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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的头发想着,啥时候能下一场透雨就好了。可是,没等到春雨到来,秀兰就挺不住了,肚子里的娃子连蹬带踹地要出来,把个秀兰折腾得躺在田里爹一声娘一声地惨叫。

隔了几垅地一起种田的邻居大鹏听得叫声跑过来时,秀兰已是一身透汗,嘴唇都咬得渗出血来。大鹏架了牛车,把秀兰抱上来,便急忙忙赶了车奔回来。二奎不在,出去打牌喝酒了,毕竟和他差不多孬样的男人全村还有几个,不愁农忙时找不到人玩。

大鹏把秀兰放在炕上跑去找接生婆来。接生婆来了,大鹏又跑出去找二奎。二奎懒洋洋地踱回家门口的时候,屋里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引得刚刚冒了青芽的树枝头上的鸟雀呼啦啦一声都飞了起来。

“生个啥?”

二奎趴在破门的窟窿上向里喊。

“女娃。”

接生婆应声说。

二奎一屁股坐在地上,狠狠唾了一口:“日他娘的,要个女娃子,有个鸟出息?”

是呀,女娃子能有啥出息呢?还是男娃好,男娃长大了可以是个好劳力,挣了钱可以买酒喝、买肉吃。二奎不是没有过儿子,自己的男娃三岁时被老婆抱跑了。

老婆是别人的好,可男娃却是自己的好,老婆跑之前没少挨打,可是二奎对娃却是舍不得动一个手指头的。过足了酒瘾,二奎经常看着娃粉嘟嘟的小脸笑。老婆也正是因为他疼儿子所以一直没跑,可是后来不知怎么的,竟下了狠下心抱了娃一溜烟没影了。

二奎到她娘家找过,娘家只有一个老不死的老太太住在小舅子家里,耳聋眼又花,听了半天才听明白是闺女不见了,就趴在炕上唔唔啕啕地哭起来。小舅子也边抹眼泪边说不知道姐姐在哪。

二奎气得直蹦,竟搬了块石头把锅给砸了,最后还是不解气,抱了几捆柴火要把房子点着。村里的人围了一院子,几个年轻的后生虎视耽耽地看着他,二奎才泄了气,血淋淋地骂了几句解恨的浑话,就无精打采地回来了。

这工夫,接生婆喊二奎进去,二奎进门以后,女娃已洗得干干净净用小被子包了放在秀兰的一旁。小脸窄窄的、瘦瘦的,泛着腥红的鱼鳞皮,已闭了眼睛睡着了。

接生婆拍了拍娃,看着二奎说:“新婆姨,第1回生娃,奶子要给揉开了,要不孩子没奶吃的。”

“嗯。”

二奎在鼻子里嗯了一声,看看炕上的孩子,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给你婆娘熬点小米粥吃,最好再给放点红糖,煮几个鸡蛋……”

接生婆絮絮叨叨地说着。

“行了行了,”

二奎有点不耐烦了,“俺都知道。”

说完摆了摆手,让接生婆出去。

接生婆本来是想要喜钱的,见二奎没有拿钱的意思,态度还这样冰冷,就只好拉了脸慢慢出去了。

“二奎……”

秀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看了看二奎,又看了看女娃,“给孩子取个名吧。”

“要取你取,要养你养,生个女娃子有个吊出息。”

二奎一屁股坐在炕头上发起闷来。

秀兰打了个哈欠声,可刚打到一半,见二奎脸上阴着,就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转头看了看被里的娃,眼泪慢慢流了出来,可又不敢让二奎看到,转过头暗暗地用手背抹了……

等到秀兰坐月子这几天,这家里的日子可全乱了套。二奎哪里是一个能伺候人的家伙。他已经被别人伺候惯了,现在反过劲儿来,这叫他打心眼里透着憋屈。没过几天,他就干脆到秀兰娘家去接丈母娘了,在他看来,伺候自己婆姨坐月子,还得依仗秀兰娘才行!

天到中午二奎就走了,可等天要黑的时候,还没啥动静。可这时候却从房门外传来一声吆喝:“你玩不玩了?等你大半天了……”

秀兰知道,那是二奎的酒友大牛来找他打牌了。可是二奎套了牛车去接娃他姥姥来侍侯月子还没回来。心想,他叫几声见没人答应就会走了。不想大牛“咣当”一声推开门就进来了。

“你聋了还是哑了?”

大牛头脚进屋二脚没迈就喊了一嗓子。

娃听得喊声一惊,“哇”的一声就哭开了。秀兰忙把衣服撩起来,把干巴巴的奶头塞进娃嘴里,边缓缓拍着,嘴里边轻声哄着她,这才止住了娃的哭声。

大牛一楞,凑到炕前才看明白。盯了秀兰白花花的奶子,眼里透出一股子邪劲儿来。秀兰刚嫁过来时,甚至是挺了大肚子的时候,大牛的眼睛就在她的身前身后乱转,有事没事套话说,一张臭嘴几乎要贴到秀兰身上来。

秀兰不敢说什么,那是二奎的朋友,说了他朋友的坏话,一定会挨打的。这时候只能是躲到二奎身后去,如果二奎不在就躲到人多的地方去。好在碍于“朋友妻不可欺”大牛一直想伸手,但从来没得逞过。

“秀兰这是生了娃啊?”

大牛凑过来,伸手就要摸一摸女娃的小脸,孩子正吮着奶头不肯撒开。“也不知道着奶水足不足?”

说着,大牛的手就要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秀兰不知怎么办才好,急得想叫,可又怕吓坏了娃,只能一个劲儿的往一边躲。

大牛看秀兰也没啥太大反应,这股子邪劲来的就更凶了。“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

说着,他这手还真的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牛的手热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身子紧贴着大牛热烘烘的身子,让她别扭的不知道给咋办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来劲儿,就觉得秀兰的奶子又软又滑,把他舒服的连下边的东西也开始顶起来的老高。他往前倾着身子,把脑袋贴在秀兰脸蛋上,几乎是耳语一样的嘟囔着,“二奎没回来是吧?秀兰,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

越说大牛就越是觉得刺激。怎么样都没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兰只觉着自己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喷在自己个的脖子里痒痒的,不同于二奎的那种粗鲁的感觉。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应该站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牛一个耳光了。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牛的身子下边,娃也被大牛丢在炕头一边。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热的奶子上,嘴巴却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着。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脑子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身子咋就是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牛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子的虚弱身子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她想赶紧地挣托开,可身子却酸软地躺在大牛钳子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牛喃喃着,好秀兰,好嫂子,想死俺了,要你,给俺吧!一边说开始用另一只手野蛮地去扯着她的腰带。

秀兰用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着无力地拒绝着。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听不进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子挣开了几个,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露出半个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边,红红的奶头直挺挺地戳着大牛的眼珠子。大牛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奶头上。还没怎么使劲,热乎乎的奶水顺着舌头就流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身子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硬挺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在大牛的怀里。她就是不明白,这奶子被汉子衔住了咋和孩子衔住的感觉不一样呢。自己这么讨厌大牛,可为啥奶子一叫他衔在嘴里面,自己个咋就浑身酸酸的使不上劲呢?

“嫂子,我要你,给我吧……”

大牛象个红了眼的狼崽子,抬起头四下打量着窗户外边,看看院子里还有啥人不。天还亮堂堂的,这叫大牛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看外面没啥动静。大牛估摸着二奎应该是没在家。他干脆一股脑的上下折腾着,把秀兰的裤子也扒下来了。

一扒光秀兰的裤子,大牛就楞住了。要说他日过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还真没见过像秀兰这样的身子。这叫大牛从里到外都透着新鲜劲儿!

秀兰的屁股不像他日过的那些个婆姨那么滚圆滑腻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来觉得干瘪了。可腿弯儿里的肉洞洞却长的又肥又高,就跟黄土坡上沙包包一样鼓的挺挺地一大块儿。深深的肉沟沟将小屁股撑的开开的,甚至把肉沟沟下边的屁眼子都撑的缩起来了。

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外面包着肉沟沟的两片大肥肉涨的厚厚的。已经完全包不住肉沟沟了。里面那个红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见。还不时的从里面淌出点又红又白的粘汁汁。把整个肉洞洞都糊的满满的。而两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长满了黑油油小毛毛,透过这些个黑毛毛还能清楚的看见肉缝中间那个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顺着秀兰的身子蹲了下来。硬邦邦的东西就在档里直楞楞地,戳着他难受,胀得他难受。他干脆一手抱紧秀兰的小细腰,一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个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指头尖儿刚摸在秀兰那细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兰敏感地打了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几乎把大牛的手指头都夹掉了。

秀兰使劲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几乎把整个上牙都陷到嘴唇里了。一股子血丝顺着嘴唇开始缓慢的流出来。她拼命的想挣托起来,在秀兰这辈子的经历中,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个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汉子这么折腾。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这种布满整个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觉。这叫她羞的连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却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他脚边上,早已硬的跟铁棒子一样的大东西勃勃抖动着就托在半空里,大菇头红的发紫就和一个小棒棰一样直楞楞的翘着。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裤子脱干净了,大牛开始扑上前去,把秀兰按在了身子底下。秀兰急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这软绵绵的身子就是不听她使唤。

眼瞅着,秀兰的大腿就被大牛拉开两边,大牛的r棒棒已经完全的抵在秀兰的洞口上。甚至,连大菇头都进去了半截子。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这时候,一边的小娃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兴许是她饿了,也兴许是她想用这种法子来提醒自己的娘。

秀兰被自己娃的哭声给突然惊醒了过来,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透出来一股子劲头。她从大牛的身子下边“腾”的跳了下来,然后一耳光打在他脸上。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跳下炕趿拉着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跄跄,象后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墙角根儿上。

大牛趴在炕头上呆了。若不是脸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鸭子咋就这么飞了呢?他动了动身子,看着蹲在墙角根上的秀兰,也没发觉档间的东西此时开始象条死虫子一样绵软下来了。

“嫂子,你……你这是咋拉?来,快上炕来,让俺疼疼你!”

大牛一边说,一边就想把秀兰再拖到炕头上。

秀兰急的都快哭了。她想赶紧的躲出屋去。可浑身光溜溜的让她根本没办法出去。自己个的衣服都压在大牛身子底下,让她再到大牛身边把褂子抢回来,她可没这个勇气。

这时候,秀兰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好象有动静,她瞄了一眼窗子说:“二奎回来了。”

大牛猛的把手缩回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有牛车进院的声音,这才向边上让了让,离秀兰远点。

秀兰这才送了口气,赶紧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刚套好,二奎就领了孩子姥姥进门了,看见二奎,大牛假装啥事没有地笑嘻嘻说:“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没有?”

“给你吃个屁。”

二奎没好气地说。一边的姥姥抱着秀兰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脸上亲了又亲。大牛觉得无趣,就没话找话地说:“娃还没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兰,就叫二兰咋样?”

二奎点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秀兰娘下了炕,从包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塞在大牛的手里,道了声辛苦便去做饭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走出梨花村 第02章

天,阴阴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

可是秀兰心急,地里的活没有人做,季节一过,种什么都晚了三春了;牛在栏里没人喂,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想喊他起来。秀兰摇了摇头,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这时叫他起来,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娘叹了口气,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

日上三竿,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吃了两碗红薯饭,拍拍屁股就要出去。

“二奎,你……”

秀兰顿了顿说。

二奎扭头看看秀兰,一脸疑惑:“嗯?干啥?”

“地里今儿个就得上粪了,要不……要不我怕……”

秀兰不敢正眼看二奎,怯怯地说。

“上不上我有啥办法?我哪会种地?”

二奎气哼哼地说完就要出去。

秀兰娘收拾了碗筷,推门进来,看了看二奎说:“春天不种地,秋天吃啥?现在是三口人了,不为自己,也得为娃想想吧?”

二奎本想发火,听秀兰娘说到娃,突然想起大老婆领走的男娃来,心一下子软了下来。看了看秀兰怀里的女娃,打了个唉声出去了。院子里传来驾驾哦哦的喝牛声,秀兰心里实在难受,就欠起身子隔着窗子向外望。黄牛在二奎的驱赶下慢慢从栏里走出来,二奎费了半天的劲才笨拙地套上了牛车,没等干活儿就累出一身的汗来。

天没擦黑,二奎连牛车都懒得卸,就带了一身的尘土奔进门来,一头栽到炕上不肯起来。

“这狗日的活儿哪是人干的?唉哟……”

二奎嘴里一边骂骂咧咧的,脸还拉的老长,就好象谁欠他两百块钱一样!

秀兰娘知道女婿的脾气,要是真急了啥屎都能拉得出来,又怕惹了他以后自己闺女受气,便不敢再言语,偷偷躲到一边去了。

晚上回到自己屋里,二奎伸出手来给秀兰看,秀兰看时,见他的手上已磨出三四个血泡来。

“干农活嘛,都是这样的,时间长了就好了。”

秀兰娘缓缓地说。

二奎“噌”的一下坐起来,瞪着眼珠子大声道:“愿意干,你干,我可干不了!”

秀兰赶紧地劝他:“你说啥可别这样,这庄稼里的活可耽搁不起,只要你等撑过俺身子不方便这个时候,你让俺干啥都行。”

一听这话,二奎突然一下子来劲儿了。“真的干啥都行?那……那你先帮俺含一含。”

听了二奎这话,秀兰这打心眼里觉得不舒服。也不知道二奎从哪儿学的,总是想着法子把自己个的东西让秀兰给衔一衔。可秀兰实在是别不过来这个劲儿,这简直就是不把自己个当人看。她说啥就是不干。为这,也没少被二奎揍。更没少在炕上被二奎变着法子的折腾。可不管咋地,秀兰就是不松口。

可今个黑里,二奎又想出这么法子让自己同意。秀兰有心想回了他,可瞅瞅一边睡的正香的娃,她这心里头又软了——娃还小,自己个家里就指望着地里的这点庄稼呢。二奎要是撩了担子,这日后可叫娃怎么过啊。

她的脸憋的通红的。把一边的二奎急的不行了。“你倒是给个痛快话,应了就应了,别这么磨磨迹迹的。”

秀兰被逼的实在没啥法子了,也就点了一下头。这可把二奎美的都不知道说啥好了,他快速地解开裤子上的草绳子,裤子“哧溜”一下就滑到脚跟儿了。

“啪!”

的一声,他那根儿硬邦邦的东西就直直地跳出来打在他肚皮上。他站在炕上,手抓住秀兰的头发,一个劲把她的脑袋往上薅,到了自己腰上。淑兰僵了僵身子,闭上眼喃喃的说着:“作孽哩……糟蹋俺哩……”

听了秀兰的话,二奎也不言声。这要在以往,他老大的巴掌早就贴上去了。可现在他却怕激着了秀兰,也就由着她自己瞎嘟囔了。

将秀兰的头发又往上薅了薅,把她的脑袋贴的更近了,然后二奎掐住秀兰的腮帮子,掰开嘴巴就把r棒棒塞了进去。秀兰的嘴里干干躁躁,却蹭的二奎的大菇头直痒痒。把这股子邪火也撩起了一大块儿,他惬意的前后晃着屁股,手还开始乱扒乱扯起秀兰的褂子来。

秀兰憋住呼吸不敢喘气,她怕一喘气,鼻子里的那股子搔臭味儿会把自己熏昏过去。可就这,她也是感觉着有些顶不住了。这些日子以来,好象二奎就没正经八百的洗过身子。这挡下的东西不但臭烘烘的,还杂七杂八的在大菇头上黏着不少脏东西。这些个脏东西一股脑的贴在自己个的舌头上,呕的秀兰一个劲的反胃。

二奎却是越被咂就越来劲儿,他一边哼哼着,一边弯下身子用手摸到秀兰的裤裆里,还顺着裤腰往下拽,差点把秀兰给掀翻了。

“唉呀!……”

秀兰一个站不稳,斜着脑袋就栽向一头,没注意,还带着二奎的东西直往炕头上拉。疼的他“嗷”的叫了一嗓子,顺手就“啪”的一声,扬手打了秀兰一耳光。顿时,俩人都愣了愣,谁都没做声。过了一会儿,二奎才轻声说:“那啥……你疼不?”

也不是二奎心里头觉得愧的慌,是他怕秀兰的倔性子一上来,再把他自己的好事给绞黄了。不过不管咋地,这还真是二奎头一次和秀兰说软话。这破天荒的头一遭也叫秀兰这心里头觉得暖洋洋的。

二奎试探着再次把r棒子递到秀兰嘴边。犹豫了一下,秀兰还是把东西衔住了。

暖乎乎的滋味让二奎舒坦的直甩头,他开始两手顺着秀兰的腰开始往下滑,不过这次他的动作还挺小心的。渐渐摸到了秀兰屁股上,秀兰也怕二奎再使蛮劲儿,也配合的把身子抖了抖,裤子就一下子滑到一边。

可能是弯腰的缘故,二奎的东西塞的深了不少,大菇头都顶到秀兰的嗓子眼儿里了。被喉咙这么一夹,舒服的二奎“唔”地叫了一声。

“嗯……”

秀兰却有些个抵挡不住了,她的眼神开始有些散,贴在二奎屁股上的两只手也禁不住揪的紧紧的,她筋着鼻子,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尽量不让自己呕出东西来。

看见秀兰的样子,二奎也知道她现在不好受,可自己那东西让在秀兰嘴里,就像塞到一口肥肉片子里一样,还又粘又暖又湿的叫他浑身都透着舒坦劲儿,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啥样了,干脆自己就可着性子开始不住前后耸起屁股来。

秀兰僵着的脸,好象要哭了一样,脸蛋子憋的通红通红的。眉头也拧到了一块,眼睛也眯成一条缝子了,看上去可比她生娃的时候还痛苦几分。

r棒子上传来的舒服劲却叫二奎从心底往上透着痛快,他也不管秀兰现在咋样了,就是一个劲的“呼哧”“呼哧”的挺腰,秀兰也随着他动作把嘴巴一摇一晃的,苍白的脸上,眼珠子也茫无目的地向上揪着,还不时的从嘴角里淌出些许哈喇子。

二奎还是自顾自地抽动着,腾出的一只手,还贴着秀兰干瘪的胸肋骨,抓起了半拉子奶子,因为刚喂饱了娃,秀兰的奶子就象一个皮袋子一样,没剩下多少肉了,二奎手上一挤,奶子肉就滚溜溜地全挤在奶头上了。

二奎捏了半晌,连掌心里都捏出一手汗来,他干脆就用手指头尖捏着秀兰的奶头开始搓,秀兰的奶头还是挺大的,跟个枣子差不多,硬硬的还十分顺手哩。

二奎越捏就越是来劲儿,觉得r棒子开始有些麻麻的发酸了,他感觉着自己应该是到时候了,开始将腰狠狠耸了几下。大菇头又向秀兰的嗓子眼里挤进去了不少。

这下子,秀兰可真的顶不住了,她吐出r棒子,“呕……呕”的把头从炕头上探到地头就吐,傍黑里也她也没吃啥东西,家里也没啥能吃的了,所以秀兰呕了半天,除了点酸水以外也就没再呕出啥东西来。

这时候还正赶上二奎开始放货了。秀兰刚把r棒子吐出来,二奎就“嗷嗷”叫的挺直了腰板,一抖一抖的从大菇头上朝外喷,黏糊糊的白汤一股一股的全浇在被子上。看起来存货还不少,把整个被子都弄的湿乎乎的摊开一大片。

秀兰呕了半天,实在也是呕不出啥东西了。就擦着嘴巴晕忽忽的瘫在炕上。“明个你再去地里忙活忙活行吗?”

她挣扎的又向二奎问着。

二奎也没理她,自己个拽过另一床干净的被子就躺下了。这时来了一阵风,窗户口上给揭起一个角。冷冷的月光也散到炕头上,看见二奎没理睬自己,秀兰也不敢再惹他了,生怕再把他问毛了,干脆撩橛子不干了。

可第二天一早,二奎还是甩摊子不干了,这天都大亮了他没有起来,秀兰问了他几次,却叫二奎瞪着眼睛给吓回去了。秀兰娘听他在屋里哼啊嗨哟地叫疼,也不敢去劳驾他,干脆收拾了早饭便自己套了牛车下地去了。

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不上粪就种庄稼是可惜了种子。好在年轻时农活儿不离手,秀兰娘累得满脸是汗,还勉强支撑得住。但毕竟50多岁了,腿脚已不是很灵便了,可为了秋冬天闺女和她娃能吃上口饭,也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哈下腰把粪铲起来,再伸直了腰把粪一锹锹扬出去。火辣辣的阳光如蒸笼一直罩在头上,让人透不过气来。秀兰娘看了看太阳,捶了捶腰,站在那里喘着粗气。

“婶子,一个人在干活呢?”

隔了垅的大鹏走过来,搭讪了一句,便低下头撮起粪扬开了。

秀兰娘看了看远处,见大鹏家地里的粪早扬差不多了,知道他是成心来帮自己的,顿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挥起铁锹跟着扬起粪来。

“没事没事,大娘你歇一会儿,俺年轻,这点活儿累不着。”

大鹏说着,按住秀兰娘的手,让她坐在垅台上。

秀兰娘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大鹏来。大鹏不到三十,和二奎年龄差不多,要比秀兰大七、八岁,由于终年劳作,皮肤黝黑黝黑的,但膀大腰粗,干起活来分外的有力气。

“娃他娘走了三年了吧。”

秀兰娘问。

“是啊。”

大鹏活干得多,话却不多,秀兰娘不问,他便一声不吱,闷头干活儿。

“咋没再办一个呢?娃天天绑在家里也不是一回事啊。”

秀兰娘无不心疼地说。

“哦……”

大鹏似乎是在答应,又似乎在掩饰着什么,半天才叹了口气说,“穷人家,还拖个娃,哪那么容易找呢?”

从大鹏对自己的态度上,秀兰娘明显地能感觉到,大鹏对秀兰,也是有意思的。秀兰娘想,二奎从来不下地干活,秀兰挺着瘦弱的身子天天下地,一定是多亏了大鹏帮着,就像今天他帮自己一样。他们俩能不能……秀兰娘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敢想再下去。

在六,七十年代的农村,拉帮套是很常见的一种民俗。直白地说,拉帮套就是一家一个婆姨,却有两个汉子。一般是自家的汉子因为有病或常年不在家,持不得家,养不得一家人,征得自家汉子的同意,可以再找一个单身的汉子一起来过日子。生了娃要管原来的汉子叫爹,管拉帮套的男人叫叔。这习俗在二十多年以后的现在虽然不是那么普遍了,可在一些个穷地方,还是时常有的。

但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真的要找一个拉帮套的,他还不打翻了天?杀人放火都是做得出的。秀兰娘不敢往这上想,可又不得不往这上想。闺女拉把个娃,又要家里家外地干活儿,当娘的心里疼的象针扎一样。

“大鹏,要找个啥样的呢?”

秀兰娘试探着问,“赶明儿个,大娘看有合适的帮你说合一个。”

秀兰娘说完自己也觉得脸上微微泛红,用眼睛偷偷瞟了瞟大鹏。

大鹏停下手中的活计,木在那里。想了半晌,嘿嘿一笑,什么也没说,又去做活儿了。

“孩子叫啥名儿?”

秀兰娘突然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问。

“根娃,”

大鹏头都没抬,“大前年娃她娘没走的时候给她起的……”

大鹏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

“咳……命苦啊。”

秀兰娘叹了口气,“破了根的黄瓜苦,可也比不得没了娘的孩子苦呢。”

秀兰娘想了想接着说:“俺家秀兰的命更苦呢。嫁了这个孬汉子,庄稼活儿做不得,脏毛病到是沾了一身……”

“秀兰她……”

大鹏想说下去,但好像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突然又停止了。

“咋?”

秀兰娘问。

“她……”

大鹏想了想说,“她人好,心好,将来会有好报的。”

陕北的庄稼人都是信命的,脸朝黄土背朝天是命,嫁什么样的汉子娶什么样的婆姨是命,生了什么样的娃也是命……大鹏说秀兰将来会有好报,这让秀兰娘觉得,大鹏对秀兰一定是有心思的,可自己是无法挑明的,也不敢挑明。秀兰娘只能打个唉声说:“但愿,但愿吧。”

俩人聊着聊着,大鹏可就有点走神了,一个不主意,一下子把粪扬到一边,稀稀拉拉地糊了秀兰娘一鞋。

走出梨花村 第03章

秀兰娘赶紧地跺着脚,从地头上捡了根木棒,往下刮鞋上的粪。

大鹏也吓了一跳,虽然庄稼人也不讲究啥干净的,可着粪弄到别人身上可是有些犯忌讳的。他赶紧地把手里的粪扬到一边,嘴里喊着:“对不住啊,婶子你等着,俺马上就给你“弄”干净。日它的,这铁锹还真不顺手。”

本来是句很寻常的话,可不知咋地,秀兰她娘就寻思到歪处了。她这脸臊的红彤彤的,不知道给说啥好。

看见秀兰娘的样子,大鹏也醒过味儿来。其实他也没往歪了琢磨,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可过后这一寻思。说啥也不能说“日”啊,还真有点不太得体。毕竟,秀兰娘也是自己的老辈,说这话还真有点不太合适。

大鹏也不说话了,这叫秀兰娘就更觉得浑身不得劲。她低着身子,假装刮着鞋上的粪渣子。

她这一低身子,可就线条弯弯地又顺畅的把屁股画了个圆弧。因为干活热着了,秀兰娘还把小褂上边解开几个扣子。从大鹏那头看过去,正看见秀兰娘那一对耷拉的大奶子在胸前晃悠来晃悠去的。把大鹏看的就觉得血直往脑门子上冲,档里的东西开始一下子硬挺起来,而且大有一发不可收之势。

刮了半天,秀兰娘发觉着大鹏咋没声响了呢?抬头一看,正发现他两眼只勾勾地盯着自己胸上。低头一瞅,才发现,自己个的两个奶子都让大鹏看的透亮。

这可更把秀兰娘臊的都快跳黄河了。被一个小辈把奶子都看遍了,这叫她恨不得找个洞好自己钻进去。嘎巴着嘴,她哼哼地说了一句:“那个……那个中午头到了,俺……俺先回去吃饭了,你……你也回吧!”

说完,秀兰娘跟逃荒一样溜回了家,只把个大鹏丢在身后呆呆地发傻……

秀兰娘回来的时候,二奎还躺在炕上犯懒。

秀兰娘只得又做了饭。吃过了饭,天已经过了中午头了。日头挂在云彩上,明晃晃地把亮光照到屋子里来。二奎在里屋又发出了鼾声,秀兰也拍着娃,嘴里含含糊糊地哼着眠歌。秀兰娘累了一上午,想歇一会儿,但怎么也睡不着,就披了衣服,坐在炕头上出神。

想起二奎的孬样,她就觉得闺女秀兰这辈子活得太冤了,禁不住眼泪漫漫涌了出来。

兴许着是应该再想些法子帮帮秀兰了,要不,这日子真是过不下去了。想着想着,就想起上午和大鹏一起谈起的话来,兴许大鹏还真是一个合适的人选啊。可二奎可不是省油的灯,真要把大鹏找来帮秀兰拉帮套的话,他还不得杀了自己娘俩不可。可要是不让秀兰给大鹏日了,人家没得到啥甜头,凭啥给自己家出工出力的啊。

想着想着,突然一个怪念头升上来——兴许自己个能……可这想头也太荒唐了,自己个不但大着大鹏一辈,还……岁数那么大,也不知道身子能不能让大鹏日舒坦了。可又一想到秀兰和她娃的苦难样子,秀兰娘的主意就打定了。

这时候,大鹏也来到地头了,他开始在自己家的地里忙活起来。一股劲儿干了半天,大鹏觉得有些累了,他就拄着铁锹一屁股坐在地上歇着。

可这一歇下来,他的念头就开始活跃起来,也不知咋地了,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秀兰娘的那对虽然有些瘪,可还是挺大一对奶子起来。他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实在没啥道理,可不管咋地,他就是停不住。

“唉!”

大鹏长长的叹了口气。心里边琢磨着:“兴许是自己的婆姨去的太早了,自己个这么多年也没挨过女人,弄的现在就连看见秀兰娘都有些不应该的歪念头。”

转转头,大鹏又看着手里那个已经磨的油光锃亮的铁锹把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