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求虐求侮辱(1/1)

(这一章节有些赶,不好意思,下一章节会展开五千字。□ .d8qu.com ☆。。)

“怎么感觉你话里有话呢?”九姐笑了笑,走到另一张g上坐了下来,她就是喜欢林黥这个模样,让人感觉很异样,有些不符合他年龄的心思。

“坐在第一这个位置上的人才会了解,天外依然有天,人上还会有人。”林黥抬起头淡淡地说道,似乎对这一句话很有感悟,

九姐低头想了想,赞赏地点了点头,张口还要再说些什么,却见林黥已经躺在g上,盖着被子闭上了眼睛,发出平缓地呼吸声。摇了摇头,起身走出了房间,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房门关上的一刹那,林黥睁开了眼睛,微微地叹了口气。对于九姐,他一直就没觉得她是个普通人,如今想来,之前也是个令人恐惧的杀手,这撒哈拉基地她肯定也是呆上了几年的时间,一个曾经让人闻名色变的杀手,却甘愿做一个带舞女的老鸨,中间的事情也应该不是两三个字可以道得清的。

夜色降临,周边虫鸣之声不断,偶尔还能听到一两声惨叫,似乎这般夜晚还有人在训练着。☆◇ .d8qu.com ▽□操场的尽头,一棵大榕树之下,一瘦一胖的身影在月色下晃荡着,偶尔还有一点星火,似乎是有人在抽烟。

“小九,你对他是不是太特别了一点?”矮个胖子伸手挥了挥眼前的烟雾,轻声问道,倒不像是在发问,而是直接就是想要理由的语气。

“我做事的风格你不知道吗?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九姐缓缓吐出一口浓烟,斜眼冷冷地看着矮个胖子,随后轻声地咳嗽了一下,微微皱了皱眉头,看着手中的那根不再是细长的绿摩尔,而是略微有些粗的男士烟船长,犹豫着是否把烟给扔了。

“咱们处了多少年了,你也应该明白我的意思。我只不过是把他当作一个以后可以杀人的工具,可你却是已经陷进去了!当年的花凋血可从来不拖泥带水的,就是上次受到了打击,你也是当断就断,这次。。。。”

矮个胖子有意顿了下来,抬头似有意却又似无意地看着九姐,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冷芒。缓缓伸出手,接住了正巧落下来的树叶,一分不差,时间算得刚刚好!放在手中把玩着,静静地等着九姐把话接下去。☆◇ .d8qu.com ▽□

“我自己的事自己清楚,用不着你来教我!”九姐的声音陡然转冷,脸色有些不豫,眼中却闪过一丝戒备的神色。

良久,轻轻地吸了一口烟,转身淡淡地说道:“已经有六年了吧,我都没再接过一次任务,就连杀手这两个字都已经淡忘了,我只是想保护一些我想要留下的,其他的,我也没有兴趣。”语气里有些妥协的成分,榕树下纤手拿烟的身影显得有些落寞。

“好吧,一切也都看你自己了!”矮个胖子点了点头,似乎也作出了让步。

九姐再轻吸了一口烟,把还剩下半截的烟扔到了地上,抬脚踩熄了,沉默着转身离开。刚走不远却又停了下来,背着他轻声问道:“胖子,虽然称呼了这么多年胖子,却一直都没能知道你的真名,今天也不打算破例告诉我吗?”

“呵,小九,知道我真名的人都已经死了!你是想挑战一下?”矮个胖子轻声笑了笑,语气有些半开玩笑的样子,把手伸进了袖子里,隐隐有要出手的意思。

“呵,会有机会的。”九姐轻声笑了笑,没再作停顿,离开了操场。矮个胖子望着她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把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转身朝相反的方向离开了。

清晨,林黥早早地起了g,来到季军峰屋前等待着,气色依然很虚弱,只是步伐沉稳了许多,身躯也不再打颤。

门“吱呀”一声地打开了,季军峰抬眼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林黥,微微一愣,回过神来,脸上露出淡淡笑容,嘴角却有一丝苦涩。

“季师傅!”林黥恭敬地朝季军峰喊了一声,既然自己是他的学生,礼数是不能缺了。

“嗯。”季军峰也不推辞,点了点头,领着林黥往远处的一幢大木屋里走去。林黥也不说话,闷声跟在他身后,脚步虽然有些跟不上,却还是咬牙坚持着。

刚走到不远处,就听见木屋里面传来互相搏斗的声音,偶尔有闷哼声,却从来没听到过惨叫声,似乎是被禁止了一般。林黥随着季军峰走进了木屋,眼前的场景让他热血,似乎这就是他想要的。

极为宽敞的木屋里面有三块区域,中间处一块平地的擂台上站着一个人,一个接一个地接受台下人的挑战,没有任何的喘息时间,倒下则立即换人。左边则是练习着举重之类的人,右边的人则是在耍着单双杠。

林黥看到这里,心里有些无奈,看来眼前这个季师傅还是惧于胖子和九姐,居然带自己来这种地方,除了中间的擂台让自己有些兴奋外,其他的实在是无法在自己心中荡起什么圈圈来。

“林黥,你就先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吧!什么时候你能够站在擂台上,接受他们的挑战而一整天不倒下,这个地方你就可以出来了。”季军峰忍不住摆出了自己师傅的身份,语气都显得有些冷淡,似乎并不看好林黥,有点要让他知难而退的意思。说完转身离开了木屋。

林黥笑了笑,眼睛盯着擂台,缓缓地走了过去,既然他们不想让自己受伤,那只好自己来求虐求侮辱了。

此时,擂台上一直站着的一个中年人连续挑战了三个之后,已经显得有些虚弱了,擂台上三个人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没了生息,几人上台把他们给拖了下去,随意地扔成一堆。

一个黄脸青年踩着阶梯,手撑着擂台边的护栏,纵身跳了进去,冷笑着朝虚弱地中年人走去,中年人长长地呼出口气,眼中露出一丝戒备,微微跨开步伐,却是有些轻微地颤抖,似乎已经有点脱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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