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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握着他手道:“我怎么是欺负他呢,还不是为了和你单独说话。”

赴梦被玉飞琼暧昧低柔的话弄得粉面又微微红了起来,有点结巴道:“贫、贫嘴……”却不敢再说他了,只怕他又说些戏弄自己的话来。

玉飞琼微微一笑,轻轻搂着赴梦道:“不要走了,我将琼华找来给你好么?你同我说你要几朵,七日之后我便找来。”

“哪有那么容易……”赴梦小声嘟哝,但心里其实却是信的,因为当初自己还要过比琼华更罕见的东西,玉飞琼也轻而易举地便弄来了。

玉飞琼听见赴梦质疑,一点也不生气,仍是柔声道:“我知道你喜欢医术,玉倾岛的奇珍异草遍地都是,若是你不喜欢鹿阳城了,和我去玉倾岛可好?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说着,轻轻低下头,轻嗅赴梦身上的淡淡药香,刚欲在赴梦鬓边轻轻亲上一下,却听赴梦道。

“玉阁主……你总对我这么好,你叫我如何回报你呢……”声音低柔,略带一丝叹息。

玉飞琼看着赴梦略带愁思,轻蹙柳眉,忙哄到:“我怎么会叫你回报呢?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你心里有了我就好啦。”

说着,终于忍不住,托着赴梦脸蛋,轻轻亲了一下。

赴梦身子一僵,没有来得及躲开。玉飞琼只是蜻蜓点水,并不刻意叫赴梦忍耐,仍是柔柔看着赴梦。

赴梦心底似乎有点开心,可是更多的却是矛盾,不知玉飞琼对自己这般好,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孑然一身,无权无势,无才无貌,别人也贪图不到自己什么。但是别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反正自己的身子已是残破不堪,如果玉飞琼真的想要……那……

赴梦想着,缓缓低下头去,心中的乱却是怎么也理不清了。

“对了,赴梦,浮笑散的解药我已经找到了。”

“真的!”赴梦眼前一亮,不由露出一个明艳微笑。

玉飞琼看着,不由又是喉咙一紧,声音也低哑起来:“当然了,我怎么会骗你……”忍了半天,终是没有忍住,手还是朝赴梦雪臀上滑了滑。

赴梦正好一侧身,有些欣喜忘形,在玉飞琼身上轻轻摸了起来:“玉阁主,你放在哪里了?快点给我去给宁儿送取啊。”

玉飞琼被一双娇柔小手这么抚摸,简直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挣扎,赶紧掏出怀中解药交给赴梦:“快去吧,看你这几天为那孩子担心成那样,我都忍不住嫉妒了。”

赴梦听着玉飞琼的甜言蜜语,脸色又是一红,便赶紧起身,道过谢,就红着脸低着头跑了。

玉飞琼待赴梦走了,本温柔似水的脸色忽然一变:“都听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你一直知道我在。”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莫名的冷意。

玉飞琼看着一身黑衣,面色苍白的那人,微微一勾艳丽唇瓣:“谢宫主大驾光临,怎么不早些通知呢?我也好让楼里的人好好招待您一番。”

谢未央脸色平静无波,丝毫没有因玉飞琼的讥讽而恼怒,只是声音仍是沉静:“世上瞒得住你的能有几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已经来了么。”

玉飞琼施施然靠在锦绣软榻上,懒散着声音道:“是知道,不过你若只是老老实实看着,我是不会揭穿你的。可你也不该看着看着,将我吟歌楼的木梁都给捏碎了吧?塌了一座流春殿你还不满意,非要我这吟歌楼也塌了才好?”

谢未央只是静静看着玉飞琼,没有出言反驳,可是眼中眸色渐渐深了,藏着若有似无的痛意。

“璧倚楼都已经动手在鹿阳城大肆搜查了,你若只是默不作声,只怕他可要捷足先登了。”

谢未央淡淡道:“你会就这么让璧倚楼找到么?”

玉飞琼微微勾唇,眼中闪过一丝恶质的笑意:“若是对手太少,岂不是不好玩么。”

“你……”谢未央眼神一变。

“谢宫主,你这次来,是看我,还是看他?若是我没记错,你可是说过一生一世只对我玉飞琼一人倾心吧?”玉飞琼挑眉,凉凉看着脸色苍白的谢未央,眼中尽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谢未央听见玉飞琼的话,刚要开口,却先咳了出来,手帕捂在嘴上,唇角染上血色。

玉飞琼细细看着谢未央露出的病容,语气微微一沉:“原来你那次真的被璧倚楼打成了重伤。”

谢未央本就天生皮肤甚白,但此刻仔细看,才发觉那白并非正常的白,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当初玉阁主救谢未央一命,在下必当竭尽万全,报玉阁主大恩,请玉阁主高抬贵手,让我带君赴梦回未央宫。”谢未央唇角被血染成艳丽嫣红,衬得雪白面庞,竟有种妖艳诡异的美。

玉飞琼盯着谢未央看了半晌,道:“你以为,就算我愿意放手,赴梦就肯同你回去么?难道你刚才没听到,他为了躲避你们,还想离开鹿阳城。”

谢未央没有答话,眼中暗沉一片,带着种沉静的死寂。

“谢宫主,当初将我锁在流春殿,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一点也不喜欢君赴梦,彻彻底底的讨厌他么?怎么现在为他弄成这副狼狈德行。谢未央,你的骨气哪去了?”玉飞琼眼波淡淡看着谢未央,但语气中的沉郁却淡淡泄露出一丝阴狠之意。

“谢未央知道,玉阁主记恨在下对阁主无礼,若玉阁主肯消气,尽可选谢未央身上一样东西留下。”谢未央语气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许下了多大筹码给玉飞琼,只是话却避开了玉飞琼的质问,不肯回答自己为何想要君赴梦。

玉飞琼轻笑一声,托着腮看着谢未央:“谢宫主,如果你真想让赴梦回去,就亲口去对赴梦说吧。若是他愿意同你回去,我绝不阻挠。不过,谢宫主,你敢见赴梦吗?你忘了那日火海之中,他宁愿虽流春殿一起消失,也不愿握你的手了。”

谢未央目光沉沉定在某处,似乎在出神一般。

“谢宫主,我同你和璧倚楼是不同的。我从没有做过伤害赴梦的事,也一直一心一意对他。赴梦迟早是我的人,玉某奉劝谢宫主一句,还是早些会未央宫养伤吧。谢宫主一心只想将未央宫变成自己的,如今赴梦不会再威胁到谢宫主了,谢宫主何不就此潜心经营你那日思夜梦的未央宫,何必再来玉某这里蹚浑水呢?”玉飞琼声音依旧低柔,只是话中带着浓浓嘲讽之意。

谢未央静静站了一会,缓缓道:“玉阁主,今日打扰了。谢某告辞。”

赴梦这厢刚到宁儿家,一进门,宁儿仍是躺在床上哭个不停,嘴里说着胡话,手脚乱蹬。

宁儿父母见赴梦来了,忙含泪迎上:“大夫,我们宁儿有救了么?”

赴梦微笑点头:“多亏了玉公子,才找来解药,赶紧给宁儿服下吧。”

那对父母对看一眼,眼神却有些古怪。那母亲接过药来,破涕为笑:“大夫您可真是好人啊。您先坐一会,我去给宁儿服下,看看是不是有效。”

赴梦含笑点头。

过了一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