特别辣,有嚼劲,到后面辣劲才爆发出来,麻辣味里还带着一点点甜。

这个零嘴符合他的口味,很不错。

何穗哈着气说:“我做了三种口味,你吃的是麻辣,这个是微辣,这个是甜辣,你尝尝其他的两种。”

江子骞一一尝过,偏爱麻辣。

何穗见第一个食客满意了,迫不及待地端着盘子去给燕妮她们吃。

四人吃过后虽然喜欢的口味不同,但纷纷说好吃,一边辣的吸气却又忍不住伸手去拿下一根。

何穗瞧见大家的样子乐了,要知道这就是甜辣嘴的魅力。

大家对甜辣嘴的接受度和喜欢,远远超出了何穗的预期,她十分高兴,将剩余的甜辣嘴打包分成四份给燕妮她们带回去,并让她们明日告诉自己,家里人对甜辣嘴的接受度。

到晚上,她琢磨了一下,对江子骞说:“我算了算现在有两百多两银子的积蓄,等过完年后我们就去县城找间铺子,租和买都行,重新开一个食铺。”

先前何穗本身委托罗子舟,看看能否将甜辣嘴放在别人的食铺里卖,但后来罗子舟加大卤煮的量,这件事就慢慢搁置了,后来何穗想了想,决定还是自己卖比较好。

这事儿两人之前就商量过,江子骞自然是没有异议,只是问她:“那我们以后要搬到县城去?”

何穗想了想,说:“不搬吧,我们租下来店铺就没有钱在县城买房子,如果要住在县城我想买而不是租。”

“那我明天去山里打猎,多打点野味回来给娘子卖钱,到时候我们在县城买房子。”

何穗缩在他怀里说:“别,这两天下这么大的雪,危险。”

事实上自从没有再出去摆摊之后,江子骞隔几天就去一趟山里打猎,野味卤制得更香更好吃,有了野味确实赚的比以前多了,可何穗也心疼他,一个月也就准他去那么几回。

江子骞知道她的心思,伸手搂住她,叹了一声,“娘子,全天下只有江二爷和你对我最好。”

他提到江二爷,何穗叹了口气往边上一躺,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问:“江子骞,你以前没有成过亲吧?”

“当然没有!”江子骞失声否认,“当年我一直跟着我爹往边疆漠北的跑,压根就没有过儿女情长。”

何穗转着眼珠子瞧他,“那心上人呢?你在董家呆了也不过两年,你现在都二十二岁了,那你当时去董家的时候也就是十九岁,十九岁的男儿成婚的也不少,你虽说是没有成婚,可难道也没有喜欢过哪个姑娘?”

江子骞一噎。

“你瞧那董行舟平时看着一副不近女色的模样,谁知道怎么的就跟何兰儿好上了,还把人肚子弄大了,这血气方刚的年龄,我就不信你没对谁动过心。”

江子骞叫苦不迭,“可我是真的没有啊!”

那时他满心都是想着打仗立功,连晚上做梦梦到的都是怎么拿下前面的城池,何曾看入眼过哪个女人?

何穗不信,斜睨他,“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以后要是露出马脚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子骞长腿一伸就将她夹住了,“小娘们,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我江子骞认定一个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倘若我有心上人,那时安全后便去找我的心上人了!”

女人吃起醋来就跟疯了一样,江子骞明明举例解释的话,可何穗愣是只听到了最后一句,推着江子骞满脸不高兴,“你去找你去找!你现在就去找!”

江子骞哭笑不得,心里叹道女人是老虎,老虎惹不得!

何穗这醋劲也是大,江子骞哄了好一会儿,她就是认准了江子骞以前喜欢过其他姑娘,江子骞黔驴技穷了,一翻身窸窣过后便拨开裤子进入了她,也不待她有所反应,便疯狂挺动腰胯冲刺起来。

小娘们舒服了,身体软下来,不吃醋也不提江子骞到底有没有心上人,在他身下哼哼唧唧起来,求他快一些用力一些。

江子骞颇有成就感,觉得自己可真是用对了办法,解释得再多还不如床上来一遭。

他嘴上说好,插在甬道内的那根阳具竟还放缓的速度,在湿淋淋的花穴慢慢磨,一边磨还一边问:“还质疑我么?嗯?”

这会儿了,何穗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些,穴儿里的瘙痒叫她左右滚动,最后她开始求饶认错:“不了不了……你快些使劲嘛……”

何穗撒娇,又认了错,江子骞美了,这才揉着肉臀开始加速。

——

次日,何穗坐在屋檐下,看着江子骞在院子里给自己堆雪人。

这几日下的可是鹅毛大雪,一晚上这雪就积得很深了,而江子骞知道何穗怕冷却又爱看雪,于是特意给她煮了一壶茶,让她坐在屋檐下看自己堆雪人。

何穗捧着茶杯,只觉得这日子虽然并没有多么大富大贵,可真的舒坦又幸福,心里万分庆幸当初领着爹娘从蔡秀家出来。

“我去拿根胡萝卜给雪人当鼻子。”

何穗放下茶杯跑进厨房摸了一根胡萝卜,然后跑出去递给江子骞,瞧见江子骞将胡萝卜插上去之后便开心地笑。

两人正靠在一起腻歪着看雪人,敲门声响了。

何穗说:“我去开门。”

满地都是雪,踩起来嘎吱嘎吱地响。

打开门后,瞧见门外站了两个姑娘,其中一名姑娘问:“请问这是江子骞公子的家么?”

何穗一愣,扭头往后喊了一声:“江子骞,找你的!”

另一个姑娘听到何穗喊江子骞,急忙推开何穗跑了进来,等看到江子骞时,突然哭着喊了一声:“江公子!”

何穗懵了,江子骞也懵了。

趁着夫妻俩都有些懵的时候,那姑娘朝江子骞飞奔而去,一把就投进了江子骞的怀抱。

何穗更是懵比,江子骞倒是不懵了,猛地将那姑娘推开,“你干什么!”

这会儿轮到那个姑娘一愣,眼泪大颗地往下滴落。

门外的姑娘立刻就跑进来扶住了投怀送抱的姑娘,看着江子骞就问:“江公子,你不记得我家小姐了吗?”

何穗再度懵,江子骞也开始懵。

投怀送抱的姑娘伤心欲绝,一双杏眼望着江子骞楚楚可怜,哽咽道:“江公子,我是尹晓雪啊!”

江子骞迅速在脑海里搜索“尹晓雪”这个名字,继而愣住了,仔细盯着尹晓雪看。

这张脸对他来说十分陌生,可是这个名字却在曾经一段时间里经常有人在他面前提起。

尹晓雪……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你怎么来了?”

江子骞这句话出口的时候有人欢喜有人忧。

欢喜的自然是尹晓雪主仆俩,因着江子骞记得对方,忧郁的当然是何穗,也是因着江子骞记得对方。

尹晓雪眼泪滚滚,脸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太激动了,微微泛红,“我是你的未婚妻,自然是要来找你。”

何穗在心里冷笑一声,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了江子骞的身上。

江子骞接受到何穗的眼神,吓得一抖,连忙道:“我已经娶妻了!”

尹晓雪瞬时睁大眼睛,因着震惊而倒吸一口凉气,想要说什么,可嘴巴张开却晕倒在地。

“小姐!小姐——”尹晓雪的丫鬟芙兰喊得撕心裂肺。

江子骞瞧见人晕倒在雪地里,连忙问何穗:“娘子,怎么办?”

何穗觉得自己被这杀出来的未婚妻搞懵了,说:“先把她弄进屋吧。”

江子骞立刻将尹晓雪一把抱起来,然后大步朝客房走去。

冯爱莲也闻声而来,瞧了瞧后说:“这是受了寒气晕倒了,没大碍。”

“我家小姐都晕过去了什么叫没大碍?你们还不快去请大夫!” 芙兰一听就炸了。

何穗瞧了芙兰一眼,“你去请,我们在这里帮你看着你家小姐。”

芙兰气结,求助江子骞,“江公子,麻烦你快去请个大夫来吧。”

何穗一听,差点气死,这丫鬟对着冯爱莲这么凶,对着江子骞就娇滴滴的。

何穗斜睨江子骞,江子骞便说:“不用请大夫,我去煮碗生姜水,喝了就好了。”

江子骞都发话了,芙兰自然没有异议,只是狠狠瞪了何穗一眼,然后坐在床边抹眼泪。

冯爱莲见她们这样也挺可怜,安慰她,“你别担心,当年穗儿下雪贪玩染了重风寒,后来喝了两碗生姜水发发汗就好了。”

“我们小姐金枝玉叶的,你们皮糙肉厚的能跟我家小姐比吗?”

皮……皮糙肉厚??

冯爱莲碰了一鼻子灰,转身要出去,“我去煮点生姜水。”

等冯爱莲一走,芙兰就朝江子骞哭诉:“江公子,我们一路从京城找过来,好不容易才找到你!这一路上我和小姐好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真是菩萨保佑,让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江子骞皱眉,“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这件事情还有其他人知道么?”

这是大事,如果他在这里的事情暴露在了有心人那里,那他和何穗她们就很危险。

芙兰连忙摇头,“是我家小姐偷听了我家老爷和生安说话才知道,我们收拾了几件衣裳连夜出城的,并没有其他人知道。”

江子骞稍微放心了些。

何穗却皱起了眉头。

老爷?生安?生安不就是当初那个在她的面摊上吃面的那个小厮么?那老爷就是那个老者?

她当初就觉得那个老者不是普通人,现在听这个芙兰的话,看来他们都大有来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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