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节(1/1)

我不想让她生气。

晃晃悠悠的将车开到酒店。

我有个奇怪的特点,平时不喝酒停车比较随意,歪歪扭扭的。喝醉了之后,第二天早上起来一看,车停的比**什么时候都正。我都怀疑不是我自己停的车。

回到酒店,10点多了,也许父母还没睡吧。我把电话拨了过去。

“妈,你没睡吧?!”

“刚睡,这么晚了有事儿啊!?”

“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怎么了,你们又吵架了!”听得出母亲的担心。“为什么事儿啊?”

“没有,没吵架!”

“那怎么了?!”

“我说了您别生气。”我定定神。“我离婚了!”

“离婚?!”从电话里能听出妈妈突然从床上坐起的声音。

“离婚!”我尽量的保持平静。

“你这孩子到底怎么了?喝多了?”

“是喝酒了,但没多!”我必须承认。

“为什么?!打架了还是为什么别的事儿了?!难道艘人又做什么了?”

“不是。”我还遥持平静,但有些紧张。

“你在哪儿呢!”

“我在家!”我撒谎道。

“到底因为什么事?!”妈妈着急的问。

“我觉着跟她过日子没劲!”我勉强的理由。

“那你就离婚了?!”

“我觉得很累……”我想慢慢的叙述,被着急的妈妈打断了。

“那你也不能会说离就离啊,人家林夕又没对不起你,你可不能这样啊?!咱家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出过这样的人,你可不能开这个例子。”

“我是跟您说一下。”我将胆子放的大了点儿。“我也不想离,可我拦不住她!”

“你混账!”妈妈生气了。“那你还打什么电话啊?!啊?!成心气我我看你是!”

妈妈有轻微的心脏病,血压还高,刚才那句话我说去就后悔了。

妈妈剩下的话,是我把手机放在腿上听的,我不敢打断她,也不敢插话。怕她一着急再有个三长两短。但她说的什么我猜也能猜得出来,不想听。

……

我知道今天晚上妈妈肯定失眠了,但,早晚要让她知道。对不起了爸爸妈妈。

头疼得厉害,也想吐,我不停的抽烟。

妈妈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儿啊,你可千万不能做那样的事啊,咱家里就从来没有那样的人,你想想你要离婚了,你爸爸的脸往哪儿搁啊?!你就是不为我们俩想,你就不为林夕想想?!你让她以后怎么办?千万不能做傻事啊……”妈妈是哭着说的,听得出她的那种绝望,也有些歇斯底里。

“我知道,妈妈!”我尽量平静,不想这么晚了在电话里跟她说太多,“我会去求她和好的,你放心就是了,明天再说吧,现在也不方便。”

“哦!那你明天把电话打回来!千万别做傻事啊!”

“我知道了,你早点休息吧,别想多了。”

合上电话,我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自己做的过分了,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次日,雨已经停了,天气不错。脑袋混混沌沌的,我给林夕发了一个短信,我要去找她,我要跟她谈谈,认真的谈。

开车前往鑫皇。

我开的很慢,早上没有吃早饭,肚子里空空如也,再加上烟抽的太多,胃非常难受,实在忍不住了,停车随便找了一个小饭店吃点东西,我不想因为胃难受把自己扔在路上。

等了许久,她也没有回复,也许是还没有看见吧,她没有随身带电话的习惯。算了,什么时候回复了什么时候再说吧,反正我也已经走了。

其实,嘶用回复我也知道,嘶想见我。

无心看路上的景色,也无心去享受车内的音乐。

脑子里除了林夕绝望的模样,就是妈妈哭泣的表情,这些表情就像幻灯片一样来会在我的脑海里出现,抹都抹不掉,这都不是我想要的,可她们的表情仍旧轮番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妈妈的电话来了,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

“你去哪儿了?”妈妈问。

“我在外地!明天就回去了!”我说。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妈妈猜对了,但也很警觉。

“没有,我压力有些大,你不用老惦记着我,我没事,回家了再跟你说就是了。”虽然我在撒谎,但最后这句话等于就是承认了。我想回家一趟。

“那行,你把林夕带回来,什么事情大家说清楚!”

“嘶会去的!”我说。

“那你别回来了!”妈妈很生气。“我还没敢和你爸说!你要我怎么跟他说?我不多说了,你自己有数着点儿!真到有一天你后悔都没地方哭去。”妈妈的话很显然是站在林夕的一边,这也正常。

妈妈很生气的挂断了电话,根本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有些无奈的对自己笑了笑,知道会是这样的,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

……

野蛮上司的情惑52

太阳还没有落山,广场上休闲纳凉的人很多,迎风摇曳的柳条与波光粼粼的河面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图画,我和林夕一左一右的漫步在方砖铺就的堤岸上,不时有大大小小的孩子打闹着经过我们的身旁。

坐在堤岸上,我说道:“最近工作还很忙吧。”

“还好。”她冷冰冰说道。

我拿着戒指给她,她看也没看就扔进了她包里:“谢谢。”

“对不起。”我说。

“有用吗?”她看着我问。

我不敢直视她的目光,看着静静流逝的水,看这些水,流过去了,还会可能返回来么?我说:“我知道你难过。”

“你对我的承诺呢?”她又问。

我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脸上嗡嗡嗡直响,我没看她的表情,我恨我自己。莎织濒临崩溃的时候,用毒品麻醉自己,我自己濒临崩溃的时候,却用其他女人麻醉自己。我恨我自己不能跳到那个跟她们家族平起平坐的高度,我恨我自己不能让他们仰视……

接下来,两人无言,就这么坐着,夕阳渐渐把我们的背影拉长。也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站起来,一声不吭,走了。我也没有说话,头靠在栏杆上,静静看着水面。过了一会儿,我回头,看着她消失在转角。走着走着,我们弄丢了对方……

独自一个人走在路上,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了。许多大货车开始上路,慢慢悠悠的挡住前面的道路。

慢点开吧,我心想。长时间以来,每当我一闭上眼就闪现出一辆大货车迎面冲我开过来,自己刹不住车,也打不动方向,被迎面撞了个粉碎。

开车不到半个钟头的路程,我整整走了5个小时。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已经是疲惫不堪,脚已经麻木了,上楼都有些费劲。我将自己重重的扔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手机一响,我慌了,急忙接了,以为是她的。是妈妈的。

“怎么不接电话啊?吃饭了没有?”无论怎样,做母亲的总是最关心儿子的身体,尽管做儿子的还惹她生气。

“我吃过了。手机调着震动,不知道。”我撒谎。

“你的事情处理完了?”

“什么事情?”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没处理什么事情啊,只不过出去散散心,心里不舒罚”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肯定有了其他女人。”妈妈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你跟她说清楚了没有?”

“我跟她说什么啊?”我还想狡辩。“您就别瞎操心了,改天再跟您说吧,我刚回来,很累呢!”

“我明天去你们那里一趟。”妈妈的语气很严厉。

“您来?”妈妈不喜欢住楼房,她嫌闷。“您就别来了,住楼房你腿脚不方便,明天我回去就是了。”

“那你明天给我回来,别再给我捣鼓事儿了啊!”

“知道了。你早点睡吧。”

我合上电话,躺在沙发上跟死人一样的不想动。妈妈是对我不放心,所以她来是为了监督我,也是为了挽回我和魔女的感情吧。我这么想。

也许是太累了,什么也不脱就那么睡着了。

爱情就像银行里存一笔钱,能欣赏对方的优点,就像补充收入;容忍对方缺点,这是节制支出。所谓永恒的爱,是从红颜爱到白发,从花开爱到花残。(by弗兰西斯·培根)

lij,一边忙着生产,一边组织结构变革,各部门工作职能发生变化,工作交接非常多,数据收集的工作也不断进行,我指导各部门经理设计报表,除了财务和行政人资,其他部门都要求交日报表。运作了不到两个月,下面反映一天到晚大家都在忙着做报表,没时间到现场,后来改成周报表,至少大致的数据已经开始有了。

周生产总结会,经过我主持几次后,我交给闫宁主持,我只是旁听而已,我希望培养出部门经理都能在总经理不在时独挡一面,主导协调一个项目,我打算培养一班人,将来自己离开公司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企业能照样运转自如。闫宁刚开始主持时,我感觉不尽人意,但他尽量不表态,在最后来补充。在会议上,通常都是部门总结上一周的工作情况,业绩等,挑出几个重点产品,指出哪些部门什么原因导致出现生产异常,然后由各部门主管检讨自己的问题,纠瞻预防措施。我禁止一个部门在没检讨自己问题之前,就去指责其他部门,所以,慢慢会议形成一个模式,大家都先检讨各自的问题和提出纠正预防措施,再对其他部门提出意见和建议,基本在一个可控比较理性的状态下进行,然后由主管进行会议记录,以便下次追踪。经过三四次主持后,闫宁基本上能控制会议的进程,将会议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左右。

我每个月还参加一次各部门的部门会议,听听各部门的情况,中层管理人员往往在高层会议上,会将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信息过滤掉,往往容易出现报喜不报忧的情形,在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总经理根据片面的信息,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决策,所以,不时听听下面部门基层会议的情况,了解一下现场,能使高层的决策更加准确,执行更有效。

每个月在会议上商议出本月的重点工作,并排出工作计划,各部门根据这些工作计划分解成部门的工作计划。工作计划均按重要又紧急、重要不紧急、紧急不重要、不重要不紧急四项进行轻重缓急的分类,将工作落实下去。每周各部门填写《周工作报告》,在周行政会议上汇报,总经理进行监督跟踪。

我编制出《岗位定员编制表》,交子寒与每个部门经理核实,根据产值状况,给每个岗位进行定员,比如当产值达到一百万的时候,可以按一百二十万的需求招人,不断牵引着产值上升,而不是拍拍脑袋想招多少就招多少。

我安排南林,召集了一次供应商会议,一是给供应商打气,二是听取供应商的意见,以利内部改善。员工踊跃地向总经理信箱提出意见和建议,每周都可以收到两三封,合理的可行的,我安排责任部门进行落实,并及时要求行政人资部贴出通告进行奖励。有的员工写的务实,也有的员工夸夸其谈,“教导”公司老总应该如何搞好营销部、如何搞好人力资源、如何搞好生产等等很空洞的话,我看完后一笑了之,不过,在员工大会上,我在鼓励完他们之后希望他们能立足于本职岗位写具体一些,要求他们先扫自己屋再扫天下。

有的员工反映,去年很多员工的年终奖还没发,公司的一些承诺没有兑现,我安排行政人资部和财务部去查,发现果真如此,原来出纳卡住了拖住没发,我责令行政人资部和财务部马上落实下去。

员工感到他们的话公司已经慢慢会重视了,猾性好像增长了,从每月第一周的月例会上,我发现员工的眼神都好像更亮光了点,这是一种带着希望的眼神。

中旬,厂门口有人开了一家酒楼,我马上安排总务人员和他们洽谈管理人员包餐事宜,经过数次谈判,终于谈妥,谢天谢地,管理人员终于有一个较为干净卫生的就餐环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