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部分阅读(1/1)

太太求欢,她也慷然地坐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粉腿分开高抬起来让他滛乐。

我见到那个男人粗硬的荫茎插在瑶芝的荫道,心头不期然地涌起一阵莫名奇妙的冲动。刚想拉素芳来干时,她却从我怀抱脱身,而把另一个女人推入我怀里。素芳笑着对我说道:“这女人的老公正在干你太太,你拿她来出火吧!”

我问怀里的女人说道:“怎样称呼你呢?”

她笑着说道:“我老公姓邓,你叫我兰芬吧!”

我说道:“原来是邓太太,失礼了!”

兰芬笑着说道:“怎么那么客气,昨天晚上我就已经和你合体过了嘛!”

“是呀!”我摸着她的|乳|房说道:“可惜那时太匆促了,没有能和你仔细做过!”

“你喜欢我的话,就抱我到房间里玩个痛快吧!”兰芬爽快地说道:“不过最好把湘茵也叫进来一起玩。免得她在外面闲着。”

“湘茵是谁呢?我问道。

“就是站在你后面的郑太太。”兰芬指着我身后笑着说道:“她老公就是把你太太抱在怀里的那个男人。”

我回头一望,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站在我后面笑地望着我。我伸手搭在她浑圆的肩膊上说道:“郑太太,我们一起玩好不好呢?”

湘茵笑着向我点了点头。于是我左拥右抱着两个青春貌美的女人向一张还有空出位置的长沙发走去。那沙发上早有一对男女在翻云覆雨。那女的躺着,两条雪白的粉腿举得高高,那男子双手握着玲珑的脚儿。扭腰摆臀,俩人器官结合之处发出阵阵『卜滋』『卜滋』的声响。

我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来,兰芬和湘茵双双依偎在我身旁。我摸捏着她们的|乳|房。她们也玩弄我的下体。

一会儿,湘茵主动替我做口的服务。她的小嘴含着我的y具吮吸了一阵子,兰芬也加入。同时接受两个女人把我的y具含舔吮吸,我还是第一次尝试。我的y具兴奋得坚硬无比。轮到我回报予她们时,她们一起伏在沙发上,昂起两个雪白粉嫩的大屁股,让我从后面将她们的荫道轮流抽锸。

在和她们性茭的同时,我也看见她们的老公正在把瑶芝前后夹攻。邓先生粗硬的大y具不停地在瑶芝光洁无毛的阴沪进进出出。而郑先生也插入了她的臀缝。见到瑶芝娇小的肉体里同时让两条粗硬的大y具在抽锸,我心里不由得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于是也拼命地往他们太太的荫道狂抽猛插。

可惜我有一根y具,不能同时进入她们的肉体,后来,我采取各个击破的方法。先把湘茵干得欲仙欲死,再将兰芬抽送至瘫软在沙发上。不过,我仍然是一柱擎天,金枪不倒。

当天下午,我们结束了这一次活动,乘搭小轮回港。

夜里,瑶芝睡得特别香。我虽然也很累,可是回忆起两天来刺激的性生活,又觉得格外兴奋。见到身边赤裸甜睡的瑶芝,很想和她玩一场。可是想到她这两天以来也够辛苦了,终于打消了自己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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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床上的妹妹

打从我明白自己的妹妹,是个多么性感的小妖精,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她。

想与她发生性关系的绮念,不断地占据脑海,让我甚至想不了其他事。

小妹有一具诱人的女性胴体,和温柔善良的个性(即使那时候我只对她的胴体感兴趣)。

奇怪的是,我对她的欲念会被视为反常,虽然只要是这世界上的饥渴男人,如果有能上了自己妹妹的机会,就算会下地狱,他们也会抢着要。但,在全世界的饥渴男子之中,只有我是不被允许的,甚至连想都不能想。

我记得,在一个夏天,我们参加一个表亲的结婚茶会。

小妹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蓝色连身裙,规规矩矩地坐在张椅子上,望着前方的婚礼进行,而我坐在她身后。

我想,那张椅子一定让她不舒服,因为小妹不住地前倾身体,想找个舒适的坐法。

然而,因为她的弯腰动作,那套原本恰好合身的蓝色连身裙,由双肩处开始变得宽松,在前方略为有些打开,因此,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瞥见衣服里的状况。

我看到,小妹的胸罩有点移位,使得那对形状姣好的|乳|房,从罩杯里露了出来。

微光中,少女裸|乳|的纤细曲线,映在我的视网膜上;更有甚者,我看见了娇嫩多汁的小红莓,绽开在胸罩顶端。

这朵红莓,并不是静静地躺平在|乳|房上,而是骄傲地突起,在罩杯上形成一个诱人的视点。

我则呆呆地站着,对这朵红莓垂涎欲滴,想像着自己将它纳入口中,吸吮它的汁液。

不幸地,妈妈注意到小妹的不适,叫她进屋休息,回复精神。

小妹起身,拉直了衣服,令我大失所望。而她盈盈地走进屋里,只留下一个荫茎怒挺的哥哥,不住地回想刚才的景象,想将那完美的|乳|房线条烙进脑海里。

我不可能告诉她有关我的情感。

并非仅为了传统的道德,也是因为我们的父母非常保守,更是虔诚的教徒,认为性的本身就是邪恶,同时还把这想法传给我们,让我和小妹在这样的教育里长大。

当然,这些规条对我毫无意义,但小妹不同,她是个好女孩,只把我当哥哥一样崇敬,没有其他想法。

比起心里的欲望,我是真的真的爱护着小妹,因此,我缄默着自己的乱囵欲求,不敢让这打从心底尊敬我的纯洁少女晓得。

我不知道小妹对我这种污秽的念头有什么想法,也不敢知道,因此,我不会为了无聊的试探,而毁灭我们目前的亲昵关系。

四年后,当小妹和几个同学从学校回家的路上,发生了车祸。

瞬间的强烈撞击,让她整个人前倾撞向挡风玻璃,靠着安全带的阻力,她没有飞出车外,但与玻璃的相撞,则让她重度昏迷,一直无法清醒。

医生告诉我们,小妹的状况很不好,很可能会死亡;他们说,纵使小妹能从昏迷中醒来,脑部也会受到相当的损伤。

我由衷地感到震撼。

此刻,我突然发觉,自己是那么样地深爱着小妹,而这感觉绝对不只是单纯的色欲。

爸妈和我常去探视她。

在每一次的探病中,我不断地厘清自己的情感,更后悔没在她车祸之前,告诉她我的爱意。

一个命运的夜晚,我结束照例的单方面说话,想要离开,却发现早已过了探病时间。

我猜,护士必是以为我已经随父母一同离去,所以她懒得再来确认。

我坐在小妹的床头,凝视着她如初雪般苍白的脸蛋,那是如此的安详,就像是深深熟睡,而后,我的目光给床单下一对盈盈挺立的隆起给吸引了。

我改望向床单,目光随着小妹胸部呼吸时的起伏,深深地注视着,良久良久。

当神智再度清醒,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想的是什么,只是慢慢地走到床沿,解开小妹颈部的钮扣,将那对记忆中的香滑小|乳|解放出来。

我低下身,将鲜红|乳|头纳入嘴里,轻轻地吸吮,正如这些年来反覆梦到的景致。

爱的情感和生理需求不住冲击着理智(但大部分是生理需求)。

我知道这是错的,但我亦明白,这将是我能恣意享受小妹身体的唯一机会。

我三下两下地脱去裤子,爬上床,分开小妹滑腴双腿。

跪在她腿间,我将硬得铁棒似的荫茎握在手里,竃头抵着亲妹妹蜜1b1的入口。

小妹的1b1儿好乾,但是,当我用荫茎在1b1儿口上上下下的搓弄,几分钟之后,1b1里开始变得潮湿,而我在竃头抹上几口唾沫,终于能缓缓地将荫茎推入。

推入寸许,我无声地趴在小妹身上,品尝亲妹妹蜜1b1的甜美触感,几分钟之后,我开始推送荫茎,用r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我知道这是病态、可悲的行为。

大家都说,和一个没有意识的女尸做嗳,毫无乐趣可言,但我必须说,这是我拥有过最美妙的性经验。

在s精的同时,我有一个想法,我不要这是唯一的一次,也许,我能想到个妥当方法,让自己继续使用小妹的肉体。

最后的主意是,改扮易容。

利用时间,我向人学习如何打扮自己,买了一些配合我目的的衣服,弄了一对假|乳|房,并且向小妹住的那家医院报名作义工。

我弄清楚了医院的规矩,总趁着没人在的时候,潜入小妹的病房,尽情享受她的身体。

一礼拜三次,下课钟一打,我立刻冲回自己住的公寓,穿上女人的衣服,改扮好女装,前去医院。

我很纳闷,倘若爸妈在医院发现我穿着女装,当医疗义工,他们脸上会有什么表情。

事实上,我认为他们大概会以为我是个同性恋,或是女装癖者,却绝对想不到我会藉着这身装扮和亲妹妹乱囵。

半年时间很快就过去,小妹仍然在昏睡,爸妈也不断地祷告,所有人都在忧心忡忡,只有我,获得了真正的幸福。

我不断地与心爱的人做嗳,而且在将要毕业的同时,也找到了一个很优渥的工作。

过去,我对家里的经济状况不太注意,但此时,我终于发现,爸妈因为小妹的医疗费持续的付出大笔金钱,家里的经济已经濒临崩溃边缘,而我们的保险范围并不包含医院收容,这使得未来前景更捉襟见肘。

我努力地想办法去改善现状,首先就接了几个打工,并且辞去医院的义工工作。

当然还是有去探病,只是不再穿着女装,不再偷干小妹。

我甚至试着在网路上募款,不过只得到人们的嘲笑。

一个月过后,家里接到一通来自妹妹医院的电话。

医生找我们过去,告诉我们一些让人惊讶的事实。

小妹已经从昏迷中醒来,这点让爸妈和我非常兴奋,但医生的表情很是带着古怪。

医生清了清喉咙,提醒我们他的存在,跟着,他压低嗓子,告诉我们一件怪事∶小妹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

回想起那一刻,我真不知该怎样形容爸妈的表情;事实上,我也怀疑自己那瞬间的表情是什么。

在我心灵深处,或许早就想过,这样无节制地使用小妹肉体的后果,但当荫茎插进她1b1里的每一刻,我却总将这后果抛之脑后。

不管如何,事情的结果,出乎意料地对我们有利。

为了避免闹上法庭,与一场必输的官司,医院决定免去小妹的一切医疗费用,,并且给了一笔可观的补偿费用。

小妹醒过来了,但是,如当初医生所预测的,她的脑子有些伤害。并不是说变成白痴或是怎样,小妹仅是失去了很多过去的记忆,反应没过去那么灵巧,并且有时候会呆呆地傻笑。

她不再是以前那个生气勃勃、性感、魅力四射的美少女;现在的小妹,只是非常地平凡的女孩,不过,在我眼中,她却然然性感迷人,并且一如小时后的温驯个性。

爸妈一点都不在乎这个,他们只是对于女儿离奇的怀孕感到羞耻,整天把小妹锁在屋里不准见人。

我对此感到不悦,提议让小妹和我同住,一起搬到我现在住的城市。

爸妈高兴得二话不说,立刻就帮小妹收拾好行李。

几个月后,小妹在城里生下我们的小孩,而我们兄妹俩一起养育孩子。

找了个机会,我把心里的爱意,原原本本地告诉小妹。

说完之后,我握着她的手,告诉她,想要和她像夫妻一样的生活;而她傻笑着同意了。

我高兴得立刻就把她按倒在沙发上,掏出荫茎,分开她两腿,将r棒挺入那久违的蜜1b1中。

小妹在我身下辗转反侧,浪叫连连。

两个小时内,我们做了四次。亲妹妹的肉体,还是那么样地吸引着我,让我如初恋男孩一样地毛躁猴急。

就在小妹生产的第二年,难得来访的爸妈,为他们所见到的东西而深深震撼。

他们简直不敢相信有这种事的发生。

我没有承认任何事,但我想,爸妈应该很清楚,我是小妹肚里第二胎下种人的唯一人选。

从此我们亲子间变得疏远,但爸妈没有张扬,对他们来说,名誉重于生命中的一切,绝不能让乡下的亲友们知道,自己的儿女如今乱囵同居,还共有了结晶的下一代。

之后,当他们知道小妹第三次怀孕,我们正式脱离了亲子关系,双方对彼此绝口不提,但已无所谓,我和小妹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并且和孩子们享受着温暖的家居生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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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滛责的兄妹

目录

发信人:csh,秋离,ysl

原着:馆淳一

标题:催滛责的兄妹

热站网路世界(tuejan2611:38:001999)——

目录

第一章来自地下室的惨叫声

第二章扭动的雪白屁股

第叁章落在陷阱里被困绑

第四章在表妹的手里s精

第五章为残酷游戏哭泣的阿姨

第六章凌辱c女的仪式

第七章c女的肛门

第八章求求你不要弄痛

第九章牺牲妹妹给滛兽

第十章妹妹的甜美肉体

第十一章欲望的萌芽

第十二章十五岁的柔软肉体

第十叁章妈妈的秘密——

催滛责的兄妹第一章来自地下室的惨叫声

“仁志,我做了雪花寿司,送去自由丘好不好?”

从学校回来时,母亲这样拜托。

“什么?现在……我还要做功课。”

仁志皱起眉头给妈妈看。

“偶而想让布彦他们吃一次这种东西……每天都吃现成的,太可怜了。”

仁志的母亲弘美做的雪花寿司,确实很好吃,也是仁志最喜欢吃的。

“好啊,我去一趟。”

做出很不情愿的样子,把包好的寿司放在脚踏车上。

但他心里想的不一样。

(太好了。又可以玩布彦哥的电脑了。)

有藉口去深见家,使仁志心里非常高兴。

母亲说的自由丘,就是表哥布彦住的深见家,因为位置在目黑区的自由丘。

仁志的家是在世田谷区的尾山台,虽然是不同区,但不是很远,骑脚踏车只是几分钟的距离。

仁志的母亲弘美与布彦的母亲眉美是姊妹,因为姊妹嫁出后住的地方很近,经常来往,孩子们也相当要好。

梁濑家与深见家在各方面,都是形成强烈对比的家庭。

仁志的父亲梁濑英二郎,是国立大学的国文系副教授,专攻中世纪的宗教文,有很多着作,在学术界获得很高评价。

他的妻子弘美是英二郎做助教时,是国文系研究所的学生,可以说是师生之恋的结果。

她有二郎最喜欢的贵族般端正的面貌,不急不慌的性格和丰满的身材。

另一方面布彦的父亲深见治彦,是某大电机厂商重电部间的工程师。而且是主任工程师,是菁英中的菁英。他的专门是核子发电中,最重要的发电炉控制技术。

他的妻子眉美和姊姊相反的,是脸部的轮廓非常清楚的美女,性格也是好动而活泼。

她是在深见治彦工作的公司上班,治彦正好是她的上司,他们是属于同事结婚。

他们的家在构造上也不同。梁濑家根据主人的嗜好,是正统木造的日式房屋,院子里有假山和水池。深见家是最前卫性的建家设计的西式建,中庭铺的是韩国草。

唯一相似的地方是家人的构成,都是一男一女,同样是哥哥和妹妹。但是孩子们的性格完全不同。

仁志最怕数学,但对美术有兴趣,在n大附属高中上学,参加美术社团非常活跃。

当然准备考美术系统的大学,性格温和,皮肤洁白,面貌柔和,在学校的绰号就是“相公”,因优柔寡断常受到母亲的斥责。

布彦是从小学生时,就对电脑感到兴趣,现在是在d国立大学理工学院的电子工程系,专攻资讯处理。

功课虽然好,但性格孤僻也就是不让别人接近他,不接纳别人的意见,想做的事,无论如何都要做到底的性格,有西方古典的面貌,身材修长的英俊青年。

性格上这样的相反,走的路也不同,所以仁志和布彦一直到不久前,都没有亲切交谈的机会。而且布彦多少有看不起别人的态度,仁志一直觉得和他合不来。

可是最近他们有了共同的话题,那就是关于用电脑制作的映像作品。

最近电脑的硬体和软体,都有很大的进步,就是像仁志这样不懂电脑的,也容易操作了。偶而看到美术社团的朋友,用自己的个人电脑画画,确实感到惊讶。

在画面上能画出任何颜色,也能任意使用毛笔,毛刷,铅笔等不同工具。而且根据原有的照片或书,能改变成另外一幅作品。

而且画一个平面图,也有软体能自动的改变角度,画上影子变成立体图形。

“真没想到能用电脑做这种事情。”

去深见家时,把自己的惊奇告诉布彦时,他难得露出笑容说。

“如果是关于电脑的就要问我。”

对小叁岁的表弟提出电脑的问题,好像使他很高兴。

“原来你看到绘画软体就惊讶了。我的映像作品是更复杂也更新,让你见识一下吧。”

这样把仁志带进,从来不让别人进入的自己房间。

“哇!真像科幻电影里的科学家的研究室……”

大概有五坪的房间,里面摆的几乎都是电子机器,好像在电子机器间,勉强塞进床铺和书桌。

仅有的空间地上堆满参考书。个人电脑就有叁台,另外有二台录放影机,而且摄影机也引起仁志的瞩目,还有大画面的显像机。

“用电脑静止的画面,已经不稀奇了,现在已经是动画的时代,当然不只是映像,文字资料,声音,音乐都可以加上去,比如像这样的。”

打开身边的个人电脑,在键盘上操纵几下,突然在叁十寸的电视画面上出现美丽的映像。

在黑暗的空间出现一个美丽的少女,原来是布彦的妹妹纪子。

纪子穿着水兵式的学校制服,轻快跳舞,梳成马尾的头发和宽裙在飞舞。

这个看起来好像纪子实际跳舞的录影带吧!可是不对,开始时是把拍下来的录影带输入电脑里,但以后就由软体计算后做成画像。

只要发出“跳舞”“跑步”“跳跃”“坐下”“睡觉”的指令,就完全照指令动作,还可以让她说话。

压下“说话”的按钮。

“午安,我是纪子,请多指教。”

传出来的声音和纪子本人的声音并不是很像,但也差不了多少。

“这是从电子合成的声音,从录音的纪子声音中找出特征,能让画面自由的说话。”

“哇!还能做这种事啊!”

仁志确实感到非常惊讶。

“这个还是简单的程式,所以还不能做很复杂的动作,但只要提高电脑的计算能力,就能做到所有的事情。当然也能使二个人,或叁个人同时动作。”

“那么,极端一点说,让男人和女人性茭也可以罗!”

仁志这样问时,布彦露出很得意的表情说。

“当然可以。过去只能在卡通的世界里画的,现在不需要很复杂的工具,就能以真实的画面出现。性茭画面根本不是问题。我现在做的就是设计这种程式,刚才给你看的就是我的试验作品。动作还有一点不够自然,但少许改良后,就能变成商品了。”

“商品……是要卖吗?”

“对,这种软体在映像产业方面有很大需求,已经有软体厂商和录影带业者来和我商量,我准备卖给出价最高的厂商。”

布彦露出充满信心的态度,仁志对布彦充满尊敬的心。这位从小学就玩电脑的表哥,二十岁时已经发挥能做成商品的才能。

“你想正式的玩映像,我可以教你。我是擅长做程式,可是对艺术的部分就没有信心了,所以作品是需要像你这样的艺术家,到那时候就要你帮忙了。”

在这样的交换条件下,布彦答应仁志使用电脑和映像软体。

(只要有电脑,就可以在自己的家里做了。)

因此请求父亲买电脑时,果然被拒绝。

“真正的学问和艺术,是要创造的,电脑怎么能做到创造的工作。更不要说想用电脑作画,你还是为了能考上美术大学好好用功吧!”

只好放弃自己拥有电脑的念头,从此以后只要去深见家时,就拜托布彦用他的电脑。

布彦也从来没有不高兴的样子,好像把自己最擅长的教表弟,他也感到高兴。

所以仁志有时骗母亲说“参加社团活动,要晚一点回家”,这样去深见家。

但这样使仁志频繁地去深见家的理由,不只是电脑,布彦的妹妹纪子,也有强大的吸引力。

纪子是比仁志小一岁,在私立的高中读一年级,有一对像母亲的大眼睛,给人留下强烈的印象,充满个性的面貌和曲线的身体。她从国中时代就参加拉拉队又蹦又跳,仁志对这位表妹有很大兴趣。

(小时候因为二个眼睛离开很远,觉得像鲸鱼一样奇妙的脸,但最近变成美女。)

仁志的高中只有男生,所以很少和异性接触,纪子可以说是仁志的唯一女朋友。

“仁志哥,仁志哥。”纪子从小就这样叫他。

(我能有那样可爱的妹妹该有多好。)

这是仁志最近的想法。

其实他也有妹妹,就是国中二年级的彩香。可是彩香并不像纪子那样活泼。她比较木讷,也很少和哥哥谈话,身体比较胖,缺少像纪子那样的可爱性。

(布彦哥他们真叫我羡慕,因为父母很少干涉……)

因为他们的父母深见治彦与眉美,现在住在国外。

苏联解体后,旧苏联和东欧的许多国家面临许多困难,其一就是核子发电场。共产主义国家的核子发电场都已经老化,因为技术人员的技术低落,缺乏修补的材料,安全性已经受到质疑。

如果置之不理的可能,还会引起车诺比尔事件造成大灾害。因此向核子先进的国家日本求助。

深见治彦是原子炉的专家,因此被政府派去东欧,检查他们的核电以及训练人员,据说最少要二年时间。

治彦当初不想接受这分工作,因为他有糖尿病。

这种疾病是必须吃严格管制的食物疗法的食物,长期在国外,如果控制不好,可能会缩短寿命,因此政府答应治彦带妻子一起去东欧,因此布彦兄妹已经单独生活半年。

叁餐完全由纪子负责,不过纪子也不擅长烹饪,因此无论如何也会经常吃速食食品等现成的东西。

因此仁志的母亲受到妹妹的请托,每周都会送去一些食物,负责送去的当然是仁志,因此他接触布彦的电脑,和纪子的机会就增加了。

不久后到达深见家。

深见家的外壁是混凝土,所以从外观看好像是灰色的要塞。建物分成二栋,连接点就是玄关,是很特殊的设计。

走进玄关后,在大厅后面,就是有韩国草的中庭,右边就是家人共有的一栋,包括客厅、餐厅、厨房,布彦和纪子的房间,就在这里的二楼。

另一栋的一楼是治彦的书房和客厅,二楼是夫妻的卧房和客房,因为治彦不喜欢受到孩子们的打扰,所以孩子们从小就很少受父母的干涉。

仁志按门铃,等一阵也没有回答。

(难道二个人都不在家吗?)

他以为这段时间至少有纪子在家。转动玄关的门把手,没有锁。

(他们在家,大概没有听到门铃声。)

仁志首先向右手边的客厅说话。

“午安。我是仁志,有人在家吗?”

房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反应。

(没有人在家。可是出去也不锁门太不小心了。)

可是把带来的雪花寿司必须留下来,仁志就到厨房把雪花寿司放在餐桌上,留下便条。

(他们不在家,也不能玩电脑了。)

仁志回到玄关时,突然转到很清脆的声音。

“唔……”

然后为到人的声音好像是痛苦的哼声而且还是少女的。

(什么?)

仁志吓了一跳,伫立在那里竖起耳朵。

那个声音和哼声是从玄关的左边,也就是从他们父亲书房的方向传来。孩子们是很少到那边去的,因此仁志虽然来过多少次,也没有去过那里。

(难道那一边会有人吗?)

心里感到奇妙的不安。虽然那种声音很小,但觉得很异常,他不知不觉地向那边悄悄的走过去。

从玄关有一条很短的走廊,在走廊的顶端和左侧有房间。左侧是客厅,顶端是书房。可是传来的声音好像不是这二个房间。

(会是那里呢?)

正当仁志站在走廊上迷惑时,又听到声音。

“叭!”

好像打在软东西上的声音。几乎在同时听到少女的惨叫声。

“啊……”

那是楼梯的下面传来的。

(原来是地下室!)

在上二楼的楼梯边有一个门,就是从这里下到地下室。

(有人在地下室打女孩……一定是纪子。)

仁志产生有如当头棒喝的冲击。在他脑里出现是有坏人侵入后,把纪子带到地下室想要强犦的场面。

(不得了啦!)

仁志觉得自己的脸色已经苍白。觉得在门的那一边,正在进行邪恶的事情。

仁志准备去开门,但发现门没有完全关上,所以才会听到里面的声音,悄悄推开大一点。

“叭!”

“啊,唔……”

又听到打击的声音,和少女的哼声。

(没有错,是纪子在下面受到强犦!)

仁志做了这样的判断。

(怎么办?要报警吗?)

仁志犹豫不决,没有信心一个人去对抗暴徒。

就在这时候传来男人的笑声,而且是冷笑的口吻。

“纪子,怎么样,受不了啦吧!”

仁志手握门把手痴呆地站在那里,好像被闪电击中。

(那是布彦哥的声音……)

那是最熟悉表哥的声音。原来在地下室的是表哥和纪子兄妹。

“唔……唔……”

又听到纪子的声音,那是从鼻孔冒出的哼声。

(一定是布彦哥对纪子做了什么事……)

哥哥说出冷漠的话,妹妹在啜泣。

(他们在做什么呢?)

至少知道不是有暴徒侵入,多少使仁志镇静下来,同时也产生强烈好奇心。

仁志小心翼冀地推开门,没有灯光,从走廊的光可以看到里面的旧家俱,和堆积的大纸箱。

(奇怪!在这样黑的地方能做什么呢?又好像没有人……)

注意向里面看,在黑暗中看到一丝亮光,是从楼梯下去后,在地下室另一端有一个门,从锁孔和门缝露出来的光。

(原来里面还有一个房间。)

原来知道这里好像有一个地下室,但不知道里面还有一个房间,仁志开始犹豫,但受到好奇心的驱使向下走去……。

那是很陡的楼梯,而且背后门自动关上,刹那间变成黑暗。只靠门缝露出的灯光,慢慢走下楼梯。

终于走完楼梯,仁志松一口气,然后慢慢向有灯光和传出声音的门走去。

“叭!”

“唉呀……唔……啊……”

“怎么样?”

“饶了我吧……”

听到兄妹的声音。哥哥是斥责的口吻,妹妹是哭着哀求。仁志弯下上身把眼睛靠在锁孔上。

(啊!)

仁志几乎要叫出来,急忙用手盖在嘴上——

催滛责的兄妹第二章扭动的雪白屁股

那个房间大概有六坪,天花板各墙壁是没有粉刷的混凝土,只有地面是木板。没有窗户,但里面是空空的没有放东西。

仁志首先看到的,是在房间中央的少女深见纪子。

十六岁的可爱少女,露出非常可怕的姿态。

在房间中央有一个很粗的木柱,如果是在一般的房间,那是很不方便的,可能是地下室的构造需要这样吧!

在木柱能用手拿到的高度,有四个好像挂东西用的铁勾。

纪子站在那里好像搂抱木柱,但不是站立,而是身体向前弯,双腿分开弯曲。以这样的姿势抱紧木柱,所以上半身和地板几乎形成水平。

仔细看,不是抱住木柱而已。抱住木柱后双手用绳子困绑,而且那个绳子也绑在木柱上。少女是不得不做出把屁股向后挺的姿势,当然想逃走是不可能的。

纪子好像刚从学校回来,穿着水兵式的生制服,这时候正是九月中旬,还穿着夏天的白色半袖上衣和深蓝色的褶裙,脚上穿白袜。

上衣的领子和袖口是深蓝色,有叁条白线,裙子是二十四褶纹,是最佳统式的。高中部的围巾是紫红色,前面用有校徽的别针固定,对制服迷的人而言,这是垂涎的目标物之一。

抱住木柱被困绑已经是惊人的,可是纪子的裙子被撩起,白色的叁角裤也拉到膝盖上,屁股完全暴露出来。

(怎么是这种样子……)

仁志的眼珠都要飞出去了。这也不能怪他,看到纪子的这种样子,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

好像全身的血液向头上冲,从进入地下前就开始激烈跳动的心脏,几乎快要从嘴里冒出来,口干舌燥,双腿颤抖,呼吸也感到困难。

距离锁孔只有几公尺的地方,看到灯光下发出白色光泽的少女圆润屁股,而且在明确肉沟区分的二个肉丘已经红肿。

(是被布彦哥打的……)

先前听到的清脆声音原来是打纪子的屁股所发出来的声音。就在仁志开始偷看时,哥哥的手掌又打在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