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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塞得小洞好满……把人家操得好爽……赴梦要大棒棒……恩……大棒棒插赴梦呀……插死赴梦吧……赴梦最爱大棒棒……未央,璧儿,快用你们的大棒棒插我……插死我好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在你们棒棒下面吧……射我!射我!我要精液!快射我!啊……恩……去、去了……我要射了……呀——”赴梦长长尖叫一声,长发随着螓首摇动,狂乱地摇晃起来,满脸精液还没干,滴答滴答向下滴着。

咕唧咕唧,肉穴里精液被巨棒搅弄的声音和粗大的巨蛇摩擦着肠壁的刺激让赴梦疯狂起来,浑身抽搐,肠壁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一直都在持续的高插o。璧倚楼本想抽出巨刃,射进赴梦嘴里,但是都没来得及抽出来,就被赴梦的肉洞绞得射在了赴梦肚子里。

噗滋噗滋,精液从肉棒和肉壁间被灌得挤出来的声音大得几乎连房间外都能听见。

等到璧倚楼将大肉棒从赴梦的肉洞里拔出来,赴梦赶紧爬过去,将刚射过精的大棒整根吞进喉咙,不肯放过一滴精液。而后面的洞也没有空虚,立刻就被等待许久的谢未央填满了。

于是,啪叽啪叽的拍肉声,咕唧咕唧的插穴声,和噗滋噗滋的射精声,直到天快亮,也没有停止。

等到第二天一早,婢子们前来给三位主子收拾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赴梦一身精液,几乎都被淋透了,连头发都被干涸的白浊结成一条一条,眉毛眼睛给白花花的糊成一片,肉穴里一直不断地流着白色精液,在雪臀之下已经流出了一大滩,两条玉腿更是红斑点点,竟是白色精斑。还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若非是因为平坦光洁的胸口,陪着那张情事之后娇媚艳丽的脸蛋,简直就像个有了身孕的美艳少妇。

自此之后,赴梦在江湖上狐狸精,妖孽,祸水的名声更是艳名远播了。

千里之外的玉倾岛。

地牢之中,一个狭小木桶中称这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玉飞琼斜靠在那木桶前摆着的一张贵妃榻上,懒懒看着木桶中的人:“知道错了么?”

木桶中那人哈哈大笑,狂乱的摆头时候,发丝拨开,露出一张曾经艳丽逼人的小脸,野兽一般阴森的牙齿,狠狠闪着寒光:“玉飞琼!你这个贱人!你不杀我!我兰溪终有一日要拆你的骨,扒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哈哈哈!你这个没种的王八蛋!你当年救了谢未央,后来又救了璧倚楼,结果呢?人家现在操着你最爱的人,成天将你的心肝按在床上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这个头上带绿帽子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啪”一声。

牡丹轻轻揉了揉手腕,冷眼瞪着已经做成人棍的兰溪:“当初留你一命,是看在你还是我琼花烟海阁的弟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哈哈哈!”兰溪凄厉的笑声响起,“牡丹,你以为你又好到哪去!当初是你先发现君赴梦的,结果阁主去了,你还不是连碰都不敢碰!你这个没有的东西!当初我拉你入伙你竟不肯!如果你那时答应,说不定那个小婊子现在就在你怀里挨操呢!哈哈哈!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你们两个活该让自己的婊子在别人床上挨操!”兰溪话还没有说完,忽然睁大双眼,喉管破了,汩汩流着血,就这么刹那之间就死了。

“阁主,他说那话是为了故意激怒您,以求一死。”

玉飞琼长眸幽暗,长睫轻垂,淡淡道:“我知道,所以我成全他。”

“阁主……您……”牡丹微微抬起脸,看着玉飞琼。

玉飞琼微微一笑,仍是懒洋洋靠在贵妃榻上,一袭雪衣清雅出尘,可是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优雅雍容:“兰溪那日在我房里学你我说话,虽然不是你我二人所言,但他话却不假。若是将他带回琼花烟海阁,离开那二人,与要他的命又有何区别。父亲要我一生守住琼花烟海阁和玉倾岛,永世不可招惹中原之人,我却偏偏遇见他……”玉飞琼缓缓合上长睫,幽幽道,“命中注定,他是我的克星……我能做的不过是将璧倚楼医好还他。璧倚楼为了他可以将一身内力全都留给谢未央,我为了他,也可以救璧倚楼。”

“可是阁主……您……”牡丹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玉飞琼淡淡打断牡丹的话:“我此生此世再不会离开玉倾岛,要那一身武功又有何用,不若给了璧倚楼,反倒落了一身轻松。”

“可您为他做了那么多,您总该让他知道……”

玉飞琼缓缓张开眼,淡淡道:“让他知道做什么……给他徒增烦恼。”说着,唇角微微带着一抹笑意,“我还说,他有朝一日心中定会有我,看来还是我太自负了。”

牡丹望着懒懒闭上眼,似乎不愿在说话的玉飞琼,终究,也只能幽幽一声叹息。

那年若非春风之中相逢,怎识得美人娇艳过鬓边牡丹。

芙面微酡,眼若横波,倩若春簇,人比花娇。

可惜相逢却是孽缘,命中不是他的良人。

我不与命争,命与我争。

从此玉倾岛春天总是开满艳丽的重瓣牡丹,珠花满堂,锦绣如歌。

正文完

【番外玉飞琼】花卿

碧海升华兰非客,琼花玉落月下烟。

玉倾岛远在千里之外东海。

赴梦拿着牡丹寄来的信函,心中十分复杂。

窗外牡丹正好,朱红色花瓣层层叠叠,雍容繁盛。

璧倚楼在他身后细细替他梳理着柔若锦缎的乌黑长发,见赴梦柳眉深锁,便有些不悦道:“赴梦哥哥,那个叫牡丹的说了什么?”自从赴梦打开这封信起,就是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连他求欢也是爱答不理,让璧倚楼对那牡丹益发记恨起来。

赴梦幽幽一叹,眼波微动,轻声道:“牡丹是告诉我,这几天,玉阁主的身子不是很好,希望我如果可以,去玉倾岛探望他。”

璧倚楼可爱耳朵微微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给赴梦梳头的梳子被捏得紧了些,语气中带了一丝紧张,略带试探地问:“那……赴梦哥哥,你想去么?”

赴梦轻轻点头,柔声道:“我是想去的,只是舍不得你们。未央宫和追魂楼的公务这般繁忙,是不可能陪我去玉倾岛了,一想到要离开你们一个多月,我便十分伤心。但……玉阁主身体抱恙,我是他的朋友,绝不能不闻不问。所以打算待会吃饭的时候,同未央商量,准备明日动身就走。”

璧倚楼听了,心里一惊,危机感顿时涌上心头。

当初璧倚楼将毕生内力传给谢未央保命,自己却命在旦夕。玉飞琼找到谢未央,说玉倾岛奇珍异草灵丹妙药良多,便将昏迷的他送回了玉倾岛,在岛上调养了大半年,后来才辗转又回到赴梦身边。

这件事,其实一直没有同赴梦说过,一是怕告诉赴梦,惹他担心掉泪,二也是不想让玉飞琼在赴梦心中占了地位,与他争宠。

但璧倚楼其实一直都知道,玉飞琼对赴梦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但奈何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