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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吊吊虽然半软不硬,但长度仍将近20厘米,鲜艳粉紫的竃头鸡蛋般大,模样挺吓人的。

“好大的东西啊!当年来喜的吊子恐怕也就这般粗长。”

白三喜心态极其复杂,表情既兴奋又焦虑!兴奋是因为忍受十多年没有x爱的日子后,终于重获女人的乐趣,然而这毕竟不是正常的男女关系,“母子通j”是世俗不容的禁忌,虽然她并不在乎和儿子乱囵,但社会能容忍她们母子的存在吗?前车之鉴,来喜和母亲的悲局,不能不令白三喜忧虑和儿子的未来。

然而,这个情慾焦渴的女人实在太需要男人的慰藉了,眼里闪动着慾火的她,已陷入不能自拔的爱慾中。

“妈……你就快点吧!我都快急死了。”

“好哪!别催,妈这不就帮你了吗?你焦急个啥呀!”

白三喜让儿子平躺在床上,自已坐在他的双腿中间,握着半软的荫茎,缓慢的套弄起来。

来福发出低沉的呻吟,当他的荫茎被母亲纤手轻握的时侯,他全身的细胞都在膨胀,那种新奇的感觉虽然酥痒,却十分舒服。白三喜感觉到儿子的荫茎在跳动,她更加自信,她的方法是有效的!

“福儿躺好,别乱动。”

白三喜套弄速度加快,同时把头靠向儿子,亲吻他的脸颊,然后一点一点移到胸前,用嘴含住小红豆似的|乳|头,轻咬细吮,她知道这样能增加儿子的快感。

来福感觉兴奋无比,母亲舌尖的舔弄令他浑身充满g情。

白三喜沿着来福的身体向下吻去,当儿子的荫毛触刺到她脸上时,抬起头,看着那根已有反应的r棒,稍作停顿,然后张开嘴,慢慢含了下去…还不到三分之二,硕大的竃头已顶到她的喉咙。

她想:“这孩子的吊吊和他爹一样长,只是略微细了点,但他才十五岁,将来一定会很粗壮、哪个女人得到它,都会乐上天。”

就在荫茎进入母亲口中的瞬间,来福深吸口气,竃头温热升高所产生的酸麻迅速传遍全身,那种舒服令他全身发抖……白三喜吐出荫茎,软滑的舌头在粉紫发亮的竃头上轻舔一圈,然后深情的看着儿子,重新把竃头含在嘴里,像吸吮冰棒般轻吮起来。

“啊!妈你舔得我,舔得我好舒服,好舒服啊!”

来福的荫茎在母亲舔弄下逐渐变硬,最终把母亲的口腔塞得满满。

白三喜呼吸困难,于是吐出荫茎,但嘴唇却不离茎柄,软滑的舌头轻舔竃头冠处,一圈一圈,接着整个含住并忽快忽慢的套弄起来。

来福明显感觉竃头与母亲喉咙的接触。他伸直双腿,以此表示他的快意,但快感却如海浪般涌来……最令他惊诧的是,母亲牙齿打磨他竃头的同时,还用舌尖轻刮竃头上的马眼。来福什么时侯受过这种欲仙欲死的折磨?

他的呼吸愈来愈困难,同时下身如爆,需要深吸几口大气才能勉强摒住精关。

白三喜的口技非常好,无论是舌头轻舔还是牙齿轻磕,整套动作的节奏非常协调连贯。来福发出愉悦的呻吟,虽然第一次亨受这种服务,但已被其中乐趣深深吸引。

“啊!妈的嘴就像肉1b1,弄得我好舒服,好过瘾啊!”

听到来福的欢呻。白三喜知道儿子已到高嘲,心中甚是得意,吐出荫茎,双手快速捋动,并不时的啃咬阴囊。

“好舒服,好过瘾啊!阿哦!妈!我,我快忍不住哪!”

来福揉着母亲丰满的|乳|房,并且语无伦次的大呼小叫起来:“妈呀!老婆啊!阿啊!妈,老婆,女人,哦、哦!我受不了哪,快点,我要,我要操1b1,我要插1b1碍…”

他的荫茎粘满温热的唾液,从竃头到阴囊一片湿滑。来福使尽力气才摒住精关,但下阴不时传来的刺激,令他全身发颤。

“福儿你要忍住,千万不能洩,妈还未过瘾啊!”

白三喜知道儿子快要s精。她不想他把j液射进自己口中,更不愿意错过这次的性茭机会!她怕儿子支持不住,不敢再过份挑逗,而是快速吐出荫茎,跨身坐在儿子身上,双手扶正荫茎,对准自己的荫道慢慢坐了下去。

“啊!进去了!”

白三喜发出一声愉快的长吟。

儿子粗硬的荫茎穿过紧窄的洞口,进入到湿滑的通道。白三喜闭上眼,咬着牙,品味着那份充实的满足,也许是想再次体验种那插入的快感,她竟把屁股整个抬了起来,来福感到下体空虚,连声大叫:“妈,你别拔出!我还未过瘾呀!”

“傻小子!你猴急个啥呀,妈这不就放进去了吗?”

白三喜粉颊桃红,娇笑中握着儿子的荫茎对准自己的荫道猛然坐下。

“哦,好充实啊!”

坐在儿子身上的她,屁股不停的抬起坐下,房间里即时迴响起“扑哧、扑哧”的交媾声,声音是那样的美妙动人,狂情套弄的她,虽是大汗淋漓,但发出的叫啼却更加的销魂诱人。

“啊!乖福儿,好福儿,你操得妈好舒服,好舒服啊!用力,用力操啊,哦!哦!”

来福躺在母亲身下,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从母亲的狂热中,他看到母亲平常从未流露的另一面,那种淋漓尽致的滛荡让他感到无比刺激!

母亲的颠狂还在继续,丰满的双|乳|,在娇柔身体的扭摆下,上下晃荡,晃得令人神魂颠倒……来福伸出双手,一把捉住这对不安本份的奶子,这对本来就丰满的肉团,在他的揉虐下更显坚挺,娇嫩的奶头变得硬胀如豆。

白三喜双眼紧闭,脸部肌肉因狂热而扭曲,屁股的套动却是愈来愈快。

来福初次人道,经验与定力不足,又如何能抵挡母亲如狼似虎的折腾?渐渐地,他的精关松动,明显感觉力不从心,但母亲的精力却似无穷无尽,狂热丝亳不减。来福终于忍不住,大声叫喊道:“妈!我快支持不住,我要射哪……”

白三喜渐至高嘲,在这紧要关头,如何肯轻易罢手?她怕儿子临尾缺堤、败坏兴趣,不得不把动作放慢,但臀部仍前后左右地不断盘磨。晓是如此,来福的压力却己大为减轻,他松了口气,重新固守精关,叫道:“妈你好厉害呀!刚才差一点就忍不住射了。”

白三喜睁开双眼,双手放至来福胸前,轻轻把玩着他的|乳|头,媚眼生春的说:“怎样宝贝,操妈的1b1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哪!操1b1的感觉真好,爽呀!”

来福腰部发力,不停向上挺送荫茎,同时双手托着母亲屁股,让其一上一下的来回抽锸。白三喜娇笑道:“福儿来劲了,不怕洩么?”

来福感到母亲的荫道在不断地收缩,竃头触及到一团似有若无的软肉,在荫道的尽头,一股暖流更像泉水般涌出,把竃头浸滛得酥痒发麻,来福全身如被电击,热流从中枢神经直传荫茎根部,又迅速向竃头送去。

“扑哧、扑哧!”

生殖性器交合时发出的滛靡磨擦,声声清脆,母子俩听在耳里,如同走火入魔,动作更加的狂热粗野、性慾更加的亢奋滛荡。

白三喜双手揉着自己的|乳|房,白皙的面颊被慾火烘烤得一片绯红,迷离的双目流转着滛媚的波光。?“小宝贝,啊!小坏蛋,你的大吊插得,插得妈好爽,好爽啊!啊,哦!”

白三喜用力将屁股往下压。以便儿子的荫茎,彻底的插进自己的荫道,在那湿滑又极富弹性的通道里。来福硕大的竃头,紧顶着尽头那一团软软、暖暖、似有若无的肉团。白三喜不停地扭转着屁股,这样做的好处是竃头能更彻底的研磨那团滛肉。

看着秀发飘扬、颠动娇喘的母亲,闻着她身上浓郁的息气,来福迷醉了。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滛态放纵的女人是他的母亲,然而事实是,这个体态丰满生理成熟的捰体女人,千真万确是他的母亲!他想不到操滛自己的母亲会如此的轻而易举。

如果说刚开始时,他只是试探性地挑逗母亲,期待得到偷窥以外的性慾满足,那么,现在他则百份之一百的得到了这种满足。从母亲身上,来福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性快感。这种满足本不是他这个儿子得到的,但他得到了!

慾火高涨的白三喜,马蚤劲十足,拿出十六年前从母兄身上学到的媾滛技巧,逐一调教她的儿子。这些滛技,就连最放荡的脿子也羞于仿傚。然而白三喜却乐在其中!的确,连最违逆人伦的禁忌都能抛于脑后,还有什么是这女人不能做的呢?

“啊!好儿子,用力哦,用力啊!对,用妈给你的大吊子,插妈的1b1,哦!好舒服呀!啊宝贝!射了没有?啊!射在妈的1b1里,快、快射进去呀!像你爹一样,让妈怀孕,妈要怀上福儿的孩子,快射进来啊!用力、用力搞大妈的肚子,哦,好舒服呀!”

白三喜疯狂地筛动着浑圆的大屁股,“套、尧扭、摆、弄”整套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的阻滞。来福的情慾在母亲的狂热攻击下溃不成军,刚稳住的精关接连告急,他知道这一次无论如何也没法固守,唯一希望是在缺堤前,尽情地亨受抽锸乐趣!

性茭还在继续!但透过男女性器交合时密急的撞击声,与母子欢滛发出愉悦浪叫,不难发现,这场有异人类正常伦理的禽兽配,已到高嘲,也将接近尾声。

来福虽然经验不足,但再蠢也知道,母亲的性慾己到达顶点,于是拚命的狠顶急插!

白三喜被插得欲仙欲死,猛力摇转屁股,同时荫道运劲,紧夹硕大的竃头,不住吮吸研磨。这种磨功是女人对付男人最有效的杀着,任何一个男人,无论是谁,遇到这种滛功,无不丢盔弃甲,狼狈溃败。

正当来福拙于招架的时候,白三喜荫道突然收缩停止,一股浓热的荫精,从宫口往外喷涌,随着荫茎的抽动,溢出荫道。来福浑身舒展,感觉一股热流从脚底窜向全身,尾椎酸软,竃头一麻,背脊抖动,黏糊滚热的j液猛然射出,溅向曾育自己的芓宫。来福大喊一声,闭起双眼,尽情地享受这一刻的快感……白三喜浑身酥麻,神情如癡如醉。

在母亲放浪的滛叫声中,来福的j液继续源源不断地强劲射出。

白三喜趴在儿子身上,紧抱着他的头,来福同样紧搂母亲,下体用力往上顶,喷射j液的荫茎,一撅一撅的摩擦着氾滥的荫道,热腾腾的j液冲击着荫道尽头那团软肉。白三喜臀部本能地住下压,这一来顿时把荫道里的荫茎连根包裹祝来福感觉母亲荫道的唇口与内壁,不断地抽搐收缩,不由得快感倍增,抖动身体的同时,尽力把体内残余的j液,彻底地射进母亲的荫道。

“啊!好舒服、太舒服哪!乖福儿,好宝贝,你知道吗?妈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爽了,十六年、十六年哪,妈过的是什么日子啊,福儿,妈有了你再不用孤单寂寞了,妈好高兴、好充实呀,宝贝,你高兴吗?”

白三喜骨酥筋软,心神俱醉地趴伏儿子身上,晕红未退的面额摩擦着来福的脸,喘息吁吁,喃喃细语……来福抚摸着母亲光滑的脊背,喘息道:“妈,你好本事呀!我还以为自己会变能太监,从此不起呢,想不到还能……嘿嘿!操1b1的感觉就是好。”

白三喜把软滑的舌头伸进儿子嘴里。来福先前曾想一尝亲嘴滋味,但遭拒绝,如今母亲主动送吻,正是求之不得!当即迫不及待的咬着那条舔过自己荫茎的舌头拚命吸吮。

来福第一次和女人接吻,对像赫然是他的生母,感觉格外的兴奋。他将母亲的舌头含咬了一会,随后也把自己的舌头伸进母亲嘴里,一边搅动,一边品尝那甘露般的津液。

“妈的嘴好香啊!”

来福只顾和母亲接吻,至于刚才的疑问早己抛之脑后了。

寡妇村传奇 引子

这是一个极其普通的小山村。村子里男女老少加起来不过二百余人。这个小山村有一个让人感到恐怖的名字——坟弯。

坟弯是怎么来的,没有人知道。知道的人都已经死了。坟弯村三面环山,山上长着密密麻麻碗口粗细的柏树。很茂密,在冬天有薄雾的早晨看来,就像是哪位天才画家往这小山上泼了一大瓶墨汁。

坟弯村并不算很穷,村里人均田地达到了三亩以上。与别的村人平不到半亩比起来。他们不说富得流油,至少仓里一年产的粮食可以吃上两三年。但那时的粮食总不值钱,村人的口袋里因此总是掏不出几个子儿来,所以日子过得并不轻松。

改革开放后,村里渐渐兴起了打工的风气,先是一些没有结婚的小伙子,小心翼翼地出去闯荡了一番,结果,春节回来,全都西装领带,那甩尖子皮鞋也擦得透亮,出手的烟也不是乡下人常抽的那种几毛钱一包的劣质烟,而是好几块一包的塔山红梅。有的连祖祖辈辈说惯了的方言土语都不会说了似的,操作半生不熟的普通话,把打招呼时常说的那句“你要去搞啥子”变成“你要去做什么”了。

村里的男女老少都跟自己捡了金元宝般兴奋,打工青年的家里自是访客盈门,张大爷走了李大爷来,何大妈前脚走,李大妈后脚来。全都跟看西洋镜似的。春节还差几天呢,就过上了年。

那些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去打工的青年小伙就羡慕得要死,便缠着这些打工青年讲外面的世界,讲火车是什么样,讲城市到底大到什么程度,然后又讲在城里都干些什么,当听到一个月要挣好几百时,全都瞪大了眼睛,乖乖,一个月的收入顶在庄稼地里干大半年的了。

不屑说,春节刚一过,几乎全村所有未婚青年,那些初中考高中、高中考大学没有考起的十六七、十七八岁的小青年,都纷纷将卖猪的几百块钱缝进各自的内衣内裤,开始不远千里出门打工赚大钱去了。

开初是跑新疆,后来跑广州深圳,如今又跑开了北京上海,有厉害的甚至跑出国打起了洋工。

青年走了,往日喧嚣的村庄一下子冷清起来。再后来那些留守的已婚汉子们终于按捺不住了,把老婆孩子托付给五六十岁的爹娘,加入到了这日益庞大的打工大军。村子里一下子看不到青壮年男子了,留下的是几乎全是妇儿童之类的老弱病残,当代“寡妇”村由此形成了。这篇小说所要描写的不是那些打工青年,关于他们在外面的生活,相信大家都很熟悉了,远非想像的那么美好,而且随着外出务工人员的增多,加上城里本身下岗失业人员的增加,城里的工作岗位是越来越不好找了。有的民工辛苦多年,到时竟连血汗钱都被工头卷了去,有的死于各种工伤事故,有的因无钱回家,竟沦落成了小偷劫匪,甚至杀人犯。总之,在家千日好,出门难上难。特别是那些上有老下有小的已婚男子,他们在外面当苦力,他们的老婆却要在家忍受着常人难以想像的艰难,除了要种庄稼,照顾公婆和孩子,还要忍受夜里独守空房的寂寞。

寡妇村传奇 第01章

树芬嫁给大军时刚满二十岁,大军比她大三岁,大军之所以看中了树芬,是因为树芬长着一对磨盘般肥实巨大的屁股瓣子,一走路一转一转的,转得大军不停地吞口水。大军在和树芬认识不到三个月的一天晚上,就在树芬们家的玉米地里,大军帮树芬砍完包谷杆,看看天色已晚,树芬的父母又回家准备为新姑爷做夜饭的时候,瞅着因为天热而穿得异常简单的树芬,大军不由得有了冲动。趁树芬正蹶着大屁股在捆扎玉米杆的机会,大军扑了上去,一把扯下树芬的短裤,然后两个人就倒在了那堆玉米杆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异常紧张地偷吃了禁果。

生怕有人看见似的,穿好裤子,二人赶紧把玉米杆弄来捆好,背回家去了。

夜里吃饭的时候,大军正式提出了要跟树芬去扯结婚证的事。树芬也同意了。

树芬的爹妈从二人表情上似乎也看出了点什么,相视一笑,点头同意了。

树芬就这样嫁给了大军。结婚那天,树芬娘家给树芬办了五抬嫁妆,还请了村里的唢呐队,一路吹吹打打把树芬送进了大军的家。新婚之夜,大军有些迫不及待,他一边忙活一边跟树芬说着话儿。没想树芬竟然说:“大军,你那天跟我在玉米地里,和今天可不一样哟。”

大军说:“怎么不一样?我那天是控制不住。”

树芬说:“我今天感觉你的东西在我这里面很舒服,而那天只有疼痛。”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第一次嘛,疼痛是正常的。”

大军说着话儿,本以为这样转移注意力可以把时间拖得长一点,结果竟然一不小心,又交枪了。大军竟然在床单上发现了一些红色,就问树芬:“你例假不是完了吗,怎么还有红的?”

树芬用纸往害羞处一擦,发现纸也染红了,她若有所思,然后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用手指头往大军脑门子上一点说:“大军,我懂了,你那天呀弄错地方了。”

说完树芬竟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绝没想到新房外面的窗子下早有人在听房。听完了小两口的这番对话,窗下一帮没结婚的小青年也哈哈大笑起来。

新婚不到一个月,树芬有一天忽然对大军说:“老公,我最近老想吐,是不是怀上了?”

大军说:“你的例假来没?”

树芬说:“十天前就该来了,可直到现在都没来。”

大军心想还真给播进去了。便把树芬弄到同村的五十多岁的赤脚医生贺玩喜那儿去检查,结果还真的怀上了。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这天是树芬的预产期。贺玩喜一早就给请来了。尽管贺玩喜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老男人,但村里就他会治病会接生,而且收费远比乡卫生院的便宜。接一个生才二三十元,要是到乡上去的话,没有个三五百元,你休想走得了人。

好在贺玩喜接生的水平很高,从他二十三岁出道看病接生以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把谁家婴儿产妇给接死了的。

孩子是下午三点十五分生的,是一个男婴,大军全家早有预感似的,还没生下来名字就已经取好了,叫张小宝,一个地道的男孩名字。现在大军一家可高兴坏了,这下张家的香火有人续了。作为英雄母亲树芬自是受到了全家人的爱戴,她想吃什么有人做,想玩什么有人陪。总之大军一家老小全都围着树芬的大屁股转。大军的妈逢人便说:“怎么样,我叫大军找个大屁股女子做对象,没错吧。”

这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经验,找媳妇一定要找屁股像磨盘的,一播一个准儿,一生一个把儿。哈哈!“听的人便嘿嘿地陪着笑,说:”

就是有道理,这不又验证了。

以后全村都按这个条件找媳妇儿,让村里人丁兴旺,代代鼎盛。孩子刚满一岁时候,大军和村里的其它男子一起出外打工去了。

临走的头天夜里,大军一宿没睡。树芬想睡也睡不成。大军知道明天一走,短的话一年半载,长的话,两年三年,树芬这高大肥实的身躯,将白白地浪费在床单上,他将无法耕耘,但为了挣钱,为了早日把自己的家庭送进小康生活,他又不得不出去。以后孩子大了,花钱的地方太多了,现在不趁自己身强体壮多去挣点票儿回来,等老了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在金钱面前,男欢女爱终归是上不了场面的。尽管它在青年男女之间有时候比生命还重要。但终归是一个空字。惟有钞票才是实实在在的。

“最后一火了,”

大军说,“天差不多要亮了。我们要早点去两百多公里外的绵阳市赶火车哩。”

树芬尽管下面那一块地都让大军耕耘得有些麻木了,但还得打起精神让男人尽可能多地爽一点,毕竟以后来情绪了,想找人折腾都找不着了。大军这次又累得满头大汗。终于话儿在里面干跳了几跳,已经没有公粮交出了,但还是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大军从树芬的肚皮上滑下来,这时鸡已经叫了。

村子里很快就嘈杂起来,有人要去打工的家庭都陆续起床,张罗着弄早饭,收拾行李。

大军爹娘也起来了,烧火的烧火,炒菜的炒菜。村子里的狗也受了感染,一个劲儿地狂叫起来。好一派鸡飞狗跳的景象。

大军搂着树芬的奶子,抵着树芬的磨盘,开始小睡片刻,直到爹娘饭作好了他才起床。他吃饭的时候,树芬特意穿上一套漂亮的衣服,在屋子里把已经收拾好了的行李再检查一遍,看大军还有什么想带而忘了带的东西没有。就要分别了。

树芬想给大军的记忆里留下自己最漂亮的形象。让他在外面睡觉时能够常常想起。

天麻麻亮时,村里的打工大军出发了。王大军走在最后,他身后跟着树芬,村里其它一些结了婚的男子也是这样和老婆难舍难分,仿佛生离死别一般。此时,正是大年初三,春节最后一天的早晨,远远近近的村庄里,不时有鞭炮声零星地炸响。

趁着年还没过完,早点走是对的,等年过完了再走,那火车站就会人山人海,有的人排上几天队也不见得能买到火车票哩。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村里面刚好十名年轻媳妇都恋恋不舍地和各自的郎君挥泪作别。看着拉了满满一车厢打工仔的汽车从镇子的公路上渐行渐远。一些心软的媳妇再也控制不住,失声大哭起来。树芬本来不想哭的,终是受不了感染,也只好有一沓没一沓地呜咽几声。载着各自男人的车转过弯儿去,再也看不到了。

十个媳妇不经意间排成了长队,他们开始往回走。此时天已经明亮起来,一抹晨曦像是天老爷不小心打破了几个鸡蛋,黄红黄红的,散漫地铺在东天。十个媳妇泪眼汪汪的只顾低头走路。

走在头里的是树芬,她担心孩子醒了,见不着妈妈会哭闹。树芬后面是二龙十九岁的老婆桂花,还挺着大肚子哩。看样子离分娩也没有几天了。桂花后面是说话像放炮的大嗓门秀枝,她今年三十岁,是这群小媳妇中年龄最长的,她的男人是村里不多的两个高中毕业生之一,叫张建国,打工之前是生产队长,为了打工队长也不干了,秀枝有两个孩子老大叫小凤,女孩,九岁,上小学三年级了,老二叫小龙六岁是个带把的,为了生这个带把的,建国和秀枝好不容易挣起来的一点家业也被罚了个精光,这还不算,屁股上还背着一身债务。建国想不打工还帐都不行了。秀枝后面是刚过门还不到一年的招财的老婆翠花,这一年里不知是什么原因,招财愣是没有让老婆的肚子里隆起一个包。本来不让招财去打工的,可招财太想去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了。这不,把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毫不手软地扔家里,也不担心让人给打了野食。翠花后面是一个看上去长得像柔道运动员的女人,她的长相比她的实际年龄至少大五岁。尽管她才刚过二十五,但很多人第一次看到她后,都会毫不客气地认为,这个女人不会少于三十。她叫秀英是贺万恩的老婆。她全身每个部位都至少比前面的翠花大两个以上的号。就连那对大奶子和肥屁股也透出一股力大无穷的气势。这是一个x欲极强的女人。贺万恩在家时,常有邻居向村民嘀咕,说这两口子差不多每天都要紧紧地贴在一起。秀英一张嘴也总是旁若无人地山呼海啸。那黄段子一个接一个让闻听人脸红心跳的同时,唯恐避之不及,染了晦气。秀英后面依次跟着的便是另外五个小媳妇,她们的年龄大多没有超过二十六岁,结婚时间最长的五年,最短的七个月。都有了孩子。

尤其是那个结婚才七个月的媳妇,叫春红,刚满二十,她是村里惟一挺着大肚子结婚的女人。她是王冬升认识后不多久就上了床,然后怀孕都快半年了才赶紧结婚的,所以过门不多久,那小孩就生下来了,如今呀,都半岁多罗。

十个年轻媳妇这下不折不扣成了村里第一批活寡妇了。白天下地干活,倒不怎么想男人,可一到晚上那才叫难熬呀。

先还是说一说我们的大屁股女人树芬吧。

王大军走后第十天,树芬的身体明显有了需求。她也知道,王大军肯定也受不了,不过外面是花花世界,吃不到看也能看饱。可村里的精壮都走完了,留下的不是五六十岁以上的,便是些正在流鼻涕的,干着急没有用,远水解不了近渴呀。

这天树芬在家里烧了一大锅水,趁公公婆婆去走亲戚的时候,她把热水倒进木桶里,然后把自己脱得赤条条的,跳进了木桶中,躺在热水里的感觉真是舒服。

树芬先是洗澡,后来自己的双手无意中触到了|乳|头,没想到那地方竟一下硬了起来。树芬感到了一丝丝快意。她抚摸起来。而且她明显感到下面也有反应了,她心里不由自主地有了期待,此时此刻要是能有一个坚硬浑圆的东西钻进去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呀。可是她非常清楚,现在那硬硬的东西远在千里之外,只有通过想像,让男人和他的话儿能够忽然走到他的面前,对她说:“老婆,快把大腿张开,老公的金箍棒来也。”

她臆想着,一只手不由得又伸到了下面。她自摸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水都快凉成冰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紧从木桶里钻出来,把那毛巾拿来把湿漉漉的身体擦了,正穿衣服时,她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天,是婆婆公公他们回来了。

好险!今年刚满六十岁的公公把手中熟睡的孩子递给树芬说:“累死人了,一路上都是我和你妈换来换去抱的。总算把这小祖宗交到你手里了。呆会儿他醒了,你可要记得给他喂奶哟。”

公公说奶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往树芬的胸部处看了看,当他发现树芬的胸衣处湿了一大块时,脸上不由得有了怪异的表情。树芬以为公公看出什么来了,不由得脸一红,赶紧接了孩子回里间去了。

公公虽说六十岁了,可他是男人。而且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男人哩。不过这种想法一出来,树芬不由得在心里骂开了自己。真不害臊,连公公的主意你也敢打,要是大军回来知道了,还不把你打个半死呀。

可夜里,树芬的身体又有了反应。而且越是得不到越是强烈的那种反应。唉,这天老爷在造人的时候,为什么要造这么一种离不开男人的感觉呢?不知不觉自摸到天明,以前连正眼也不看的公公的形象却在树芬的眼里一下高大起来了。公公也明白什么似的,不失时机地献上了小殷勤。树芬在夜里的感觉和思想也就更加活跃起来。时间还在一天一天地拖,大军的第一封信回来了,虽说写得火辣辣的,让人看了之后浑身像着了火一样,而且连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可是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成了火上浇油。

要着手春耕了。

没有男人这个主劳力后,树芬肩上的担子也就更加重了。犁地之类的事公公可以唱主角,但下种施肥这些长时间的劳作,则全落到了她的身上。累也并不全是坏事,至少,晚上没有精力想那事和男人了。树芬一挨着床板,两眼皮很快就能亲密接触,进而打雷都打不开了。这个时候,睡梦中的树芬却做起了春梦。梦中一个英俊潇洒的陌生男人,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光,然后用那性感的嘴唇把她全身上下每个部位都亲了一遍,最后他们俩人开始拼命运动起来。

次日一早树芬起来,发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她内心也有一种久旱逢甘淋的满足感。只是,她再下地干活时,发现公公比以前更加卖力了。对她的关心也更进了一步。有时候婆婆送饭来,本来他们俩是一样的饭菜,可公公总是把最好吃的留给她,她吃完后,公公还不忘问一句:“树芬,饱了没?不饱,我叫你娘再弄。”

树芬总是说:“饱了,爹,你呢?都赶给我了,你就没吃的了。”

爹又说:“我是过过‘大跃进’的,那时吃草根树皮,观音土,你爹不也挺过来了,如今饭菜管够,哪儿就能饿着呢。”

公媳俩就这么说着话儿,干起活来,也没有先前那样累了。

一连几天,树芬夜里都渴望着能够再现梦中美好,可是没有了。

树芬想想也是,美好的东西不是随随便便就降临到身边的,否则那还叫什么美好。她想,再过些天,有了那方面需求后,相信美梦是能重现的。

你别说,树芬还真说准了。也就过了十天吧。树芬例假将至的前夜。她又做春梦了。这次梦中的男主角好像换了人,不是不认识的那个英俊的帅哥了,而是一个很壮实的,五十余岁的男人,他好像还在自己的耳边小声呼喊着自己。“树芬树芬树芬……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

树芬下意识地应着:“唉,要吧,天天要我都给你,给你给你……”

树芬再次醒来时,她不明白,梦中的事怎么会跟真的一样。

吃过早饭,公公扛上锄头,对树芬说:“今天再大干一天,地里的活儿就差不多了。等活一忙完,我就去镇上割几斤肉来好好给你补一下身子。”

树芬说:“谢谢爹了,活儿能这么早忙完,全靠爹帮的大忙。要补也应该给爹补一下,瞧你这几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儿了。”

公公一怔,红脸红脸地说:“那就大家一起补,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只要身体好了,什么事都好办。”

公媳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都是些互相关心的话。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至于公公为啥要脸红,聪明的读者也许早就知道了吧。

时间过得飞快。

一个月过去了。

两个月过去了。树芬的春梦已经形成了规律,每隔十天,必做一回,每一回的男主角几乎没有什么变化,连喘气的声儿也是那么的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