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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竟比被爹舔弄的时候,还要马蚤浪百倍不止。吉庆一下子变得有些恍惚,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感觉霎时让他生出一种没来由得刺激和兴奋,鼓弄得吉庆像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时间竟再也停不下来。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渍声不绝于耳,中间夹杂着大脚兴奋异常的哼叫,把个原本清净的屋子竟搅动得天摇地动般热烈。

鼓着一股劲儿砸夯似的捣了二十几下,吉庆就再也忍不住,嗷嗷地叫着喷射了出来,与此同时,那大脚竟也把个身子抽搐成了一团,就感觉身子里一股热辣辣的东西涌出来,正迎了吉庆喷进来的一股子东西,两下里轰得一下撞在了一起,如火星四溅般灼得她们无与伦比的酣畅,还从里往外的那么舒坦。她忍不住的抖动忍不住地大叫,疯了一样地把头发晃得纷乱,又把吉庆死死的搂在自己汗涝涝的怀里,让吉庆随着她一起抽了筋似的颤,嘴里迭声的哼着:“舒服舒服……”

那种久违了的快活让大脚一时间竟百感交集,一串串的泪不知不觉地顺着眼角淌了下来,而心里却一阵莫名其妙的酸楚。

释放了所有欲望的吉庆,却如一条在抽干了的池塘里蹦累了的白条鱼,呼哧呼哧喘着大气,趴在娘的身上再没有一丝的力气。

孩子到底是孩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没等过上一会儿,调顺了气儿的吉庆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的来了精神儿,嘘嘘索索地重又爬上了大脚的身子,把个大脚弄了个惊喜交加,忙敞着怀把儿子搂进怀里,一对鼓囊囊的奶子抖动着又被吉庆衔在了口里,在大脚已经有些嘶哑的呻吟和吉庆粗重的喘息中,这娘俩儿个不知不觉得竟折腾到东边的天现了丝丝的亮光。

从这天开始,吉庆和娘接连着睡了三天,直到大脚终于止了些饥渴再加上疼惜着儿子的身子骨,好说歹说才哄劝着吉庆分了炕。

大脚经历了巨大的欢心与痛苦。她半饥半饱荒芜了多年的身子因为吉庆重又变得生机勃勃。她暗暗惊叹这个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咋会有那么多的手段那么大的神通,竟能在三个夜晚一次次把她举上轻飘飘的天空去又把她抛进浑浑沌沌的深渊。她认真的回想当年和长贵在一起的情景,又一遍遍的重温前些日子和锁柱偶尔的偷情,却想不出哪怕有一回能和现在的感觉相比的。在那一次次极度欢乐的时候,她忍不住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儿子,哭着喊着:“你不是个人啊!你是个鬼啊!”

而庆儿却一边大动一边道:“俺是鬼!俺是鬼!”

等到了吉庆上了学出了家门,整个白天,大脚便又开始心神不定。想想在自己身上忙活了一宿的竟是自己的儿子,便有一种掩饰不住的惊恐不安和无地自容。

这让她不再敢出门,即使见了过来串门的巧姨,也变得眼神闪躲笨嘴拙舌。她拧着自己的肉在心里骂自己:大脚啊大脚,你可真马蚤!马蚤上了天了!你再偷人养汉也不能让自己的儿子上了身呢!她下定了决心不再去勾吉庆,每天晚上,绷着个脸伺候着吉庆吃过了饭,就匆匆地收拾好进了屋,但一躺到炕上,一想起那种快乐感觉,她又没勇气将门插死,又让吉庆悄没声儿地爬上来在她的上面一耸一耸,她便又开始扯了喉咙欢畅的叫,又一次次的捧了吉庆那爱死人儿的家伙亲了又亲……唉!大脚长长的叹了口气,也许这就是命呢,命里面该着让自己的儿子来勾自己的魂儿呢。这么一想,大脚便感觉着心里舒服了一些,老天最大了,谁又争得过天呢。大脚一下子释然了,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沉重竟变得轻松了很多,隐隐的,身子里又开始逗弄得痒,这一痒,却想起件事儿来。

也许是这几天快乐的没了型,大脚到今天才猛地想起似乎哪里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了,这兔崽子咋这会弄呢?熟门熟路的不说,那老练的劲头咋也不像是没经过女人的生瓜蛋子!

大脚嘀咕了一天,越想越是纳闷,存了心思要好好的问了吉庆。看了看天,蔫耷耷的日头像被抽了筋骨般的有气无力,懒懒的就要往西边落了,伸了头往门口张望,想着吉庆咋还没回来?

巧姨也在自家的门口往远处的路上望着,好几天没见吉庆的影儿了,不知道是咋了。

这两天没事儿就去大脚的院子里转,大脚却变得心不在焉的,这让巧姨多了些琢磨。难道和吉庆的事情被大脚发觉了?可又看上去不像。问了二巧儿,在学校里见没见到吉庆?二巧儿说见了,巧姨又问吉庆没说啥?二巧儿摇着脑袋说没说啥,还是那样,巧姨这才放了心。头天下了捞面,撺着大巧儿去喊吉庆过来吃,大巧死活不去,跟她瞪了眼大巧却冲她诡异的笑,那意思似乎是在羞她又犯了马蚤劲儿。气得巧姨抄了笤帚要去撵,被大巧一把抱住,凑在了耳边戏谑地悄声的说:“别想那个没良心的,要不,我帮娘弄?”

说完了格格笑着跳了出去,把个巧姨当时就弄了个大红脸,但被大巧这么一逗,大腿根儿竟真得隐隐地返潮。

难道真的是个没良心的?或者,厌倦了俺们娘俩儿?

巧姨一下子变得更加的心神不宁,她最怕的事情就是吉庆真得厌烦了。小伙子毕竟没有长性,保不齐炕上那点儿事情慢慢的让吉庆没了兴趣,要真是那样这可咋整?巧姨这两天挖空心思的想着辙,那天三个人一起折腾得热火朝天看样子吉庆还真是过瘾呢,按理说吉庆应该喜欢,为此还偷偷地舍了脸和大巧商量,结果又是挨了大巧儿的一顿羞臊。想起这些,巧姨腚沟里的那个地方便开始抽搐,巧姨更是恨恨的:姨得腚眼都让你操了,你咋就没了良心!

两个女人各怀心事的就这么巴巴的望着,远远地土路尽头,开始有三三两两的孩子撒着欢追逐着跑跳。

三个孩子是一起回来的,吉庆蹬着车子,前面横梁上担着二巧儿,后面侧身坐着大巧儿,中间的吉庆低头猫腰胀红了脸蹬着。远远地看见了家门,长长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催着大巧儿下来:“到了到了,赶紧着,可累死我了。”

大巧儿轻盈的跳了下来,还不忘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掴了一掌:“小体格吧,这就累了?”

“小体格?你咋不说你跟猪似的胖呢?”

吉庆呼哧呼哧的喘,心里却还有话当着二巧儿没敢说出来:小体格?照样干的你嗷嗷直叫!

巧姨远远地迎上来,俏脸笑成了一团花儿,顺手往大巧儿的屁股上打了一下,扶着二巧儿下了横梁,又疼惜的拽着袖子给吉庆抹汗,嘴里吤吤着,却怪了自己的闺女:“你两个咋就不能自己走?看把庆儿累得。”

吉庆嘿嘿的笑,蹁腿下了车子。大巧儿撇着嘴扭搭扭搭地往院里走,边走边小声的嘀咕:“偏向!”

看着两个闺女进了院,巧姨凑在吉庆身边,悄悄地捻了一下吉庆,小声的嗔怪:“这两天咋不来了?不想姨了?”

吉庆还是咧了嘴笑,见巧姨一张俏脸没了笑容却一副哀哀怨怨的模样儿,心里陡地一紧,竟添了几分痛惜,忙小声地解释,说是过年要考高中了,这学期开始,娘不让自己疯跑了。

巧姨想想也是,孩子上学是个大事,万不能耽搁了,这才把几天的郁闷散了个干净,又问:“明天是礼拜天,歇不?”

吉庆点头说歇,巧姨高兴的嘱咐,让吉庆明天过来,姨给你包饺子。说完,推了车子回家,临进家门还不忘回头瞄了吉庆一下,远远地抛了个媚眼儿。晃得吉庆心里一紧,恨不得扑上去直接就把巧姨给办了。

进了自己家门,见堂屋里热气腾腾的,知道娘在做饭,吉庆高门大嗓地喊了声娘,回身把院门掩好又把门别插上,这才拎着书包进了屋。

透过缭绕的蒸汽,吉庆见娘躬身在案板上层层地叠着擀好的面皮儿,又拿了刀细细地切成了条儿。清脆连续的连刀声儿动听又悦耳,像一串串急急的鼓点儿在屋子里回荡。

吉庆凑过去,搂住了娘的腰,把脸紧紧的贴在娘的背上,又伸了手去摸娘丰满的奶子,轻柔的揉搓,揉得大脚忍不住地一下子僵了背,闭了嘴轻轻的哼了一声儿,说:“庆儿,又调皮?”

“娘,想了呢……”

大脚挺着身子,被吉庆一下一下揉搓地没了筋骨,强忍着去劝:“……等会儿,等娘做熟了饭。”

吉庆却固执的摇了摇头,手竟伸了下去,顺着娘隆起的小腹隔着裤子在大腿根的地方上上下下的捻,捻得大脚那个地方一阵阵的热。吉庆的另一只手,却解着大脚腰上的裤带,大脚就觉得束缚的肉忽的一下子轻松了许多,冰冰凉凉的一只手就探了进来,那凉意激得大脚浑身一颤,原本夹着的大腿却情不自禁地打开了一条缝儿。那只手顺势塞了进来,穿过密密麻麻的那团毛发,竟捂在了那片嫩肉上,手指还在轻轻的勾动,把那条缝儿尽量的撑开,像开荒的犁在那慢慢潮湿的渠中轻松地扣弄。吉庆就感觉那地方在一点点的浸湿,犹如一镐头下去刨出了一眼清泉,水花鼓着溢着往外淌,一会功夫竟把吉庆的手指淹得精湿。

大脚几乎再也站不住了,两条腿被吉庆弄得酸软无力,只好用两只胳膊用力的撑在案板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嘴里忍不住的念:“你个东西,要把娘弄死呢。”

吉庆坏坏的笑,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已经变得粗大的家伙掏了出来,棒槌一样地当啷着,又把手放在娘的腰上,蹭着拽着往下褪大脚的裤子。大脚叉着沾满了白面的手浑身扭着闪躲,说:“快别闹了,娘在做饭呢。”

吉庆却不理会,仍是往下拉着裤腰,几下子就把大脚圆滚滚的屁股扒了出来,两瓣饱满的屁股蛋颤颤悠悠冷不丁暴露在外面,密密麻麻的结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大脚“啊”地一声儿,不知道是惊还是喜,却再也不动了,只是撑在案板上,喘着气自言自语:“你个坏蛋你个坏蛋。”

吉庆急慌慌的把着自己的东西,对准了臀瓣中那条深深地沟便往里面挤,却咋也对不准正地儿,忙往下按娘的身子。大脚只好趴了下去,整个上身伏在了案板上,把个磨盘似的屁股高高的撅了起来,两条白皙粉嫩的大腿却立在那里瑟瑟的发抖。过了好一会儿,见吉庆那个热乎乎的玩意儿还在像没头苍蝇似地在那里乱拱,竟有些着急,忙把手掏到后面,扒着两块肥臀,露出中间那一抹深渠。乌黑油亮的毛丛从前面延伸过来,到这里时已变得逐渐的稀疏,但仍星星点点的遍布在那条肉缝两侧,一直蜿蜒到了腚眼。已经有水溢出来,把那些稀疏卷曲的毛打得一缕缕三五成群地纠结在一起贴服在深褐色的肉上,那一条肉缝如河蚌饱满肥腻的裙边,泛着光亮颤颤地一开一合,鼓悠得里面粉红色的嫩肉若隐若现。

大脚又把屁股往上翘了翘,吉庆这才捏了家伙儿矮了身子把已经涨得紫红的头儿对准了地方,见那地方如一张小嘴摸了蜜糖般闪闪发亮,竟童心大起,也不着急往里塞了,却挑着那东西在那条滑滑腻腻的肉缝间蹭。那一股股蔓溢的马蚤水在他那玩意儿上沾满了又被涂到别处,倒像是刷满了浆子糊着顶棚,把娘的那个地方一时间便弄了个凌乱不堪。大脚却被他挑逗的越发心慌气短,伸了手焦躁的往后面胡乱地摸,嘴里连声儿地催促:“干啥呢,快啊快啊。”

吉庆见娘急不可耐的样子,却有了坏坏的主意,手一叉腰,把个顶门杠就那么别在洞口,说:“快啥?你得求我!”

说完,狡黠的咧着嘴笑,把个大脚气恼的几乎要撅了屁股拱他一个马趴,挤着喉咙说:“你个缺德玩意儿!紧着,别找不自在!”

“不行,就得求!”

大脚趴在那里,早就喘成了一团。那个东西就那么热乎乎的定在那里,却咋也不往里面挪上半分。她拱了屁股去凑,那东西竟还敢躲,但又恰到好处的若即若离,把个大脚急得百爪挠心,只好恨恨的问:“……缺德的……你说……你说求啥?”

“随便,求啥都行。”

吉庆又想了想,说:“只要听了舒服。”

“你个挨刀的玩意儿!”

大脚恨得咬紧了牙,有心提裤子起来,却又实在的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快活,只好把心一横,说:“中……求你了,小祖宗!”

吉庆摇摇头,提了提肛让那东西往上刷的一跳,又啪的一下重新点在了那里,逗得大脚一激灵:“不行!也没说求啥啊。”

大脚喘着粗气,用了力气弓着身子把个肥囊囊的屁股翘得更高,咬着牙喊:“求你干我!中不?”

吉庆乐了,扶着家伙往里顶了一下:“对喽,再说几句。”

这一下顶得大脚忽悠一下心颤不已,喘得更加厉害,索性豁了出去,再不顾上个脸面:“……求你了……小祖宗,求你……操我!”

“操啥?”

“操……操逼!”

大脚焦躁的五饥六受,握了拳头在案板上捶着:“求你操逼!操你娘个逼……”

还没等说完,吉庆的东西早就像一门钢炮似地塞了进来,瞬间的充实,让大脚“啊”地一下尖叫了起来,浑身筛糠似的抖着:“好啊,就这样,来啊操啊,得劲儿呢……”

“得劲么!得劲么!”

吉庆一连串地念叨着,像是在给自己鼓劲。下面撞钟似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娘丰腴饱满的屁股,灶台上锅里的水烧得滚开,缭绕的蒸汽在屋里弥漫蒸腾,冒着泡的水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却也掩不住两下里撞击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大脚节奏感极强的哼叫。

“操吧……操吧……操死你娘!操死大脚!”

大脚紧紧地闭着眼,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她想象着那个棒槌一样的东西在自己的下身进进出出的样子,会不会像一根桩子插在泥潭里一样?或者像揉面,攥了拳头杵进筋道湿润的面团里,泛着白浆挤着泡沫?她忽然就觉得自己真的是那滩泥浆或者是那团面糊了,吉庆那东西就是那根橛子和拳头,一下一下地捣进去,顶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要畅快的要哭出来。天啊,多好的东西!咋这时候才想起来要呢!大脚实在是懊悔但一想到今后又一阵阵地兴奋,是自己的了,啥时候都会有!啥时候都可以弄!

“真好,真好,真好真好!”

大脚忍不住的欢叫了起来:“庆儿的鸡笆真好,让大脚舒坦死了!”

“舒坦么?”

吉庆挺着腰追问了一句。

“舒坦舒坦!舒坦死了……”

吉庆双手扶着娘的腰,眼睛死死的盯着娘的屁股,每撞一下,那两瓣肉都会随着娘的一声轻哼爱死人儿的颤上一颤,他便像得了奖励似酝酿着下一次的进攻,一次比一次猛烈,娘的叫声也一次比一次的痴狂。吉庆从来没有如此的骄傲,看着娘活生生地被他干得像发了情的母狗一般,平日里的矜持和故作威严此时却荡然无存,那感觉竟比得了双百还要让他兴奋。他也几乎红了眼,咬着牙鼓着腮帮用了力气插着,每干一下情不自禁的闷哼上一嗓,两人的交合处,一时间竟水花四溅。

“干你屁股干你屁股!舒坦么?”

“舒坦!……干吧,干屁股,就让庆儿干……”

“见天儿干行不?”

“行!天天干……天天儿让你干屁股……”

热烘烘的屋子里回荡着娘俩儿个越来越激烈的滛声荡语,大脚的脸上被案板上的白面沾成了花脸,锅里的水不知什么时候竟早已经烧干了……

杨家洼情事 第22章

起风了,日渐凋零的树叶被风卷着哗哗作响,原本皎洁的月亮,被飘来的云彩半遮半掩着,晕黄的月光还是顽强的亮着,把遮挡的云镶了层烁烁的金边。夜色里,不知谁家的狗远远地烦躁的吼了,引得大黑也从黑咕隆咚的旮旯里跃出来,不服气的叫了几嗓,听再没了动静,终于满意的“呜呜”地哼着,又蜷缩在暖暖的灶台边。

屋子里,喘息未定的大脚和吉庆仍汗津津地叠成一摞,两只呼着热气的口,不时地凑在一块儿,啪嗒啪嗒地亲上一亲。下面还连着,吉庆想抽身下来,却被大脚紧紧地抱着。大脚的一双腿仍高高地分开,搭在吉庆的腰上锁着他的臀,像个张着翅膀护着鸡崽儿的老母鸡,把吉庆死死地箍在身上。吉庆的那个东西却慢慢的萎了,不言不语的往外滑,大脚却挺着垫着就和着,盼着那个稀罕死人的东西搁里面再多放上一会儿。

“出来了。”

吉庆知道娘的心思,但还是觉着自己的家伙儿像放了气的轮胎,一点点的缩,终于,吧嗒一下,蔫头耷脑地挤在湿乎乎的门边儿,于是小声的凑在娘的耳边说了句,却也有些不好意思。大脚也感觉到下面一阵凉,还有东西随着涌出来,像被突然拔了塞子的汽酒,泛出的沫啊水啊顺着腚沟一条条的往下淌,这才松开了一双腿,梆的一下撂在炕上。等吉庆下了身,大脚才感觉着浑身无力却通体的舒泰,便再也不愿动上一动,四肢舒展着懒懒的躺着。“唉”一声长吁从心底里悠悠的吟出来,透着那么解乏那么的心满意足。

“娘,帮你擦擦?”

过了一会儿,吉庆侧过身,脸冲着大脚,闪了亮亮的眸子问。

大脚“嗯”了一声儿,揉了揉酸软的臂,用了力气把被子撩开,劈了腿露出下身等着吉庆。吉庆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下,抄了件软软的东西凑过去,一点点仔细地在娘的那个地方涂抹,估摸着净了,把那个湿乎乎的东西揉成了一团,远远地扔在炕梢,又拽好了被,把自己和娘裹进去,蜷缩着像只懒懒的猫依偎在娘的怀里,手很自然地又摸上了胸脯,在上面随意地捻着。

外面的风越刮越烈,呼啸着打着鸣从窗子上掠过,吹得并不很严的窗棂啪啪作响。屋子里却很静,再不似刚才那样的那么喧闹那么热烈。

“庆儿,”

大脚轻轻的叫了一声儿,吉庆“嗯”了一下扬了眼看娘。

大脚又用了力把吉庆紧了紧,凑在他的耳边,说:“娘问你点儿事,不许扯谎。”

吉庆点了点头。

大脚低了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吉庆,说:“你弄过女人?”

吉庆不知娘为啥突然这么问,心里扑通一下,一时到不知该怎么回答了。下意识的摇头,却又有些慌乱。

大脚仍死死的盯着吉庆,口气忽然变了,又恢复了以往的严厉:“不许扯谎!”

“没……没啊。”

吉庆心里打起了鼓,从小到大每次都是壮了胆扯谎,但每次都被娘识破,然后招来一顿暴打呵斥,娘可以容忍他所有的错事但决不允许他扯谎,这让吉庆每次撒个慌都变得不是那么理直气壮。

“再说?”

大脚瞪圆了眼珠,手却一把扽住了吉庆下面那截疲软了的肉肠,捏了皮扯了一扯,扯得吉庆“哎呦”了一声儿,又问:“说!是不是?”

吉庆忍着还想摇头,但一张口却说了实话:“呦……是……”

大脚紧着追问:“说!谁!”

吉庆见再也瞒不过,索性横了心,但还是没敢说出巧姨,只是嗫嚅着把大巧儿吐了出来。

果然是大巧儿,怪不得那日和他提娶媳妇的事他说死了要大巧儿。大脚想着大巧儿那瓷生生的面皮儿和狐媚般的脸蛋儿,隐隐得竟有一丝妒意。怏怏地撒了手,摸着自己日渐松弛的肚皮,大脚一时的却不知说啥好了,只是懒懒的躺着。

过了好久,又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娘咋不知道呢?”

“有日子了。”

“我说你这段时间为啥总是往那院跑呢,原来是有人勾着呢。”

大脚若有所思的说:“这事儿你巧姨知道不?”

“知道啊,”

吉庆见娘并没有生气,竟有些得意:“巧姨不管的。”

“这个马蚤货,这事儿都不管?”

大脚听了却格格的笑了起来,可还是有点不相信:“闺女都让我们庆儿睡了,她也不管?”

“不管啊。”

吉庆赶紧说,心里想着:别说闺女,她自己都让我睡了。

大脚还在那里自言自语着:“原本想着你和二巧儿呢,咋也没想到你到和大巧儿弄上了。”

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搡了吉庆一下:“你们咋弄的,别出了事儿。”

“还能咋弄,就那么弄呗。”

吉庆纳闷地眨眨眼,“能出啥事儿?”

“你说能出啥事儿?大了肚子咋整!”

“啥大肚子?”

吉庆装着傻,抿着嘴偷偷的乐,心说:巧姨那是啥人呢,日子算得准准的。可这话又不能当着娘说,只好装傻充愣。

大脚吓得激灵一下,差点没坐了起来:“你们胆儿肥呢,这事儿都不懂还敢弄?”

“那有啥?那娘就不怕大肚子?”

吉庆瞪了俩大眼珠子,翻了一翻,把个大脚问得一时没了脾气,气恼的说:“说你们呢,扯我干啥!你们能和我比?大巧儿还是闺女,我都老娘儿们了,能一样?”

“那咋不一样?还不是一样弄!”

吉庆低声的嘟囔了一句,气得大脚又拧了他屁股上的肉,他嘿嘿笑着扎进娘的怀里,张了湿湿的口含住了大脚的奶头儿,大脚心口猛地缩了一下,强打着精神还在数叨:“你个混球玩意儿,啥也不懂啊,跟你说也说不明白呢。”

吉庆嘴里咬了东西,含含糊糊地说:“说不明白就别说了……娘,还想要……”

大脚吓了一跳,忙往外推他:“还要?都好几次了,你不想活啦?”

吉庆却不依不饶,手口并用的在大脚身上腻味,把个大脚弄得七上八下,呼哧呼哧地眼看着就要来了劲儿,赶紧小声的央告:“不行了庆儿,娘顶不住了,再说,你摸摸,那儿都肿了。”

吉庆伸了手往下摸,却抹了一汪湿乎乎的粘,仰了头朝着大脚笑:“没肿,湿了。”

说得大脚一阵羞臊,啪地在吉庆屁股蛋儿上掴了一掌:“湿了也不行!”

吉庆却不理会,挣脱了大脚的搂抱,在被子里鼓鼓悠悠的蹭下去,把一张脸竟伏在了大脚的咔吧裆下,扒拉着乱丛丛的毛,伸了舌头像个狗仔一样的吧嗒吧嗒地舔了起来,大脚就觉得一股邪火洪水猛兽般燃起来,“哼”地一声儿就挺了身子,两条腿颤颤地支在炕上没了命的抖,嘴里迭声地念着:“要死了要死了……活祖宗啊……”

吉庆却瓮声瓮气的在被桶里边弄着边问:“这样得劲儿不?”

“得劲儿得劲儿……”

大脚囫囵着说不出个整句,到最后竟被吉庆的一条舌头弄得高高低低的叫了起来。

吉庆越发的兴趣盎然,黑咕隆咚地却也没舔错了地方,闻着那一股腥臊的热气把乱丛中的两片肉翻过来掉过去地弄,又拼了命伸长了舌头,寻了最滑最腻的那条缝儿往深处探着,像条活蹦乱跳的泥鳅,在一汪池塘里闪转腾挪。那大脚早已经抽筋扒骨般筛了糠,痒得受不了了,两只手便抓挠着伸进去,推一下吉庆又拽上一拽,一边畅快地叫着一边就觉得自己身子里所有的水似乎都顺着那个地方哗哗地往外淌。

“……坏种……坏种啊,咋那会弄啊……”

大脚晃着脑袋碎碎地念着,一头秀发甩来甩去得更加凌乱。不知为啥,她忽然想起了正午河堤上的那只黑公羊,和黑公羊下面那红红的小辣椒,那小辣椒越来越大到最后竟变成了吉庆那根圆滚滚粗壮的棒槌,她不知不觉的张开了嘴,也伸了舌头去舔,却啥也舔不着,急得她忍不住地喊了出来:“……庆儿,娘要。娘要啊……”

吉庆抬了涂满了浆糊的一张脸,吭吭哧哧的问:“要啥?娘要啥?”

“娘要……要庆儿进来。”

吉庆赶紧着从下面爬上来,提着自己的家伙儿对准了位置插了进去,立时就觉得顺顺滑滑的一团灼热把那个玩意儿裹了个严严实实。还是娘的这里好,比巧姨要紧实得多,箍得肉生疼但舒坦,就像被一双手紧紧地攥着,让他稍动一下就压不住的起性。可这样的好,开始的时候却让吉庆常常的犯了难,有心可着劲折腾但总是没多少下就哆嗦着射了,那时候看娘却刚刚来了劲儿,癫狂着正五迷三道地不亦乐乎,这让吉庆有些不舍更不想让娘不上不下的难受。虽然娘不说什么,可吉庆总会觉察娘的眼神和动作中的那一丝丝遗憾。何况,吉庆喜欢看娘到了顶的时候的那种疯狂,看着娘抽搐着在炕上哆嗦成一团,嘴里再没个顾忌逮什么说什么的时候,吉庆没来由得兴奋和满足,那种乐趣有的时候甚至胜过了在娘的身子上抽来插去带来的快活。

于是,吉庆常常是动着忍着,把更多的心思放到了别处,尽可能的延长着时间,并用心的体会着娘从强忍着的那种克制到慢慢的放松直至彻底的崩溃,就像和伙伴们在河边上用泥沙堆成的山,费了力气越堆越高,享受的却是它轰然倒塌那一瞬间的刺激。

唯一遗憾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娘略微显得拘谨了一些,常常是忍得不行了,才会主动的要求,这让吉庆感到一些不满,觉得娘似乎还是没有彻底的放松,没有彻底的把吉庆当做自己的男人。吉庆记得他偷看娘和爹的时候,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娘浪得邪乎呢。

每每这时,吉庆就会想起巧姨和大巧,三个人在炕上折腾得情景让吉庆想起来就兴奋。

“啊……啊……”

娘的叫声越来越急促,吉庆回过神儿感觉着自己的东西似乎又暴涨了一寸,忙用了力地顶,肩膀上不知什么时候扛上了娘的腿,白花花地分开在两肩,让娘软软呼呼的身子彻底地贴合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插起来格外的省力。每一下似乎都可以顶到了底,顶得娘一耸一耸的,胸脯上摊开了的两团肉上下翻飞着,两粒奶头,倒像是瞪圆了的两只眼睛,滴溜溜的乱转。

或许是太累了,大脚地呻吟不再那么的声嘶力竭,却多了一份婉转娇啼,悠悠扬扬的在屋子里回荡。偶尔会突然的抓住吉庆的胳膊,就那么死命的拽着,好像是怕吉庆会突然地抽身而去。两条高高扬着的腿也紧紧的在吉庆颈上勾着,耸了肥厚的下身迎着急促而又猛烈的撞击,每撞上一下,便发出“啪啪”的脆响,惊得外屋里的大黑,时不时得跳出来不安地“呜呜”叫上几嗓。

一夜过去,竟连它也捎带着没得了安宁。

整宿的秋风刮至了东边慢慢地露出了鱼肚白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消散,天上的云被刮了个一干二净,当明晃晃的太阳升上了屋脊,湛蓝的天空竟显得格外的清冽高远。

鸡早就叫了几遍又懒懒的蜷进了窝里,屋子里的座钟也当当地响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暖暖的日头从窗户上打进来斜斜的洒在炕上,那一团暖被中的娘俩儿却还在蒙头大睡。

吉庆吧唧着嘴,懒懒的翻了个身,却把个光不出溜的屁股又往大脚的怀里拱了拱,大脚也侧过身来,迷迷糊糊地摩挲着把胸前那累赘般的两团肉正了正,又紧紧的贴在吉庆的后脊梁上,浑圆的一截粉臂顺势搭上了吉庆的腰。

一阵急促而又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吓了大脚一跳,懵懵懂懂地坐起来,慌里慌张的在炕上踅摸着昨夜里不知被甩到哪里的秋衣,找了半天却没有找见,只好坐在那里,努力辨识着声音的来源,当反应过来是大门的动静,这才长吁了口气。

光着身子,大脚在炕上东一件西一条地把散落在各处的衣服归拢到一起,懒洋洋的又一件件的穿好,这才拖着疲倦的身子打开了屋门。通透的阳光哗的一下倾泻进来,刺得大脚一时地睁不开眼。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眯着眼等了一会儿这才适应了明亮,那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却让大脚格外的心烦,便没好气地应了一声,趿拉着鞋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是二巧儿,见大脚一幅不修边幅的样子很是惊讶,说:“哟,婶儿刚起啊。”

大脚不好意思的拢了拢头发,手扶着打开了半边的门板,那样子却并不想让二巧儿进来:“婶儿今儿个有点不舒服,有事儿啊二巧儿?”

“哦没啥事儿,就是我娘说了,让我哥今天过去吃,我娘包了饺子。”

二巧儿咧了嘴笑着说,说完还伸了头往院里瞅。

二巧儿的眼神让大脚一阵心慌,做贼心虚的忙堵了身子,挡住二巧儿眼光,嘴里应着:“行行,一会儿我跟你哥说。”

见大脚婶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二巧儿乖巧的招呼了一声,扭头蹦跳着回了家。看着二巧儿纤细的背影,大脚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大气,紧着又插好了大门,捯饬着碎步回了屋。

咋看咋觉得还是二巧儿好,大脚悻悻地舀了半盆子凉水,心里嘀咕着撩着水擦了把脸。二巧儿懂事乖巧,虽然长得比大巧儿差了那么一点,但相比较大巧儿的狐媚儿妖娆却多了点儿清秀朴实,娶媳妇嘛就是要娶个踏踏实实的,没来由的让人悬着心那能是个好事儿?

一想到这些,大脚心里禁不住的膈膈应应,就像冷不丁的心窝里横了根儿树杈。

挑门帘进了屋,见吉庆裹了被还在那儿睡着,大脚蹑手蹑脚的走过去。睡熟着的吉庆现在老实得像个蜷缩在一起的猫,再没了昨夜里填不饱的狼崽子样儿。

高高的鼻梁俊秀挺拔,棱角分明的嘴唇紧紧的抿着,在白净的面皮映衬下竟有丝丝的红润,看得大脚心里一阵阵的发紧,就想努了嘴亲上那么一口。

刚刚凑了上去,撅起的嘴唇还没等挨上,吉庆冷不丁的睁开了眼,就那么黑白分明地瞪着大脚,吓了大脚一跳,慌张着想抽身却被吉庆抬了头先亲上了。

“这孩子,快起!”

大脚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