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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昭阳以为她还忘不了自己,她还爱着他。

发微信约她干点什么,发现自己被她拉黑了。

利用工作上的特权,他让那个想攀上他的秘书叫陈曦来办公室。

她穿着包臀的裙子,上衣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端的扣子。

“把门关好。”

他要在这里操她。

扒了她虚伪的面具,把她肏到叫他老公。

女人不肯靠近他,站在门口一副随时要走的样子。

他转着笔,也不逼她,“你可以不听话,那我就把你婚内出轨的事告诉你老公。”

他笑得夺目,“怎么样?套路是不是很熟悉?”

她也曾不止一次地这样威胁他。

看她屈辱地抿唇要锁门,他突然喝住她,“不用锁了,过来!”

有人进来又怎么样,他不介意和同事分享别人妻子的淫态。

公司不知多少男人,想着她撸过管吧。

秘书进来汇报下周的行程,他面上把她调戏得娇嗔他坏人,身下的鸡巴却被陈曦伺候着。

“明天,洗干净在君悦606等我。”

他如是吩咐,看秘书雀跃地离开,临走前冲他飞了个媚眼。

门被关上,他背靠着办公椅,舒服得仰头轻哼。

女人口活一向好,弄得他欲仙欲死。

“趴下,我要干你的骚逼。”

花道已然湿泞,他们像狗一样交姌,囊袋不断撞着她的臀缝。

“宋总——”

“咦?刚刚还在呢?”

不懂规矩的秘书。

肉棒被穴肉绞死,宋昭阳脱力地趴在她背上射精。

揉着她两团乳肉,他抽出软掉的鸡巴,却还不舍地用小鸟顶她软弹的臀。

掰开还在颤动的两瓣,他欣赏着别人妻子的穴,流着他的白精。

最后拍拍她的臀,他像个完事的嫖客,让她出去。

没有半分怜惜。

他愈加过分,要求去她家里做客。

她万般拒绝,最后只能妥协,老公还在国外,她把孩子送到婆婆家,谎称自己要出差几日。

像五年前经历台风的那次,他们一直纠缠在床上,他软掉,不能用鸡巴干她时,就拿来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插她,玩弄她。

昂贵的钢笔陷在女人的媚肉里,被男人只捏着个末端在穴里搅。

“不是喜欢勾引我?”

他在报复,以前她在微信给他发自己用笔自慰的照片。

“你不知道你那副骚样,被阿翎看见了。”猛扇了下她的奶子,听她哀哀地叫,又温柔地抚摸,“可她什么都没说,当做没看见。”

他的阿翎一向宽容,就算看见别的女人给他发艳照,也不会和他闹。

那么好的阿翎,没了。

都怪这个女人,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一直巴着自己,他怎么会和阿翎远赴美国躲她,阿翎又怎么会死?

粗糙的麻绳把她乳肉勒得更加诱人,手和脚绑在一起,她只能屁股朝天地任男人干。

她这五年,身子成熟不少,这么玩她,穴肉还是那么可口。

“操不烂的婊子。”

恶狠狠地骂,用身下男人的特征凌辱她。

“是不是要多找几个来操你?”

女人的嘴被口塞堵住,涎水流了一脸,呜呜地叫。

他不给上面的嘴吃东西,把樱桃喂在她下面的嘴里,还温柔地问,“好不好吃?再来一颗?”

女人已经麻木了,睁着杏眼,却没有焦点。

肉棒把樱桃怼到深处,挤压她的宫口,终于痛苦地不能忍受,她冲上去撕咬宋昭阳,被他桎梏住,就凄厉地尖叫。

闹去了医院,才把她体内的樱桃拿出来。

他送她回家,看到了提前回国的教授。

他们走之前没整理性爱后的痕迹,他和教授打了一架,未分胜负。

女人被很好地保护起来,她的丈夫确实很爱她,被别人玩到医院还肯要她。

宋昭阳鼻青脸肿地上班,没人敢问他发生了什么。

昔日柔和可爱的娃娃脸,最近经常出现暴厉的神色。

他派人二十四小时在她家楼下盯梢,知道她每日晚上七点会去公园散步。

他找来两个壮汉,把她绑在密林深处,等凌晨一点他才现身。

女人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可怜的菊穴也被开苞了,一前一后的两个男人夹住她,同频率地耸动。

她跪在地上吃他的肉棒,后面还有个男人操着她的穴。

玩够了,他通知教授来找人。

一身青紫地被找到,再傻也明白出了什么事。

宋昭阳没想到,教授还是愿意要她,不肯离婚。

他苦恼了,到底要怎么样,那个男人才肯放手。

他才好去接手那条母狗。

非要千人骑万人操么?

意外地,陈曦主动联系了他。

以前丰腴的身子,现在弱不禁风,他病态地认为她现在更美。

她问,“你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宋昭阳困惑,“你怎么一副受害者的样子?难道不是你毁了我?”

女人恬静地笑,“是你的阿翎毁了你,是她的死亡毁了你,不是我。”

宋昭阳瞪她,饱满的唇吐出恶毒的话,“如果不是你,她怎么会死?”

陈曦把聊天记录推给他看,见他雷劈了一样愣住,她沉默地起身走掉。

甄翎的死,不是偶然,不是突然的人祸。

是她自愿的。

她受不了自己的爱人每次喝醉时叫他继妹的名字,于是疯狂地要让他对自己的愧疚达到顶点——只有她死了,他才会一辈子记住自己。

男人追上来,不管不顾地给她跪下,涕泪横流地求她原谅自己。

陈曦俯身擦干他的眼泪,轻声说,“和你当年一样,我也要出国了——避开你。”

教授被国外一所大学聘任,她也想感受一下外国风情,顺便疗伤。

女人温柔地摸他的发,“昭阳,我终于不爱你了。”

朝阳,晨曦,终于没有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