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不合拔剑修士x生死眼免伤小可怜(三十(1/1)

沈清心中滑过万千思绪,手下却是动作不停地将人衣服给扒开,腰带扯掉,一双有着些许茧子的手朝着人家胸膛就抚了上去。

修士自然有万千保养方法的,然而用剑的人始终避免不了手上会有剑茧,沈清只能让它保持在浅薄的一层,但是没有彻底除去的打算——一个剑修若是没有剑茧,那便称不上剑修了。

掌下的肌肉纹理透过薄薄的茧子传到沈清心尖儿上,一起一伏的胸膛里似乎深埋着野兽,无端让沈清想起来上个世界的江宴。

安舒竺早就被她摸得火起,见她有些分心不由得有些羞恼,当下一把擒住她的手将两人对调了个位置,一边剥掉她的衣衫一边低头去寻她的唇。

沈清嘤咛一声,任由安舒竺剥去月白的衣袍,将她舔吻得神智昏聩。

顺着修长的颈往下吻去,安舒竺几乎没有间隔的一路吸咬,将红紫的吻痕布满这片素白的皮肤,仿佛当场给她制作一串情欲的链条,想要将人永远困于自己身下。

隔着素白的布片,安舒竺一口含上那凸起的一小点,无师自通般用牙轻轻将它叼起来,将浑圆的乳球随着这一点吊起成饱满的水珠状,险险挂在自己唇间摇摇欲坠。沈清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敏感,也没想到安舒竺会这么玩儿,“唔”的一声猛地弓起了腰想要减轻乳儿上麻疼感,然而这个动作正好便宜了安舒竺,他没打算揽住沈清弓起来的腰,一只手从兜儿的旁边伸进衣内,抓住备受冷落的一只肥嫩乳儿在掌间揉搓着,另一只乳儿被猛地松开,自半空中“啪”地弹了回去。

这般一张一合的作态让沈清咬着唇闷哼一声,细细喘道:“你,谁教你这么干的?”这看起来怎么也不像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

安舒竺舔了舔唇,似是回味无穷,看得沈清老脸一红,身下不由得流出潺潺蜜液。他俯身在沈清耳边笑道:“当然是在卿身上,无师自通——”

最后四个字他说的轻慢,仿佛上好的酒液般浸入沈清肌理间。她本想反驳,却突然想起来初九夜间失去意识的瞬间看到的安舒竺,她瞬间赫然,“你你个登徒子”

安舒竺将人压到柜中,一只手悄然滑落到她的腿间,在腿根处慢慢摩挲着。他俯下头用牙将沈清颈后的绳结咬开,含糊道:“不及沈道友。”

绳结滑落,腰后的那处安舒竺却没再管,任由这片布料松松垮垮吊在她腰腹间,大口吸着她白腻的乳肉,发出“啾啾”的淫靡声响,落到沈清耳中直接就让她软了思绪,伸手抱住他梳好发髻的头,将那硌着手心简朴的木簪一把抽出,一头仿佛上好绸缎的青丝便倾泻在沈清胴体上,黑的白的,交杂成让人眼红的色彩。

安舒竺动作未停,摩挲着沈清腿间的手被她紧紧夹住,他的手便顺势滑向了腿心,那里嫩滑若凝脂,有潺潺春水沾湿他的指尖。他手指微微一动,拨开两瓣充血的肥厚唇肉,施施然按上了一点肿胀若石子的花蒂揉捏。

“啊——”沈清细细尖叫一声,放在安舒竺脑后的手猛地一蜷,揪住他的发丝将人狠狠压在了自己的乳球上,“放放开那里那里好奇怪”

安舒竺闷哼一声,鼻间浅淡的馨香中夹杂着奶香气,他并不觉得这是个不美好的意外,反而很享受这种投怀送抱的感觉,闷声道:“怕甚,上次你就很享受。”

沈清似是被惊到,挣扎的动作顿时一僵,安舒竺趁机往蜜洞中探入一根修长的指节。蜜洞内经过长久的淫水滋润早就变得绵软无比,轻轻松松就含好了这根手指,利用层层紧致的肉褶儿套弄着粗长度都不够的指节,朝他叫嚣着更多。

沈清也是眯着眼动了动腰身,眉间紧蹙,显然是被身体内的情况弄得有些发昏。安舒竺抬起头盯着沈清绯红的脸颊,侧了侧身,并起中指、无名指在层层叠叠的褶皱间快速穿行,大拇指不动如山的死死按住小花蒂揉捏,眼见着女修朝后扬起了脖颈,狭小的空间不允许她大幅度动作,她只能努力扬起身子在安舒竺身上蹭动着来求得些许解救,动作间活像只求偶的白天鹅。

“你呃啊不要太,太快啊啊啊”

沈清眼前里有炫彩的线条花纹扭曲着,麻痒感在身体深处、手指达不到的地方逐渐积累,被摩擦得隐隐发疼的花蒂上传来敏感至极的快感,她忍不住想蜷起身体,却被身上压着的安舒竺紧紧禁锢住动作,像条脱水的鱼在柜间来回尖叫着摇头。

安舒竺抿着唇不发话,手下动作愈发快速,直到肌肉都传来酸痛感才敏锐的感觉到蜜穴内传递而出的阵阵绞紧力道,同时有女声细细的尖叫在耳边陡然升高:“啊不行不行要到了不行——”安舒竺眼神愈发幽暗,有温热的水流激射在他的指腕间,他抽出手拉下裤子,将先前插在蜜穴内的手放入沈清口中,另一只手扶住怒昂的柱身抵在她身下犹在抽搐的蜜穴口,轻声道:“沈道友,我这便要进去了——”

沈清还没缓过劲儿来,只觉得口中多了两根带着腥甜气息的指节在搅动着自己的唇舌,身下陡然一颤,她蓦地睁大双眼,摇着头夹着腿想要把腿间的东西挤出去,却被身下一插到底的柱身捅的失了禁般流出大股大股花液。

“这便又去了?”

安舒竺微微挑眉,停下动作等她适应,两根修长的指节夹弄着沈清绵软的舌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她唇齿间来回摇动,轻声笑道:“看来沈道友很喜欢自己的味道呢。”

沈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绵软的舌尖瞬间推拒着唇间的指节想将它驱逐出去,安舒竺顺从的抽出手指,在沈清开口的瞬间低头封住她的唇舌,劲瘦的腰身微微后撤,待撤到圆润的头部将将好卡在蜜穴口后再慢慢挺身,一寸一寸往里压进,将里面所有负隅顽抗的褶皱都碾压至绵软合度,成就专门定制般的套子来回抽插。

沈清只觉得整个人仿佛都要被推平,来回数次,穴内的瘙痒不减反增,欲望层层堆积,她忍不住摇了摇腰身,想要身上的人动作快些。

安舒竺将肿胀的柱身推至底部,深深抵住穴内的花心,缓缓将两人黏合的唇齿分离,看着那一丝丝淫靡的线条,他微微喘气,“沈道友似乎不太舒服?可是安某伺候的不周到?”

沈清咽下唇齿间混合的津液,冷凝的双目如今风情万种,直直盯着安舒竺,咬牙道:“怕是嗯安道友力不从心,这般慢可满足不了我呢。”

安舒竺一窒,险些失笑出声。

他倒是忘了,这位沈道友是位非常独特的人儿呢。

不再回嘴,他腰臀一紧,却是沈清将两条白嫩的腿儿紧紧交叉盘在了自己身上,安舒竺顺势握住沈清腰身,意味不明道:“希望沈道友待会儿还能如此——精神健足。”

沈清刚想刺他一下,却被体内蓄足了力的一撞猛地撞散了话语思绪,只留得咿咿呀呀不成调的呻吟。

这个混蛋,他竟然直接就着顶到头儿的姿势狠命往里钻!

“你咿呀你属猪吗,就就这么爱拱人呃啊”

“安某经验尚浅,嗯沈道友这处实在是紧了些,不拱开实在是不好动作。”

沈清咬碎了一口银牙,原先勾着的腿被撞得慢慢下滑,被安舒竺福至心灵的拉折在胸前,正好将两团肥乳压挤在中间,两点被吮吸胀大的乳尖在腿间阴影处若隐若现,如此沈清只消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花穴被操弄的景象,那一片艳红浊白仿佛要将她烧起来,她红了脸不肯去看,却听见安舒竺在上方讲道:“沈道友这处倒真是美极,早些年听俗世人说女子这处若是无毛发,那便是顶级,加之沈道友这里又嫩红的可爱,倒真是修为连带身子都是顶级的了。”

沈清怒目而视,羞道:“闭嘴!”

沈清心里微微后悔。这修行怎么能跟这种事比,这人怕不是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就在这儿等着她呢。

安舒竺掐着沈清两只腿,被蹂躏得通红的媚肉随着柱身后撤而翻出穴外,仿佛是雪地里开出的一朵娇花,蜜液被粗大的茎身堵在体内,来来回回许多次后仿若蜜壶般发出晃荡的水声,“叽咕叽咕”听得沈清两颊飞红,后庭一朵小小的菊穴饱受爱液浸染,一翕一合着好不淫靡,将安舒竺都看热了眼,埋在沈清体内的巨柱也再次胀大。

“嗯你怎么你怎么还能变大你属驴的吗!”

安舒竺小腹微紧,敏感的顶端顶着沈清花心使劲儿碾转,将她未出口的话悉数逼退回去,“沈道友此言差矣,若你是我,便会觉出这许多妙处嗯——”

他只觉体内夹着自己的媚肉一紧,险些就要将自己榨出精来,连忙微微抽出些许想要缓一缓,沈清却夹紧了肉穴将他锢在体内。脑子里方才一闪而过的念头让她情动不已,恨不得自己有那物什现在直接开了他的后庭,“你嗯,休得胡言哪来这么多淫词艳语?”

安舒竺闻言微微一哂,将人托臀抱起,就着一走一插的姿势移到桌边,“自上次在客栈被沈道友吃干抹尽后,安某回去可是做足了功课呢。”说着,他看着桌子上的面眼睛一亮,将沈清上身放倒在桌面上,伸手取了面碗,用桌子上的筷子夹起细细长长的一根,打着圈儿将沈清胸前两枚莓果圈住,活像是盛着面条的乳肉容器。

沈清只觉胸前一凉,有什么东西黏黏痒痒地放在自己胸上,扬起头一看,差点脸颊冒火,羞恼道:“你,你做什么?!”一边说一边要伸手去拨掉胸前的面,却被安舒竺一把拽住了手撑在小腹上一阵乱顶,直将人顶的红唇微张再不能开口才停下,“沈道友晚饭吃的太少,恐怕待会儿体力不支不能尽兴,不妨就让安某喂你些面。”

他缓缓抽动着茎身,低头先将左边的莓果含入唇间细细啮咬,小心翼翼地将面条的一端含入口中,接着如法炮制的又去含了右边的乳尖,顺带着将一整条面都含在了嘴里。他向前俯身,将嘴里的一端面哺喂给沈清,后者无意识地嚼动着嘴里的异物,连带着将安舒竺的唇舌都含入了唇齿间,两人就着这一节面你来我往,好半天才吃完。

沈清累的气喘吁吁,摇着臻首,语音里犹带着点点求饶的哭意:“不要了不要吃了”

“不要了”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不要脸”,听得安舒竺一阵闷笑,连带着埋在沈清穴内的龙首都在颤动。沈清此刻敏感至极,只消这一点点的顶撞她便再一次尖叫起来,雪白的小腹猛地抽动,原本被肏开的肉穴瞬间变得比最开始时还要紧窄,夹得安舒竺“咝”的一声将人连臀托起,像是抛皮球般将人顶至半空,粗长的柱身在这个时候不情不愿的抽出一节距离,在龙首即将离开肉穴的瞬间又被狠狠颠下去,带着无与伦比的力道撞击着花心,发出浪花拍岸的巨大声响。耳边有“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沈清脑子里一片空白,还在高潮的肉穴敏感至极,这时安舒竺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她被着数倍于先前的力道撞得哑了声音,修剪圆润的指甲硬生生在安舒竺背脊上划出道道血痕,反而激起了后者骨血里隐藏着的暴戾,骨节分明的十指深深陷进弹性十足的臀肉中,红着眼将人一下一下死死按在身下撞击,感受着女体两团软肉一颠一颠地在自己胸前颠动着,终于双臀一紧,抵在沈清微微开合的子宫口射出微凉的浊白。

安舒竺从没有如此放松过,仿佛许多年压在自己身上的石山在此刻都土崩瓦解,他闭着眼,无意识地将渐渐疲软下来的玉柱在被肏的糜烂的肉穴中缓缓抽送,借此又射出去几大股白灼。

沈清暗道终于结束了,勉强回过神推了推安舒竺,后者将人抱去床上,倾身又压了上来,边亲边道:“沈道友,长夜漫漫,不若再来一次。”

沈清:完了,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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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提前发文喽

沈清:一夜n次郎,我要无了

作者:4000+,我也要死了,看在我没分章的份儿上可否赏颗珠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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