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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地方呀。”

“你怎么知道,那边风景好吧。”

“嗯……找我有事吗?”

又过了一会儿,小娟回复:“没事,不能找你吗?想,问问你,过得怎么样?”

“还好吧,不过,我也快回良山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喜顺嫂看我忙着发短信,便不再打扰我,起身也去和哑妹一起收拾屋子了。

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发着呆,想着很多心事。

过了许久,只看到院门一响,原来是来福哥回来了。

来福哥这么快就回来,也让屋里的喜顺嫂吃了一惊。来福哥一边和我打着招呼,一边向门外招了招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年轻女孩,打扮也是一副农家女的模样,长得不漂亮,身材也有些矮胖。

“哟,这是哪家的姑娘呀。”

从屋里迎出来的喜顺嫂立刻也改了口。

我站了起来,向来福哥和那个女孩打了个招呼,来福哥笑着请那女孩进了屋,看到哑妹也在屋里,不禁笑着说:“哑妹子也在呀,这可太好了。”

我心里有些不解,来福哥看到哑妹干嘛要说“太好了”呢。

喜顺嫂也变得热情起来,她和来福哥一起把那女孩让进了屋子,哑妹子也倒了杯水。

我觉得有些奇怪,却又不敢去证实自己的判断。

“大哥,我的妹子在哪儿呢?”

女孩刚坐下来问。

“妹子呀,等会儿就看见了。”

来福哥笑着说。

在一旁的我,却看到来福哥正斜着眼向喜顺嫂便了个眼色。

喜顺嫂进了院子,向着半开的院门外张望了一下,然后退回了身子,再把院门紧紧地闭上,然后竟然将门锁的保险给扣了起来。

我立即明白了后面要发生的事,一阵奇怪的感觉让我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喜顺嫂在院角的椅子上,拿了几根麻绳在手里,回进屋子的时候,那女孩似乎感觉到了异样,站起了身子,说:“大哥,我自己去找吧,我要走了……”

“走……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

来福哥显得凶相毕露起来。

“啊……”

女孩子惊叫起来。

“啪”的一声,茶杯倒在了地上。

女孩想往外跑,却被来福哥一把拉住:“山狗,快来帮个忙呀。”

我一动不动地呆站在那儿。

“山狗,傻站着干嘛,快帮忙呀……”

“救命呀……”

女孩大声地喊叫着。

喜顺嫂将麻绳丢给了哑妹,空出手来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便去捂那女孩的嘴。

女孩的一只手被来福哥紧紧按住,喜顺嫂也上前按住了女孩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使劲用手捂着女孩的嘴。女孩的喊叫停了下来。

“山狗兄弟,快和哑妹一起帮忙呀……”

喜顺嫂对着我说。

那女孩的力气似乎也很大,几乎快要挣脱来福哥和喜顺嫂的擒握。

哑妹手里拿着麻绳,她看了看我,见我没有动,她便也停下了上前的脚步。

来福哥的手向她重重地挥了两下,哑妹这才上前,迅速用手里的麻绳捆绑起那女孩的双手,哑妹捆人的手法很熟练,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双手反捆起来,喜顺嫂这时也能空出手来,将那手帕塞进了女孩的嘴里……来福哥一把将那女孩按倒在了饭桌上,哑妹又迅速用绳子把那女孩正在乱蹬的双腿捆绑起来……

被捆绑堵嘴的女孩无助地倒在了地上,眼睛里满是恐惧与绝望。

“哎哟,累死我了。”

来福哥喘着气说,“山狗,你是怎么了?”

“我……”

哑妹站在一边,也看着我。

“还是我们哑妹子好,捆起人来又快又狠……”

喜顺嫂笑着说。

“山狗,你还是我的兄弟吗?我看你是个胆小怕事的孬种!”

来福哥气乎乎地对我说。

我依然呆站在那儿,过了半天,才从嘴里冒出了半句:“哥,这……”

“这什么……你小子没干过这事儿?”

“来福……”

喜顺嫂忙过来解围,拉开了来福哥,“山狗象是有什么心事,人都捆上了,还怪他干啥。快点把人搭到后面去吧。”

喜顺妇拉着来福哥搭起了地上的那个女孩,嫂子又向哑妹做了个手势,让她帮着一起将女孩抬起,哑妹又一次看了看我,却也不敢违抗喜顺嫂的命令,帮着一起把那女孩向后院搭去。

我猛得转过身,打开了院门,大步向外走去,心想着大不了离开这个地方,可刚动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心里面隐隐地有些放不下哑妹,回到院里子,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

吃晚饭的时候,来福哥冷眼里看着我,一声不吭,我也是低着头只顾着吃饭,倒是哑妹子依旧是往我碗里夹着菜。

“来福,晚上你还要去石岭联系买家吗?”

“是呀,今晚我就去……”

“我看呀,是石岭那个马蚤货正等着你呢!”

“臭婆娘,你管得着呀。”

喜顺嫂瞪着来福一眼,也就不再多说话。

吃过晚饭,来福哥略略收拾了一下就要走,出门前冷冷地向喜顺嫂说了一句:“给我把人看好了!”

说完便出了院子。

看着来福哥的背影,喜顺嫂嘴里小心地骂了几句,这才心平气和地跟我说起了话。

“山狗,这些日子,嫂子有什么亏待你了吗?”

“没……没有……嫂子待我可好了……”

我解释着。

喜顺嫂叹了口气,道:“这事儿也不能怪你,咱做的这些事,也有些昧着良心……”

哑妹子看出我的脸色并不很好,便过来关切地拉过了我的手,我便把哑妹揽入怀中,哑妹静静地坐在我的怀里……

过了许久,喜顺嫂象是想起了什么,便收拾了几样小菜,象是要给后院的那个女孩送些饭去。临走,喜顺嫂看了看哑妹,哑妹又看了看我。

喜顺嫂笑着说:“你看这哑丫头,现在被你收拾得这么服贴,我看你呀,真只有些床上的本事。说不定我那彩云妹子呀……”

我心中有些不平,却又禁不住这等的激将,起身便和哑妹一起走。喜顺嫂带着我们一起去了后院,后院里有一间小屋,似乎和我在梅巷时情境差不了多少。

喜顺嫂打开了屋子,屋里便是那个被捆着的女孩,些时,那女孩已经满面泪水,嫂子把那姑娘嘴里堵的东西取了出来,女孩哀求着。

“吃点东西吧。”

喜顺嫂放下了手里的饭菜,然后给那女孩松开了绑绳。

女孩迟疑了一下,看了看那些饭菜,正当喜顺嫂转身的时候,突然猛得从屋里往外跑去“山狗,站着干啥呀……”

喜顺嫂在屋里大叫着,“快抓住她!”

我和哑妹还在院子里,哑妹本能地伸手去拦,却被那女孩重重地推倒……

一看到哑妹被推倒,我这才象如梦初醒般一个箭步跳到那女孩面前,迅速地抓过她的衣袖,猛得将地女孩拦腰抱起,无论女孩多么挣扎,我把她抱回了屋中,重重地摔在床上,拿起了麻绳,三下两下便把那女孩五花大绑起来,又撕过一块碎布,堵上了那女孩的嘴。

喜顺嫂有些吃惊地站在一旁,看我如此利索就捆起了那个女孩,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急着跑出屋子,扶起倒在地上的哑妹,哑妹的额头正好撞到了一块碎石,殷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我轻轻将哑妹搂进怀里。

“哟,死山狗,你还真有本事。咋捆人捆那么利索……”

喜顺嫂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我冲着笑着喜顺嫂笑了笑,没有说话,嫂子也看到了哑妹额头上的伤,也上来关切地看一下。

“哟,还好,只是破了些皮,快到屋里去擦点药吧……”

喜顺嫂回身对着屋里的女孩又骂了几句,然后重新锁上了门,我拉着哑妹回到前屋,倒了盆热水,用毛巾醮着水帮她洗净伤口……哑妹甜甜地笑着,不停地摇着头……

喜顺嫂进来,看到我和哑妹那亲热的样子,不觉又“卟嗤”笑出了声来:“看来,还是我们山狗心疼哑妹呀。”

哑妹子也感觉到喜顺嫂是在说她,羞着把头依进了我的怀里。

“山狗,还真别说,你做起事来可比那来福要麻利地多了,怪不得彩云妹子老夸你,只是嫂子觉得你这人心肠太好了点……哎,嫂子也没法子呀,这儿穷山恶水的,哪有什么本分的营生,嫁个男人也不中用,与其出去卖身,还不如做这个倒可以让别人看咱的脸色了……”

“嫂子,我……”

我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心里又想嫂子怪来福哥不中用,可我自己又何尝中用了。

喜顺嫂的几句话,让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白天的那些场景一一地在我眼前浮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和柳嫂、梅姐在一起做的时候,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事犯愁,还有莲妹子和我在一起……我的脑子里猛得浮现出莲妹的身影,这些日子本以有些忘却的记忆一下子又涌上了心头,泪水不知不觉地夺眶而出……

“山狗,你……你这是咋的了……嫂子只是随口说说,兄弟你可别往心里去呀……”

喜嫂嫂忙着过来来慰我。

哑妹为我擦着眼泪,她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急得她也是两眼泪盈盈的。

我在屋里默默地坐了许久,喜顺嫂见我的脸色好了许多,才又过来说:“兄弟,嫂子也明白你的心思,你要出去混到了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的哑妹子呀。”

“嫂子,怎么会呢……”

我深深地呼了口气,脸上微微起了些笑容。

哑妹在一旁看着我,看到我在笑,她也笑了,起身拉着我,又拉着喜顺嫂。

我和嫂子都不明白哑妹的意思,任着哑妹把我们向后院拉去。

到了那间小屋前,哑妹打着手势让喜顺嫂把门打开,喜顺嫂打开了门,又打开了屋里的灯,床上的那个女孩被灯光刺得睁不开眼睛。

哑妹指着那床上的女孩,对着我“啊,啊……”

地说了几句,然后又拉着喜顺嫂要走。

我不明白哑妹的意思,喜顺嫂倒是笑了起来:“瞧你,哑妹子这是要你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女人……”

听了喜顺嫂的话,我也笑了起来,搂过了哑妹,一把抱了起来,笑着让喜顺嫂再把门锁上,自己抱着哑妹,回到了卧房,又轻轻把哑妹放到了床上,伸手便去解她的裤子,哑妹有些羞涩地手挡着脸颊,却又微抬了臀部,让我可以更方便地将她的裤子褪下……

哑妹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被我扯到了大腿上,好一幅少女的春色图展在我的面前,粉鼓高凸的阴阜上有些些许淡淡细细地荫毛,毛并不浓密,只是象一层淡色的轻雾笼在粉白的阴沪上方,粗粗一看,肉多毛少,一条蜜缝紧紧地合着,将那无尽的春色锁在其中,让人浮想连篇,我用手指轻拨一下那两瓣肉唇,里面是淡淡的粉色,再往里却看不清楚了……

我将嘴唇轻轻在触在那丰软的阴沪上,任着那柔柔的毛发给我一种微痒的快感,一阵温软的淡香扑入鼻中,张嘴想轻轻地咬住那一处,可马上又觉得这想法有些贪心,嘴刚一张,那嫩嫩的肉和软软的毛儿便撑满了嘴,哑妹的身子本能地抖了下……

屋子里还有些冷,我又怕哑妹着了凉,便只是半褪着哑妹的裤子,再将她的双腿举到我的肩上,就着那床沿便和哑妹云雨了起来……直到一曲终了,才又脱尽了哑妹的裤子,用被子盖上了她。

喜顺嫂进屋的时候,哑妹已经甜甜地睡去,她从未见过哑妹有如此幸福之态,心里面也有些眼红起来。喜顺嫂关了屋里的灯,让哑妹睡着,又拉着我出了屋子。

“山狗,好冤家,这两天你都都让哑妹子快活了。”

我笑着把手伸进喜顺嫂的裤子里,裤裆里却已经湿了一片。

“现在呀,嫂子只要想到那事儿,就会湿了……”

喜顺嫂笑着也来摸我的鸡笆,我因为刚和哑妹行过云雨,还没休息地过来,所以反应并不是很大。喜顺嫂把我按坐到了椅子上,松了我的裤子,半跪下身子,用嘴帮我吹含起来……

没过多久,我的鸡笆似乎又来了精神,喜顺嫂高兴,便更是含吮地卖力,我无意中看到对面的椅子上还搭着几根麻绳,那绳子应该是下午捆完那个女孩时多下来的。

“嫂子,你把那绳子拿来吧!”

喜顺嫂有些不解,可还是松了嘴,听话地将那麻绳递给了我:“兄弟,你不会是要把嫂子也捆起来吧。”

“嗯,就是这意思。”

我笑了起来。

“哟,那嫂子就做一回青河媳妇,让你舒舒服服地捆起来操……”

“青河媳妇?”

我猛得又想起了在柳城珠姐和我玩的那些花样。

“是呀,青河离河谷不远,那边的女人呀,有一种让男人捆着操的规矩,花样可多哩。”

喜顺嫂笑着说,“可惜我也只是知道一点,不知道能不能给兄弟你助助兴。”

“哦,嫂子,怎么个操法呀?”

“这花样呀,我可说不好,你先把我捆上吧……”

我拿起手里的麻绳,喜顺嫂也背过了身子,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山狗呀,嫂子长这么大,倒也是第一次这样被人捆起来呀。”

“那我可真是好福气呀……”

我笑了起来。

喜顺嫂浅笑着,抬头看了看屋顶,柔声道:“山狗,你得再取两根绳子,这花样也是只是听人家说过,可不知道成不成?”

我有些好奇,按着喜顺嫂的话,又取了两根麻绳并在一起,一头系在嫂子背后的绳子上,另一头向上甩过屋子正中的横梁,绳子向下抽紧,自然便将喜顺嫂的身子向上吊起,直至把喜顺嫂吊至踮起脚尖站立,我才把绳头又一次穿过嫂子背后的麻绳,喜顺嫂就这样被半吊了起来……

“山狗,这个叫摇花梁,你把嫂子的裤子脱了吧……”

“嫂子,屋里凉……”

我有些不忍心。

“没事,这一会儿不打紧。”

我伸手去解开喜顺嫂的裤子,喜顺嫂自己蹬掉了鞋子,任着我把她下身衣服全部脱光,光着那雪白的大屁股惹人眼馋。嫂子双抬起了一条腿,伸到了我腰间,我会意地用手将她的一条大腿扶住,同时会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早已硬挺的话儿正对着喜顺嫂的那一处,另一只手在嫂子两腿中间一摸,浓浓的荫毛中已是滛液四溢……

“山狗,来嘛,嫂子快活着呢……”

在喜顺嫂的说话声中,我的荫茎已经进去大半,这时候,喜顺嫂的另一支着身子的腿突然从地上抬起,迅速地将她的双腿盘在我的腰间,粉腚儿向前一挺,便将我的鸡笆尽根吞入……我便用双手托着喜顺嫂的屁股,由于嫂子的身子是在半空中吊着,所以把嫂子托在手里并不觉得重,这时候喜顺嫂逼用着劲,借着身子吊在半空的晃动,我们俩身体的连接处时松时紧,时暖时热,好一种新鲜的快感。

“哎哟,我的好兄弟,嫂子这样摇着,你快活不?”

“好嫂子,真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说。

窗外,一阵阵冬夜的冷风吹过,屋里却是如此的香艳,喜顺嫂那丰满的胸脯正对着我的脸,只可惜还穿着毛衣,若不然看着这一对丰满的大奶子在我面前摇晃,应该更加美妙……

喜顺嫂还得去关照着后院关着的那个女孩,我独自回到了屋里,脱了衣服躺上床,半梦半醒间的哑妹便将身子紧依进了我的怀里,好甜的女孩,哑妹身上的淡淡体香让我有些沉醉,光滑修长的大腿轻压在我的身上,我用手扶着哑妹的粉臀儿,在那软暖的体香中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喜顺嫂也睡在我的身边,我睡在中间,哑妹和喜顺嫂正好一边一个,真好似睡在一团幸福之中。

喜顺嫂的身子也是紧贴着我,那毛茸茸的逼正抵在我的髋骨上。“山狗,你醒拉,看你睡得个死劲儿……”

喜顺嫂笑着用逼顶着我。

“你看,昨晚都让你捆成这样子了……”

喜顺嫂说着便把手伸到我的面前,细白的手腕上清晰地有着几道血红色的捆痕。

“要紧不……”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抚摸着嫂子手上的绳印。

“不打紧,早知道兄弟喜欢那些花样,嫂子就去多学点……”

“来福哥今天不回来吧。”

“他呀,是去会那个小马蚤货去了,怕是要晚些才回来。”

我轻轻地将身子转向喜顺嫂这边,嫂子却熟练地半跨上我的身子,手在下面一扶,便让我的那一部分顶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山狗,你可真行,你来福哥要是有你一个手指头的本事,我便服贴他了……”

喜顺嫂笑着将那大|乳|峰送进我的嘴里,任我吮着……

“山狗,你就在这儿多呆些日子,嫂子舍不得你。”

我叹了口气,也不作答,喜顺嫂自己套弄了一会儿,见我并不是很在兴头上,便抽了身子,说:“我去看看后面的那包货。”

喜顺嫂起身穿衣服,再看身边的哑妹也醒了,她对我笑着,嘴角一对小酒窝显得格外甜美。

我展开双臂,又一次把哑妹紧拥进了怀里,哑妹也伸了手,无意在被子里触到了我的那一处,又是笑着看我,笑容中带着些许俏皮,我轻轻拉过了哑妹的手,放到了我的那一处,哑妹有些不好意思,半推半就之下还是用手握住了我的荫茎,轻轻地捏弄着。

“啊……啊……”

哑妹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她的手松开了,又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拉到了她的两腿中间,蜜沟中已经满是粘滑,哑妹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又把那起了红晕的脸颊埋进了我的胸口。

吃午饭的时候,看着在一旁的哑妹,我突然对喜顺嫂说:“嫂子,过两天,我带着哑妹一起走吧……”

喜顺嫂抬眼看了看我:“你要带哑妹走,这可不行……”

“为什么?”

“你不来帮我们也就算了,还要把哑妹带走,这可不够义气了吧。”

“这……”

“哑妹子是个好帮手,嫂子帮你照看着,等以后……”

我见喜顺嫂不想放哑妹,便也就不再提这件事。

吃过饭,喜顺嫂又准备了一份饭,给哑妹做了几个手势,哑妹明白这是要她去后面送饭。

哑妹站了起来,刚想动身,外面的院门突然起了响声,是来福哥回来了。只见来福哥一脸的酒气走进了屋子,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人,那女人似乎要比喜顺嫂稍许年轻些,走起路来一步三扭,一副很滛艳的模样。

喜顺嫂一看到这个女人,脸色马上就阴沉了下来。

“来福,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呀。”

“你管……管得着呀,快,快给你如花妹子倒……倒杯水……”

“她有手有脚的,自己不会弄呀……”

“哟,我的喜顺姐还挺吃醋的呢!”

那个叫如花的女人笑了起来,声音很尖,听起来有些刺耳,“哟,来福,你看这小伙子倒是挺俊的……”

如花发现了站在喜顺嫂身旁的我“这是我们山狗兄弟。”

喜顺嫂先开了口。

“哎,我……我这兄弟中……中看,不,不中用……”

来福哥醉醺醺地说,“胆子小得很,不敢做事……”

如花看着我,冲着我挑了挑眼角,媚笑道:“山狗兄弟好俊气哟……”

我很不自然地陪了个笑,见喜顺嫂和如花这两个女人在一起时很不对劲,便想着从中调和一下。正想说话的时候,来福哥却拉住了身边的哑妹,哑妹挣扎着要躲开,无耐力气单薄,敌不住来福的蛮劲。

“哑妹子,我的好妹子……”

来福哥说着,便死死地抱住了哑妹,正欲把手伸到她胸前轻薄。

哑妹子突然张开嘴在来福哥手背上狠命就是一口,只听得来福哥“啊”地一声惨叫,手便抽了回来,哑妹迅速地从来福哥怀中挣脱出来,回手便是在来福哥脸上重重地给了个耳光,“啪”地一声清脆响亮。

屋里的人都惊地愣在那里,来福哥的酒也是醒了大半。哑妹两眼一红,便快步回到我的身边,象一只受了惊的小羊般紧紧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哟,哑妹子果然是个烈性子呀……”

如花妖笑着说,“来福,你看这丫头也知道跟着俊男人……”

喜顺嫂怒目瞪着来福哥,来福哥呆站在那里,自知有些理亏,沉着脸说:“臭娘们,快,快去准备货。”

“你们自己去好了……”

喜顺嫂回了一句。

“哟,喜顺姐呀,人家是来福哥请来做买卖的,你这个样子,日后还怎么弄呀!”

如花有些阴阳怪气地说着。

喜顺嫂压了下自己的火气,低着说:“那好,走吧……”

嫂子走在前头,后面跟着来福哥和那个叫如花的女人,三个人一起去了后院,哑妹和我还是站在屋里,他们几个走了以后,我轻轻地将哑妹搂进了怀里,哑妹乖巧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我用手轻抚着哑妹那一头乌黑的长发。

等到院子里的声音渐渐传近,哑妹才从我的怀里退了出来,站在一旁,来福哥的肩头扛着一个不停乱动着的麻袋,麻袋里传出女人被堵着嘴发出的“呜,呜……”

挣扎声。

“车子就在外头,姐,你就别送了吧!”

如花笑着对喜顺嫂说。

喜顺嫂点了点头,冷冷地将一个装着钱的纸包丢在了桌子上。来福哥扛着麻袋,向我瞟了一眼,便眼着如花出了前院……

如花边走着边对对来福说:“来福,你看喜顺姐红光满面的,日子过得快活着哩……”

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前院,可那些话我和喜顺嫂都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有一根烟的功夫,来福哥从外面回来,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不过他看我的眼神却总有些奇怪。喜顺嫂毕竟和来福哥夫妻一场,便也没和他有什么不合,于是来福哥拉着喜顺嫂往房间里走,喜顺嫂挣了两下没挣开,便也就跟着来福哥进去了,我和哑妹有些傻傻站在那儿,不知道做什么才好。

我想出去散散心,便拉了哑妹一起到了外面,在村后头的晒谷场上悠闲地晒着太阳。

哑妹虽然不会说话,但两眼却似会说话般动人,我们俩走走停停,每次她都是将头轻依着我,而且似乎知道我想往哪里走,望着村外那层峦的青山,我突然觉得自己后面还有很多路要走,不该停留在这里,要出去好好闯荡一番!

晚饭的时候,我向来福哥和喜顺嫂提出了要走的想法,来福哥并没有说话,倒是喜顺嫂要多挽留我多住上几天。哑妹虽然听不见我们说话,却能从对话的气氛中感觉到什么,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莫名的幽怨……

到了晚上,喜顺嫂用手势告诉哑妹我要走的事,哑妹的眼泪“哗”一地下便流出出来,过来紧紧地拉了我的手,不停地摇着头……

喜顺嫂不让哑妹陪着我睡,因为来福哥回来了,来福哥一向眼皮薄,看不得我和哑妹呆在一起,免得日后对哑妹不好,便也让哑妹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一晚,也是我到左沙村来最清静的一晚,可我却无法入睡,几次想爬起来去找哑妹,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望着窗外的月色,我又想起了那些往事,眼泪又一次流了下来……

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我便已经爬起来收拾起行李了,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听到外屋的响动,我才开了门出去,是喜顺嫂起来准备早饭。

“怎么,这么一大早就要走吗?”

喜顺嫂吃惊地问。

我点了点头,说:“出去得早,兴许还能赶回柳城,嫂子,哑妹就拜托你照顾了!”

喜顺嫂没有说话,默默地从柜子下取了几个鸡蛋,放在开水里煮着。

没过多久,哑妹来了,她的双眼红红的,许是哭了很久。

我连吃早饭的胃口也没有,便说要走,喜顺嫂把煮好的鸡蛋放在我的包里,让我在路上吃。

来福哥起了床,见我要走,也不挽留,叹了口气说:“哎呀,山狗,你到了外面过上好日子可别忘了我和你嫂子呀!”

我和来福哥寒暄了几号,来福哥便也不出来送我,哑妹和喜顺嫂一直送到我村口的廊桥外,一大早那边有一辆农用小卡等在那儿,进城的人已经快挤满了后车厢,车上的人伸手拉我上去,喜顺嫂拉着哑妹站在后面默默地看着我。

车子缓缓地动了起来,哑妹那含情的双眸已经擒满了泪水,车子的速度越来越快,我看着哑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那淡淡的雾气之中,视线也一下子模糊了起来……

卡车在山间的公路上穿行着,山脚下那碧蓝的柳叶湖在白云中时隐时现,寒风直直地灌入了我的衣领,我却象麻木了一般……

远路 第15章

又是一路辗转。中午的时候,我终于赶到了石谷县城,天色一直阴沉沉的,买到一张去柳城的车票,已经是下午三点半了,我在车站边的小店里随意吃了些东西,比起喜顺嫂的手艺来,又是差了许多。

一个人坐在破落简陋的候车室里,看着来来往往的旅客。一个下午,去柳城的人还挺多,检票门一直是开着的,也没有人检票,只是偶尔有个女人上来喊上几声,似乎也没有多少人理她。当那个女人又在小黑板上写上“15:30,柳城”的字样时,我才起身进站,外面已经下起了小雨,我紧走几步上了那辆大客车,却发现上面早就挤满了人。于是,随便挑个地方坐下,车子便开了。

到柳城的时候,已是五点多,天本来黑得就早,再加上下着雨,外面已经是华灯初上,柳城还能给我一种城市的感觉,只是细雨夜色中的高大建筑轮廓,显得格外凝重……

“要住宿吗?老板……”

一群手里拿着纸板的女人将我围住。

“我们是国营旅馆!”

我笑着摇了摇头,用手推开人群,我想去找珠姐的那个“春潮旅社”可这儿不是火车站,一时还找不到路。又在车站边上的小店里叫了碗面,一边躲着雨,一边想着晚上该怎么办才好。

来柳城之前,月华姐让我去找一下她的妹妹月玲,我突然想起这件事来,忙打听柳城二院的位址……

吃过晚饭,我直奔柳城二院,已经是晚上,说不定人已经下班了,不过我还是想过去先打听一下。

柳城市第二人民医院,离火车站并不是很远,医院大概是建在六、七十年代,房子早有些破败,只有后面的一幢五层住院大楼看起来比较新一些,显得有几分气派,我边走边打听着,住院大楼的一楼没人知道,二楼也没人知道,三楼我去找了一个年龄稍大些的护士。

“月玲?”

那个护士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你找她?她已经不在这儿做了呀!”

“哦,她去哪儿了?”

“她呀!已经出去快两年了,具体的,你得去问一下五楼的手术室。”

护士说了这么一句就匆匆地走了。

我于是又爬上了五楼的手术室,手术室不让普通人随意进入,我只能等在外面,过了好久,正好有个女医生从里面出来,我赶忙上前去打听月玲的事情。让人没想到的是,这女医生却冷冷地对着我翻了个白眼。

“她,早就被开除了……”

“开除?”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那她现在在那儿呢?”

“开除了,我怎么知道她到哪儿去呀。”

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走了。

我心有不甘,又在手术室门口等了一会儿,出来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我又问那个女孩,可那小护士说自己今年刚分配到这儿,并不知道有关月玲的事……

我又想起了,来的时候,月华姐给我的手机号,拨通了,对方却是“已关机”一时间,又也没了办法,又苦等了一会儿,手术室前空荡荡的,我想着时间也不早了,明天再说吧。

从住院楼里出来,心里倒是有几分高兴。不管怎么说,月玲至少是有些下落了,不论最终是不是能找到月玲姐,我想月华姐也不会怪罪我。想着能回到良山,好些日子不见的妍儿,还有小琴,心里面便有些憧憬……

外面还在下着雨,我站在急诊室外面的屋檐下,想着去哪里对付一晚的事。

无意间抬头看见了马路斜对面竖着一张清泉浴室的牌子,牌子下还打着一条“浴资十元,免过夜费”的广告,心想这浴室倒是个好去处,而且就在医院边上。于是,一路小跑便冲进了那家浴室。

出来这么多天,也没好好洗上个澡,这家浴室虽然不大,但大池子里的水烫烫的,在里面一泡,身心的疲惫一下子就全都消解了。

换了身衣服上楼,有个小伙子问我要不要进包间,我说在大厅里躺着就行,小伙子又热情地介绍说包厢里服务好,还可以找个小姐按摩一下,我又笑着拒绝了。心想山狗虽然是个乡下人,但这些日子却从来没愁过没有女人陪,还是清静点好。小伙子有些有气无力地把我让进了休息大厅,里面十几张的躺床,显得很空,前面是一台电视机,放着一部不知道什么年代的陈年录像。

本想躺下来,泡上杯茶,好好休息一下,没过五分钟,便有一个衣着性感的小姑娘过来问我要不要去按摩一下,我并不感兴趣,摇着头说不要,那女孩却站在那儿不肯离去,我坚持说不要,女孩才无趣地走开。又过了一会儿,便又有一个女孩过来问我要不要按摩,我又说不要,女孩离去后又来一个,我有心想发火,却又想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别去惹上什么麻烦,但那些女孩实在又有些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