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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刚刚坐到朴舅的身旁,朴舅便滛邪地将肥大的手掌探进她的胯间,女子羞涩地并拢住两条修长的、性感的白腿,“哎哟,亲爱的干爸啊,可别抠了,你咋总也没够呐,人家刚刚收拾干净,你看,又让你弄得乱七八糟的!唉,哎哟,哎哟,……”

“啊,”

对女子的唠叨,朴舅置若罔闻,黑熊掌一边粗野地抠挖着长腿女子的小便,一边放荡地嘀咕着:“啊,我的小美人,你的小马蚤1b1可真他妈的嫩啊,可真他妈的紧啊,可真他妈的水灵啊,你的小马蚤1b1,干爸我真是永远也抠不够哇!”

“干爸,”

女子不再惊叫,抱住朴舅酱块般的大脑袋瓜,先是吧嗒一声,故作柔情地亲了一口,然后,噘着涂抹得腥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干爸啊,别光想着抠啊、抠的,干女儿的训练费,你什么时候给我啊?”

“别急,别急,”

朴舅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胡萝卜般粗糙的大手指,在长腿女子的小便里狂野地钻磨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悦耳的吱吱声:“我亲爱的干女儿,明天一上班,干爸就开张支票!把你半年的训练费,一次全付清!”

“真的,”

女子闻言,顿时喜出望外,小嘴一张,更加娇嗔地亲吻起大酱块来,同时,乖顺地叉开两条嫩白的长腿,任由朴舅的粗手指肆意往最深处钻探。

吱,吱,吱,“哦耶,哦耶,哦耶,”

女子搂着朴舅的脖颈,频繁地呻吟着,朴舅正抠得来劲,女子突然尖叫起来:“哎哟,干爸,我到家了!”

“呶,”

朴舅意犹未尽:“干女儿,咱们找个地方,再喝点吧!”

“不行啊,干爸,太晚了,你看,都下半夜了,妈妈又得骂我喽!”

“再见!”

朴舅依依不舍地目送着女子跳下汽车,挂满女子滛液的黑熊掌,缓缓地挥动着,在路灯的映照下,折射着可笑的滛光:“干女儿,再见!”

待女子消失在夜幕之中,朴舅立刻按上车窗,将一根手指放到塌鼻梁下:“唷哇,好他妈的马蚤啊!”

说着,朴舅厚唇一挪,哧溜一声,将手指尖吸含进患有严重口臭的嘴巴里,吧叽吧叽地品味起来:“味道真是他妈的特别啊,唉,真是不服不行啊,啥也别说了,小嫩1b1就是他妈的香啊!”

“朴舅,”

我一边驾驶着汽车一边提醒朴舅道:“你大概还没醒酒吧?”

“小子,怎么了,我做什么糊涂事了?”

“朴舅,刚才,你答应人家什么了?”

“什么,我什么也没答应她啊!”

“你不要答应明天上班开张支票,给她付训练费么?”

“啊,啊,”

朴舅先是一楞,继尔,大酱块脸上立刻显露出一副十足的无赖神色:“嗨,去他妈的1b1、1b1吧,我说是说了,可是,我就是不给她开,我看她还敢到公司去取么?嘿嘿,我想,她的脸皮还不至于厚到那种程度吧,嘿嘿,白操了,白操了,这个小马蚤1b1,又他妈的让我给白操了,哈哈哈,……”

好一个臭无赖!我心中恨恨地骂道,将汽车拐进一条狭窄的小巷里。

朴舅已经不再吮舔粗手指,开始满脸滛色地回味着包房里那疯狂的一幕幕:“啊,小子,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滑冰运动员,玩起来真是别有一番味道,那身材、那皮肤,简直没的说啊。嘿嘿,我最喜欢的,还是她那两条大长腿哟,唉,真他妈的漂亮啊,又白、又嫩,我真恨不得整根吃到肚子里。哼哼,他妈的,我让你总是跟我要什么训练费、训练费的,我让你滑冰,我操死你,我天天操你,只要你来找我要钱,我就操你,我操死你,我要把你操劈胯喽,直操得你两条大长腿想合都合不上,嘿嘿,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冰上跳舞蹈,嘿嘿!小马蚤1b1,我操死你,我非得把你的大腿操劈了胯不可,哈哈哈,”

说着,说着,朴舅止不住放浪地纵声滛笑起来,那破锣般的嗓音,嗡嗡嗡地、长久不散地回荡在狭窄的车棚里。

“哎,”

望着车窗外那繁星般的万家灯火,朴舅嘎然止住了滛笑,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然后,自言自语道:“啊,半夜喽,都他妈的搂着老婆睡觉了,都开始抱着老婆操大1b1喽,喂,”

朴舅突然用粗手指顶了顶我的脖胫:“小子,你说,这一夜,全中国得有多少对男女在操1b1呐?”

“哦,”

我苦涩地咧了咧嘴,摇着脑袋答道:“舅舅,这个,我可不清楚,国家统计局大概不作这方面的统计吧!”

“嘿嘿,”

朴舅却极为认真地说道:“国家统计局不统计,我可粗略地统计了一下,我草草地算了算,嗯,这一夜啊,全中国的老爷们泄出来的大鸡笆水啊,如果都收留起来,足足能他妈的装满一油罐车!哈哈,怎么样,小子,你信不信啊,嘿嘿,真是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是吓一大跳哇,全中国的马蚤娘们,每一天夜里,小马蚤1b1都要装满一油罐车的j液,哈哈,”

吱嘎,我不怀好意地突然来了一个急刹车,正专心致志地满脑袋算计着全中国的男人们一夜能排泄出多少j液的朴舅,因毫无思想准备,大酱块脑袋咣当一声撞击在椅背上:“哎哟,小子,你这是怎么开的车啊,”

“舅舅,你到家了!”

“嗯,”

朴舅一边揉着撞痛的大酱块,一边点点头,我首先跳下车去,殷勤地为朴舅拉开车门:“舅舅,下来吧,我送你上楼去!”

“小子,”

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

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静静的辽河 第076章

“喔唷,”

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

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1b1水有什么好喝的啊!”

都木老师走过来,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倒!”

“老师,蓝花呐!”

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

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

都木老师的胴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滛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g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

都木老师会心地滛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喝点!”

“小子,过来,喝!”

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滛液的手指,一边依依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滛液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

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道:“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

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

朴舅终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小子,”

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

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实况,万般无奈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

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

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

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

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洋洋的。”

“嗯,嗯,”

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滛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嘿嘿,”

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滛邪地笑道:“嘿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一把遮阳伞。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

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滛着妈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

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滛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麻烦了。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

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

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看来,腐败这股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

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

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

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做出娴熟的,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静静的辽河 第077章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

大酱块裤兜里的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嘻哟唷,哎啊,哦唔,”

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捰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既清晰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

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

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加滛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

的狂吼,我彻底的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滛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马蚤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

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吸含住沾满蓝花嗳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马蚤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嗳液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嗳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

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滋地回味着蓝花的嗳液,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再尝尝吧!”

“呶,”

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钱!”

“嗨,”

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滛浪地分叉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捰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肮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哦,真香,”

“嘻嘻,”

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r棒,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滛笑,咕咚一声,站起身来,握住大r棒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大鸡笆好不好看哟?”

“好看,”

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r棒,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鸡笆吧,爸爸的大鸡笆鳖得好难受哦!”

“臭,”

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r棒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

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一边乖顺地舔吮着大酱块的r棒,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嫩舌,粗糙的大r棒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r棒呼地从蓝花的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r棒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肉洞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r棒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肉洞被大酱块粗野地捅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