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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爹,哈哈一笑走了出来,让秀枝差点没把魂吓掉。秀枝一见是二龙爹,心理相格噔一下,知道真让人给看见了,便想溜。二龙爹忽然说:“我不会让建国知道的。”

秀枝不敢走了:“牛叔,你老眼睛还没昏花呀,什么都看得见。”

二龙爹说:“我的眼睛亮着哩,而且下面的东西比眼睛还厉害,你要不要试试。”

秀枝说:“也不屙泡稀屎照照,都老成啥样了,还想吃嫩豆腐。”

秀枝嘴上这么说,人却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还向二龙爹这边靠近了两步。二龙爹知道“张建国”三个字的斤两,他相信秀枝已经成了他案板上的鱼,想跑是跑不掉的。二龙爹一边脱裤子,一边说:“你跟牛叔睡一回保证不让你吃亏,而且睡这之后,牛叔和你是一条战壕的人,绝不会张着嘴巴乱说,更不会让张建国知道的。”

秀枝知道这回不让这老东西得逞休想全身而退,刚才的走也是假装的。反正都是干,老点就老点,眼睛一闭只当下面有人在给自个儿挠痒痒。秀枝又重新把雨布铺到刚才那块草比较厚的地方,然后把裤子重新脱了,仰面朝天躺了下去。二龙爹迫不及待地骑了上去,很快就进入了正题。姜是老的辣。二龙爹虽说动作力度和频率不如刘强,但他经验丰富,知道什么时候该快,知道姿势最能让激发女人的潜能。总之,刚刚满足了的秀枝本不打算有什么反应的,可二十分钟后就又来了感觉,而且是那种特别令人心慌的感觉,像慢火钝鸡般,想一下进入高嘲不得行,节奏全在二龙爹的掌握中,那种要来不来的感觉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终于,为了那最厉害的瞬间,一直在下面不着声的秀枝再也把持不住,开始一边叫唤,一边求起上面仍在不紧不慢耕地的二龙爹说:“牛叔,牛爹,哟,你能不能快点,我都要慌死了,下面痒得难受,你就快点动吧。哎哟!”

二龙爹仍旧用仿佛固定了频率动作着,见秀枝终于被她做情绪来了,他才说:“我牛大山做过的女人不下一个连了,还没有不怪叫的,看在你对我还不错的分上,我就让你再惨叫一回。”

“回”字话音一落,二龙爹牛大山的屁股就跟装了发条一样迅速抖动起来。秀枝的叫声也就一声高过一声。终于牛大山率先叫了,“啊啊啊”低沉的男中音,仿佛他当年在战场上杀敌时的勇猛阳刚。接着,秀枝也大叫起来,仿佛中了弹的敌人。

终于二人似乎都死了般,一动不动了。良久,宝刀不老的牛大山满意地从秀枝身上下来,边穿裤子边说:“秀枝呀,你叔叔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真得感谢老天有眼呀,本来我今天没有想过在这片山林放牛的,没想到那头老黄牛偏要往这边来,哈哈,竟然有如此好事在等着我呀。下次你想这事了,不用舍近求远,虽说牛叔这条老枪不如年轻人的那么好看,但实用呀,何况远水不解近渴,想的时候招呼一声便是,我自当万死不辞。”

秀枝还算比较满意,也就应了。二人收拾停当分头出了树林。牛大山去牵牛时,发现老黄牛已经挣脱绳子跑到庄稼地里吃人家的青苖了。后来他还为此赔了人家十块钱,但他认为不冤,城里听说玩小姐还不止这个数呢。

秀枝无意中竟然有了两个解馋的工具,这下她总算夜里能睡个好觉了,但是自从跟牛大山有那么一回后,牛大山就有些得寸进尺了。差不多每周都要找秀枝玩上那么一两次,这次数一多,村里人就想不知道都不行了。后来建国在广东听到了风声,专程不远千里花了好几百块路费赶回来,准备向秀枝兴师问罪的,没想秀枝恶人先告状,说什么她在家累死活,又当爹来又当娘,还要家里家外两不误,而且村里总有那么一些老不死的,总想借机揩油占便宜,你不答应,他们就造谣生事,恶意中伤。建国见秀枝犁花带泪,在自己的怀里哭诉得伤心伤心的时,心也就软了,何况他在外面也不是什么好鸟,饥渴难忍时,也悄悄去叫过“野鸡”如今见到了久别重逢的老婆,再听她这番诉苦,心里即使有气也早消了,何况他裤裆里的话儿早已眼镜蛇般抬起头来,一跳一跳的,想向秀枝的三角区发起进攻哩。

秀枝当然懂,她不失时机地宽衣解带,一边说些讨好建国的话,一边就用手去捞建国的家伙,只几下建国就原形毕露,火烧火燎了。

一阵山呼海啸,一阵天崩地裂,建国满足了。沉沉睡去,一些等着看家庭大战的闲人只好失望地摇了摇头,有老谋深算的家伙不无深沉地说:“这年头,世风日下,老婆偷人的事也没有男人在乎了。都是那票子害的哟。”

建国在家呆了五天,差不多,天天都要和秀枝腾云驾雾地来上一火,切磋切磋。建国走的时候,村里很多人都发现建国公粮交得太厉害,这几天他的体重至少轻了十斤。那秀枝则长得更加肥实了,像喝足了养料的庄稼,对那五六十岁的老头来说,秀枝这肥大的体形简直就是一块磁石,总是吸引着他们的话儿想若非非。

这次把建国蒙了,秀枝以前的担心没有了。她可以说啥都不怕了,再和刘强、牛大山玩时,她也不用怕这怕那了,而且以前还要给刘强一些辛苦费的现在也免了,反正牛大山一个人就够她应付的了,何况,她也发现刘强差不多成了公共汽车,每次下乡都有女人在树里等他,想和他大战三百回合的女人显然不止秀枝一个。秀枝便有些吃醋的样子,这也是他不给刘强发辛苦费的另一个原因。

在刘强累得不行,村里很多五、六十岁的老头也次弟出山,挥枪上阵的时候。

桂花的老公、牛大山的儿子二十二岁的牛二龙回来了。

这小子在广州打工半年除了没饿死外,虽说分钱不挣,但他的脑瓜子还是开了窍的,尽管他回家的路费还是家里寄过去的。他已经决定今后不再外出打工了。

他有了另外的生财之道。

牛二龙是那种再怎么吃大鱼大肉都长不胖的小骨格人,身高只有一米六多一点,因他是他妈连生六个丫头片子之后于四十岁才屙出来的独根苗尾子货,所以身体先天发育不全也很正常。那时的农村比现在还穷,孕妇妊娠期间别说吃什么补品了能够不饿肚子就算是万幸。因此牛二龙就有了今天这副弱不禁风的形象。

但这是外部情况。并不能说明他那地方也跟豆芽似的,其实他是一个色中饿鬼,在广州他也并不是一分钱没挣的,但大多塞进那些野鸡的大腿了。后来听桂花在来信中说,村里很多妇女都在偷人时,他忽然来了灵感,觉得物以稀为贵,男人都在外面打工,一两年才回去一次,女人除非是铁打的,否则没有理由不红杏出墙,如果他回到村里利用自己年轻的优势,打工没人要,做那活儿他可是强手,包管让“客人”满意的同时乖乖地掏钱。

怀着这个目的,牛二龙回到了坟弯村。

老婆桂花也是那种袖珍型的女人,身高不足一米五,体重只有六十余斤,那个瘦呀,二龙在第一次和桂花办那事时,差点没把骨头硌断,只是因为家穷,自己的人又长得困难了些,否则,他是很不愿意娶桂花做老婆的。

桂花的肚子已经大出怀了,她经常穿一件以青色为主的花长衣,远看活像一只正在鼓气的青蛙,那两条腿也几乎看不到了,短短的像两截裹着布的木桩。老婆虽说不咋样,但只要她能为牛家生出一个带把的来,她就是牛家的大恩人。二龙爹牛大山常常这样安慰二龙。事实上也在安慰他自己。因为他的媳妇与大屁股树芬和大嗓门秀枝比起来,都差得远了去,别说二龙那小嫌,就他半老头子,也从来没想过去蹭一把媳妇的油。长得丑,有时候也成了护身符。

孩子很快就要生了。桂花已经不能出门。牛二龙的宏伟大计也暂时没有时间实施,他得先把牛家的香火续上了再说。

贺玩喜又被请了来。这个六十岁的老头,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他从十九岁学习看病和接生以来,用他自己的话说,到底看过和摸过多少年轻媳妇的三角区,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总之,没搞计划生育以前,他一年忙到头,大年初一也不得闲。那生小孩的几乎排着队般。后来计划生育了,一个家庭顶多生两个了,有些第一胎是儿的,大多选择不生了,毕竟让镇上那帮管计生的家伙抄家的滋味不好受。当然也有生三胎四胎的,但肯定前面那几个都是“两片菜”担不了传宗接代的大任,也就谈不上续香火了。因为接生多了,贺玩喜的手艺也的确是一流的,尽管他没有读过什么书,一切全凭实战,但镇卫生院那帮自称有文凭的家伙,还不如他呢。

贺玩喜走进桂花的卧室。

桂花已经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唤着,很难受的样子。

贺玩喜让牛二龙和他妈都回避,需要的时候再进来,他可不喜欢你在那地方忙着呢,旁边却有个男人在那儿虎视眈眈,这样他心里会很舒服,而且保不准会操作错误。

牛二龙极不情愿地出了卧室,他之所以不情愿是因为,他长了这么大就从来没有见过女人是怎么生孩子的,而且他也想看看自己当年是不是也是这么生出来的。因为据他妈说,当年生他的时候还是贺玩喜接的生。这个村和邻近数十个村的人口中差不多有一半是贺玩喜接的生,其中不乏这种接了老子接儿子的。

贺玩喜三两爪把桂花的大裤子扯了,然后把清洗干净了的右手的食中二伸进桂花的产道里探了那么一探,若有所思地对仰躺在床的桂花说:“还早着呢,我先给打针催产素,赶一赶,争取半个小时就能让小家伙早点来到人世。”

桂花只有叫的份。玩喜也不需要她的回答。他从红色的药箱里拿出注射器和针药来,把玻管敲破了,药液吸进注射器后,就往桂花的屁股用力扎了下去产。

桂花只哼了一声,与产痛比起来,这点痛跟虫子叮一下差不多。

果然针药进去不到半小时,桂花下面就开始流血了。很快一个婴儿的脑袋露了出来,接着中婴儿的身子。最后便是中间的生殖器和下肢。贺玩喜总是第一个知道生的是男是还是女,对于他来说,他总是希望生的是带把的,这样他的收费就会比生女高出一倍,虽说贵了点,但主人家照样高兴,若是生了女,那么价格再低,主伫有也是不高兴的,有不掩饰的,甚至全家人会如丧考妣般悲痛,那他就惨了,有时候不仅收不到接生费现金,甚至于守了一天一夜连顿饭都弄不着吃的。今天他可以高兴了。他对着屋里屋外大喊:“恭喜牛家喜添贵子,赶快进来抱小祖宗。”

牛二龙和他妈自是迫不及待冲进屋去,特别是二龙妈顾不得满屋的血腥味和孩子身上的血水和粘液,一把就将孩子孙子抱进怀时,这时的玩喜才不慌不忙地剪开了脐带,然后进行包扎。之后吩咐牛家用热水把小不点擦洗干净。

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桂花听到自己生的是儿后,也顿时浑身轻松了,她的生病从此将揭开新篇章了。因为好书异常清楚,就她这模样,如果不能为牛家生一个儿子的话,她在这个家的位将一落千丈,甚至被扫地出门。因为在农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有儿子的家庭在和村人发生纠纷时,最怕的就是人家骂他们是绝户了。

这次接生玩喜毫不手软,要价八十元。虽说与城里医院接个生动不动收费就是几百上千元比起来,连个零头都算不上,但他已经很高兴了。因为这毕竟是在农村。

小家伙在哇哇地哭,牛家喜生贵子的消息也随着贺玩喜的宣传很快就在坟弯村传开了。

产妇至少两三个月不能过性生活,这是常识。牛二龙再想也得忍着,何况他想的也不是桂花呀。

现在可以名正言顺地做自己的生意了。反正桂花带孩子都忙不赢,哪有时间管他牛二龙裤裆里的事。二龙落得轻闲。

他开始在村里寻找赚钱的目标。他有理由相信,只要他一回来,那些老家伙就得让位了,毕竟他是实力派。

他的第一笔生意是秀枝。秀枝的故事他是很感兴趣的。他相信秀枝会主动来找他。然后通过秀枝拉皮条让那些隐藏得很深伪装得很好的假好媳妇们,快快送钱和身子上门。

牛二龙开始认真打扮自己了,他把他从广州地摊上买回来的劣质西装和领带穿戴起,一双假牛皮鞋也被他擦得透亮,然后有事没事到秀枝家门前转悠。时不时还要扯起嗓子唱几曲从广东那边学会的几首让人听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的爱情方面的流行歌。总之,他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就是勾引秀枝,为他的如意算盘服务。

没想这天回去,他老子牛大山不干了,爷儿俩去一没人的山窝里进行了非正式谈判。牛大山开门见山地说:“臭小子,你秀枝嫂是你爹的女人,你打谁的主意都可以,就她不行。”

牛二龙甩给他爹一块钱一包的白芙蓉香烟,说:“爹老汉,这种事情,也不用分啥子先来后到的,只要她愿意,你管她跟谁好,何况你跟她干是白干,我跟她干还可以赚钱的,你就别管那么多了。我又不影响你的工作,你想怎么玩那是你和她的事,我的事你最好也不要干涉,别啥子都跟美国鬼子一样,干涉过去干涉过来,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何苦呢?”

牛大山知道说不赢牛二龙这个臭小子,只好讨好地说:“也行,你的事我不管,我的事你也不要管,但你不能在她面前说我的坏话,我也保证在她面前替你争面子。”

爷儿俩达成协议后。牛二龙就放开手脚去干了。

寡妇村传奇 第04章

那天晚上的天气还算不错。月亮比中秋节时的都圆和明亮。借着月色,牛二龙把他精心准备的东西带到了秀枝的家。秀枝已经吃过晚饭,两个孩子都已经睡着了。她正在灯下胡思乱想时,门口传来了轻微的敲门声。秀枝冷不丁吃一了吓,仔细一听那敲门声似乎又没有。不过隔了一阵又响起。会是谁呢?邮递员刘强,还是牛大山?刘强不可能,他住镇上呢?从来没有在乡下来过过夜。而牛大山的胆子也不会那么大,毕竟他是有老婆的人。也不管是谁了,秀枝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她预感到可能又是新的色中饿鬼了。

拉开门见是牛二龙,她也吃惊不小,问:“你个瘦材,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我家来干啥?”

牛二龙嬉皮笑脸地说:“秀枝姐,好事来了,你别嫌我瘦,常言说得好,这瘦是瘦,可有肌肉,矮是矮经得踩,呆会儿你就知道我没有乱说了,下面请你看一样东西。”

牛二龙变戏法般从衣服里拿出一本画册来,不用说又是他从广州带回来的垃圾。这是一本什么样的画册呀。秀枝刚一翻开眼睛就直了,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画页上面全是一些男女赤身捰体地做着各种交配的动作,还有些是几个男人同时和一个女人玩,或者几个女人同时和一个男人玩的。天啦,真是不看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专门研究各种玩法的书。秀枝嘴上没说,可心里不止一次在兴奋地呐喊了。她所有的顾虑都打消了。这画册里面还有金发碧眼的洋人哩,他们都在追求享受,我一个农村人就更没有理由保守了。

秀枝的下面已经湿透了,她都感觉到裆里有热热的温泉一样的东西往外涌。

牛二龙知道这本画网对从来没有见守的人来说,杀伤力是何等巨大,就像当初他从书摊上盗走这本画册时一样,他脸红心跳,他欲火如烧,他便啥都不怕了,大胆地将书藏时衣服里带走了。事后,他都有些后怕,当时真的不知哪儿来的胆量,从来没做过小偷的人,竟为了一本标价三十元的书,而冒着被发现的风险下手偷了,如今想来,还不因为想天天有事没事地把这本画册拿出来欣赏,有小姐玩就玩小姐,没小姐或者没钱的话,那就自己用手解决,总之看着画册做事的感觉真的很爽。

秀枝把画册一扔:“我受不了了,小家伙快上吧。”

尽管牛二龙掉成年人可他的体形真是很像一个中学生。秀枝叫她一声小家伙也不为过,而且还有打情骂俏的成份。牛二龙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的裤子跟安了机关一样,秀枝话音刚落,他的裤子就掉了,露出里面细长而又坚挺的东西来。秀枝把自己脱得一根线都不沾。仰面躺好,就用手来捉牛二龙的话儿,见竟是一根超长的东西,不由得笑骂道:“你和爹的东西怎么会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呢?”

二龙不解。秀权又说:“你老爹的又黑又粗又短,像在油锅里炸得太久的油条,而你的又细又长又白,像我家里养的那土公狗的玩意儿一样。”

二龙听懂了,知道这秀枝不是在夸他是把他当狗来骂了。

二龙不生气反觉刺激,他也知道秀枝这么说也是在寻求刺激。一家伙他的话儿就像一把宝剑似的剌进了秀枝的黄龙府。

现在该是牛二龙充分展示他玩小姐时讨教来的各种技巧的时候了。他九浅一深,九轻一重,九快一慢,各种招法一一使来,有如挥师杀敌,那快感自是层层叠叠,让个秀枝闻所未闻,受所未受,开头还在讽刺牛二龙,后来,意识到牛二龙的绝妙和好来,那声音也就完全变了,充满了温柔和期待。这与以往山呼海啸的惨呼怪叫大不同,那其实是一种心虚,是一种担心,是一种故意的强求,表达了她压抑的欲火想向火山一样喷发出来的愿望。而今天她不高叫了,她已经完完全全跟着了牛二龙的节拍,被牛二龙带进了一个全新的境界,这是她从未有过的。

这种境界不需要声音,不需要张扬,只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越来越快了,牛二龙自己终于不能控制自己了,他开始发疯。接着秀枝也失去了意识,叫声终于响起,是那种全新的叫声,牛大山骑在秀枝身上时,从来没有听到过的叫声。屋里发生的一切,全都传到了躲在窗下的二龙爹的耳朵里。他感到他下面的话儿都快把裤子顶破了,他发现二龙这臭小子果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真的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老话,这瘦得跟干材一样的家伙,居然能有这么持久的战斗力和精湛的床中术,实在是他老爹我学习的榜样。

屋里的战斗已经停止,牛大山期望二龙这小子赶紧出来,他这个预备队都等半天了,可是不到五分钟屋里又响起了大木床“叽咕叽咕”的叫声,像唱歌,又像唱川戏。嗨!这臭小子,居然还能马上发起第二次攻击,真他妈厉害。这次比上次的强度弱了些,牛二龙在说话。

“秀枝嫂,我怎么样?”

秀枝说:“我喜欢死你了,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把我弄得这么爽过,我天天都想和你做,小老公你愿不愿意?”

“当然愿意了,只要秀枝嫂认为我还是个男人,我就满足你。不过,现在是市场经济了,广州那边啥子东西都可以换钱花,我这么累了半天,不会是白累吧。”

秀枝一听不对头了:“你的意思是说,你不会和我白干?”

“当然的,”

二龙说,“我消耗掉的东西少说也得值个三五十元吧。你认为呢?”

秀枝还真怕得罪二龙,影响他动下去的兴趣,连忙讨好说:“值,完全值,别说三五十,就是一两百也值。”

“这就对了,”

二龙又加快了频率,“只要秀枝姐明白就好,我今天来除了想着秀枝姐这又白又肥高头大马般诱人的身体外,还有一事相求。”

秀枝开始哼哼了,边喘气边说:“你有啥事尽管说,只要办得到的,叫我咋着我都答应。哦,你别进得太深了,我有些怕。”

二龙往外将话儿拔了拔,终于说出了他的宏伟的生财之道:“秀枝嫂,我俩之间就不提啥子钱了,我完全愿意为你効犬马之劳,只是以后村里那么多媳妇,她们肯定也需要我这根无坚不摧的话儿,你可以去当说客,外面的话叫拉皮条,我可以赚她们的钱,你也可以从中捞点介绍费,怎么样?村里的搞定了还有周边村子里的。这一年下来,我们岂不赚个盆满钵满?”

秀枝一听,马上答应了:“行,只要你能把全村甚至全镇老小都通吃下来,我包管让你一天到晚都有生意做,只是你的身体能吃得下来吗?”

“这你别管,我自有办法。她们的男人在外面打工,我就在家为他们的女人打工,这也是市场经济。哈哈!我牛二龙打工半年,钱虽没挣到,但经济头脑却是挣回来了的。今后我们比比看哪家男人挣的钱最多。”

牛二龙不再说话,他又玩开了技巧。

牛大山听到这儿,忽然明白了,这小子居然是用这种方式挣钱,自古以来只有男人给女人钱的,没想到,新时代了,男人也可以赚女人的钱,真他妈时代不同了,男女都一样。看来今天晚上我牛老汉是没戏的了,改日再来吧。

次日一早,阳光明媚。牛大山一早起床去牛圈牵牛时,发现二龙正蹲在茅厕边上,一边抽烟,一边在地上划着什么。

“二龙,你娃昨晚没累坏吧,悠着点,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爹,又跟踪我了吧,我已经搞定秀枝了,以后我的目标将是秀枝以外的女人,秀枝我将会还给你的,你就放心地去玩吧。至于身体,赚了钱,我自会加强营养的。”

村里的年轻媳妇已经被二龙算计进去了。等待她们的不知是好事呢还是坏事。

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秀枝果然没有食言,这才两天时间不到,牛二龙的生意就上门了。

想第一个花钱和牛二龙玩的女人是秀英,这是一个和秀枝关系比较好,x欲方面也难分伯仲的女人。因为她们俩的名儿只有一字之差,加之身材都长得比较魁梧,而且两人又走得比较近,所以让一些不知底细的人,疑心她们是姐妹。

自从老公贺万恩走后,秀英的日子几乎是全村最惨的一个,她的公公婆婆一个是跛子,一个独眼龙,年龄已过古稀之年,别说下地干活了,不专门找人侍候就已经是烧了高香了。

活儿似乎以前还多了。秀英常常早出晚归,别人家干一天的活,她往往要干三五天,甚至更长。好的独眼婆婆偶尔也能打点下手,做点后勤保障工作,给她端个茶弟递个水什么的。尤其是农忙时候,要抢种抢收,那才要把人累个半死。

村里流传着两句打油诗“蚕老麦黄秧上结,娃哭屎胀豆浆流”便是最忙时的真实写照。

但秀英和树芬与秀枝她们不同,她居然越累,晚上一躺到床上就越想那事儿,常常很晚了都睡不着,尽管她做姑娘时,从来没有自摸过,但独居不久,她就无师自通的摸开了,直到把下面摸出一股一股的水儿来。后来,长期这么摸下去也不是办法,秀英就上街去找男人。她开头还是想打邮递员刘强的主意,后来见刘强已经成了公共汽车,而且对她也不怎么感冒,就放弃了,好在她很快在街上勾了一个,是一个倒猪赚差价的小贩,四十多岁,长得很丑,但很有男人味,秀英是去买猪时,和她勾搭上了的。

那天秀英的小猪意外掉到粪坑里淹死了,农村不养猪怎么行,剩饭剩菜岂不浪费。所以猪死了虽说损失很大,但好在贺万恩前前后后已经寄了一千多块票子回来,家里经济自是很宽裕的,农村花钱的地方终归很少。秀英除了嘴巴馋点,有些贪吃外,其它方面就不乱花钱,哪怕是衣服她也舍不得多买,这一点她和秀枝不同,秀枝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年轻漂亮,用以吸引外面的男人。而她恰恰相反,经常穿着打了补丁的衣服和裤子,有时甚至把她独眼婆婆都不愿穿的老古董衣服拿来穿起,甚至穿着去让村很多人都能看得到的地里干活。但单从长像看,秀英是长得很平常的,甚至还有些丑。

她的身高在全村媳妇中应该算是最高的,差不多达到了一米七五,但她不是那种上肢短下肢长的模特身材而是相反,她那张胖脸像用圆规画出来的,一张大嘴在吃东西特别是吃肉食时,一张开就些“血盆大口”的味道,村里的老人有个说法:称嘴巴这个器官是“男大吃八方,女大吃田庄”意思是男人嘴巴大点是好命,他可以吃八方,就像那些贪官一样,走一路吃一路,而女的嘴巴大了是穷命败家,能把万贯家财都吃光光的,正因为秀英的贪吃,她的全身作姑娘时就堆满一走路就抖圆了的脂肪,而且她还有狐臭,天气一热,或者她一出汗,那味儿就跟谁家三四个月没倒拉满了的马桶一样,让人唯恐避之不及。

可贺万恩却娶了她。贺万恩之所以娶她是因为贺万恩不娶她可以说就娶不到老婆,不屑说贺万恩那一跛一瞎的爹娘是一个重要原因,因为爹娘的无能,他家也就是村里改革开放十年后,还惟一居住在草房里的人,屋里可以说要啥没啥,一棒打去别担心会坏掉什么,“家徒四壁”这个最不受小偷欢迎的形容词,似乎就是专门为他家制造的。按理说,秀英再丑再臭也不会往苦海里跳吧,可是,秀英有一个白痴哥哥,三十好几了,没对上象,家里又没有其它可以传香火的兄弟,白痴儿子能否娶上妻,一度成了秀英爹娘最头疼的大事,好在后来,不知是哪家创造性地“发明”了“调换亲”并很快在穷乡僻壤有儿有女的人家推广开来。

就这样,秀英嫁给贺万恩,贺万恩十九岁的妹妹嫁给了秀英的白痴哥哥。两家这么一交叉不仅是亲上加亲,还一家伙组成了两个家庭,困惑双方家长的老大难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秀英在猪市东张西望,她买猪不是很内行,以前这些事情都贺万恩亲自操刀的。如今她揣着几百块钱,自己来试试看了。

四十岁的猪贩只一眼就看穿了秀英的底细。这是一个六外汉,可以借机把手里的病猪卖给她。

果然只几句话,再把价格降低一点,秀英就想把病猪往家赶了。不过,再赶猪时,秀英发现这猪贩还有点味道,干脆把他也弄回家吧。以后万一猪仔出了什么问题,他也跑不脱。

猪贩绝没想过卖自己。但秀英只一句话,他就决定卖了。“大哥,我来买猪说明家里面没男人了,今天我请你先吃饭,然后呢你把猪给我送回家里去,我还可以多给你一些钱。”

只要是聪明人都能听得出什么来,何况猪贩都快聪明得跟妖精一样了。他当下把猪牵在手里,跟在秀英的屁股后面,出了猪市,就走进一家饭馆。

秀英在吃上是出了名的大方。她为猪贩要了一瓶“柳浪春”然后切了一斤卤牛肉,尔后让老板炒了一份回锅肉,本来还想再点菜的,猪贩一见连忙制止说:“够了,小妹,光这卤牛肉够我看就够我们吃一顿了,多了怕浪费。”

秀英说:“你太小瞧我了,这两个菜还不够我吃呢。”

说完,秀英又要了一份红烧排骨,一份东坡肘子。这才和猪贩有说有笑地吃喝起来。二人这顿饭吃了好几个小时,吃饱喝足时,天差不多都快黑了,秀英付过饭钱,仍旧打头里走。猪贩牵着猪,因为喝高了点,走路有些摇摇晃晃,弄不清是他牵猪走,还是猪大他走。

带个男人回家终归不是什么见得人的事,秀英故意晚些回去也是有道理的。

回到村里已经是灯光点点了。二人似乎早已心知肚明,一进门把猪往圈里一关。二人就在猪圈附近的柴房里忙了起来。秀英的辛苦没有白费,她达到了高嘲。

那猪贩卖猪精,做这事也不含糊。持续时间达四十多分钟,令秀英高嘲迭起欲仙欲死。完事后,猪贩连夜往家赶。他可不敢在外过夜。后来猪贩又来过一次,他做了两件事,一是把一头好猪牵来,把病猪换了回去,另一件事就是又和秀英做了一次。可这次之后,猪贩再也不来了。秀英去街上找过,没人了,猪贩失踪了。

秀英知道,猪贩新鲜劲一过,不是嫌她丑就是嫌她臭了。

今天有牛二龙这个“壮丁”在村里叫“卖”秀英自是欣喜若狂。她已经准备好了一张五十元的大票。在秀枝的牵头下,他们约好了地点,就在秀枝家里做,因为秀枝没有和公婆做在一起,最近的邻居离她的房子也有五十米,而且房子四周还有竹林环绕,不用担心被发现,真是个寻欢作乐的绝妙所在。

这是二龙的第一笔生意。二龙很重视。收费和免费应该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甚至于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那种区别。二龙当然就不能只顾自己了,他异常清楚,今后自己的生意能不能继续在村里开展下去,能不能赢得口碑,让村里那一大帮小媳妇们对他念念不忘。全都取决于这次他能不能让秀英满意了。

秀枝自是要回避的。她即使要听房也得躲到没人注意的地方。秀英那一亩三分地已经荒芜了很久,似乎都快结蜘蛛网了。二龙关上门,满脸堆着讨好的笑,对客人就是对上帝,要态度好,要让人家“消费”起来感到愉快。这些理念都是二龙在大城市里学的。目的只有一个:让客人掏钱时格外爽快。

秀英还从来没有享受过未经勾引就能做嗳的好事,她居然还有几分害羞。在二龙的一再催促下,她才懒洋洋的脱掉了外衣外裤,至于内衣内裤,她没敢脱了,而是把枕头抱来遮住自己的眼睛,少女般羞涩。二龙依然满脸笑意。你不脱我帮你脱就是。二龙先把自个儿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小心翼翼地脱秀英的内衣。秀英没有戴|乳|罩,一对大奶子像一堆肥肉上长了一粒新疆黑葡萄,大则吊,与城里的娘们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