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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沪,“作为前辈,我打算让你女儿三招,如果三下我都插不进去,

你女儿便没事,嘿嘿。”

文文跪在地上,由于双手被反绑着,用不上力,尽管她紧夹着双腿,但纹身

青年很轻易地就将她的腿拉开。接着,纹身挺起又硬又直的y具,把硕大的竃头

对正文文荫道的出口处,双手扶着文文纤细的腰肢,猛一用力,粗粗的荫茎一下

子便插进了女儿的身体里,黑黑的r棒瞬间淹没在粉红的肉隙之中。

“妈妈,好疼啊!”女儿的惨叫声如刀般割破我的心。

“舒服死了,又滑又嫩,还很紧,嘿嘿。”纹身得意地怪叫着,还故意朝我

挤眉弄眼。

近在咫尺的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睁睁地看着纹身肆意玩弄着文文的身体。

纹身双手从后面抓着女儿的|乳|房,毫不留情地对着文文的荫道狂抽猛插,咯吱咯

吱的声音不断地从女儿的下体发出来,荫道里分泌的液体夹杂着血水缓缓地从俩

人的结合部位往外渗,在女儿的大腿上留下一片粉红色。

疯狂蹂躏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纹身越来越兴奋,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知道他要在文文的身体里s精了。果然,纹身最后一下深深地将荫茎插进文文

的身体,抱着她的臀部足足定格了差不多五分钟,当他缓缓将荫茎抽离女儿的阴

道的时候,那根r棒已是彻底软下来的了,他的j液全都留在了文文的身体里。

“接下来我们玩个更好玩的游戏,叫受精比赛,”纹身笑着对我说。然后他

转向那堆男人,喊道:“大家开始吧。”

那二十多个男人全都将衣服脱掉,房间里顿时一股浓烈的男人气味。接着他

们把小雪的衣服全部剥光,把小雪脸朝下按在桌子上,双腿分开分别绑着两条桌

腿,使小雪的阴沪极大地张开。然后他们把文文倒过来,头朝下,双腿在上,也

是分开绑住。他们拿出长型一个透明的塑胶张力器,伸进文文的荫道里,使文文

的荫道张开,象一个洞岤般,能直通向文文的芓宫。

“好,游戏开始。”纹身青年一声令下,第一个男人上阵了,他没做任何前

戏,挺起竖直的肉枪,强行往姑娘的身体里插去,一下子便穿透了小雪的c女之

身,可怜的小雪疼得哇哇直哭。那男人在小雪身体里大肆进出了好一会儿,到了

即将s精的时候,突然快速把荫茎拔出,走到一旁的文文跟前,把j液对准文文

的荫道口射进去。

第一个男人刚离开小雪的身体,第二个男人便立刻补上,在小雪的身体里猛

干,接着往文文的身体里s精。男人们车轮战似的一个接一个地上,初为人道的

小雪哪里受得住,不一会儿便被折磨得休克过去,下阴流了好多血。文文的荫道

里装了好多男人们的j液,以至于后面的男人往里面s精时,我竟能听到那一串

串j液落下时发出的丁冬丁冬的声音,他们竟然用j液把女儿的荫道装满了。

“怎么样,这个游戏好玩吧?这么多男人的j液,我想,总有一个能受精的

吧。快点认着这些人哦,说不定哪一个将来就是你的女婿了,哈哈。”那纹身青

年十分得意地对我说。

正说着从外面又跑进一个男青年,对纹身说道:“大哥,那混蛋回来了。”

“噢?太好了,大家听着,主角回来了,大家做好准备。”纹身喊道。

我知道是阿辉回来了,千万不要,我心里不停地念叨着,这样的场面怎能让

阿辉见到。然而那一刻终于还是来到了,阿辉在几个大男人的押解之下被带进了

房间。

文文全身精赤,身体颠倒着,双腿岔开,嫩嫩的荫道口被强行撑大,朝天开

着,里面白浊的j液几乎要漫到顶;一旁是已昏过去的小雪,还有我,他的妻子

也是一丝不挂,荫道还插着一个啤酒瓶子。

这样的情形令阿辉充满了愤怒,无奈对方人多势众,阿辉也无力控制局面。

“辉哥,老师,啧啧,”纹身邪笑着,“你不是很喜欢搞小妹妹么?这里就

有一个,今晚你可以尽情地搞。”说完,他拿过一包药粉,倒进杯里用水冲开,

捏着阿辉的鼻子强行给他灌药。

“好了,搞定。”纹身笑着,他们把阿辉的衣服脱光,将他推向全身赤裸的

文文。

阿辉明显被灌了蝽药,他满脸通红,气喘如牛,荫茎竖得老高,青筋暴现。

“不要想着找老婆解决哦,这可是个很不好的想法,我们今晚的游戏规则是

只许操女儿,不许操老婆。”纹身将小雪也抬到我的身边,不让阿辉靠近,房子

中间只有阿辉和文文两个人。

阿辉不知被灌了什么强烈的蝽药,很显然他控制不住了。他解开文文脚脖子

上的绳子,将女儿放回地面,摘掉她下阴的张力器。文文的荫道立即涌出一大团

浓浓的j液。

“真浪费,可惜了,不过为了满足辉哥的兽欲,这点小牺牲不算什么。”纹

身说道。

千万不要……我心里在不断地祈祷。

然而不幸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阿辉终于忍不住,他分开文文的腿,发了疯似

的将自己的荫茎插进了女儿的身体。文文荫道里满是那群男人射进去的j液,被

阿辉一顿抽锸,全带了出来,沾在文文和阿辉的生殖器上,亮晶晶的,黏糊糊的

一大片,地上也流了一大摊,极其恶心。

“噢,父亲操女儿,大团圆喽。”那些男人狂笑着。

阿辉的x欲几乎是疯狂的,他压在女儿身上,搂着女儿的身体,不但和女儿

性茭,还一边舔着女儿的|乳|头,感觉就象十几年来他和我做嗳一般,甚至有过之

而无不及。阿辉的抽动又深又快而且格外用力,乱囵的场面真是让人不堪入目。

阿辉终于在自己女儿的身体中s精了,射得好深,整条荫茎完全没入了文文

的身体,没有一点儿留在外面,那姿势也如同这十几年他在我芓宫s精的姿势一

样。他射得很投入,也很满足。

“噢,老师在他女儿身体里s精喽,我们也回家干老婆去喽。”男人们起着

哄,纷纷收拾衣物散去,屋子里仅剩下我们一家人。

但阿辉的药力还没过,他蹲在一边喘着气,暴胀的荫茎怎么也软不下来。

“阿辉,”我温柔地叫唤着他,“来,到我这里来,让老婆来帮你。”

然而阿辉没动,他的眼睛依然盯着女儿洁白的身体。他又慢慢挪了过去。

“爸,没关系的,来吧,我知道你很难受,我不会怪你的。”文文很懂事地

说。

“阿辉,不要,不要那样,到我这里来啊。”我哭着近乎以哀求的语气道。

阿辉再次扑向女儿的身体,以近乎野蛮的方式和文文性茭。

天啊,这是怎么了啊,我哭喊着:“不要啊……阿辉……阿辉!你疯了吗?

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我没有疯,最清醒的人是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文文根本不是我的亲生女

儿,她十岁那年我带她去医院验血时就知道了。”阿辉突然怒吼道,“你这个贱

妇,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和别人偷情生下她,枉我对你这么好,可我这辈

子得到过什么?”

阿辉的话,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原来他早就知道了,文文不是他的亲生女

儿。

“没话说了吧!滛妇,荡妇。不过我也尝到了,搞别人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想不到做老师也有这个好处,能让我干到不少无知的女生。”阿辉象座爆发的火

山,一发不可收拾,“所以今天多干一个就是赚一个,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

说完阿辉猛地抱紧文文,疯狂地抽动,再一次将j液射进女儿的荫道里。

我全身无力地倒在床上,仿佛一切都是在做梦。美满的家庭,幸福的生活,

都在一夜之间崩溃。也许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从我认识哥哥的那一天起,这一

切就已经注定要发生的。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有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夜空,空中

的星星是那么的美丽,一眨一眨地,就象那晚我躺在草地上时,哥哥将荫茎第一

次插入我身体那一刻一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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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写完了,写长篇文章真的很累。在三周年贺文中有我的《黑道当家》,

望大家多支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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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

龙凤

第一章梦境

我叫卞珑,比姐姐卞枫小十分钟,我俩是龙凤胎。

从小我们就是妈妈最得意、最值得向人炫耀的宝贝,我和姐姐长得很像,所以妈妈有时故意把我和姐姐颠倒过来打扮,把我打扮成小姑娘,把姐姐打扮小男孩,或是把我俩都打扮成女孩或男孩,带我们出去玩,遇到熟人妈妈总是让人猜我俩谁是姐姐谁是弟弟,每当猜错了,那是妈妈最得意的时候,她会把眼笑的眯成一条缝,然后一一地指出这是姐姐,这是弟弟。之后总会听到:“哎呀,这小姐弟长的可真漂亮,真是分辨不出来,你可真是好福气呀!”

可能是老天在开玩笑,在赋给我俩性格时故意把我俩的性格错了位,姐姐没有一点女孩的气质,不安分,好动,爱淘气,爱打架,说话的嗓门也大,无论她到哪里,干什么事情,总是能听到叮呤咣啷的声音,什么事都大大咧咧,一付假小子样。我却恰恰相反,非常安静,腼腆,见生人就脸红,总是喜欢静静地一个人玩。姐姐喜欢玩给我买的玩具,刀、枪、小汽车,我却喜欢给姐姐买的布娃娃。爸爸叫我“小乖乖”,叫姐姐“淘气包”。

虽然姐姐只大我十分钟,可是她总是把姐姐作的十分到位,什么事情都要听她的,在一起玩的时候,她是主角,好像我只是她的一个布娃娃,让我怎么做就得怎么做,让我干什么就得干什么,玩过家家,她得当爸爸,我只能当妈妈,她说她下班回来了,我就要给她做饭,她说孩子哭了,我就得赶紧给孩子喂奶。玩抓特务,她当侦察员,我就只有当特务得份,还得装女特务。

我们十三四岁的时候,有一天,只有我和姐姐在家,姐姐从在院子里大声地叫我出来,我正在床上玩,一听她叫赶紧下床,可是我的鞋却叫我们养的小狗胖胖给叼跑了,我光着脚跑的门口,看见有妈妈的鞋在就穿上了,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脚长到能穿妈妈的鞋了,我正要出门,姐姐大声叫着推门进来了,我一眼看见她的手里提着一只大蚯蚓,吓的我大叫了起来,她却一眼看到了我穿着妈妈的鞋,“哈哈哈哈,你穿妈妈的鞋了,还真好看,过来我仔细看看,哈,哈,哈,哈。”她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她找了一个小盒子把蚯蚓放在里面,然后把我拉到屋里,围着我转着,看着,笑着。我被她笑的不知所措,低头一看,原来我穿的是妈妈的一双高跟舞台鞋,两寸高的后跟,怪不得我刚才觉得哪里不得劲呢,我正要脱下来,姐姐却大声喊道:“别脱!你穿着还真好看,来我再给你打扮打扮。”不由分说把我拉到了她的房间,拉开她的衣柜在里面找着什么。“快把你的衣服脱掉。”她命令我。

我已经习惯与服从了,那是夏天,我穿的衣服不多,两三下就把t恤和短裤脱了下来,她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件她的连衣裙,那是一件白底有粉红色小花的纱裙,不由分说,她就从我的头上套了下来,我俩的身材差不多,那裙子大体还算合身,只是胸前有些肥大,显得空荡荡的,她从床上拿起了一条枕巾,从我的领口塞了进去,立刻我的胸前长出了一对圆鼓鼓的蘑菇,她围着我看着,笑着,眼泪都笑出来了,我想我的样子一定很滑稽,不然她怎么会这样的笑呢。这时她跑了出去,还喊着:“你别动,我马上来。”随着咚咚的脚步声,她从妈妈房间跑了回来,手里拿着妈妈的假发,一下就戴在了我的头上,她给我整理好假发,又一把把我按在了椅子上,从口袋里拿出了妈妈的化妆盒,我一看她是要给我化妆,我忙说:“我不要。”她理都不理我的请求,那除了眉笔,粉扑,小毛刷,还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的脸上就忙开了,又是描又是画,还不时地站在哪里仔细地端详着我,好像我是她的一块画板一样。

终于,她认为满意了,拉起了我来到一面大镜子前,她搂着我的肩站在了一起,镜子里出现了两个小姑娘,一个得意的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另一个穿着纱裙、肉色的高筒丝袜,高跟鞋,长长的披肩发,脸上还上了妆,虽然姐姐的化妆技术不敢恭维,可是从描眉到口红却是一道手续都不缺,我窘的脸通红,我要脱掉这些,姐姐说:“等一下,咱们留个影吧。”她总能想出新花样。她取来了一次成像照相机,用三角架架好后,给我摆好姿势后,随着闪光灯一亮,从照相机里吐出了我俩的合影。她又把我摆成不同的姿势照了几张单人的,这才心满意足地坐到一边去欣赏她的杰作了,我像她玩够了的玩具被甩在了一边,傻傻地站着,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姑娘。

从那以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可能实际上以前也有这种想法,只不过那时都是在潜意识里,每当看到姐姐戴上好看的新发卡,穿上漂亮的新衣服,看到她高兴就笑,委屈就哭随意挥洒感情的的天真模样,我的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现在想来就是恨自己为什么是个男孩,不能像姐姐一样。自从这次扮成女孩照相后,时常自己一个人看着那几张照片发呆,回想着那天照像时穿着姐姐的裙子时的感觉,想象自己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孩,留着披肩的长发,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肉色的丝袜,红色的高跟皮鞋,可是每当回到现实,看到自己还是穿着短裤t恤杉时,恨不得大哭一场,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变成自己想象的那样。

只要家里没人时,我就偷偷的穿上姐姐的裙子,妈妈的高跟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对着镜子看自己,幻想着自己要是女孩会怎样走路,会怎样笑,怎样撩动长发,还像女人一样地扭动着腰肢,欣赏着自己着女装的样子。可是当脱下衣服,看到自己腿裆里那垂头丧气的小东西时,真恨不得一把把它揪下来,有几次我真的用力去揪它,当疼痛告诉我它是揪不掉的时候,我就变得和它一样垂头丧气了。

这种情怀使我难以割舍,我想尽了各种方法来转移我的注意力,可是不行,只要一个人空下来,我就会不由自主取出那几张照片,看着照片中的我,冥冥地地幻想着,自己变成了一个姑娘,穿着漂亮的衣服,映衬着俊美的脸庞。就这样又过了几年,不知不觉中,我的性格更像女孩了,可是姐姐却越发的不像女孩了,她的房间里墙上挂的是足球明星,床上扔着网球拍,足球在沙发上,到处都是换下的衣服和武侠小说,床下还有她养的蛐蛐,钓鱼的鱼饵大蚯蚓,和她要好的几乎全是一帮踢球打蛋的混小子。我的房间里一切井井有条,窗台上的几盆花使我的房间里充满了一股淡淡的幽香,书架上琼瑶的言情小说使我的房间更像一个女孩的闺房,我几乎没有男孩朋友,到有几位要好的姐妹。

时光如梭,转眼我和姐姐都上了大学,爸爸妈妈到国外去工作了,家里只剩下我和姐姐,理所当然地姐姐成了一家的主宰,我什么事都要听她的,反正我也习惯了。好在她住校,一周回来一次,我的学校离家很近,走读,因此我有更多的时间一个人在家,我可以不用偷偷摸摸地穿女装了,有时甚至我会一回到家就换上姐姐的女装,作完功课,为自己准备一些吃的东西,然后俨然像一个女主人一样坐在沙发上看报,看电视,每当这时我就会陶醉在我的幻想之中。有时收水费,煤气费的人来了,我也不换衣服,反正他们也分不出是我还是姐姐。衣服穿完给姐姐扔回去就行了,她根本不会察觉我会穿她的衣服。

可是有一天晚上,我穿着一套女装正在家里看电视,门铃响了,吓了我一跳,从门镜一看,是一个挺英俊的小伙子,我打开门,他看到我一下怔住了,“卞凤,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你怎么回家了还要我来帮你取书?”

我一听就知道他搞错了,以为我是卞凤,她一定是姐姐的同学来帮姐姐取书,无奈我只好将错就错说:“卞枫是我姐姐,我是卞珑,您是……?”

“对不起,你和你姐姐太像了,我是卞枫的同学,我叫林江,你姐姐让我来帮她取几本书。”

“请进吧。”我低着头站在了一边,他犹豫了一下,走了进来。

我偷眼看他,足足有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魁梧,短袖t恤衫露出了健壮的胳膊,运动短裤下面是健壮匀称的腿,全身都是健康的古铜色,他转过身对我说:“卞枫的房间在哪里?她说书就在她的写字台上。”

我赶紧走过去低声说:“请随我来。”

来到姐姐的房间,我感到他对房间的状况感到有些意外,我忙说:“真对不起,我在姐姐的房间里找东西还没来的及收拾。”

他对我笑了一下,看来我的谎话没能骗过他,他走到写字台前,翻出了几本书,我找了一个手提袋,他把书放了进去,又冲我笑了一下:“谢谢。”

我被他看的有些心慌,忙低下头,低声说:“应该我谢谢您才对。”

他提着书走了,临出门又回过头对我点头一笑。

真是奇怪,每当他看着我时我都会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心慌,我这也不是第一次在人前穿着女装了,怎么会这样呢?

我匆匆的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像一个怀春的少女,眼前总是晃动着林江的影子。

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向我走来,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出是林江,我的心在怦怦地跳,有是害羞,又是高兴,他微笑着走到我的床前,伏下身,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了,我感觉到脸在发烧,我像一个纯情的少女一样闭上了双眼,一个热热的吻印在了我的唇上,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的手轻轻拉开了我的毛巾被,我想起了我的男身,立刻用手去捂我的胸部,这时我发觉,我的胸前长出了一对柔软的圆鼓鼓的|乳|房,我吓了一跳,立刻用手去摸我的下身,那里变成了平平的,那令我讨厌的东西不见了,我高兴极了,展开双臂搂住了林江的脖子,他就势伏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的双腿好像长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动也不能动,急的我想喊又发不出声来,猛地我睁开了眼,眼前是黑洞洞的房间,原来是我抱着枕头作了一个梦。

梦中的一切是那样清晰,我赶紧用手去摸我的身体,一切如故,气的我用力地攥、揉、揪,痛的我出了一身的汗,毫无效果。回想着梦中的一切,我默默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更觉得我应该是一个女孩,要不然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怎么会有这样的梦境呢?

龙凤第二章机会

毕业了,我参加了几次招聘会,也没能找到合适的工作,一般的单位我又看不上,好单位又不要我,自己静下来想一想,人家不愿招我的原因不是因为能力问题,一定是因为我的气质太不像男孩子了,举手投足都带出了一股女人味,人家为了企业形象也一定不会招一个男模女样的娘娘腔,当我想明白了这一切,我也就不再去什么招聘会了,反正有爸爸、妈妈供给生活费,爽的我就先在家做我的女儿梦吧。

姐姐比我晚毕业半年,她的命运就比我要好的多了,每次参加招聘会回来总是喜笑颜开的,可是她却不急于工作,整天不是嫌这个单位待遇不好,就是那个单位离家太远,要不就是嫌要经常出差,又一天她甚至嫌那个面试的主考官看她的眼神不对。好像不是她在找工作,而是她在挑主考官似的。

终于有一天她兴高采烈地回来了,她故作无所谓地把一张纸往我面前一丢,“这个单位还凑合,唉,过几天就该上班了,好日子到头了。”

我拿起那纸来一看,是一家有名的大型外资企业的录取通知书,这可是多少毕业生渴望的单位呀。看着她满心高兴还要装出一脸不乐意的样子,想想我的处境,我不禁轻轻叹了一口气。

“刘岚也被这家公司录取了。”她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我的心情,换了一身运动服,像一阵风样的又出去了。

刘岚是我们的邻居,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叫她岚姐,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她是姐姐的同学。

姐姐和岚姐都进了这样好的单位,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有个着落呢?我的情绪坏极了,正在房间里坐立不安地走来走去,电话铃响了,是妈妈来的电话,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心里的委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我好想哭,可是又怕妈妈担心,妈妈听出了我的情绪不好,问:“阿珑,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为什么不高兴?”

“没有,挺好的。”我强忍着回答。

“乖,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别着急,慢慢来。”妈妈还是拿我当孩子哄。

“有件事你和姐姐商量一下,”妈妈接着说:“我这里有位朋友开了一家大公司,因为要开展国内业务,想聘一位熟悉国内情况的部门经理,求我帮他推荐个人选,恰好和你两个学的专业对口,你和姐姐商量一下,看谁来更好,我的意见是让姐姐来,她的性格更容易适应国外的环境,当然了我还是尊重你们的意见。”

挂断电话后,我更感到了强烈的失落感,好事都让姐姐赶上了,国内国外的大公司任她挑,而我只能整天呆在家里,靠别人来养活,我好没用啊。我爬在床上伤心地哭了起来。

“家里有人吗?怎么家里没人也不关门呀?”是岚姐的声音,一定是姐姐走的时候没关好门,我赶紧爬了起来,岚姐已经走到我房间的门口一眼看见了我。

“呦,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告诉姐姐,我去帮你找他算账。”

“没有。我只是心理难受。你快坐下。”我用手抹着眼睛。

“还说没有,眼都哭红了,来,给姐姐说说,有什么事,说出来就好了。”

我正想找个倾诉对象,于是就和岚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了起来,说到伤心处,我用手捂着脸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姑娘似地抽咽了起来。

岚姐抚摸着我的肩头,劝我说:“好小弟,别哭了,什么事都要慢慢来,只要努力,办法总是有的。”

心里的委屈说了出来,我感到好多了,我闭着眼睛,向后靠在了沙发上,“有什么办法呀?听天由命吧。”

岚姐站了起来,在房间了走来走去,嘴里好像还在嘟囔着什么,突然她站住了,“嗳,这不是现成的办法吗?”

我睁开眼看着她,她好像想起了什么,走进了我的房间,出来时手里拿着我的那几张照片,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我的情况她都知道,“这不是办法吗?”她把照片递给我。

我看着手里的照片,一阵心酸,“这是什么办法,都是它们害的我。”我把照片翻了过来。

岚姐拿过照片,“怎么不是办法?你来看。”她拿起一张照片自言自语地说:“这个是阿枫,要去国外当经理了。”说着把照片放到了一边,又拿起另一张照片“这个是阿枫要和我一起去报到了。”她把照片放到了姐姐的录取通知书上。然后笑着看着我。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地问“怎么有两个阿枫?”

“这个去国外的是真阿枫,这个当然是假的了。”她指着通知书上的照片。

“你是要……”我好像明白她的意思了。

“对了,这就叫狸猫换太子,谁让你们有这么好的先天条件呢。你还总羡慕我们想做女孩,这不正是让你过把瘾的机会吗。肯定不会有问题。”

“那我就得当一辈子我姐姐了?”我喏诺地说。

“你真笨,现在谁能说的清一辈子的事,阿枫要是在国外干的不顺心,要回来,你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再换回来,我们还可以保住这个好工作;就算阿枫不回来,那天你不高兴再当阿枫了,一张辞职书,立刻解决问题,你还做你的阿珑好了;也许我们演穿帮了,被公司辞退回来,对我们也没有什么损失嘛。”

我有些不知所措了,若真像枫姐说的这样,我真的要变成女的了,这不正是我多年的梦想嘛,可是真的这样做了,能保证不露馅吗?若是给人知道了,我该怎么办呢?

好像枫姐看出了我的担心,“别犹豫了,我保证你能做好。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必须把你从新包装才行。”

“包装什么?”姐姐走进了房间。

枫姐把情况对她说明后,姐姐连连拍掌道:“好主意,好主意,亏得是你才想得出的好主意。阿珑,就这样吧,来,现在就开始为你准备。”她就是这个脾气,没事还唯恐天下不乱,有这样的机会她还能不积极吗。

她们两人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把我拉到梳妆台前就开始在我的脸上施工了。

已经这样了,我就闭着眼睛听她们摆布吧,心里想看看效果再说,反正不是马上就要我去上班,若是弄完了她们都看着不行,也省得我废话了,她们为我服务,就当是让我免费过把做女人的瘾吧。

她们两人,一个负责我留了半年多的长发,另一个重点规划我的脸,她们忙活了要半天,终于停了下来,姐姐说:“行了,睁开眼吧。”

我慢慢地把眼睁开,从镜子里我看到了一张我意想不到的脸,原先梳在脑后的马尾巴被梳理成披肩的发型,像漆黑的瀑布,额前微卷着刘海,被描成弯弯的两道眉围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皙的脸上透出了少女特有的粉红,嘴上涂了颜色适中的唇膏显得红润动人。耳朵上还被枫姐夹上了一付镶有蓝宝石的耳钳。我简直不敢相信那镜子中楚楚动人的纯情少女就是我。

“再把眉毛修一下就更好了。”枫姐说。我傻傻地看着镜子。

“别美了,该换衣服了。”姐姐把我拉到她的房间,开始和枫姐一起拿衣服在我身上比量,我身高一米七五,姐姐一米六八,她的衣服我能凑合着穿,姐姐说这件好,枫姐说那件合适,两个人挑来选去终于选中了一套衣服,是一套浅米黄铯的套装,我拿着衣服,站着不动。

“快穿上啊!”姐姐对我说。

我想说什么,嘴动了动却没说出来。

“我们出去吧,这小姑娘还害羞呢。”枫姐咯咯地笑着,拉着姐姐出去了。

我换上了衣服,我俩的身材差不多,衣服稍嫌小一些,不过还可以。

我走出房间,她们俩笑眯眯地看着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不行,哪有这样像平板似的姑娘啊?再说也没见过套装配拖鞋的呀。”枫姐发现了问题。

“我说怎么不对劲呢,让咱们的小姑娘发育成大姑娘好办,我有带衬垫的胸罩,给他戴上,里面再衬些东西就行了,难办的是鞋,他的脚比我大两号,肯定穿不下。”

“我的脚比你大,我去给他找双鞋来。”枫姐回家给我找鞋去了。

姐姐让我把衣服脱了,我脱下了上衣。

“把裙子也脱了。”姐姐命令。

不是说就带胸罩吗?还脱裙子干什么?我站着没动,不解地看着姐姐。

她看出了我的疑惑,“你低头看看,有你这样的姑娘吗?”

我低头一看,脸腾地红了,原来裙子前面正中央早已支成了一个鼓鼓的帐篷,虽然我这不是第一次穿女装了,可是化妆成这么漂亮后穿女装还是第一次。姐姐把一件塑身裤递给了我就走了出去。

我赶紧脱下裙子,换上了塑身裤,那裤子是用弹性很好的面料制成的,虽然能紧紧地包住我的身体,可是我那不听话的小弟弟直挺挺的贴在我的小肚子上,从外面看依然很明显,我跑到厕所用凉水冲了他一下,他就没脾气了,我把他向下夹在我的两腿中间,这次再穿上塑身裤和裙子,那帐篷不见了,平滑的小腹,看上去效果好极了。

胸罩的尺码太小了,挂勾又在后面,我够不着挂,只好来到姐姐面前。

“胸罩都不会戴,看来还要好好地训练你一下才行。”姐姐用力地把挂钩挂上,那胸罩勒得我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把它崩开。姐姐又在|乳|杯里塞进了两条小毛巾,然后把肩带整理平整,左看右看,认为满意了才让我把外衣穿上。

男人的臀部不如女人丰满,因此我的裙子显得有些肥,姐姐又找来两条毛巾,叠好后塞进了我的塑身裤内,她又拿出了一双丝袜,袜子我会穿,我用两手的大拇指撑开袜筒,一下一下把整个袜筒套在拇指上,然后将丝袜的端部对准脚尖,边向上套,边从手上放出丝袜,丝袜就平整地套在我的腿上了。

姐姐看着我熟练地穿上了袜子,诧异地说:“呦,还挺会穿的嘛。”

我意识到漏了马脚,一个第一次穿丝袜的男人应该是拽来拽去也穿不平整的,我忙解释说:“我看姐姐是这样穿的。”

岚姐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鞋盒子,看见我立刻笑了起来,“阿枫还真有办法,这回好多了,就差我的这双鞋了。”

这是一双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