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情之困扰(1/1)

在江逸轩这样想东想西的时候,他就已经走回了自己的府邸,走到了原先长孙灵儿居住的地方。这个地方还是和长孙灵儿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香还是长孙灵儿喜欢的味道,茶也是一直都是温着的,除了差一个女主人,其他什么都齐全了。

江逸轩按压下心中的躁动,静静的看着房间内的一景一物,恍惚间,好像长孙灵儿并没有走。江逸轩还是和长孙灵儿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只要用心去寻找,就能够发现在和江逸轩躲猫猫的长孙灵儿。

相比于江逸轩的想法,长孙灵儿只是单纯的发愁。

长孙灵儿已经感受到了江逸轩对她的浓浓的占有欲,若是江逸轩也是长孙灵儿喜欢的,那长孙灵儿不会感到困扰而是觉得浓浓的满足。

但是,长孙灵儿对于江逸轩实在是没有除了男女之情方面的其他想法。就算是以前还不知道江逸轩做的那些事情也好,长孙灵儿对江逸轩,最多就是止乎礼的状态。

长孙灵儿很清楚,总是能够在江逸轩的身上看到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也总是让长孙灵儿觉得,能够站在江逸轩身边的人,定然是分外的坚强。而且,也一定要知道人心的所向,能够熟练的掌握人心,利用人心。

长孙灵儿从来都是不喜欢这样勾心斗角的生活,不喜欢这种算计来算计去的日子。所以,不管江逸轩再是优秀,对长孙灵儿再是好,长孙灵儿总是难以对江逸轩产生其他的感觉。

而现在的长孙灵儿,已经分外的明白,江逸轩已经不愿意继续等下去,甚至于,江逸轩心中已经开始焦躁起来,担心的东西太多,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牢牢的抓在自己的手中。

长孙灵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若是知道,和江逸轩认识的时候,会知道有现在这样烦躁和糟糕的事情,长孙灵儿就回远离江逸轩。

长孙灵儿原本就是一个十分怕麻烦的人,现在被江逸轩这样一推一弄,就越发的不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越发的让自己陷入了困境之中。

只是世上没有早知道。长孙灵儿不由得感慨着,别人穿越都是有着金手指,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够将所有的东西全都学会,就能够化险为夷。

怎么到了长孙灵儿这里,就已经完全变得不一样了。不但长孙灵儿要忍辱负重,还要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观察众人的那些想法和心思,尽量保证自己的安全。

长孙灵儿苦笑,大概是老天爷觉得长孙灵儿就是一个应该要操劳的命,所以才会给长孙灵儿设立这么多的重重阻碍,让长孙灵儿一一克服。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苦,饿其体肤”。长孙灵儿就只能将这些苦难全都当做是为了能够让日后过上更好的生活罢了。

长孙灵儿站起身来,正打算起身回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的休养一下,又听到了窗口传来的动静,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没办法,这就是劳碌命啊,长孙灵儿甚至都觉得,应该在自己这里定了规矩,男子进入,先行付上一锭银两,若是陪聊喝茶,就更加应该要加上银两了。

这些人一个两个的都想要来到长孙灵儿的身边,恐怕就是吃饱了撑的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所以才会一直都想要过来和长孙灵儿说说话。

只是长孙灵儿也就只能是这样想一想罢了,若是真的让长孙灵儿去收钱,长孙灵儿也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

长孙灵儿早就已经转了一个圈,走到了窗户边,轻轻打开窗户的窗扉,就看见殷傲辰那个带着面具的脸。

“你和江逸轩的关系很好?”殷傲辰憋了好久这才说出了这番话。江家人,就像是一个魔咒一样一直都留在殷傲辰等人的心中,殷傲辰很清楚的知道,他们会有这番境地,全都是拜江家人所赐。

若是长孙灵儿已经和江逸轩有非比寻常的关系,那殷傲辰就只能将这件事隐瞒下去;若是长孙灵儿和江逸轩的关系还暂且只是一般般,那殷傲辰就要趁着长孙灵儿还没有泥足深陷的时候将长孙灵儿拉出来。当然,若是长孙灵儿和江逸轩的关系只是一般般,自然是最好的。

长孙灵儿挑眉,倒也是没有想到殷傲辰会问这样的问题,虽然心中惶恐,但是终究也算是明了。看殷傲辰那紧张的样子,定然是不希望长孙灵儿和江逸轩之间有比较亲密的关系。

又或者,殷傲辰和江逸轩两个人之间有种浓浓的宿敌,进一步来讲,现在的天启国国主和长孙灵儿原先的家庭只怕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长孙灵儿心中说不出是松了一口气还是什么,幸好她也没有对江逸轩产生其他的感情,不然在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选择。

的确,她不是原来的长孙灵儿,对那些原先的亲情也是极为单薄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她都已经接下了长孙灵儿的姓名和性命,自然也是要接受下来长孙灵儿的那些爱恨情仇,接受长孙灵儿原先的仇人。

长孙灵儿看着殷傲辰眼中紧张的神色,只能静静的喊着:“你觉得呢?我和他的关系,不过是尔尔罢了。”

殷傲辰这才彻底放下心来,面色也缓和了不少,对着长孙灵儿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说,要怎么做。”

长孙灵儿斜眼看向殷傲辰,语气冰冷道:“先前你不是什么都不愿意告诉我么?现在就来限制我管理朋友的权利?既然不愿意让我知道那些,那你又何必要来告诉我?”

殷傲辰从来没有见过长孙灵儿用这样冰冷的声音对自己说话,一时间倒也是惊慌了不少,以为长孙灵儿是真的生气了,唯唯诺诺的看向长孙灵儿,什么话都不敢说,生怕多说多错,惹得长孙灵儿更加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