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云飞渡_221(1/1)

话音方落,北堂戎渡忽然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北堂尊越将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趴在自己的腿上,北堂戎渡无法动弹,也无法反抗,他就那么趴着,肚子被压在男人的大腿上,北堂尊越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间,很是温柔地慢慢轻抚,突然间却又用力猛地一掐,北堂戎渡吃痛,顿时低低哼了一声,北堂尊越没有安抚他,只是异常冷静地道:“……这么做是让你记住,不管你多大,有多少本事,在朕面前,仍然还是那个随时会受到惩罚的北堂戎渡,就像你小时候一样。”男人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一只手高高扬起,然后重重打在北堂戎渡的屁股上,力道控制得相当精确,既会让他觉得疼痛,但又决不至于真的受到伤害,北堂戎渡不由自主地痛哼了一声,但除了这样直挺挺地挨打,他根本没有别的办法,他的心中一片冰冷,无尽的惶恐席卷了全身,此时此刻,他发现北堂尊越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那个北堂尊越,或者说,这才是真正的北堂尊越,从前的妥协,退让,纵容,只是这个男人努力为他展示出来的另一面,而眼下,才是北堂尊越本性中的因子最真实的流露强大,莫测,暴戾,不容任何人违逆。

北堂尊越的手掌不断地打在北堂戎渡皮肉丰满的臀部,极有节奏,声音一下一下地十分响亮,很快,北堂戎渡的臀上就变得一片火热,当最后一个巴掌击落在上面之后,北堂尊越的手便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异常缓慢地探上北堂戎渡的裤腰,解开系住裤子的细带,缓缓把雪白的亵裤从儿子身上彻底剥离下来,就见北堂戎渡的臀部毫无遮掩地直接暴露在空气当中,原本白皙丰润的臀丘因为被打的缘故变得十分红热,那层艳丽的红透过皮层渗透出来,并不显得凄惨,反而妩媚得吸人眼球,仿佛一片火焰般灼烧着一切视线,在北堂戎渡莫名地升起颤栗感的同时,北堂尊越已嗤笑了一声,将温热的大掌放在了上面,缓缓爱抚着,用手轻揉着被打的地方,然而下一刻,北堂戎渡小腹下面那柔软的性器,却已经被他牢牢握在了手中。

身体仿佛陡然蹿过一道电流,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北堂戎渡绷紧了小腹,几乎想要立刻逃走,但北堂尊越却已经将他翻了过来,平放在了床上,冷静地笑了一下,道:“……以前又不是没做过,怕什么。”北堂戎渡下半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下面,柔软的物体颜色鲜明,北堂尊越的手娴熟地扣住那瘦细且很结实的腰部,牢牢握着,将体温通过手掌清晰地传递给对方,然后在身体表面抚摸,慢慢延伸到肚子,胸膛,双肩以及所有的地方,以极大的耐心去探索着这具年轻的身体,北堂戎渡的皮肤极好,雪白且光润,如同新生儿一般滑腻,手掌在上面游走时根本就感觉不到任何粗糙的质感,只能时不时地发现掌下传来的轻微震颤,北堂尊越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这具漂亮的身子,削薄的嘴唇循着本能落在上面,就好象完全没有感觉到那颤抖一般,只是一路地吻着北堂戎渡,仿佛无休无止,在嘴唇来到儿子的胸口时,慢条斯理地用薄唇噙住一点粉红的突起,舌尖绕住被刺激得挺立的乳首轻吮起来,北堂戎渡的腰顿时便僵硬了,他不愿意出声,但北堂尊越显然不想让他这样沉默,滑软异常的舌很快就将那肉粒吸舔得泛起一层濡湿的水光,北堂戎渡的汗毛都几乎竖了起来,身体绷得紧紧的,北堂尊越的身躯沉重地压在他身上,并且正在索取着自己的身体,那种即将被侵犯的感觉让北堂戎渡畏惧,可是他却无可依凭,难以抗拒的无力感一点一点地将他包裹住,不知为什么,一股深切的悲哀与悔意从心底慢慢涌了上来,让身心都疲惫不堪。

殿内一片寂静,只有唇舌咂吸的水声不断响起,北堂戎渡白玉般的身体上开始逐渐浮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因为肌肤细腻的缘故,因此那层鲜润的红色就格外醒目在北堂尊越高明娴熟的抚弄下,即便不想,身体却还是如此诚实,开始微微发软,变热,小腹下面脆弱的部位也不自觉地稍稍膨胀了起来,这种变化无法瞒过北堂尊越,一只有力的手很快就将北堂戎渡的腿分开,完全暴露出那已经有感觉的器官,北堂尊越修长的手指毫不迟疑地握住了那里,发现这兴奋起来的物事很直接地抵着自己的掌心,薄薄的表皮下有着清晰而鲜活的脉动,北堂尊越收起五指,包裹住那器官,开始摩擦起来,娴熟到几乎让人发狂的技巧对着掌心里的东西毫无保留地施展,爱抚不已,北堂戎渡紧咬着牙,虽然在努力地控制自己,但是却仍然抗拒不了自己越来越热的事实,双腿毫无反抗之力地大大张开着,任凭北堂尊越挤身在其中。

也许是不满于这种姿势,北堂尊越忽然间将北堂戎渡抱了起来,一手挽住细窄起伏的腰部,用手掌满满握紧那美妙的曲线,手臂强而有力,是他一贯的风格,如同掌控全局,强势得不容许有丝毫的抗拒,另一只手则密密揉搓着掌心里火热的器官,北堂戎渡全身上下只剩了一件里衣,襟口大敞,却还依然挂在身上,大半个身体都暴露在父亲锐利的眼中,没有隐私,没有保留,没有自我,北堂尊越灵活的手指捉住他早已苏醒的欲望,时而粗鲁时而温柔地揉搓着,将一股一股的冲击和颤栗稳定地传递到他的身体里,在痛苦中享受,并且沉溺下去,让尾椎处升起奇异的快乐……北堂戎渡再也无法忍受,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眼角泛红,如同一个溺水却抓不住浮木的人一般,带着浓厚的鼻音,哑声道:“停……爹……我真不行了……”

“……就算你今天再怎么哭,再怎么闹,朕也不会停。”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滞,北堂尊越的声音显得平稳而悠长,“戎渡,你应该得到教训,明白以后究竟要怎样跟朕相处。”北堂尊越说着,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没有理会北堂戎渡的恳求,却干脆将北堂戎渡平放起来,张口就把那高温的东西含入嘴里,北堂戎渡几乎是在一瞬间发出了黏腻的惊哼,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脚趾自动地抽搐了一下,腰脊紧绷得如同快要断掉的弓,情不自禁地急促喘息起来,声音中的颤抖再也无法掩饰下去,即便立刻紧紧闭住嘴,也依然很难忍住呻吟,眼里的神情看起来像是正在无望地挣扎,试图远远逃离,可身体却截然相反地沉浸在快慰当中,并且本能地想要更多的快乐,北堂尊越埋首在他双腿之间,极为耐心地吞吐着那高热细嫩的物事,完全将其含进了嘴里,很慢也很柔和地用舌头沿着柱身缓缓细致地缠绕吸吮,不遗漏分毫,连根部也要用嘴唇裹住,北堂戎渡徒劳地绷紧了肌肉,他能够感觉到自己完全勃起的欲望正兴奋无比地被男人含住,在对方不停歇的爱抚之下,从顶端渐渐渗出液体,对方温暖口腔的每一次收紧,都会有一股电流从尾椎处升起,那种的颤栗的麻痹感冲过整个脊背,让他情不自禁地喘息,身上像是着了火,而北堂尊越这样的动作却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止,一直延续着,让他在无法活动的情况下发出呻吟,从咽喉深处溢出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喘息。

“爹……爹……”北堂戎渡的鼻音中带着丝丝颤音,湿润的潮气漫过眼睛,他的身体表面覆上了一层薄红,精神已快绷到了极限,尾椎处强烈的麻痹感让他忍耐不住地快要释放出来,北堂尊越慢慢将口中的物事吐了出去,舌尖却还在持续地轻舔前端,同时灵敏的手指也在那灼热的部位上舒缓地滑动,未几,北堂尊越突然在柱体的顶端深深一吸,在一声仿佛快要窒息的闷哼声中,大量的白液溅进了北堂尊越的口腔,然后又被男人面不改色地尽数咽了下去。

北堂戎渡躺在床上,几乎脱力一般,闭着眼不住地喘着气,北堂尊越的神色柔和起来,慢慢抱起儿子,让对方完全软化的身体偎依在他的胸前,就像一只落入陷阱中的美丽野兽,身体和灵魂都落入陷阱。这种感觉很好,怀里的人看起来也很乖,就像一个孩子一样,北堂尊越低头向怀里看去,原本锐利目光终于流露出一丝温柔的影子,这是他唯一在意的人,愿意为其付出的人,他情感的唯一寄托,所以他要牢牢地抓住这个人,让他只能够属于自己,不只是从身体上占有,心也一定要,灵魂也同样必须攫获在手,让这身体只会接受自己的亲近,不容许也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选择……北堂尊越亲了亲北堂戎渡的额头,然后将人轻轻放在床上,北堂戎渡睁开双眼,看到他的父亲把他的腿大大拉开,让里面隐藏的秘处完全暴露出来。

“……朕要做的事一定会做到,你可以哭,但是改变不了朕的决定。”北堂尊越轻声说着,凝视着北堂戎渡神色复杂的眼睛,然后下床去取一些必要的物事,以便减小接下来对北堂戎渡的伤害,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北堂尊越很清楚地看到北堂戎渡大开的双腿之间,从半软垂的分身上流下一点残余的液体,顺着臀沟慢慢蜿蜒下去,到了那处被精巧的粉色皱褶密密覆住的地方,濡湿了那嫩红色的入口,让颜色变得越发鲜润,这一幕完全地暴露在一双锐利的眼睛里,北堂尊越目色暗如幽火,有一种想要吃掉什么的感觉,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将手里的瓶子打开,右手的食指在里面沾了极多的膏液,然后深深凝视着这个被濡湿的地方很快,他就会从这个狭窄的部位进入北堂戎渡的身体,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身体也只能让自己来碰触,不管曾经怎么样,全都只是过去了,从今天晚上开始,这个身体会烙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是属于自己的,无论如何不会再让其他人去碰,也不会让这个人逃走。

北堂尊越的食指探向北堂戎渡的股间,轻轻戳向了收缩的密处,完全无视于那里的本能抗拒,小心地揉弄,他不是很急着占有,没有马上长驱直入,只是缓慢而耐心地试探,那里很快就被膏液变得很湿,发出濡湿的声响,北堂戎渡眉心深深蹙起了明显的纹路,在北堂尊越将指尖戳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心底也同时升起了一丝颤栗和对未来的恐惧,他紧抿着唇,不说话,却无法挪动一下身体,更不可能躲开入侵的东西,其实北堂尊越已经足够温柔,并不是很疼,但身体仍然本能地抗拒着这种行为,徒劳地想要将那修长的手指驱逐出去,北堂尊越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沿着被强行拓展开来的缝隙不断向里进,一直到整根手指全部没入。

内部的高热像是要将手指溶化,北堂尊越有些费力地转动着指头,修剪整齐的指甲刮磨着软嫩的四壁,变本加厉地左右旋转,强求着深深戳向里面,北堂戎渡面色恍惚地看着北堂尊越,他好象明白了什么,忽然惨淡一笑,再也不想做任何无用的拒绝,他缓缓放松身体,或者说是臣服,让北堂尊越的动作可以容易些既然事已至此,又何必令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呢。

明显的放松让手指顺利地进到了更深处,北堂尊越抬起头看着北堂戎渡,却听北堂戎渡低声道:“爹,把我的穴道解了罢……这样我很难受……”北堂尊越看着儿子,也许是从那眼神里读懂了什么,他果真用另一只手解开了穴道,然后捏住了那丰圆的臀丘,分开闭合的臀缝,北堂尊越的手指轻轻摩擦着那嫩红色的皱褶,缓缓而细致地厮磨着边缘,仔细揉弄,指尖时不时轻轻地往里面戳一下,让那里变得越来越软,却不真正进入,只在入口浅浅地反复爱抚,在紧缩的秘处缓慢打着旋儿,北堂戎渡不愿意让自己太失态,尽管非常不舒服,他也还是尽力平静地躺在雪白的褥子上,白皙的身体一动不动,但北堂尊越很快就托起他浑圆的臀,手指精准地徐徐戳入紧密之处,北堂戎渡猛地颤抖一下,眉头蹙得更紧,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头顶上方,耳中却不可避免地传入搅动的黏腻水声,他勉力忍住不适,努力去适应那接二连三的手指,正当体内的满胀感越发让人戾躁之际,腰身却忽然被抱起,一样温度惊人的东西紧紧抵住了被反复揉弄得柔软的入口,开始前后摩擦,那东西又硬又热,如同烙铁一般,在臀沟中来回研磨,强烈的诡异感顺着尾椎处迅速蔓延开来,北堂戎渡没法再保持平静,只得两手抓住北堂尊越的肩头,却不想北堂尊越突然重重吻住了他,双手大力揉捏着他饱满的臀部,坚硬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在他臀缝中粗暴顶动着,那前端沁出的液体渐渐地就将北堂戎渡白皙的臀部打湿……北堂戎渡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忽然间很热,两道湿痕顺着脸颊一直流了下去。

北堂尊越张口吸啜着那因为自己而流下的咸涩液体,一滴也不漏掉地舔净,似乎无法满足,只觉得全身都在胀痛,想要把这个人吞进肚子里,从头到脚,一点都不可以遗漏,全部吃下去,让他永远也离不了自己一步,此刻那又热又软的秘处像是已经疲惫起来,被正往里面一点点挤进的前端将入口顶得越来越开,北堂尊越稍微揽紧了臂弯中的腰身,将早已胀大的物件极缓极缓地刺进那温暖的身体,不强硬,不粗暴,更不狠厉,只是一面爱抚一面小心地插入,北堂戎渡微微睁大了眼睛,一种强烈的钝痛缓慢从下面蔓延开来,身体就如同一个空间有限的容器,却不得不艰难地接受过大的物事,让那烙铁一样的东西一直往里面楔进,无论之前有多么充足的润滑和扩张,无论体内是否早已被液体揉展得湿滑一片,也仍然很痛,光滑软嫩的四壁与硬实侵入物的紧密摩擦让北堂戎渡痛得抓紧了始作俑者的肩,但是那欲望却还是渐渐探向深处……北堂尊越在进入北堂戎渡身体的一瞬间,全身顿时涌上了一种奇异满足感,除了这个人之外,他从来无法从其他人身上得到同样的感受,那是独一无二的,是发自于骨髓血肉当中的共鸣,已经超出了单纯肉体上快乐的范畴,而不是简简单单的欲望发泄。

这个人前所未有地可恶,无法描述地让人恨到骨子里,可是哪怕他再可恶,再令人痛恨到恨不得杀掉,碾碎,毁灭,也仍然还是属于自己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分享,任何人都不可以。

北堂尊越试探着往那窒碍的里面挤,那火热严密的地方虽然湿热软滑无比,但却紧紧地裹住他,缚住他,随着分身的深入越缩越紧,让推送很难顺畅起来,北堂尊越扶紧了北堂戎渡不断颤抖的身体,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缓缓用灼热的硬物贯穿这个身子,一点一点地享受着这个除他之外,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在他获得快乐的同时,北堂戎渡却痛得厉害,哪怕有足够的润滑,那种巨大的进入依然让他接受不了,因为疼痛而狠厉起来的就湿润了,近乎茫然,头颅抵在男人的肩上,就在这时,北堂尊越忽然捧起了他的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这张流露出痛苦的面孔,就见怀里这个人紧锁着眉心,眼内蒙上了湿气,表情茫然而艰楚,明明已经接受现实,却好象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犹如完全不懂人事的少年,身子上还穿着雪白的里衣,敞现着大片胸膛,下半身却是彻彻底底地裸露在空气里,光滑修长的双腿分开夹在自己腰部的两侧,衣摆下丰润紧翘的臀部若隐若现,比起身无寸缕的形象,这种半遮半掩的模样反而显得更加情色许多,白皙的身体被强壮的手臂挽住,是异样的吸引。

这具身体以后再也不可以去碰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或者女人,完全没有人可以再出手染指……北堂尊越握着北堂戎渡的腰,将自己缓缓推进去,坚定地一直缓慢插到根部,让那甬道将自己紧紧裹覆,在完全进入的一瞬,根部一下子被绞紧,那种美妙的禁锢让北堂尊越心底生起一股近乎颤栗的快感,与此同时,北堂戎渡的指尖猛地陷进了他坚硬的肌肉里,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哼,北堂尊越温柔地将儿子搂进怀里,抱住这具无法逃开的身体,慢慢褪下那件半遮半掩的里衣,低头轻吮着北堂戎渡的锁骨,一直往下,然后含住那胸前大片雪白中醒目的红色突起,用舌尖来回逗弄,北堂戎渡不自觉地颤抖着,从喉中发出破碎的低呜,体内那根让他痛苦的东西滚烫如铁,与此同时,那肿胀的欲望忽然开始在软滑的体内缓缓磨动,持续地、有节奏地不断浅浅律动着,北堂戎渡的体内被完全填满,没有半分空隙,大滴的汗水沿着脊背流下,脸上微微发白,如同易碎的瓷器,湿滑的甬道收缩着裹紧了那带来痛苦的硬物,“很疼……二郎……”北堂戎渡低低地说着,他没有挣扎,只是抱住了北堂尊越的脖子。

北堂尊越轻轻吻着儿子汗湿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连串殷红的痕迹:“很快就不疼了,朕这回不会弄伤了你……”怀里这个人身上的味道就好象是最顶级的春药,让人无法克制,明明已经进到了对方最深的地方,却还是觉得不满足,北堂尊越双手握住那光滑的臀瓣,向两边扳开,将自己那涨热的分身温柔地往更深处插进,让自己更深地嵌入到那濡湿紧热的体内,温热的大掌紧紧箍住北堂戎渡的臀,但哪怕这个地方美妙得让人发狂,但北堂尊越强健的腰部也还是用了最缓和的节奏徐徐运动着,尽量不要让自己伤到怀里的人,在控制着不让冲动打破理智的同时,使出所有手段,想让这个正在颤抖的身体也一起品尝到跟自己同样的快乐。

渐渐的,两人连接的地方开始发出濡湿的水声,整个内殿里都回荡着肉体不断碰撞的声音,北堂戎渡十指死死抠着北堂尊越的肌肉,白皙的身体湿淋淋的,紧热的黏膜被一遍又一遍地顶开,后穴随着男人的进出而被动开阖着,紧紧绞缠住那在自己体内大动干戈的分身,被长时间磨擦的甬道变得比先前更加湿滑,不住地收缩着,紧密包裹着,被那力道十足的抽击给顶撞出一声声的沙哑低咽,北堂尊越仿佛要把他揉碎一般地用力抱在怀里,紧贴着那汗湿抽搐的小腹,深深抽送,深沉的眼眸牢牢盯住北堂戎渡汗泪交织的面孔,一面将那光滑的双腿分得更开,将其中的一条架在肩头,随着男人更深的进入,那肩头的腿一颠一颠地悬在半空中,雪白的脚趾就像是光洁柔润的玉扣,紧紧并在一起,北堂戎渡湿润的眼睛里映出他父亲的脸,他浑身颤抖着,疼痛如同电流一般扩散到四肢百骸,同时极技巧性的抽插也让他的身体被一种强烈的酥麻感所吞噬,湿漉漉的身体被北堂尊越大力的顶送撞得不断起伏,鲜红的血丝顺着臀沟缓缓地蜿蜒着,如同开出了一路艳红鲜丽的花朵,在雪白床单上留下点点痕迹。

柔韧到不可思议的身体被弯成一道美妙的玉弓,北堂戎渡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那正在被北堂尊越进出的地方好似一个松紧适度的套子,紧实地牢牢把那分身吸附住,缠得死紧,北堂戎渡的两条手臂攀着父亲的脖子,全身快要虚脱一样,任由男人毫无节制地深深侵犯、逞凶,下身被迫承受着强大的撞击,不得不迎接这猛烈的力量,只是从始至终,无论身体被撩拨得怎样强烈地收缩,如何剧烈地震颤,北堂戎渡却都不肯发出丝毫除了痛苦以外的呻吟。

有力的手摸上两瓣浑圆的湿漉漉臀部,放肆揉拧着,然后扳开,在浅浅抽出一点之后便迅速狠狠挺入,角度刁钻,辗转研磨,由于那狭窄甬道过分湿润的缘故,眼下的抽动已变得十分顺畅,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情色的声响,北堂尊越握着那两瓣光滑得几乎抓不住的臀瓣,让性器一次次深深捅进内部,狠狠摩擦那个敏感的地方,让怀里的人颤抖得更厉害,北堂戎渡的下体被反复挤开又合拢,大量黏稠的液体被狰狞的性器在体内深处翻搅捣弄,其中很多因为压力而被艰难地挤出了体外,随着每一次大力的拔抽溅了出来,同时响起异常淫靡的水声。

这具为自己打开的身体如此令人沉溺,几乎让他想要永远都停留在这具迷人的身子里,片刻也不离开……在不知多久的反复颠倒中,北堂尊越终于将迟迟不肯释放的热流在北堂戎渡疲惫的身体里溅出,狠狠抵着最脆弱的那个地方射进去,填满那深处,一滴不少地灌满了狭小的肠道,这种强烈到极点的冲击让北堂戎渡的大腿猛地抽搐起来,小腹好象被烫伤了一样连续痉挛了几下,北堂戎渡闭着眼睛,面色潮红,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泪,两只手从父亲的身上无力地软软滑下,北堂尊越紧紧抱着他仿佛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身子,亲密地贴住,即便是情欲的余韵已经在开始散去,也仍然不愿意放开,还是维持着这种狎昵而充实的姿势,直到发现北堂戎渡似乎连抱着自己脖子的力气也没有,这才轻轻地将儿子放在床上。

随着这个动作,刚刚发泄过的欲望也从那温暖的体内抽了出来,北堂戎渡臀间那处小小的入口湿漉漉地红肿不堪,充塞内部的性器刚一拔出,一股浊白带红的液体就从那里面缓缓流了出来,北堂尊越见状,忽然很不愿意让自己刚刚占有这副身子的直接证据就这么离开,因此他俯身亲了亲北堂戎渡汗湿的鼻尖,重新将欲望塞回了那湿润的甬道,严实严实地堵住入口,让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保留在里面,然后抱住疲惫无力的北堂戎渡,细细亲吻起来。

二百九十一. 情到深处浓转淡

北堂尊越紧紧抱着双眼闭起的北堂戎渡,搂在自己怀内,细细亲吻起来,北堂戎渡在男人重新进入自己的身体时,汗津津的眉尖忽地皱起,声音模糊地低低哼了一声,方才北堂尊越与他交欢虽然只是一回,但持续的时间却是前所未有地长久,更何况男子之间的欢好,承受的一方总要辛苦许多,因此即使北堂尊越的索取只有一次,也依然还是榨干了北堂戎渡的精力,此时被男人抱在怀里,只觉得手足身躯发软,在短时间之内,显然是提不起什么力气的。

北堂戎渡闭着眼睛,任凭北堂尊越摆布,北堂尊越抱他在怀,因为姿势的缘故,北堂戎渡的头微微后仰着,雪白的脖颈凸显出来,从两片微张的唇瓣间可以隐隐看见里面嫩红色的舌尖,看起来鲜润柔滑无比,仿佛正催促着人去亲吻,北堂尊越也不客气,一手在北堂戎渡的脊背上爱抚,一面低头凑上去含住了儿子的嘴唇,吸住那舌头吮啜不已,他父子两个都是绝顶美男子,此时肢体相缠,长发纠绞,这一幕香艳以极的场景,生生能够令人看得血脉贲张。

怀里的人异常乖顺,北堂尊越低头轻啮着眼前雪白一片的光裸肌肤,在北堂戎渡的肩膀上啃出大片的红斑,一路顺着修长的手臂延伸着不断舔咬,一直来到湿热的的手掌上,薄唇含住笋尖一般的柔嫩指头吸吮不已,北堂戎渡眼下体内还勉强包容着北堂尊越,疲惫的身体紧紧裹住外来的异物,十分不适,里面的腔壁自然而然地微微蠕动,本能地对这种入侵起了排斥反应,不时地收缩着,却不知这种下意识的举动直令人觉得销魂难言,埋在那身子里的东西忍受不住这种撩人的引诱,很快就重新起了反应,北堂戎渡感觉到体内越发强烈的胀痛,顿时睁开眼,微微变了脸色,勉强用手抵住北堂尊越强壮的胸膛,哑声道:“不行,我真的吃不消了……”北堂尊越轻握住他的手腕,猩红的舌尖如同蛇一般,在北堂戎渡雪白的掌心里轻轻滑动,语气十分柔缓,但其中却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味道,沉沉说道:“戎渡,别忘了之前朕对你说过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没有了对朕说‘不’的权利,再也不可以拒绝朕。”

北堂尊越说着,英俊至极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威严的凛色,他如同抱着一个初生婴儿一样温柔地抱着北堂戎渡赤裸的身子,森白的牙齿细细啃过北堂戎渡的每一个手指头:“……以前你有一个朕很尊重的权力,那就是对你自己身体的支配权,只要你是真的不愿意,朕就不会强行碰你,亲不亲热都可以由你来说了算,但是现在,戎渡,你不会再有这个权力,从今以后,只要朕需要,你就必须随时接受朕的要求,这就是朕对你的惩罚,这就是天子的意志。”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响在北堂戎渡的耳边,北堂戎渡的眼睫微微地不断颤抖,他突然闷哼一声,感觉到身体里那个坚硬的异物已经开始缓缓动了起来,北堂尊越箍住他的腰身,将他整个搂进宽阔的胸膛前,就着这个亲密依偎的姿势,再次将北堂戎渡卷入一场漫长的之中。

窗外夜色深静,偶尔有风钻进来,吹得风铃‘叮叮当当’地响着,那清脆的声音衬得殿中有一种如积水般的空阔,连时不时从深处传出的微弱呻吟亦是清晰可闻,当北堂尊越终于在怀里的身体中再次泄出来之后,暂时松开了北堂戎渡时,北堂戎渡已经手足绵软,一动不动。

灯光中,一具修长的身体平平躺在床上,白晃晃的细腻肌肤表面覆着各种黏湿的液体,从头到脚都是湿润的水色,水光淋漓,泛着幽幽的色泽,除了头部之外,身体上其他的地方全都是手指与唇舌以及牙齿弄出来的瘀痕,一头散乱的长发黑得像漆,被汗水打湿,一缕缕地粘在身上,一双修长精致到令人心痛的腿半开着,有颜色暧昧的液体从中间的位置慢慢渗出,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北堂戎渡全身酸痛难受,只要他稍微动上一动,就有温热黏腻的东西从下面流出来,北堂戎渡很清楚,那是北堂尊越折腾了大半夜之后,留在自己身体当中的烙印。

一双强健的手臂忽然将北堂戎渡从床上抱了起来,北堂尊越搂了儿子在怀,仔细地亲吻那嫣红的脸蛋,怀里的人汗漉漉的,全身上下都是淤红的吮痕和青紫的指印,密密麻麻地占据了雪白的身体,同时那身子上也沾满了浑浊的精液,包括唾液、汗水、血迹,整个人显得有些脏,可是北堂尊越却一点儿也没有嫌弃的意思,吻着北堂戎渡泛着晶莹汗珠的肩头,他不断地轻吮,亲吻,在皮肤上留下一块块红斑,同时修长的手指也在慢慢地抚摸北堂戎渡身上的那些痕迹,这些东西,是自己造成的,是占有这个人最直接的证据,宣示了他对这个人所拥有的主权……北堂戎渡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白皙的肌肤表面,北堂尊越轻轻握起一缕,那柔细的发丝安静地躺在他的掌心,而北堂戎渡也如同这黑发一样,安静地偎依在自己怀里。

正在这时,北堂戎渡却微微颤抖了几下睫毛,睁开眼来,北堂尊越一直都把全部的精神尽数放在了北堂戎渡身上,眼下忽见北堂戎渡睁眼,脸色憔悴,满是惫弱之色,便微微一笑,把北堂戎渡一双软垂的手纳入自己的掌心,轻轻捏着这两只汗津津的手,脸色十分平和,放柔了声音说道:“……方才朕已经很小心,现在可还疼不疼了?”北堂戎渡眼见北堂尊越此刻无论神情还是语气都与从前旧日时光一般无二,就好象从不曾改变过一样,一时间思绪飘飞,似乎又回到了两人当初亲厚无间的日子,那段光阴,是北堂戎渡十八年当中记忆最为深远最为重要的部分,注定了一生一世都不会忘怀,然而直到如今,到了今晚,北堂戎渡才突然彻彻底底地明白,他与北堂尊越两个人,也许永远都不能再回到从前……一念至此,北堂戎渡收回定定瞧着北堂尊越的目光,眉宇坦坦,但是当他好似疲惫一般地将双目紧闭之际,一线水痕却自眼角滚出,顺着脸颊,不由自主地淌落下来,北堂尊越见状,轻轻握紧北堂戎渡的两手,低声细语道:“戎渡,朕不管将来会如何,你对朕如何,那怕是你厌朕恨朕,朕也不悔……”

北堂尊越略低了头,吻一吻北堂戎渡的前额:“……朕不管过去发生什么,都无所谓,反正统统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没错,有人确实是先朕一步,抢在朕前面在你心里占了一块地方,但是朕,可以夺过来。”北堂尊越款款轻语,说得十分温柔,同时眼中却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冷酷之意,他自从对北堂戎渡生出爱意之后,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些儿女情长了,只因深爱北堂戎渡,所以即便在气极之际有了动摇,但许多事情最终还是都选择一个人忍耐妥协下来,其实这些年来,北堂尊越偶尔也会思索一二,究竟自己是不是应该就这么一直包容下去,还是按照自己的本心去行事,北堂尊越出身无遮堡,他从来都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善心温软之人,道德伦常之事也从来都没有放在他心上,性子冷毅厉断,喜欢什么东西便去拿,厌恨哪样物事便直接毁去,管他什么对对错错,是是非非?就如同今夜这次好象宣示所有权一般的突然举动,就是他选择的最畅快最彻底的一种方法,在数年的盲目痴爱之后,今日终于见得自己本心,不拘对错,只顺从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去做,索性快刀斩乱麻,再不会犹豫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