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吃掉她(又名:初探仙女洞)(1/1)

某加长车后座。

铺天盖地的肯尼亚玫瑰,猩红、浓烈、馥郁。

都是她的。

好喜欢。

池藻藻跪坐在地上,好奇的拍了拍铺满地毯的玫瑰,像床,又厚又软。

想打个滚。

陈醉大张着腿坐着。他第一次觉得这种有些血腥的玫瑰这么美,她就那样跪坐在花海里,开心的捧着玫瑰,墨色的头发随意披散,白色的裙摆大大的盛开着。

这玫瑰莫名的衬她。

性感,色情。还带着些隐喻的脏。

要吃掉她。

紧盯着她,舔了舔再次干燥的唇,陈醉扯开身上领带,解了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锁骨。

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勾出里面的珍珠项链,墨绿色,像深渊。

“小混蛋,过来。”

他口中的小混蛋先是一愣,也没有起身,拽着他日思夜想的肉屁屁,东晃晃西晃晃的爬过来,像条小母狗。

又他妈在那里不知死活瞎撩。

池藻藻双臂交叠着放在陈醉大腿间,端正的跪着,像个小学生,捏着朵玫瑰,仰起头,

“陈醉哥哥,花好大!”

足有她手掌那么大,都半开着,没露出蕊,好看极了。

“有哥哥鸡巴大?”

“啊?”

看着陈醉扯开衣扣的动作,池藻藻假惺惺地遮住眼睛,心脏也随着衣扣逃离衣襟束缚而发出的喜悦欢呼,一起跳动着。

“咚、咚、咚……”

“小混蛋,别遮了。”

她的视角刚好。

一排漆黑的英文字母,斜斜地刺在线条流畅的人鱼线上——

chizaozao。

刺青下的雪白的皮肤还泛着红,刺痛了她的眼,轻抚上去,

“阿醉,疼吗?”

他怕疼。她知道。

“疼死老子了。”

心脏又软又疼。

他在最隐秘的地方给自己上了黥刑。

向全世界宣告她是他唯一的欲望。

池藻藻吻上去,舌尖在那排黧黑上缓缓滑动,

舔一舔就不痛了。

“阿醉,我也……”

把他刺到心口。

“不准!”陈醉捞起她,身骨柔软的像只猫。“你身上不准有伤口。”

吻了吻她的头顶。

她的身上只能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从前没护住她,今后绝不会让她受伤害。

把她放到两腿之间,撩起裙摆,夹紧。

“咔哒”

金属碰撞的声音,像是某种呻吟,让她发颤。

陈醉释放出早已昂首的分身,没有任何阻碍的贴着她。

她皮肤好滑。

肉棒又长又硬,抵着她的骶骨部,太烫了,完全不能忽略,她不敢乱扭,只能紧紧捏住裙子。

“抱你的时候就硬了。”

是气音,带着他毫不掩饰的欲望,裹着干燥的风,要让她皲裂。只能泌出些水来湿润着。仿佛山洪前先被破开而泻出的小水流。

陈醉拉过她的手,伸到裙下,握住他的滚烫,

“摸摸,”带着她的手在肉棒上轻轻揉捏着,“鸡巴有多硬,我就有多想你。”

她的手有点烫,带着些汗,撸动的不流畅。

“知道哥哥有多想你了吗?”

想的鸡巴发硬,却无法纾解,都快成了幻肢。

“嗯。”池藻藻咬着唇,回应带着满足,从鼻中羞涩地吐出。

紧张又期待。

“呼。”

陈醉故意贴在她耳后喘息,感受着她的僵硬而又微微发颤的身体。轻笑着,叼住她后背上的拉链,向下,冰凉的鼻尖顺着被吐出来脊椎拱出来的路,带着滚烫的鼻息,一路往下。

又凉又热。

“嗯~”

池藻藻脑子仿佛被烫了一下,一片空白,她有些慌乱的收回了手。

那个东西跳了!

乳罩被解开了。胸前的两坨雪团子离了束缚,争先恐后的跳出来。陈醉盯着那两团上上下下蹦跳着,喉咙发紧,呼吸也急促起来。

“宝宝,低头。”

池藻藻晕乎乎地低下头,陈醉的手已经穿过她了的腋下,筋骨分明的手托起她的胸,推得高高的,然后猛地松手放下,眼见得那团雪白不争气的上下抖动着,荡漾出羞耻的波纹。

“奶子好会摇!”

太色情了!

池藻藻别过脸,不想看。却一下子被陈醉咬住了耳朵,逼迫着,

“小混蛋,不准躲。”

“看哥哥怎么玩儿你奶子的。”陈醉捏住乳肉,像抓着一团雪丽慈,想要硬生生从里面挤出夹心来。

又疼又舒服。

“发视频的时候喘得那么厉害,是不是自己在玩儿奶子。”

鼻息喷到她耳朵里,炸得她整个头皮发麻。

性感的要命。

她不禁呻吟出声。

“玩儿奶子都能出这么多水,真淫荡啊。”

陈醉晃了晃被解开蝴蝶结的蕾丝内裤,手指上还沾着水渍,要探到她鼻下,逗她,

“快闻闻。”

“陈醉!”

池藻藻伸手要枪,却被陈醉躲开,舔了舔她的脖子,长手勾着那团黑色蕾丝,团成一坨,凑到她耳边,猛嗅一口,吸入的声音很大,勾的她耳尖发红,

“好香。”

“又腥又骚!”

“别说了。”

池藻藻羞恼,她根本扛不住他那些直白又淫秽的言语,那些粗鄙的字眼儿好像带着翅膀,往她身下扇着凉风,试图钻进去。

想要夹紧。

陈醉提起她的腰,将她悬空的架在自己大腿上,分开腿,微微弯曲的肉棒,贴着菊穴,顺着那条肉缝的弧度,遮掩住洞口。

“宝宝,珍珠是怎么来的?”

陈醉拈着那颗黑珍珠,沾了些淫水,顺着那个交合口,找到了那粒还被包裹着的花蒂。

将珍珠按上去。

“啊~”

大腿猛地抽搐了一下,下身突然传来的酸痒感,让她禁不住叫了出来。

池藻藻扭了扭腰,想摆脱阴蒂上的硬物。

太酸了。

“不对,继续说。”

陈醉不满她的挣扎,又用珍珠重重的碾压了一下阴蒂。

池藻藻又抖了一下,上半身不由得弯下去,想要蜷缩住自己,却被抓着乳肉的那只手拦住,手下用劲,掐住她。

这阵疼痛反而解了点身下的酸意,池藻藻挺了挺胸,想把乳肉再送的多些到他手里。想让他再抓得重些。

“贝……壳……。”

再重些呀。

下身蓄积起来的山洪已经崩下了山石,砸得她发麻。

“不对。”

又是重重的一碾。

好酸。

“珠贝母!”

“不对。”

声音带着施虐的暴戾,再次碾压过她的柔软。

“不知道。”

池藻藻带着哭腔,尖声喊出来。她就像一只贝壳,被强行打开了蚌壳,翕和着身下的柔软,却只能吐出水。

她不停地扭动着身子,小穴与肉棒不停地摩擦着,发出黏腻的声音。已经顾不上羞了,只想往那个粗硬的铁棒上撞,再磨磨她的小穴,

瘙痒难耐。

受不了。

“陈醉哥哥……”

她后仰着头,嘴唇被咬出小小的牙印,愈发殷红,讨好的求着他。

“仙女洞。”

他也憋得难受,不再为难她,陈醉含住她主动送上来的小嘴,伸进宽厚的舌头,像一根木棍,不管不顾地搅弄着,吮得很凶,

“吸溜吸溜”,

她像个果冻,让他恨不得把她柔嫩的舌头吃掉。

陈醉顺着那条湿答答的小缝,找到那个已经蓄出一个小湖泊的小洞,猛地一推,将那颗珍珠送了进去。挺了挺身,用棒身堵住花穴。

“嗯~”

池藻藻有些惊恐,眼晴瞪得大大的。

有东西进去了!

甚至在往里面钻!

她摆动着肉臀,想要把那个东西挤压出来,偏偏陈醉又按住那个让她发酸的开关,捻起,按下。

大腿不听使唤的再次哆嗦起来。

手掌覆上去,连着两片媚肉,发了狠的揉搓、拍打。

“啪啪啪啪啪——”

频率很快,像是要把那颗小肉粒硬生生搓下来。

“小母狗水好多啊。”

细碎的呻吟和厚重的喘息混在一起,荡漾在车里,暧昧又色情。

太热。

太酸。

浑身都在抽搐,山洪凶猛的推压着快感,却被他压着,只能弯成一座拱桥,将身体送到他嘴边。

“呜呜——”细碎的哭泣声从她的嘴中传出来。

无力又媚惑。

陈醉停下手,把已经软成泥的池藻藻放到地毯上。

墨色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抽动着的雪白的身体,被他啃得红肿的双唇微微张合着,

黑色、红色、白色,刺激的他浑身发抖。

珍珠进去了,只留下还在外面的一小截皮革绳子。

居然自己吞进去了!

果然欠干!

陈醉咽下口水,双眼发红,扯出一点绳子。黑色绳子上粘附着她的淫水,晶晶亮亮。

妈的,他还没有进去过。

弓着身,肉棒刚刚抵到已经红肿不堪的花蒂上,握住她的乳肉,

“池藻藻,没有床。”

“嗯?”

她有些委屈,这个坏蛋,都到这个地步了。她想着之前看过的小黄片,用腿勾住陈醉的腰,往下压,眼神娇媚。

“阿醉,天为庐,地为铺,你何不入我小穴中?1”

就是欠肏的小母狗。

去他妈的前戏。

现在就要肏翻她!

扯过一个靠垫,放在臀下,抓住她的两条玉腿,扶着肉棒在花穴口润滑了一下,

“藻藻,疼就喊出来。”

但是,别想着他会停下来。

陈醉分开那两片贝肉,居然有些紧张,扶住肉棒抵在小穴口,被紧紧吸住,她微微抖动的双腿让他有些犹豫。

“阿醉,”池藻藻尽量放松自己,抓住身下的玫瑰花,

“我想为你疼。”

她眼睛里装着大海,汹涌着有些残忍的爱意,裹住他,奔向断崖,却又生生停下,只温柔地与那块棱角分明的巨石打了个招呼。

凶残、炙热、浓烈。

她总是让他觉得自己被这世界深爱。

“小蝌蚪是在哪里找到妈妈的?”

“什么?”

“扑哧”一声。

捅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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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原文: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禈衣,诸君何为入我禈中!刘伶是竹林七贤之一,常常酗酒狂放,有时竟在屋内一丝不挂。有人见了讥笑他。刘说:“我把天地当作房屋,把居室当作衣裤,诸君为什么钻到我的裤子中呢!”

这个典故我记了好久,觉得刘伶好绝一男人!

陈纯情啊,这辈子都栽在我池小混蛋身上。

可惜,将来她会为他伤痕累累,他会为她痛彻心扉。

哈哈哈哈…………

然后他为她成为真正的陈霸总,她为他成为带点黑心肝的池仙女。

(暂时计划是这样写的。不会太虐的,不然我自己都受不了。)

至于为什么要虐这一波——

大f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