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缠绕着绷带的胴体(H)(1/1)

宿恒的动作向来极重,每一下都要将她的身体顶穿。娇嫩的身子在空中摇摇欲坠地承受着他的欲望。咳嗽声越来越明显的时候,宿恒将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从她的后穴退了出来。

被干的合不拢的小嘴哗啦啦地吐出粘稠白浊,将泥泞不堪的大腿根染的愈加淫靡。

“尔尔?”

喉中只有委屈的呜咽声。像是猫爪似的挠在宿恒心上,有些疼。

宿恒夹杂着情欲的声音依旧沙哑,他轻轻地叹了口气,而后解开尔尔手上的镣铐,将她抱在怀里仔细检查。媚肉和肠道都翻了出来,被撕裂的单薄血丝混着白液往下流淌。

身上的血珠汇成了几条细小的血流,因过度兴奋而绷开的伤口流血不止。他发现输血孔上贴着的胶布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捧起她耸拉着的小脑袋,宿恒一时间不敢解开她眼前的缎带。他伸出舌头轻柔地舔吻着尔尔被啃得红肿潋滟的双唇。待小人儿有力气回应了,才慢慢解开眼前的遮挡,

视线从模糊变得稍许清晰,尔尔没有看他担忧的脸色,直接挪过脑袋看房间的另一边。巨大的玻璃,只能看艾洛躺在床上背着自己。

露在被子外的双肩在不停颤抖。

“对不起……”她小声说,太过干哑的嗓子说的很不准确。尔尔想艾洛一定是看见自己承欢的样子,因此特别生气才索性背过去不看的她的吧?

尔尔觉得羞耻又委屈。

“别哭。”宿恒将她又抱紧了些,修长的手指拂过脸颊。

深褐色的眼睛晶莹诱人,长长的睫羽因泪水沾着很是可怜。她看了一眼宿恒,又害怕地低下脑袋。正巧对上宿恒胯下还未完全软下的阴茎。

“先生?”软软的双手抚上性器,尔尔瑟瑟发抖地说:“用嘴可以吗?下边好痛……”

宿恒打掉她的手,将她揉进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乖,我带去洗澡上药。”

但尔尔执拗地没有动。

隔壁房间的艾洛挂完点滴,似乎是要起身离开了。

“他要回饲养所?”尔尔焦急地说:“夏洛蒂会找到他然后杀了他!先生,您能不能……”

将他留下来。这句话说到一半,尔尔就咽回去了。她的请求已经够多了,再多的要求她也付不起资本。尔尔猜他肯定不是血脉极远的皇族,至少在国都也有一席之地。否则不可能那么快从行政官的儿子手中将人救回来。

这样的贵族,她本该将额头与膝盖紧紧贴在地板上才对。

“我已经派人和你们的所长打过招呼了。”

宿恒的语气一点点变冷,指腹摩挲着尔尔的唇,眼神晦涩:“至于他今后会怎么样,和我无关,和他讨厌的你无关。”

“可是……”

尔尔红着眼睛,提高了音量说:“艾洛真的对我很好,我不想他有事。什么都可以,先生,求求您!我不想他死,不想他死。”

“那就要看你表现了。尔尔。”

黑色眼眸带着清冷的笑意,似是有些嘲笑。宿恒俯下身,轻轻地搂住尔尔颤抖的肩膀:“你知道为什么我不将你的项圈固定吗?你比艾洛还笨。爱是利刃,可以轻而易举夺走你的一切。”

“可是我一无所有,除了这破破烂烂的身体。”

如果不是那天突然泛滥的同情心将艾洛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如果不是那天他挑中了自己,她现在已经死了很多很多回了。尊严未来这种东西在成为饵粮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连生命都飘摇不定的自己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尔尔眨着眼睛,听不懂他的意思。

宿恒无奈地叹了口气,揉着尔尔的脑袋不再说话。

隔壁房间的艾洛已经做好了准备,尔尔看见他深深地凝望着这个方向,而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自己的确是一无所有啊。她闭上眼睛靠在宿恒的胸前如此确定。

“那玻璃后头是什么?”艾洛走的时候问医生说:“我总觉得有人在看我。”

“什么都没有。只是一面玻璃而已。”医生冷漠道。

艾洛已经彻底走了,尔尔也不再抗拒,闭上眼乖乖地让宿恒抱在怀起回到房间进入浴室。

宿恒命令尔尔站好,拿过花洒在她的脚背试过水温后才往她的身下浇去。

“呜~”

热水澡的感觉让尔尔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疲软的身子险些没站住。虽然伤口和下体痛得厉害,但是她已经很少热水淋浴了。自己的房间只有水瓢,外送服务事前是收集员用冰冷的清洗液。上次在宿恒的房间内洗的太仓促,根本没有享受难得一回的淋浴。

宿恒顺势将她搂在怀中说:“站好,洗完带你去上药。你的血一直在流。”

“嗯。”

因热水而显出绯红的脸颊格外可爱,尔尔软软地趴在他胸前眯着眼,哼道:“好暖和~背上也要。”

“会发炎。”他吻了吻她的发梢说。

宿恒本想将尔尔体内的精液洗干净,但想到她含着能吸收些许魔力对身体有好处,便停了手,只是将腿上的精斑洗去。宿恒伸手摸了摸她穴口翻出的软肉,惹得尔尔嘤咛说:“疼……先生,好疼。”

“我带你去上药。”

飞快地拿开手指,宿恒气息有些不稳。身下的性器越加肿胀不堪,小人儿却已经没有办法再要了。

将尔尔抱到浴室隔壁的房间,小床上铺着白色的消毒床单。小车架上放着的棉花已经沾满酒精,她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小脸儿皱的厉害。

“不喜欢?”宿恒指间微动,那味道变成了甜腻的奶油味。尔尔不好意思地说:“没事的。”

“待会会有点疼。上完药后我们去吃晚餐。”

宿恒捻起棉球说:“有冰激凌。”

尔尔顿时咬紧了牙关,双手握拳,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仿佛在说无论怎么样我都不会喊痛。

虽然真正破皮出血的只有胸前那一道鞭伤,但宿恒依旧打开了水晶罐,从里头挖了一大块白色的药膏。清清凉凉的感觉抹在伤口,尔尔只哼了一声便松开眉头。这个药膏的药效好得可怕,刚碰到伤口就不再流血了。

他拿白色的绷带缠绕伤口防止药膏掉落。从尔尔的左乳开始,越过小小的雪丘,两圈之后来到平坦的小腹交错缠绕。修长均匀的腿儿也稀疏地绕了三道绷带。

宿恒发现了新奇的东西。他用手指调整了下绷带的位置,将尔尔粉色的乳晕露出。因为怕绷带掉落而缠得些许用力,被勒出的肌肤显得更加诱人。

她的毛发十分稀疏,身下更是坦荡一片。宿恒舔了舔唇,用手指挖取用在她身下的药膏往里探去。

“呀!”

因药效而刺痛的媚肉顿时收缩起来,宿恒眉头一皱,感受到热情的媚肉舔舐,低声道:“放松点,尔尔。咬的那么紧怎么上药?”

“对不起!”

氤氲的眸子眨了眨很是可怜。

待宿恒将两处都抹上药,已经有化成水的药膏混着春水从她的穴口流出。甚至在抹药的时候尔尔还被手指弄得高潮了一次,让他的工作量加大了许多。

“真是不乖。”他拍着尔尔的臀部,示意她抬起来些。两根棍状的药膏一点点地推入。

“唔嗯~”尔尔咬着唇委屈说:“先生,好痒……下边都好痒,好像有蚂蚁在咬我……嗯~”

“那是伤口在愈合。”

浑身已经覆上一层薄汗,宿恒沉声解释道:“用魔力治疗会消耗你身体细胞的活性。所以乖乖含着药棍化掉。再痒也不许挤出来。”

“可是……”

久经情欲又被改造过的身体无比敏感,这般酥痒勾人哪是尔尔能忍耐的。她伸手想去触摸阴蒂缓解自身的热度,被宿恒打掉。

“不许泄身。会把药膏冲淡。”

“好痒……”尔尔扭了扭腰,眼中蓄着泪,“先生,帮帮我……我好痒……”

他自己身下一柱擎天的东西还没人帮呢!

宿恒第一次有了挫败感,他泄愤似的狠狠吻住尔尔的双唇,用舌头模拟交合的动作将她弄得淫叫连连,许久才松开口说:“满意了?”

“呜呜……”

尔尔的身下已经流出了丰沛的春水,之前的药膏不剩下多少了。

“吃饭吧,你也该饿了。”

和有魔力的宿恒不同,尔尔可经不起这么折腾。他拿起白色的浴袍将绷带缠绕的尔尔包裹得只露出脚踝和脖子。自己则穿上了黑色的休闲服,胯下鼓鼓的一大块很是滑稽。

“冰激凌!”尔尔在见到餐桌上的冰激凌后似乎忘记了身上的酥痒,用眼神询问过宿恒得到他的点头授意,这才露出灿烂的笑容将它捧起来大口大口地送进嘴里。

小人儿的脸蛋顿时皱成一团。

“好冰……”

牙齿都要冻掉了。

如果不是宿恒现在很可能忍不住,他一定会立刻将舌头探入她的口中替她暖和一下。因为她身下带着伤,再柔软的坐垫也会弄疼,宿恒只得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上用魔力小心翼翼地托着她的臀瓣。

这一餐饭尔尔吃的兴致勃勃,拿着筷子问着问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扭动的屁股总是咯到什么东西,待尔尔吃完的时候,屁股下湿乎乎的一大块腥味。

她这才慢好几拍的反应过来,她竟然将宿恒抛在脑后了……

宿恒的脸色极差。阴郁得像是快吃人。

“对不起!”尔尔说话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嗝,赶紧捂住嘴说:“我这就去漱口,先生……”

门外传来扣扣的敲门声。宿恒示意尔尔不要出声,顿了三秒才用严肃的声音问:“什么事?”

“行政官要见您。”

一个女子用毕恭毕敬地说:“他带着您吩咐的东西,已经跪在行馆外一个小时了。”

“让他跪着。退下。”

宿恒说完便归于沉寂,他看着震惊失措的尔尔轻笑:“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

“什么?”尔尔歪着脑袋疑惑。有什么能比行政官更重要?除非是皇帝陛下来了。

“睡觉。”

宿恒说着将尔尔整个儿抱起放到床上,扯过被子将不安分的小人儿圈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