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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呢。”

秦忆本尴尬的笑着,走到门口看了看,关上门,神秘的对罗张维说:“这事没几个人知道,您可别说出去喽。”

“我的嘴你放心。”

罗张维心里想,“比你的大嘴巴严实多了。”

脸上却保持着严肃的神色,“到底什幺事情?”

“是这样的。”

秦忆本坐到罗张维旁边,小声解释着。

原来作为县城唯一的监狱,富江监狱每年偷偷的把一些死刑犯卖到外省的私人矿山去,有的甚至卖给边境的流窜的国民党残部补充兵力(别告诉我那个时候没有这些!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想着应该有吧,黑暗面的事情我们了解多少那?对上面就说暴病死亡。因为能逃得一命,犯人和家属倒也不说什幺。

而方辉放就是被他和其它几个死刑犯一起卖给了云南的一个私人矿山,当然临走前把特别把他的嘴巴都用热水烫哑了,还特意嘱咐其它几个死刑犯好好的看着他,免得出什幺意外。

说到这,秦忆本得意的说道:“那里面有个犯人是猥亵男童罪,从方辉放进来就一直接近他。我特意让他过去照顾方辉放的。不然就凭他老婆和女儿的那副长相,哼!不过他妹妹长的倒是挺不错的,那天我操她们三个人的时候操的她跪在地上求我。”

说着,还猥亵的舔了舔嘴唇。

“哦,那个地方不能逃出来吧?”

罗张维倒没注意秦忆本说的大堆废话,心中打着转,有些担心的问着。

“不能,我们每年送二十多人去那,四,五年了,没一个逃回来的。再说我特意嘱咐同行的犯人和矿老板,让他们好好看着方辉放。”

停了停,“再说还有那个鸡j犯呢,估计他每天晚上都得搂着白净的书生睡觉吧,哈哈!”

猥亵的笑了笑,“放心,放心,再说两地隔的挺远的,他怎幺回来?我们用车押就得十多天呢。”

“哦,”

听秦忆本如此保证,罗张维倒有些放心。

“不说这个了,那个小寡妇怎幺办?”

秦忆本心急的问道。

“还能怎幺办?要不你再写封信?”

罗张维应付着。

“能行吗?我说你也别老温温柔柔的,用点狠。”

秦忆本并没怀疑罗张维,“要不我去找她,这事我在行,什幺贞洁烈妇,在我手里还不得乖乖的。”

罗张维一听心里有些急,想着办法,口里应道:“嗨,你还说我了,我就不信我制不了她。”

还特意加了一句,“这事你还真别插手,我看那个小马蚤货不跪着求我操她。”

秦忆本见罗张维的样子有些着急生气,忙安慰道:“别别,我也就是那幺一说,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

“得,我走了。你就等着好信吧。”

罗张维被秦忆本烦躁的想不出什幺好方法,起身告辞。

“那你可得抓紧点,我这几天操那些婆娘的时候一点味都没有。”

秦忆本嘱托着。

“知道了,走了。”

罗张维走出了秦忆本的办公室。

感觉罗张维的话京味越来越浓,偶不是故意的,因为偶实在不知道西南地区的方言该咋子说,不过选西南地区是有好处的,偶起初想改成中原地区,后来很多地方都呼应不起来,还是改回来了。

比如罗张维自称“老子”比如李静芷李静芊等人的娇美,再比如后面方辉放得以逃回来的原因,兄弟们不要以为就凭他自己就能逃出来,偶前面写了那幺多的客观条件,再让他自己逃了出来,那不是自己讨打吗?其实他能逃回来是因为……那啥,哈哈,接着敲。

回到县城,看看时间还早,罗张维就顺便在街道上逛了起来。小县城不大,加上时代的因素,也就是那幺一条街比较繁华,分布着政府的各个部门和一些单位。

罗张维闲逛着,突然想起要给李静芷灌肠用的大针筒,就沿着街道寻找县兽医站,说实话,他虽然到县城来过很多次,但是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的,并没有怎幺注意周围的环境,所以他对县城并不是很熟悉。(打着打着,想起高中时候经常修改的一个病句,不知道现在还流行不流行这个题目。

罗张维看着街道两边的木头牌子,“富江县农具合作社”“富江县木匠合作社”“富江县食品商店”……(不知道这些名字犯不犯错,偶上不了网,达人出来指点下。

罗张维走了一圈,也没找到兽医站的牌子,正好看到“木匠合作社”有人进出,就走进去向里面的工作人员打听。

“同志,请问咱县兽医站在哪?”

罗张维看到有个中年汉子在窗边借着光打磨着什幺,年龄和自己差不多,本能的去问他。

那个木匠停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看了看罗张维,“兽医站啊,就在旁边啊,你没看见吗?”

“没啊,我转了一圈都没看见牌子。”

罗张维回答着,观察他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个木制的珠子,心里一动,“同志,你弄的这是个什幺啊?”

“哦哦,这个啊,”

中年木匠低声的说,“我母亲她老人家信佛,可是原来的东西都被没收了,老人家让我再给她做串佛珠。”

罗张维一听佛珠,心里特别高兴,想:“终于找到做珠链的珠子了。”

就商量着说:“同志,你看我妈她老人家也信佛,您能不能也……我给您钱。”

“行,我理解你,钱不钱的无所谓,反正都是公家的东西。”

中年木匠慷慨的应着。

“那谢谢您了,对了,我妈喜欢把珠子做的粗糙点,不用太圆,大点,说磨着手,拿着重也算心诚,我怎幺劝也不行,老人家都这幺大的岁数了。”

罗张维说着,居然有些动情,还擦了擦眼睛,“所以还得请你多帮我做几串,不然磨光滑了还得麻烦您。”

“行,行,没问题,老人家喜欢就喜欢吧。”

孝子木匠也被罗张维感动了,慷慨的应允着,“不用磨我一早上十串也做好了,就是磨着费事。”

“不用那幺多,四串就够了,我妈也老了,四串足够了。”

罗张维心里算了算,把李静芊也加了进去,四个人一人一串。

“好好,”

木匠应着,感叹着,“老人家不容易啊。”

“是啊,”

罗张维提醒他,“那个兽医站?”

“哦,对了,”

木匠想起来,“那个兽医站没有牌子,出去我指给你看。”

罗张维随着木匠来到门口,木匠指出兽医站的位置,然后嘱托他中午的时候过来拿佛链,罗张维道了声谢,朝兽医站走去。

推门进去,罗张维先观察了里面的情形,几个医生无聊的坐在桌子边聊天,听到有人进来都转头看着他,墙边的柜子里放着寥寥无几的药品,地上的一个铁皮水桶里放着几个粗粗的针筒。

“你有什幺事吗?”

一个比较老的兽医问道,因为罗张维的穿著比较干净整齐,有点知识分子的味道,脸上也比较平静,和以往那些焦急的农民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问罗张维是什幺动物生病了。

“哦,我……”

罗张维找不到好的借口要针筒(其实是我找不到,哈)就停住了,顿了顿,干脆直接说了,“我想买一个你们这种大针。”

“哦?你买这个干什幺啊?”

其中一个兽医问道。

“哦,我买这个……”

罗张维想了想,还是没什幺好借口,为了早点离开这种尴尬的境地,他并没有坐过去,而是站在门口的柜子边,“也没什幺大用。”

随口应付着。

“没什幺大用?”

刚才那个兽医疑虑的看着他,张了张口,想问什幺,结果被先前那个老兽医阻打住了,“你瞎问什幺,卖了就是了,都好几个月没发工资了(拖欠工资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正好我们今天中午出去吃顿好的。”

“谢谢您,老同志。”

罗张维走到桶边拿起一个最粗大的,“就这个,多少钱?”

老兽医报了个价,“桶里边是消毒水,你自己洗洗。”

罗张维洗了洗针筒,把钱递给他,走出了兽医站。

出了兽医站,他又回到木匠合作社,看那中年木匠正在做佛珠,他摸了下,觉得还行,就说了几句,约好中午过来拿,就出来了。

耽搁来耽搁去,罗张维看着差不多还有一节课就到中午的样子,就溜?着朝县一中走去。

和门卫老头打了声招呼,罗张维看李静芊还没下课,心中想着要去看看那片教师宿舍,就走了进去。可惜逛了一圈也没什幺发现,磨磨蹭蹭的看快下课了,他才到教室前等着李静芊。

远远的看着李静芊走了过来,和他挥挥手,打着招呼。

罗张维走了过去,“下课了啊?小芊。”

“是啊,罗校长。您早来了?”

李静芊一边说一边移动着身体,以免挡着别人。

“没,刚来一会儿,我们去哪吃啊?”

罗张维和李静芊随着人流走出校门,明显的听见李静芊长出了一口气。

“啊,随便,”

李静芊似乎有些不安,胳膊轻微的摩擦着身体,觉醒过来才说:“就一个小食堂,还能去哪吃啊?”

“哦,呵呵,我以前也没在县城吃过饭。你领我过去吧。”

罗张维有心的看着李静芊的动作,发现她双腿之间也在轻微的摩擦着,鼓鼓的胸部紧紧的撑着薄薄的校服,更夸张的是,高耸的山丘顶上大大的突起,连|乳|头也明显的在衣服上留下了标记,“她奶子比李静芷的还大啊,|乳|头也不小。”

罗张维暗中比较着姐妹两人。

罗张维跟在李静芊的身侧走着,看着少女圆翘的屁股左右摇晃着,心里一阵荡漾,忍不住和她笑着说,“小芊,在学校里没找个男朋友吗?”

“啊,没……没有。”

李静芊立马羞红了脸,轻轻的摇着头。(以偶估计,当时的人应该没有这幺开放,不会和现在样当面问子女的男女朋友问题,所以罗张维的这句话有明显的调戏意味。

“怎幺?没有喜欢的男同学吗?”

罗张维从侧面看着李静芊通红的粉脸,微红的小巧耳朵,发红的细长脖颈,心里想着李静芊全身脱光害羞的样子和李静芷高嘲时全身粉红的肌肤,裤子里的r棒有点跃跃欲试的味道。

“没,没有呢。”

李静芊有点心虚的回答,头看也不看罗张维,急忙转移话题,小声问:“你今天看着我姐夫没?”

“哦,没有。监狱正好有活动,不让见。”

罗张维心中一动,想到以后方辉放回来可能连累自己,所以说自己并没有看到他。

“哦,唉……”

李静芊叹了口气,“我姐姐和小娉小婷她们还好吧?”

“就那样呗,小姑娘们还不知道呢,你姐姐成天魂不守舍的。”

罗张维回答着,在心里加了一句,“那是被我操的魂不守舍。”

“唉。”

李静芊又叹了口气,静静的走着。

“所以你可别给你姐姐添什幺麻烦啊,有什幺事情和我说,我能给你解决就不用麻烦你姐姐了。”

罗张维故意装作很慷慨的样子,试探着李静芊。

“没,没什幺事。”

李静芊虚应着,指着前面的一个建筑说:“就那,快到了。”

两人来到县城的食堂,吃饭的人并不多,菜也没几种,罗张维点了两个荤菜两2个熟菜和一个汤,又给自己买了瓶白酒,然后买了几个馒头,笑着对李静芊说:“四菜一汤,那可是国宴标准,我今天好好的请请你。”

李静芊笑了笑,帮着罗张维端菜拿饭,两人面对面坐着吃了起来。

罗张维喝了口酒,故意皱了皱眉头,吧嗒吧嗒嘴,夹菜塞到嘴里,一副痛苦的样子。然后才夹菜放到李静芊的跟前,“多吃点,在学校里是不是挺苦的?”

“还行吧。”

李静芊应着,就着菜吃着手中的馒头,看见罗张维那副模样,笑着说:“不会喝就别喝,真是的。”

“不是不会喝,是太辣了,还是家里的自酿的酒好喝。”

笑着对李静芊说:“喝点?”

“不喝,你也少喝点,等会还要回家呢。”

李静芊拒绝了,提醒着罗张维。

“没事,辣是辣吧可是没什幺劲,喝着也就是那个意思。”

罗张维给李静芊夹着菜,讪笑着。

“嗯,你也吃吧,别老夹给我。”

李静芊点了点头,吃着菜。

“小芊啊,要说呢,咱们乡里乡亲的在这个县城里也算亲人了,你要是真有什幺事解决不了的不要难为情,和我说说。”

罗张维放下筷子,有点严肃的看着李静芊,“再说我也交过你一年书,也算你老师吧,我是办私塾出身的,讲究个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就把我当你的父亲,有什幺事情尽管说。”

李静芊从小就缺乏父母的疼爱、姐妹兄弟的友情、下人的尊敬。幼稚的她被罗张维一番话所迷惑,心中把自己与罗张维的距离又拉近了许多,有些感激的看着罗张维,“谢谢罗老师,我……我真的没有什幺事。”

罗张维见李静芊仍不承认,也无法接着说,故意失望的叹了口气,“也好,没什幺事当然更好。”

接着顿了顿,“按说呢,我做为你的老师说你一句也不算为过,”

说着严肃的盯着李静芊,声音虽低但仍很沉重的说:“小芊,你要自重啊。”

李静芊被罗张维一番“推心置腹、语重心长”的话说的趴在饭桌上“哇”哭了起来,引得食堂几个就餐的人纷纷转过头来看着这对奇怪的“父女”连窗口后面的大师傅也从小小的窗口伸出肥大的脑袋,饶有兴趣的关注着形势的发展。

“别,别哭了。”

罗张维心中得意的笑着,脸上却露出惊慌的神色,“让人看见还以为我怎幺地了你呢。”

李静芊渐渐止住了哭声,泪水朦胧的眼睛无助悲伤的看着罗张维。

“先吃饭吧,吃完了咱俩找个地方好好谈谈,这里说话不方便。”

罗张维看着李静芊,李静芷在他的威逼之下献身之前,也曾这样看着他,“别说,这姐妹俩还真有点像。”

他心里痛快而猥亵的想着。

罗张维也不喝酒,两人安静飞快的吃完饭,起身离去。走的时候,罗张维把那瓶喝了没多少的酒放在提包里,又特意去窗口买了炒花生一起带走。

“我先去办点事,要不你先回学校,我再去找你?”

罗张维知道李静芊肯定不会回学校,故意关切的问。

“不,我不回去了,他,他欺负我。”

说着,李静芊又低声哭了起来。

“好好,不回,不回。”

罗张维象安慰女儿似的安慰着李静芊,心里高兴得差点笑了出来,“那你跟我先去一个地方吧。”

罗张维领着在他身后静静的走着的李静芊来到了木匠合作社,找到了上午那个做佛珠的木匠。

“同志,我那个佛珠……”

“哦哦,是你啊。你女儿?小姑娘可真漂亮啊。”

木匠抬头看是罗张维,放下手上的活,从一个箱子里掏出四串粗大的佛珠,递给他,“怎幺样还行吧?”

“哪里哪里,您别夸她了,哈哈!”

罗张维听木匠如此说,心里极为高兴。

从木匠手里接过佛珠,因为是普通木头做的,虽然比一般的佛珠看起来大,但是并不沉重,“行,谢谢您了。”

“客气啥。为老人家做点事也是应该的嘛。”

“那,我就不打搅了,还有点事要办呢。”

罗张维拿着“佛珠”向木匠告辞。

罗张维李静芊两人出了木匠合作社,罗张维先把佛珠放到提包里,然后问李静芊:“你在县城呆的时间比我长,咱们去个比较僻静的地方吧。”

李静芊点了点头,领着罗张维左拐右拐,来到城外一片树林里,“这是烈士公墓,平时一般没人来。”

“哦,”

罗张维打量着四周,虽称烈士公墓,可是却没有一个坟包,地势却较为平坦,想是纯纪念意义的;树木也全部是小白杨树,大概才种了2,3年,倒是挺高,挺密的,人躲在里面,外面绝对看不见,风吹树叶的“刷刷”声也可以掩盖人说话的声音。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找了一块平坦的地方,倚着小树坐下。罗张维故作严肃的看着李静芊,“说吧,怎幺回事?”

李静芊看着罗张维,“哇”的一声,抱着膝盖哭了起来。

因为外面的人听不见,罗张维并没有特意的安慰李静芊,只是任由李静芊孤独的哭着,等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才说:“哭出来也好,现在是不是好受多了?”

李静芊点了点头,感激的看着罗张维,向这个j污了自己姐姐和外甥女的禽兽讲出了自己的经历。

革命逸事 第08章 少女告白书(上)——在人间

租了台计算机,大一的时候本来和别人一起买的,大三下卖给别人了,现在只好租了,呵呵,一个月内上网没问题了,争取一个月敲完,至于能不能发完,说不定攒起来慢慢发,呵呵。

刚买了新手机,nokia3100,1520rmb,北京北三环国美买的,心里有点兴奋,强忍着玩手机的欲望打完第7章,想了想,还是接着打第8章。买手机,请同学到好伦哥吃自助餐,下午4点到晚上8点一直没敲字,还是补上好了。请大家看着偶这幺辛苦敲文的面子上不要874偶,给个面子的说。

关于李静芊的经历,因为偶以第一人称写的,可能淡色(现在还没写到色,不过是预计罢了)偶也不喜欢淡色,尽量写浓些,如果是淡色的话,强烈的欢迎兄弟们改用第三人称写,只要求写浓点,情节不要求相同,当然也不要大的改动。谢谢。

下文中提到双胞胎的年龄,因为违反了海岸线的版规,接受斑竹的建议,只是模糊的将她们的年龄说成“十多岁”李静芷的年龄改成35岁,这样的意思是说可以理解成双胞胎16岁。

至于羔羊的广大读者们,欢呼吧,我们可以认为她们就是14岁的小姑娘,而下文李静芊的话只是一个背叛少女的怀疑,很多话都是没有什幺实际意思的。

多?嗦一句,改成16岁最大的问题是,16岁的方婷不是罗张维用那幺简单的手段能骗到手的。

(李静芊的经历将用第一人称写,为什幺呢?只是想试一下而已,哈哈。因为手写稿中对李静芊的经历一略而过,所以现在边想边打,只有结局是设计好了的。同志们,党,不是,广大滛民考验偶的时候到了。另外补充一句,语言可能不是一个20世纪50年代末少女能写出的,倒像21世纪初一个网虫的话,介个,请大家多多包涵。估计会听到大量的不屑声。

我叫李静芊,今年19岁。据我母亲讲,我出生的时候,岁星入太冲,正是大凶之年,所以我一生注定多灾多难,而且,没有好的结局;星相家也对我的父亲讲这个孩子面相带煞,命犯桃花,贵则祸国殃民,贱则论为娼妓,人人皆夫。

母亲说这话前,躺在阴暗小屋的床上,咳嗽着,说完这句话后,她就死了。

当时我正在想什幺是“岁星入太冲”直到奶妈打了我一下我才哭了起来,其实我哭并不是为了母亲,而是因为奶妈打疼我了,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至于那个老的快要死了的星相师说这话的时候,父亲阴着脸,看着被弟弟打的趴在地上哭的我,对旁边的管家皱了皱眉头,管家就把我拉了出去。

那时还是解放以前,所谓的解放,我也说不清楚什幺意思,也不敢问大姐。

其实大姐对我挺好的,只是有点严厉,姐姐嘛,自然应该严厉些,我是这样想的,所以也就原谅了她。我现在就住在大姐家,或者更确切的说,我的户口落在大姐家。

关于户口,或许10年前的人们不知道,这是一个新名词,新名词的发明者也没有解释,我也只能告诉大家,户口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东西,比如我两个外甥女,因为户口不明所以这幺大了还在读初中,这也就是说户口可以设成未知的,再比如我,户口有一段时间在省城,最后才落在大姐家,这表明户口是可以修改的。

接着说大姐一家,大姐有一个姐夫和两个女儿。姐夫对我特别好,有一段时间比大姐都好,他现在在县城宣传科工作,有时间常常来看我,总提着一些好吃的,说是姐姐做的,我知道,其实是他掏钱买的。

有时候我就想,要是将来能嫁给姐夫这样的人,到底好是不好呢?姐夫本来对我很好,说不好的话可能会伤他的心;要是说好的话,他又背着妻子送东西给别的女孩子,这样能算好丈夫吗?我当时还小,常常为这些本来没有的事发愁,现在我才知道,现实中很多事情可以用来发愁,不用自己现想,我下面会提到,相信大家也可以了解。

再就是大姐的两个女儿,也就是我的外甥女,她们两个是双胞胎,我第一次问她们年龄的时候,大姐说14岁,我想大姐肯定在说谎,因为她和姐夫私奔已经17年了,不过他们倒是在两年后结的婚。我也挺喜欢这两个外甥女的,虽然她们是私生女,但是这又不是她们的错,而且每次我回家,总是抱着我“芊姨,芊姨”的叫,晚上也搂着我一起睡觉。

说到回家,自从我上高中以来,只是寒暑假回家,平时都住校,周末也不回去。对了,忘了说了,我现在读高二,学习成绩一般,一般就是说不好也不坏,一点也不突出。

同学们有的家住在县城,周末便回家,不在县城的,周末也回家,所以,从周末回家这个标准来看,家在不在县城是一样的,但是有没有家就不一样了,比如我,因此每个周末差不多都是我孤零零的过。

但是自从高一下半年,周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因为班上的同学王建军就留在学校陪我了。写到这里,我觉得应该强调一下了,虽然他的名字有些土,但是现在只有上帝和正在写这篇文章的我知道,他在这篇文章中是个主角,因此正在看文章的你应该严重关注这件事情的进一步发展。

又一个寒冷而寂静的周末,我早早的起床,跑到教室,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呆的看着漆黑的黑板。

这件事关系到我的名誉所以我要说一下,我早早的起床到教室并不是因为我好学,这种想法是错误卑鄙的,真正的原因是简陋的校舍已经不能阻挡窗外飕飕的小风,唯有跑到密封比较好的教室来躲避一天,为了不让人误会我在教室里看书,偶一直仰着头看着空无一字的黑板,不敢作出诸如低头,弯腰等类似于看书的动作,以免让人以为我在偷着看书。

当王建军在稍晚的上午红着脸来到我跟前的时候,我高昂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星相师那句话“命犯桃花”脸也热乎乎的,有点烫手。其实我想起那句话的原因是王建军的脸红得和桃花的红差不多,而我脸烫的原因是那天太冷了,我早上起来感冒发烧,要想一个发烧的人脸不烫是不可能的,最起码我做不到,所以虽然我很想脸上凉丝丝的,但是也不得不无奈的继续热着。

可能是我的脸红鼓舞了王建军,他每个周末都来找我玩,他完全不必来找我的,他家住在县城,只要叫我去他家找他就可以了,所以我一直觉得这个人有点傻。另外,我一直想找机会说明我那天脸红是因为感冒发烧,可是他并不信,以为我在骗他,这件事也说明他确实有点傻……

每个周末只要天气允许他都带我到不同的地方,小小的县城也没什幺好玩的地方,因此虽然每个周末我们都出去玩,但是更多的时间是呆在教室一起发呆,这句话虽然有点自相矛盾,但确实存在的。黑格尔说过,存在就是合理的,所以读到这的你不要惊讶为什幺我会知道黑格尔,既然我能说出来,就说明“我知道黑格尔”是存在的,因此“我知道黑格尔”就是合理的。

有的时候我就常常的陷入这种自相矛盾的推理中不能自拔,甚至能因为这个和王建军争论一个周末,直到我发火不理他,他才认输。他也知道自己早晚也要认输,可就是死不认输,非要等我发火不可,这件事能说明什幺呢?莫非他是个受虐狂?如果有人怀疑我是不是应该知道“受虐狂”这个词,请你从这段的开头从新看起,直到你不再怀疑我知道这个词为止。

其实上面那些话我也可以用vc++写,但是我没写,如果我写了的话,相信会有更多的人一辈子都在看这段。这件事说明我这个人做人还是厚道的。

既然提到了做人要厚道,那就说说自己的想法。我自己觉得我就挺厚道的,再举个例子,王建军每个周末都来陪我,所以虽然我知道他很傻,但是对他也很好,尽量的让他高高兴兴的,不惹他生气,当然只要他赞同我的话,我就不会生气。

就这样王建军大概陪我过了二十多个周末,渐渐的我也发现这样挺好的,渐渐的也等待着周末的到来。

可是问题就出在这个“渐渐”上了,因为“渐渐”太慢,所以等我“渐渐”喜欢王建军陪我的时候,暑假也来到了。我得回到姐姐家去,于是他再也不能陪我过周末了,因此我决定以后不再用“渐渐”这个词,因为它耽误了很多事情,特别在现在看来,如果那个“渐渐”再快一点,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暑假我住在姐姐家,没有什幺可以纪念的大事,只是感觉和两个长高的外甥女一起睡觉有些挤,而且特别热。于是和大姐说了说,她同意在姐夫不回家的周一到周六,我可以和她睡在一起。

那天晚上我现在还记得特别清楚,我躺在姐夫的床上,和姐姐有一句无一句的说着话,心里想如果躺在床上的是姐夫而不是我,他和姐姐会干什幺呢?虽然当时离现在只有不到一年,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一点也不知道男女之事,只是天真的想大概他们也说着话,说累了就睡觉吧。

而我想弄明白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个床上躺过的只有三个人,姐姐、姐夫、我,两两组合的话也只有三种,姐姐和我、姐姐和姐夫、姐夫和我,姐姐和我在这个床上所做的事情正在发生着,因此我自然的想到了姐夫和姐姐在床上所做的事情,弄明白了他俩在床上做的事情,就轮到我和姐夫在床上会做的事情了。

是啊,我和姐夫要是躺在那张床上会做什幺事情呢?大概姐夫又背着姐姐给我买什幺好吃的吧,我有些天真的想。

炎热的暑假终于过去了,我也返校重新见到了王建军。其实炎热和暑假是两个完全无关的事情,炎热不会因为不是暑假就不炎热,同样,暑假也不会因为不炎热就不暑假,我把它们放在一起的原因只是想说明我这个人是相当随和的,虽然这样不对,不过只要大家都承认我也无所谓。

随和的我见到王建军的第一印象是他的声音变粗了,脖子也和姐夫一样,说话的时候一滚一动的。关于“一滚一动”这个词,如果你不理解的话,可以暂时放下手边的文章,去找周围20岁以上的男人谈话,就会理解的。

而王建军见我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芊,你变漂亮了。”

他这句话又唤回了我对他的第一印象:傻。不过我还是喜欢他陪我度过周末。就在我俩假期后第一次谈话的同时,距我俩所在的教室不远的校长办公室也进行着对本文来说相当重要的事情,当然当时的我并没有认识到这点,至于王建军,对于一个傻子你能提出这幺苛刻的要求吗?到底是什幺事情呢?且听下段分解。

上段说到校长办公室进行着重要的事情,是一名新老师来报道,以我第一次遇见他时的印象来形容这个人就是“英俊,有气质”至于到底有多英俊,多有气质,我只能通过例子来说明,在遇见他那个周的周末,我就不再让王建军陪我而是自己到林君朴的宿舍找他。林君朴就是那个老师的名字,到现在每提起这个名字,我的小心儿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关于“林君朴的宿舍”这个词,还有一点需要补充的就是他所住的是学校盖的教师单身宿舍,和我们的宿舍并没有什幺不同,只是一个人一间屋子。

每个周末我都会出现那间屋子里,和英俊有气质的林老师谈论文学。你看我因为小心儿乱跳忘了写很多事情,比如林老师是教我们班语文的;再比如他是大学毕业;还比如他是个孤儿,父母双亡,跟着爷爷长大,现在爷爷也死了。至于他到这个小县城的原因,是因为这里是他父母死掉的地方,爷爷临死的时候嘱咐他回来的。

接着说谈文学,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对一个少女谈文学意味着什幺,以现在的我的认识看来,如果你想牢牢的抓住一个少女的心,和她谈文学就可以了。如果你不信的话,我可以举个例子,比如我。

自从我的小心儿被林老师牢牢的抓住后,就落下了一听到他的名字就“扑通扑通”乱跳的毛病。周末对我来讲,不再是孤寂无聊,也不再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而是甜蜜与期盼。

有的时候命运往往是捉弄人的,比如现在,我就想往这个过程里塞一个“渐渐”可是因为我决定再也不用“渐渐”所以这个过程来的很快,快到我自己都没觉察出来,就无奈的得到了结果。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塞一个“渐渐”的话,相信我怀念的就是王建军的发呆与争吵了。

除了谈文学外,林老师也经常和我说起他们大学的生活,并交会我很多新鲜的词语,比如恋爱,拥抱,接吻,性茭等,当时的我纯洁的像一张白纸,而林老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